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無翼姐慢點走等等我!」冷粼上氣不接下氣的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閒庭信步般走路的無翼。
無翼眼中射出一絲笑意「臭小子誰讓你自散功力的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冷粼一窒緊接著用一種輕鬆無比的口氣說道「後悔?才不後悔做人雖然辛苦可是比做仙要強多了!」
無翼放緩腳步有些心疼的看著滿頭大汗的冷粼「唉你可真傻!」
「傻嗎?哈傻就傻好了……」
由於冷粼的體質關係行走的速度大為減緩每天也就走三、四十里路不過按這個速度在八月中秋的時候趕到君山肯定是沒問題的了。
不過冷粼雖然散了真元神通全失但是其強悍的肉身還是強過凡人很多倍的所以在適應了凡人的身體之後每天長途行走竟也不覺得疲憊。
這一日下午二人走到一個名叫雙山的小鎮這座小鎮離下一個城市廣元府還有四、五十里遠二人一商量決定今晚在這兒住下來明天起早再趕路。
雙山鎮很小只有一家小小的飯館兼客棧。
此時已是夏季下午的陽光依然有些毒辣不過還好飯館外面搭了一個大大的涼篷供來往的人們吃飯喝茶。
二人找了一張乾淨些的桌子坐了下來店小二慇勤的為二人倒了兩大碗白開水這才恭敬的站在一邊等他們點菜。
冷粼端起碗咕咚咕咚的一口氣把水喝乾完全不在意淋漓的水漬灑到胸前喝完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嗯真的過癮!」
那一瞬間冷粼在無翼的眼中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凡人不再是那個狼妖也不是那個一呼百應的陰風門門主。而冷粼那天真略帶頑皮的燦爛笑容彷彿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青春大男孩清澈透明的眼睛沒有一絲雜念。
無翼感覺到冷粼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隱隱感覺還有一些更玄妙的東西發生在冷粼的身上可惜她卻無法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
隨意的點了幾盤小菜一壺劣酒食興大動的冷粼拿起竹筷大口大口吃了起來。菜料粗糙酒是劣酒可是看冷粼的吃相似乎那就是世上最美味的東西。
無翼是火靈體不需進食而且天生有潔癖的她就算可以吃也不會吃這些東西她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冷粼大吃大喝。
「小二來十斤熟牛肉一罈高粱酒!」涼篷下又來了幾個人個個袒胸露腹週身刺青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旁邊的好多食客見狀都飛快的吃完東西結帳走人。
只有冷粼視若無睹自顧自的大吃大喝。無翼甚至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在她眼中那些人和螻蟻沒有什麼區別。
螻蟻?現在的冷粼也是凡人也是螻蟻一般卑微的存在嗎?
看著旁若無人的冷粼她心中忽的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她一定會保護好面前這個人、這個弟弟、這個朋友。
那幾個人也注意到了冷粼與無翼的存在用挑釁的眼神望著二人。
見二人根本無視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於是一個臉上有一道斜斜疤痕的大漢端著一碗酒走到二人的桌邊色迷迷的看著無翼怪笑道「好漂亮的娘們來跟爺喝碗酒!」
無翼看都沒看他一眼面色不變的看著冷粼吃東西。
那疤面大漢又淫笑著說道「敢情這位小白臉是你的情郎啊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子不如跟我劉爺走保你爽個夠……」
「滾!」冷粼喉間發出一聲冷冷的聲音。
這帶有無比威勢的喝聲讓大漢一個激靈酒碗都差點端不住灑了半碗酒出來。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看著冷質彬彬的樣子心道難道老子還怕了你不成?色厲內荏的吼道「小子找死!」
順手把手中的酒碗向冷粼兜頭潑去。
冷粼一歪頭避過迎面飛來的酒水出手如電捏住疤面大漢的手腕輕輕一抖便將他擲出十丈開外。或許是手骨被冷粼捏碎那大漢也不爬起來只顧捧著手在地上連聲慘叫。
「哥幾個給我打!」慘叫的時候還沒有忘記叫人。
那幾個大漢見自己人被打抄起板凳就向冷粼衝來。
雖然冷粼現在功力全失可是超強悍的力量和肉身也不是這些小混混所能夠對抗的幾分鐘過後這幾個混混都以各種怪異的落地方式被冷粼扔到街上而且無一例外的手斷腳折。
一時間街道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個滿地哼哼的大漢倒也是多年罕見的一景。
「有種就留下名字我劉大頭定當後報!」那手腕斷了的疤臉漢還在強裝硬氣躺在地上大聲說道。
冷粼微微一笑放下筷子悠然走到劉大頭身邊一腳踩在他那斷了的手腕上腳下輕輕一發力那劉大頭頓時如殺豬般慘號起來。
「記住了我叫冷粼你以後大可以向我尋仇!」
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劉大頭耳邊響起雖然冷粼一直在微笑可是在劉大頭的眼中冷粼此刻的形象如凶神一般恐怖。
「好漢饒命!饒命……啊……疼死我了……」劉大頭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無翼在後邊輕輕的鼓起掌來輕笑道「沒想到你功力全失身手還這麼敏捷!」
冷粼回頭向無翼扮了個鬼臉拍拍衣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罵道「沒用的東西都滾吧!」
那幾個人趕忙爬起來強忍疼痛連拖帶拽的將劉大頭帶走。
「真掃興怎麼什麼地方都有這種欺善怕惡的人存在?」冷粼歎口氣。
無翼在一旁說道「還好他沒碰我否則我直接將他那手掌燒成黑炭!這次你出手輕多了為什麼?」
「唉他們罪不至死啊!走吧!」冷粼無奈的說道。
「去哪兒?」
「廣元府!被那幾個傢伙弄得沒了興致今天就連夜趕路吧!」
無翼一聳肩「好啊我無所謂!」
隨手扔了一小錠銀子在桌上也不理會那個目瞪口呆的掌櫃和店小二二人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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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真是無聊我們真的要一直步行啊?」一個二十幾歲的道士嘟囔著說道。
另一個年長些的道士沉聲道「那當然本來這次下山就是磨煉心性若是御劍飛行豈不是失了本意?雲機修行之道要踏實漸進切不可投機取巧。」
「是了師兄!」雲機滿臉的不樂意忽然眼前一亮道「前面有幾個人問問他們到廣元府還有多遠!」
遠遠望去幾個狼狽的人影正慢慢向二人走來。
「嘻好玩誰把這幾個傢伙打成這樣?」雲機哈哈笑道。
那幾人正是剛才冷粼出手教訓過的惡霸他們本是附近村子裡的混混經常到雙山鎮混吃混喝卻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冷粼這個硬碴子。
「幾位大哥請問你們如何傷成這副樣子?」師兄雲帆本來想問「請問這裡到廣元府有多遠」不過一見幾人的慘像眉頭一皺卻詢問起幾人的傷勢來。
雲機知道師兄是老好人嘴一撇一副不屑的樣子。
此時劉大頭已經醒了過來端著手臂痛得一動也不敢動見這個丰神如玉的道士詢問眼珠一轉說道「我幾人本是附近的農戶今天到鎮上卻無端被一個惡霸毆打真是倒霉死了可憐我們連治傷的錢都沒有家裡還有一群老小等著養活呢……」
雲帆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出手太重雖不致命卻也太過毒辣不好不好……」口中輕誦咒語拂塵一揚劉大頭等人立刻覺得身上的傷好了許多似乎也不像剛才那樣鑽心的疼痛了。
劉大頭驚奇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雲帆淡淡一笑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我得去見見他以後出手不要這麼重!」
一邊的雲機開始亂抓自己的頭髮這個師兄怎麼什麼事都要管上一管?煩死人了。
「冷粼!」劉大頭見識了雲帆的神通看著他的眼神都不對了急忙供出冷粼的名字。
雲帆和雲機嚇了一大跳冷粼?血殺冷粼?他在這裡?
「你確定他叫冷粼?」雲機反應稍快試探著問道。
劉大頭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可能啊……你們遇到他還能活命?」雲機自言自語。
劉大頭急忙說道「沒錯就是他當時他就這樣捏著我的手腕把我扔了出去又走過來踩著我的手問我服不服……」他一邊說一邊滑稽表演著剛才挨揍的一幕不小心又碰到受傷的手腕大聲的呼起痛來。
雲機呸了一聲道「放屁就你們幾個貨值得他親自動手?」
劉大頭忽然想起點頭哈腰的說道「對對他原本應該是很厲害的不過聽一個娘們……呃……女人說他功力全失怎麼怎麼的我也不懂……」
雲機、雲帆對視一眼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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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冷粼和無翼絲毫沒意識到就那麼隨口說出的一句話會給他們以後的行程帶來多麼大的危險和麻煩。
二人在第二天早上就趕到了廣元府。
經過一晚上的步行就是冷粼的強悍肉身都覺得有些疲憊找了一家稍大些的客棧進了房間就開始呼呼大睡。
唔真的很享受這種凡人的生活。呵那些九天之上的仙人你們知道疲極大睡的樂趣嗎?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正午當冷粼揉著惺忪的睡眼下樓準備吃飯的時候卻沒發現無翼的影子。
他絲毫不擔心無翼有危險呵這世界上有幾人能夠傷得了無翼?她不傷別人就不錯了。
隨隨便便在一樓找了個地方坐下點了一桌酒菜讓店小二睜大了眼睛這麼多東西您吃得完嗎?
酒菜上來的很快廣元府畢竟也是一個大城市酒菜比雙山鎮的要強上百倍了。
正當冷粼據案大嚼的時候無翼如一團火焰般從門外走進眉頭輕鎖似乎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到哪裡去了?來嘗嘗這個……」冷粼扯下一隻雞腿遞了過去。
無翼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道「今天上午有幾個修行人老是在周圍窺視讓我趕跑了!」
冷粼絲毫不在意「管他們呢愛幹嘛幹嘛吧!」
無翼不禁氣結「人家還不是擔心他們對你不利嘛……」說話的語氣神態似乎是小女孩在對戀人撒嬌一般。
冷粼一愣他從沒見過無翼這般神態說話這個有著烈火一般熱情的姐姐不是喜歡自己吧?
無翼也覺察出不對勁本來紅潤粉嫩的臉蛋騰的一下子如著了火一般紅艷。「你這傢伙……」她的聲音低如蚊蚋。
「咳……咳……」冷粼清了清嗓子急忙岔開話題「你說的那幾個修行人都是做什麼的?」
「據說是青羊宮的雲遊道士不過我看他們此次肯定是為你來的!」無翼沉吟著「現在他們還不知道你已經散功了若是知道恐怕……」
冷粼哈哈一笑「我都是一個凡人了他們還想怎地?再說有姐姐在身邊誰能傷得了我?」
無翼本來還想勸冷粼回陰風門的可是想到冷粼的脾氣以及八月中秋與白衣的對決終究沒有說話。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廣元城待了兩天冷粼又繼續向前旅行。
一路上無翼眼中的擔心神色越來越濃這幾天總有些修行人似有若無的跟著冷粼照這樣下去冷粼的秘密早晚會被別人知道。
其實她不曉得冷粼功力全失的事情正道幾大派早已知道只是還不能肯定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所以幾大門派商量之下決定派人跟著冷粼找機會試探一下真假。
可惜冷粼身邊的無翼卻不是好惹的一旦被她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蹤的話一團真火扔過去不是眉毛鬍子被燒焦就是一身烤肉香。
所以後來這些人再不敢靠近只遠遠的跟著。
唉與白衣生死對決的事情都不知道怎麼辦現在又冒出來這麼多雞鳴狗盜的傢伙無翼臉上升起一團愁雲。
不知道冷粼是真傻還是假傻現在的他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根本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你不愛惜自己難道不能考慮下別人的感受麼?」無翼輕聲歎口氣隨著冷粼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一路上那些傢伙依然不死心隔三差五的總有人跳出來挑釁不過毫不例外的全被無翼給烤了回去。
只是來挑釁的人明顯功力越來越高再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
本來無翼打算殺幾個人立立威的可是卻被冷粼阻止了說什麼上天有好生之德什麼什麼的蠢話可是無翼還是聽從冷粼的話沒取他們一條人命只是用真火燒他們的時候卻沒手下留情個個狼狽得如同黑炭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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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林莫入這是一句古話。
而現在冷粼和無翼二人面前正是一片濃密的山林一條窄窄的小路如蛇一般蜿蜒著鑽入森林深處。
一個老得不能再老的道士盤膝坐在小路的中央眼睛半睜半閉似乎入定一般只是地方選得有些不對。
在遠處無翼看到那老道士的時候就知道那些傢伙終於忍不住了看來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樹林深處隱隱約約有很多修行人藏匿其中。
無翼的臉色變了看來今天來的都是高手。雖然單對單沒有人是她的對手可是好虎也怕群狼啊何況還得照顧一個功力全失的冷粼?
冷粼制止住了無翼上前施施然走到老道士的身邊淡淡說道「道長借光路過!」
道士眼皮都沒動一下「大路朝天施主為何專走這邊?」
「我行我素想走哪邊走哪邊!」冷粼自己都覺得這詞鋒對得有些狗屁不通咧嘴笑了笑。
道士眼一睜「那又關我道士什麼事?」
「因為你擋了我的路所以你得讓路!」
「今天你讓我讓路可是你可否為別人讓過路?」道士的話帶著一絲譏諷。
「小子不明白!」
「我天師道弟子明真、明空、明德都命喪你手冷門主怎麼還說不明白?」道士緩緩站起身從背後抽出拂塵搭在手臂上。
冷粼呵呵一笑「我明白了敢情道長你是為弟子報仇來的!」
「你殺了他們我自然也可以殺了你!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無翼再也忍不住跳了出來大聲罵道「老道士你待怎地?」
道士雙眼一翻「給我弟子償命!」
無翼大怒「哼口氣不小有本事先過我這關!」
在無翼看來這個老道士雖然已經到了合道期的境界可是遠遠沒到合道末期比自己尚差一大截她所擔心的是樹林中隱藏的那一群人不過事情逼到了這個分上不拚命是不行了。
道士還沒有說話樹林中忽地飛出十餘個人或道或俗站在那老道人的身後。
其中一人抱拳大聲道「貧道青羊宮門下弟子虛玄說句公道話這位道長是天師道太上長老張敬冷門主曾經殺了他的弟子明真等人所以張前輩為弟子報仇也在情在理。
「若是冷門主能與張前輩公平一戰的話我們絕不插手也希望這位姑娘能置身事外否則我們就要得罪了!」
無翼氣得差點破口大罵怎麼這些人如此不知廉恥?看來他們已經摸清楚了冷粼現在的狀況否則不可能這麼大膽敢跳出來叫囂。
可是那個虛玄的話中不無威脅他們十幾個人想要困住自己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那時冷粼豈不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可若自己不出手冷粼怎麼會是那個老道士的對手?
「小弟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無翼輕輕在冷粼耳邊說著眼神忽然轉為凌厲一身紅袍無風自鼓滿頭火紅色的頭髮四散飄揚整個人宛如美人浴火般嬌艷。
「哼哼你們這些傢伙今天老娘與你們拼了!」
無翼的話聲才落忽聽得冷粼大喝一聲「等等!」
只見冷粼上前一步俊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散發著一股逼人的寒意。
「這是你們逼我的……」
冷粼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雙臂猛的一張平地裡驟然起了一陣狂風一股凌厲無匹的妖氣以冷粼為中心四散開來其勢之強超越了在場諸人所見過的最厲害的妖物。
方圓幾里之內的所有動物都在這強勢的威壓之下暈倒在地而場中的修真者都不得不默運真元與那強大無比的妖氣對抗。
所有人都禁不住色變這個冷粼也太恐怖了吧?不是說他功力盡失嗎?現在怎麼會……
手一揚龍槍憑空出現在手上槍尖散發出的絲絲寒氣讓離他最近的張敬有些瑟瑟發抖。
「哈哈哈哈……你不是要與我單挑嗎?來吧!」冷粼大聲喝道那股睥睨天下的氣勢讓張敬有些不知所措。
「難道真的要與這個煞星單挑嗎?」張敬心亂如麻本來以為天師道能撿個便宜殺了冷粼天師道便可聲名遠赫。看來上了青羊宮那些混蛋的當了。
面前的龍槍槍尖正指著他的眉心不打是不行了。張敬將拂塵拿在手中準備迎著冷粼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住手!」樹林中傳來一聲大喊一個峨冠星目的道人飛了出來。
來人向冷粼施了一禮道「貧道天師道宗主張正今日聽說張敬下山為弟明空等不肖徒報仇專程趕來幸好未鑄大錯貧道代師弟向冷門主道歉了!」
冷粼冷冷的看了張正一眼「明空雖然是死在我的手上可是你也知道他是為什麼死的我師從凌虛真人本不願多殺人可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哼哼……」
張正又道「此乃本人之錯天下修行人皆知冷門主與崑崙山白衣在八月中秋作生死對決除去正邪不論我等也不能在此時向冷門主動手回山之後我定將張敬嚴懲還請冷門主高抬貴手……」
「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他否則……哼!」冷粼的齒間擠出幾個字「麻煩張天師轉告各門派若是再有不長眼的傢伙在我面前聒噪休怪我冷粼手辣!」
「那是自然!謝冷門主!」張正轉過身看著張敬惡狠狠的罵道「還不快跟我回山!」
虛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向冷粼一拱手道「今天的事貧道冒失了抱歉!告辭!」帶著門中弟子御劍飛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似乎生怕冷粼一不高興拿他們開刀一樣。
沒想到事情竟然這樣就解決了冷粼苦笑著看了看身邊的無翼臉色卻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