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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景色清晰可見,來人抓著酒葫蘆,一手提著竹籃,踏著搖拽婀娜的荷葉走近。
與沙啞聲音不符的曼妙身材與絕美臉孔,哪怕在現實中見過各種仙姿神貌,我還是對眼前的女子驚艷。她臉上罩著微霜,帶著高階仙人特有的冷漠疏離,貌似雙十年華少女,眼神卻滿是滄桑,那是需要時間才能沉澱出的底蘊。
她站在我面前,俯視,逆著月光看不清晰她臉上神色。我緩緩低頭,指尖波動,流瀉出《禪院鐘聲》的曲子。
心中平靜,到達那個高階層次,對她來說,我這種才進入遊戲不久的小菜鳥生死只在一念之間。只不知她是為了什麼而來……
琴音悠遠,感覺她在身側坐下,熟悉的,好似昨夜夢裡遇見的淡淡青草氣息,滲入鼻尖。
「……鏘」心下一亂,指尖一滑,拖出變調的尾音。我低頭,看著在琴弦上微微顫抖的雙手,莫名的紅了眼眶。
「要麼?」沙啞的聲音讓我回神,在月光下瑩白如玉的指尖抓著半邊烤鴨,散發濃濃的醬料香。我點頭接過,今天只吃了幾個果子,還真是餓了。靠著樹幹咬下第一口,許是真的餓極,竟然覺得特別好吃。
快速啃完,將鴨骨用油紙包起來,放置一邊。看向身邊一口肉一口酒的絕色女子,風吹過,花瓣紛揚,更顯得她的虛幻。我低頭繼續彈琴,無曲,只是隨意撩撥。
「你這琴藝若是在現實中顯擺,估計會被人控告噪音污染。」女子偏頭,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啊,沒叫你停,繼續,繼續。雖然是挺差,在這種偏僻地方也將就了。」
我微微一頓,繼續,但指下的音調更是不成全曲。
「唉,你說這遊戲開了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快點倒閉,殺來殺去的不厭煩麼?」女子將手中的油紙包丟進籃子,拿起葫蘆灌下一大口酒。「膩味!」
「遊戲在這裡,想怎麼玩都是玩家自己決定。」我輕笑「再說,現實中的軟戰爭,到這裡換換口味也不錯,天天混吃還不能等死的生活才更膩味……」
「所以你才不把生死當回事?這種毒有色有味還必須放鬆心神才能中,你真是極品。」
我抬頭,正好對上女子直勾勾的鬱悶眼神。我回以微笑,在摸清她來由前並不答話。
「你不求我救你?能看出那種毒,說不定我有解藥哦!」女子揚眉,然後大笑「你還不相信?切,遠遠聽到亂糟糟的琴聲,還以為打攪我難得清靜的是熟人,沒想到是你個小心眼的娃娃!」
我將琴丟一邊,靠在樹幹,笑道「阿婆,你真年輕有活力!」
女子一愣,然後哈哈笑起來「你有意思,阿婆……第一次有人叫我阿婆!哈哈!」等笑夠了,拍我肩正色問「你這毒怎麼來的?外面不該有的……」
我一愣,考慮要不要把實情告訴她。
她辟里啪啦又是一堆「你不會得罪『天道』的高層了吧?這可是好些年前研究部弄出來然後又被銷毀的殘次品,怎麼現在……」
天道?控制阿紫的組織是天道?我嚇懵了,猛搖頭。不對,遊戲再怎麼誇張……天揚也不至於這麼變態。或者,行會裡出現蛀蟲,再說,阿紫的藥是他母親給的。
我不想自己嚇自己,盯著女子眼睛問「你是天道行會的成員?」
女子皺眉,在回憶什麼,良久才輕歎口氣「算是吧,那些兔崽子們就是不學好……」後面一句聲音很小,聽不真切。
我稍稍考慮,將自己根據阿紫故事推測出的馭獸組織說出來,問她對靈園星的形勢是否有所瞭解。
女子聽完,半晌無語,然後抬頭道「我會去查查,這裡是新生河系,太偏僻。人多是來歷練的新人,背後操縱個把組織發洩也不是沒可能……我說難怪這裡園子很多,但一個個冷冷清清沒住人不說,還直接用妖器封禁……」
我盯著女子伸出的手,越來越近,莫非還想掐我不成?歪頭。
「……額」女子手下落空,神色一怔,收回去摸摸鼻子,站起伸個懶腰「嗯,你那個藥後遺症挺嚴重的,暫時失去了玩家多命的優勢,別自殺或者被殺……我想辦法讓他們做解藥。娃娃……」
「秋,或者秋雨……」我抬頭。
「別,就叫你娃娃!娃娃呀小娃娃,我先走嘍……這個收好,記住,我叫見洛,雲見洛,下次不准叫什麼婆婆阿婆的,年齡可是個秘密……」女子提著竹籃從湖面飛身遠去,長及腳跟的髮絲在月光中飄搖,逐漸與夜色融為一片。
我看著手中雲紋玉符,觸手溫潤絲絲清涼氣息從手心鑽入,令人精神一振。這個女子倒好像從一開始就等著我出現,說話聲音有些刻意造作。
見洛?『可憐江浦望,不見洛橋人』的見洛?會不會是誰幻形……
狠狠的將玉符握緊,把頭埋進臂彎中。
天揚,天揚,很想你。你再不來我都快神經衰弱了,看見誰都能找到你的影子……
我在鳥雀的唧唧喳喳聲醒來,睜開眼睛望著青草上露珠茫茫然發呆。水珠兒一顫一顫從葉尖兒滴落到另一片葉上,彈起的青草搖拽,掃落更多的水珠。手指輕點,將水珠接住,手心的玉符掉下,我怔怔的望著流動赤色雲紋的瑩白玉符,半晌回神。
將玉符收起,站起身,抖落滿頭滿身的桃花花瓣,撿起身側的古琴回到房間。在門口對上從裡面出來的小蓮,滿臉慍色。
面對與姐姐相似的臉,我拿著古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的站著。順著她眼神,望向手彎中被露水打濕,顏色暗沉的琴。嘴角微微抖動,拿袖子去抹……
「哎,別……」小蓮連忙按住我的手,像搶一般將琴接過去,小心翼翼的捧著送回原處,回頭看著跟在身後的我有些不安「……公子,剛才失禮了。這琴是小姐最喜歡的……所以……」
我望望在經她手後變得水汽全失的琴,本該說幾句客套話的,卻只是微笑搖頭。失去靈力,連低階的小妖都能鄙視麼……
小蓮也不多說,指指桌上的水盆道是給我梳洗用的,交代幾句書房與器樂室的位置,只道讓我打發時間便離開。
早餐又是水果,雖然很想吃五穀雜糧,特別是昨晚的烤鴨,但作為客人要求還是別太多的好。等阿紫回來再說,這小子,什麼時候回?
————————我的寶寶,你確認你不是狗狗變的麼?鼻子這麼靈。不過,那個雲見洛確實有問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