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詩瑋殺氣騰騰的帶著羅遷回到了清湘世家,沒想到在門口就被人攔住了,兩名身著青色長衫的女劍修伸手將羅遷擋在了外面。花詩瑋將妙目一瞪:「讓他進來!」只是沒想到平常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家族衛士,今天卻倔強說道:「小姐,二長老有命,絕不允許羅遷進入清湘世家。」花詩瑋怒道:「她都把林家人放進了礦場,還不讓我帶個人進來。」兩名女劍修還是不肯鬆口:「小姐,您別讓我們為難。」花詩瑋也鬧了,抓著羅遷的胳膊往裡面拉:「我今天一定要讓他進來,你們誰敢攔著我?」兩名女劍修相互看了一眼,一起道:「小姐,得罪了……」
「鏘鏘」兩聲龍吟,兩柄寒光四射的寶劍躍鞘而出,在兩人頭頂盤旋著,好像毒蛇一樣盯著羅遷,看來只要他的腳敢邁進清湘世家一步,必定要讓他血濺五步。羅遷一看這架勢,自己若真的強要進去,反倒成了自己硬闖清湘世家,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好哇,你們兩個丫頭好大的膽子……」花詩瑋正要發作,羅遷悄悄扯了她一把,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仙子,你先進去看看,我覺得事情並不簡單。」羅遷暗示花詩瑋如今自身難保,還是早作打算的好。花詩瑋並不是莽撞的人,羅遷稍一點播,她就明白了。她回頭看了羅遷一眼:「羅少,你放心,我就是捨了這家族繼承人的身份不要,也一定要還你一份公道。」說罷,整了整衣衫。昂首闊步進了清湘世家。
羅遷到時滿不在乎,老子有仙帝撐腰,還怕你一個清湘世家?只要自己能夠展示出勝過林家的開採能力,就算是清湘世家不願意,太清帝老爺子一句話,這座仙玉礦還是自己地。形勢悄然逆轉,羅遷從一開始強烈抵制比試,到現在成了舉五肢贊成比試的一方,這個時候,若是庚羅林家提出不再比試。而是雙方各自分得一半的開採權,羅遷反倒是不同意了。
羅遷望著清湘世家那簡簡單單的宅院嘿嘿冷笑幾聲。這綿延數千年的世家,畢竟不像它的宅院看上去那麼簡單。勾心鬥角、陰暗爭鬥一樣也不能少。只是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可是仙帝陛下的「雙料」女婿,唯一的問題是,仙帝自己心裡對此也有些不爽罷了。
羅遷哼著小調,看著門口那兩名女劍修,顯然這兩人是「二長老」的心腹,故意派來守衛大門的。兩人樣貌倒也不錯,只是眉眼之間少了許多靈動之氣。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修改過容貌地。
羅遷突然對兩女嘻嘻一笑:「敢問兩位,多少錢一晚?」兩女一愣,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什麼多少錢一晚?」羅遷摸了摸下巴,淫邪的目光在兩女身上來回掃視著:「以你們地條件,雖然臉蛋改的還算不錯,只是身材有些走形。說骨感不骨感、說豐滿不豐滿,一夜之資想來也不會超過一百標準仙玉。這樣吧,我一次包下你們兩個。給你們一百八十上品仙玉,怎麼樣?」
兩女終於聽明白了,原來羅遷將她們當成了出賣色相地妓女。兩女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她兩人乃是二長老的心腹,雖然被派來守衛大門,不過是為了攔住羅遷和花詩瑋,平日裡哪個不是眼高於頂,除了對二長老惟命是從之外,哪個也不放在眼裡。如今被羅遷當作卑賤的妓女,如此奚落一番,登時氣的連聲怒叱,二話不說飛劍伺候。
羅遷早有準備,看到飛劍來了,連忙騎上一頭金脈雲魔逃開,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道:「喂喂喂,生意不成仁義在,你們若是覺得渡夜資少了,我們可以再商量嘛……」兩女真是又羞又氣,偏生羅遷這麼說,她們若是繼續動手,那便是認了羅遷的理由,計較什麼「渡夜資」不夠豐厚,若是就這麼停手,又好像真的自己就是賣淫女。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兩女縱然在清湘世家勾心鬥角,在口舌之爭上,又怎麼是羅遷這種人的對手。
愣了半天,一女終於幡然醒悟,厲聲說道:「姐姐休要顧及那麼多,先殺了這廝再說!」兩女飛劍交錯,好像一併巨大地剪刀,狠狠的剪向羅遷的下體。羅遷怪叫一聲,跨下的金脈雲魔一個轉身,輕鬆躲開了這次攻擊。羅遷卻大叫著不饒人:「我說你們這兩個粉頭也太過分了吧,我們不過是價錢上談不攏,我又沒有過夜不給錢,怎麼一上來就要絕我的子孫根,好生邪惡……」
兩女剛才一時失手,又被羅遷抓住了把柄,一通譏諷之說的兩女耳根都紅得能滴下血來。羅遷將兩人戲弄地差不多,這才猛然一催跨下的金脈雲魔:「罷了罷了,也不知是哪家的老鴇,姑娘還沒有調教好就放出來接客,大爺我可不喜歡烈馬,大爺卻別地地方找樂子了……」
他說走就走,金脈雲魔的速度瞬息萬里,兩女看他剛才還閃躲的狼狽,眨眼之間就跑得不見了蹤影,目瞪口呆的了好半天,才突然跺腳,一起醒悟道:「該死,被他給耍了……」
憑白調戲了兩個傻愣女劍修,羅遷心頭淫焰大熾,思忖著要不要去尋裴澀菲親親我我一番,只是一想到她師傅綵衣魔女鳳飛天的凶神惡煞,心中縱有萬丈慾火,也剎那之間化為一片冰雪。他忍不住往自己跨下看了看剛才那兩個小妮子只不過是鬧著玩,鳳飛天那老虔婆可是來真的。只是著老潑婦未免有些忒霸道了,自己的老婆,什麼時候下口吃掉,還要看她的臉色。
若是她生的有些姿色,只怕羅遷打不贏她也會在心中狠狠意淫幾把洩憤,不過她生的那副尊容,實在讓羅遷毫無胃口。這下子,是徹底拿這個老潑婦沒有辦法了。
羅遷用通訊海螺將印泉飲叫出來,與他交待了一下,印泉飲拍著胸脯保證:「你等著,我這邊去給你打聽。」羅遷是想知道,清湘世家之中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他自己的身份低下,想要打聽出這種大世家的情報,還要托付給印泉飲。
印泉飲去了兩天時間,搜羅了一些情報來復他:「老羅,照現在情形來看,二長老花月背後,必定有人。只是這件事情做的極為隱秘,沒人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她,只是從二長老最近獲得的一些上來看,此人的能量極為龐大,恐怕不是一方王侯,也是一個殿丞。」
「我看你就不要指望花詩瑋了,二長老花月已經扶植了另外一名繼承人,雖然現在花家家主一時還猶豫不決,不過我想在家族利益面前,花詩瑋失勢是早晚的事情。」羅遷奇怪道:「花詩瑋不可能沒有自己的者啊,怎麼你說來,好像她全無反抗之力?」印泉飲歎了口氣,道:「你不知道吧,花詩瑋的最大者,就是大長老花夜,只是……花詩瑋前段時間失蹤,花夜被人伏擊,身受重傷,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羅遷心裡咯登一下,他本來以為這件事情不過是二長老臨時起意,想要爭奪仙玉礦這個聚寶盆,現在看來,從花詩瑋去六如曠野開始,就是一個陰謀甚至有可能那個什麼鬼醫,都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
「老羅、老羅!」印泉飲看他走神,喚他道:「我提醒你,如果不行,撈一把好處就走算了。這一次我看,你的勝算不大。」羅遷拍拍他的肩膀:「謝了兄弟!」印泉飲一把推開他:「跟我還客氣什麼。」
印泉飲走後,羅遷一陣沉思,權衡了厲害關係,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心中形成。
他取出通訊海螺,接通了花詩瑋的頻道。「嘟嘟嘟……」一陣短促的聲音,羅遷眉頭一皺,切斷了聯繫之後,又重新接通。結果還是一樣。
羅遷心中一沉,看來花詩瑋已經出事了,為了自己在孤虛境的利益,自己不但要贏得開礦比試,還要將花詩瑋救出來,不但要救出來,還要扶植她坐上清湘世家家主的寶座!
開礦比試自己肯定能贏,可是如果在孤虛境沒有了花詩瑋這頂保護傘,自己的仙玉礦時刻暴露在花月的火力之下,想要平平安安的賺錢,那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夜色*(禁書請刪除)已深,羅遷望著窗外,猛地吸了一口氣,一陣山間的寒氣湧進胸腔,說不出來的痛快。窗外無盡的黑暗,整個清湘世家當在他的面前,這不是一個小家族,這是仙界九境掌控者之一啊面對著前所未有的壓力,羅遷突然有一種要爆發的感覺,胸中冰冷的寒氣迅速化為一腔火焰:這就是大鱷的感覺吧,縱使是清湘世家這樣的仙界大家族,只要與自己的利益不合,它的繼承人更迭,自己也要過問一下!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好到羅遷真的以為自己就要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