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典和田野成了千百度最好的朋友,白天沒事時兩個人就愛一起上街買東西,典典跟田野好的東西沒有學會,學會打麻將了,煙也撿起來了,派頭也像田野了,打牌時左手指甲嗒嗒嗒的逐個擊打桌子,虛著眼睛吸煙,吐煙圈,一副女二流子的操法。
這一天,天成的老娘病了,天成要照顧老娘,暫時不出車了。晚間田野就要住在千百度了,田野說好了今晚挨著典典睡。
今天田野只有一個客人,聽口音好像是外地來打工的,掙錢不容易,人也羞怯,那人看起來想得不得了,可是由於過度緊張,辦不了事,田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把他給挑逗起來,結果田野反而把自己給挑逗起來了,求那個男的努努力,越求越不行,最後在不能為而為之的情況下急急的行事,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開始,就噗哧噗哧的結束了。田野懊惱的沒有辦法,每次碰到這樣的情況都會使她身體不適,田野一晚上不斷的重復著同樣的兩個字沒勁。等到2點多,看看客人沒有了,只好悻悻的拉典典去睡覺。
田野上班時總是穿低胸的衣服,把半個**露在外面,能看到深深的乳溝。田野的左乳上面紋著的一朵紅玫瑰,性感的不得了。田野挨著典典睡在一起,等燈關了,就摟住典典親典典,典典是個要強的女孩子,田野親她時,她也不甘示弱的親田野,然後田野就摸典典的**,典典的**是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田野邊摸邊用舌頭尖舔,典典被田野弄的很舒服,就忍不住輕輕的呻吟。田野也示意典典去摸她,典典聽話的撫摸田野。典典是這樣的一個人別人摸她的咪咪她就也摸別人的咪咪,別人摸她的貓咪她就也摸別人的貓咪。這兩個無聊的女人就這樣磨磨蹭蹭,愛得不得了。其實典典和田野純粹是性根本不是傳說中的同性戀,田野對於典典既像媽媽又像姐姐,而田野思想空虛前途渺茫,這兩個女子在一起除了性的刺激以外就是心理上的相互安慰,至於同性戀應該是談不上的,因為田野根本沒有想過要娶典典為妻,典典更加沒有娶一個女人的野心。
千百度的姐妹們都說典典和田野是一對兒,這兩個人就更來勁了,拉手抱腰的走,接吻給大家看,這下千百度的那些無聊的姐妹們就管田野叫典典的老公,管典典叫田野的老婆。大姨說像典典這麼妖道的女人,不但能給男人當老婆,還能給女人當老婆。典典根本不知道這是好是壞,還得意的不行呢!
天成這些天總在醫院照顧他老娘,田野也想去看看這個死活不認她的老太太,天成不讓,天成害怕田野一去老人家心血一湧,咕咚就過去了。
田野氣得不行,先罵天成呆呵兒,再罵老太太呆呵兒,最後罵自己活該,活該自己要和這兩個人拉拉扯扯沒完沒了。
中午典典吃過飯,靠在千百度的沙發上看電視。田野回家去了,千百度的姐妹們有的睡覺有的去逛街買衣服,外屋的麻將桌上兩個常客、一個小姐、還有大姨在搓麻將。
典典斜靠在沙發上,光著腳,把腳丫子撘在茶幾上,欣賞著自己的腳,典典新做了美甲,紅妍妍的趾甲上繪著五彩的小花,周圍點綴著亮亮的晶片,晃晃腳,閃閃的真美。
典典真在欣賞自己的腳,忽然手機響了,典典一看是田野打來的。典典跳起來就接電話。田野說她一個人在家閒的無聊,想典典了,讓典典到她家去玩。典典也正閒得要死,一聽田野招呼她,收拾收拾倏的就跑出去了,跑到外屋被大姨看到了,典典趕緊說“田野叫我去她家玩,我得趕緊去了。”大姨翻著眼睛看了半天典典,千百度規定客人不許把小姐私下招呼出去,但是田野把典典招呼出去算不算呢?千百度的制度就像不健全的法律一樣,無法找出一條規則往上套,大姨想了半天只好說了句‘悠著點’就放行了。
典典出門後就給田野打電話,問田野家在什麼地方,田野說在普光村。典典一聽在鄉下,就說那麼遠怎麼去呢,田野說不遠,出租車5元錢就到了。
出租車拉著典典飛快的就出了敖東城,典典問還有多遠到普光,司機說現在就在普光。原來普光其實就是敖東的城郊,都連成一片了,分不清哪是城裡哪是鄉下了。
出租車停下了,典典遠遠的就看見田野站在大榆樹下向她招手。典典下了出租車,司機看到典典這麼妖嬈的女子到村裡,又看到村裡有同樣一位妖嬈的女子在等她,就好奇的把車停在那兒看。
典典下了車朝田野走過去,田野趕緊迎上來。田野過來一下就拉著典典的手,說小乖乖這麼快就來了。典典有些不好意思,典典在千百度隨便跟田野怎麼親暱都無所謂,但在這樣的光天化日之下還是有些拘束。
田野穿著一件吊帶裙,沒有在千百度的那麼低,否則在這樣淳樸的地方容易誘引莊稼漢變成色狼。這樣高度的吊帶裙,從前面看看不到田野**上的玫瑰花,但從後面看卻能看到她背上紋的半朵罌粟花。
往田野家走的路兩旁都是很大的榆樹,沒走多遠,來到一棟磚瓦房,屋後有四扇窗戶,分成兩家人,各占兩扇窗戶。典典從屋後走過時往裡張望了一下,看到兩個學生模樣的小伙子正在看書學習,聽到屋後有動靜,都放下手中的書往外望,當看到性感迷人的典典和田野時,直直的盯著她倆一動不動。
走到屋的盡頭,有一扇木門,有一片籬笆,翩翩倒倒的,只防君子不防小人。木門旁放著一個骯髒的鐵皮桶,那是田野剛才出來倒污水的,田野松開典典的手,跑過去把污水桶拎起來,開門讓典典進去。
進了院裡,地下全是細碎的砂石和雜草,屋簷下的地面有一溜坑坑窪窪,那是昨夜下雨時瓦片上的雨水滴嗒的。
圍著房前是一個四方的歪歪斜斜的籬笆,圍成一個院壩的雛形,兩家公用一個院,中間什麼阻攔也沒有,一根涼衣服的繩子橫在屋前,田野背向鄰家開著的窗戶,穿著吊帶裙伸出豐腴的手臂去整理繩上的衣物,她背上那只性感的罌粟花油油的在向窗戶裡招手,不知窗戶裡那兩個寒窗苦讀的小男生在這樣的蠱惑下能不能把大學考上。
院裡還培了幾條壟溝,栽著幾溜茄子和辣椒,葉片上都有星星點點的破損,似乎都有些脫水的症狀,也許稍微強烈一點的陽光都能使它們昏厥吧。不幸的是,無論什麼樣的也都結了果。還有一撲低矮的架子,依附著黃瓜秧,從出土的那裡就開始枯萎,一直枯萎到莖葉,還有那細細的蔓,也許用火柴一點就可以著火吧,同樣不幸的是,依然結了幾個小小彎彎的嫩黃瓜,頭上還戴著枯萎的花瓣。
唉,上帝是怎麼造的這個院落啊。
這就是田野的家,就是田野這個玩世不恭的風塵女子親手營造的家。典典覺得這個家有些熟悉,典典小時候也有類似的一個家,不過那是她媽媽裝扮的,比田野收拾的要好。
田野把典典領進了家,家裡有兩間小屋,一間是廚房,一間是臥室,田野沒容典典細細端詳,就接來一盆水催促典典洗洗。典典看到田野的境況心裡有些難受,木木的蹲下身子撩開裙子稀裡嘩啦的洗下身。典典洗完了坐在炕上,田野換了盆水也洗起來,田野邊洗邊說我從來沒有把任何人領到這來,你是第一個來到我家的客人。典典同情又愛惜的看著這個甜姐,等著她。
田野洗完了就拉著典典到炕中間。典典脫去吊帶裙,摘下文胸,兩只渾圓的**就滴溜溜的在眼前了。田野也脫去吊帶裙,田野裡面什麼也沒有穿,田野平時那兩只被乳罩托得碩大高聳的**,失去了依托,有些懶散的立著,只有胸前那朵玫瑰花還妍妍的掩飾著歲月的痕跡。
典典撫摸著田野的**,田野的**摸起來比看起來更加松軟,典典可以斷定田野做過隆胸手術,做過那種乳罩襯托時很完美,失去襯托一上手就空若無物的隆胸手術。
典典想掩飾自己心裡的難受,就積極的配合田野,閉著眼睛親她舔她,在她的暗示下去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開始兩個人還是互相愛撫,後來田野逐漸失去了控制,完全由典典為田野服務了,田野不斷野蠻的催促典典快點,一邊放開的呻吟,典典喜歡看田野這樣忘乎所以的釋放,拼命的為她的高潮積累,直到田野瞪圓了眼珠,張大了嘴,把舌頭伸出來,從那個深深的空洞的洞中發出釋放的喘息聲。
田野是滿足了,典典卻沒有,典典不想去打擾疲憊的田野,也不想給田野掃興,就自己搓摸起自己。典典看著田野這朵開爛的野花,搓摸著自己也挺舒服。典典在興起的時候突然撲上去壓在田野身上,用嘴咬田野,田野被典典怪異的舉動激起了性欲,也張著嘴亂咬典典,伸著手指胡亂搓摸,這兩個人就這樣一通胡整,都雙雙達到了高潮。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和諧的性生活。
田野兩次高潮後,慢慢的坐起來,點了一只煙,吸了一口,遞給典典,典典接過田野的煙,深深的吸起來,這個典典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把煙癮又給撿起來的。
典典這下打量起屋裡的擺設。其實屋裡還談不上什麼擺設。在廚房裡除了一個碗櫃就是灶台了,這是談不上什麼擺設的;剩下就是臥室了,臥室裡除了一個簡易的衣櫃,就是火炕,這也算不上什麼擺設。這就是田野和天成5年的家,就是田野和天成違背母命,偷偷在外面生活了5年的小家。每天下午點天成把田野從這兒送到千百度,每天夜裡2點天成把田野從千百度接到這裡,一年四季,風雨不誤。
在這個屋裡稍微有些活力的是田野和天成的婚紗照,牆上、炕邊、窗台擺放著好幾張,在這些照片上的瞬間,田野是那樣的嫵媚動人,一如高貴的太太,天成也是那樣的英俊沉著,一如壯年得志的成功男士。也許就是這些照片,使田野停止了流浪的腳步,留在了敖東城,留在了這兩間小屋裡。
典典說“甜姐,你和天成不能永遠這樣下去,你們怎麼也應該為將來考慮考慮啊。”田野歎了口氣說“典典,我們怎麼能不知道呢,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你給我想一個辦法吧。”
典典想了半天說“還是得讓天成跟他媽做思想工作。”田野苦笑了一下,說“如果能做通早就做通了,呆呵兒天成跟他媽都講了一萬遍了,可是呆呵兒老娘死強死強的,就是到進棺材的那一天也想不通。我們就只能等到那一天了,但現在看來我們倆都活不過她。”
典典看了田野很長時間突然說“甜姐,我說句不該說的話,與其和天成這樣耗下去,耽誤了兩個人的一輩子,不如你們分手各自找各自的。”
田野猶豫了一下說“典典,你別說了,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我們不要談這個話題了,好吧。”
典典對田野這種以大壓小和回避生活的態度很憋屈,典典咬著嘴唇看著這個單調的家,實在是有一股氣出不去。
田野看看兩個人這樣確實也尷尬,就提議說“今天這麼熱,咱們出去喝涼啤酒去,我請你。”典典不甘示弱的說“甜姐,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走,喝酒去,今天必須我請客。”
鎖了門,田野也不關窗戶就要走,典典說“關窗戶呀,不關窗戶小偷來了怎麼辦?”田野說“沒事的,家裡沒什麼可偷的。”典典說“什麼沒什麼可偷的,偷你和天成的照片唄。”田野半真半假的說“偷唄,反正也沒有用。”
兩個女子出了門,也找不到出租車,就這樣穿著高高的高跟鞋,手拉手一扭一扭的一直扭到水泥路上。
下午典典和田野海喝一通,點鍾才醉醺醺的回到千百度,大姨對這兩個員工的遲到沒有什麼意見,但對兩個人的形象非常惱火,她大聲對這兩個亂來的員工說“你們這樣下去想弄出事是不是?”田野還滿不在乎的打哈哈,典典卻清醒了許多,典典說“大姨,今天我們有特殊情況,以後再也不會在上班時間喝酒了。”大姨聽典典說得挺專業,又找不到合適的制度約束她倆,就稀裡糊塗的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