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尼斯伯爵帶著人一直退回了先前的營地,然後他命的防禦,向攝政王派出了信使,希望得到更多的援軍。
雖然羅曼尼斯伯爵先前輸了一陣,但是當他決定防守的時候,還是中規中矩的。在老營地的基礎上,增加了更多的壕溝和柵欄。營地圍牆現在也是用石頭夾雜泥土,壘得更高。
在圍牆內部,更多的哨塔被豎立起來,弓箭手們輪流在那上面值守。附近的樹木為此砍伐一空,多餘的樹幹也被拖了回來備用,以防止被敵人利用。就算是全部曬乾了砍成柴燒,也比留在那裡強。
斥候更頻繁地奔馳於周圍和營地之間,羅曼尼斯伯爵堅持認為現在斥候比重裝騎兵更管用,所以一些扈從也被命令換下鎖子甲,只著皮甲外出巡邏。
幸好他們的糧草儲備不少,在這方面根本不用擔心。只是被人數更少的敵人打敗,這個事實讓他們有點沮喪。雖然有隨軍的妓女,但是因為沒有掠奪,所以士兵們當然也就沒有多餘的錢去玩,這讓大家都不滿意。
而領主則根本就不怎麼在乎這個,他們當然是不用擔心沒有錢的。所以營地裡的氣氛有些壓抑,因為小領主們在先前的戰鬥中損失了不少,而大一點領主反而沒有多少損失。
這也是慣例了,越是弱小的領主,就越是容易被驅趕上前線。那些在最前面地長矛手本來就是屬於不同的小領主。他們雖然不敢吵吵嚷嚷,但是也在琢磨著該如何溜掉。
對於其他的領主來講,雖然羅曼尼斯伯爵將他們的扈從打發出去巡邏,這點讓他們有點不高興。但是畢竟大家都在這裡,那舉動也是為了眾人的安全著想。所以他們也沒有反對。
但是在原先預想中地偉大勝利,竟然變成了困守營地,這讓大家都有點接受不了。雖然有的領主想要帶著自己的人去劫掠。但是附近地農民早就跑了。
不但是孔狄亞克男爵那邊的村莊已經疏散了,就連羅曼尼斯伯爵軍這邊的村莊也一樣。雖然是盟友,但是領主們估計著。自己也說不定會去打劫一下盟友地村莊,大家都是這樣的德行,當然要先做防範了。
既不能進攻。也不能撤退,羅曼尼斯伯爵軍的領主們無所事事。他們本來是還可以打獵地,但是當附近的獵物都被殺戮一空後,大家只好停下來了。
沒有人敢為了打獵就冒著生命危險到更遠的地方去,雖然真正的獵人無所畏懼。但是他們是領主,打獵只是為了好玩而已。當附近連耗子都被滅族以後,領主們又開始舉行宴會。
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正常地、用來打發時間的宴會,後來就變成了斗富的場合。幾名富裕地領主通過隨軍的商人購買大量的物資,其他小領主滿心歡喜地接受著一個又一個邀請,拚命猛吃,然後大拍馬屁,等待著下一次邀請。
那段時間裡,隨軍的商人真是做夢都要笑醒,本來不值那麼多錢的,卻大受歡迎。比如一種淡紅色長嘴的秧雞,肉質既不是特別鮮美,數量也不是格外稀少,只不過這種秧雞在卡耳塔只是產於東部。而現在孔狄亞克男爵擋住了東邊的路,所以當這東西出現在宴會上的時候,很是讓主人得意了一把。
幸好這樣的奢侈聚會很快就被淘汰了下去,那是因為某位領主在他的宴會上,僱傭了那些妓女來服務。
這樣的女人在平時,也就是讓大家換換口味而已,但是現在,卻成為了很好的道具的。因為在後面的一次聚會中,又有人僱傭了那些隨軍妓女,並且讓她們扮演成羅慕洛斯時期的女奴樣子。這讓領主們眼前一亮,雖然這衣服終究是要脫下來的,但是在那之前,卻是更容易讓領主們興奮的。
在那以後,羅曼尼斯伯爵營地裡的聚會就開始轉變了,原先那一小段時間只是奢侈而已,看誰能夠通過隨軍商人弄到貴重的食材。現在就要看看大家的巧思妙想,能夠讓大家驚歎的,就會讓主人覺得很有面子。
羅曼尼斯伯爵對此雖然也是知曉,但是卻沒有阻止他們。也許對於他來說,只要這些傢伙老實一點,不要反對他就是了,其他的根本就無所謂,反正花的又不是羅曼尼斯伯爵的錢。
「也不是我們的錢。」戈達德喝了一口酒,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子說道,「既然那些白癡把事情弄到現在的地步,那就讓他們來通過這種方式贖罪吧。」
他們在第一次進攻孔狄亞克男爵,但是被擊敗以後,果然沒有受到懲罰。只是在大軍聚集起來的時候,又通知他們出兵而已,但是卻沒有說出多少人。
那也就是湊個數了,所以三位領主帶著自己的扈從,還有一小隊長矛手過來了。因為人太少,所以他們的士兵被安排留下來守衛營地。
三位領主也上了戰場,他們幸運地被安排在了左翼騎兵的那一邊,所以看到了右翼騎兵是如何覆滅的。
在後來的那段時間,他們也是無所事事,只是隨大流地跟著去打獵,斗富他們是沒有資格的,也就跟著大家一起猛吃。所以宴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們都無所謂,有宴會就好。
雖然戈達德說的是「他們」,但是另外兩人知道,其實他是想說羅曼尼斯伯爵,柏林尼鬼鬼樂樂地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我們現在明明還有能力進攻的,為什麼不繼續呢?羅曼尼斯伯爵為什麼一定要援軍?」
西蒙冷笑著說道:「我聽說過這個人,據說他總是喜歡這
|挫折以後。就龜縮起來,等待到更多地援軍始進攻。反正大家都是為攝政王打仗,就讓那個人去頭疼吧。」
戈達德瞇著眼睛說道:「不知道我們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關鍵是我們需要一名聰明點的指揮官,而不是上面那傢伙。說起這個。我一直覺得奇怪,誰聽說過拉尼德絲公主有軍事天賦的?」
柏林尼得意地晃了晃袖子,好讓他們看清楚那上面的刺繡花紋。他說道:「我倒是聽說對方是因為有一個神秘人物在指揮,所以才能夠給我們一個驚喜。」
「笨蛋,這也需要去聽說嗎?」戈達德翻了翻白眼說道:「如果不是拉尼德絲公主親自指揮的。那就必然是有其他人指揮,這有什麼好奇怪地。」
柏林尼憤怒地跳了起來,準備糾正對方的荒謬說法。但是他聽到了一陣號角聲。聲音不大,但是的確就是衝鋒地號角。
在大帳篷裡面的領主有的茫然四顧,有地一躍而起,但是在他們有什麼舉動之前,從帳篷門口就衝進來了一群人。
那是一群士兵。哦,只是看起來像而已。那是一群女人,有的領主都已經記得其中那幾張熟面孔了。就是隨軍妓女。
她們穿著亞麻布的短衣,上面露出了半邊胸脯,下面露出了結實地大腿。她們的左手拿著一個小巧的盾牌,右手是一根木棍。看起來就是打扮成士兵,並且她們的衣服分成了兩種顏色。
這群女人進來後,向主人行禮,那領主坐在上面得意得很,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上面去了。他挑釁地看著另外幾個同樣有錢的領主,那幾個人臉色不好,顯然是沒有想到居然這傢伙能出奇制勝。
以前大家用過各個歷史時期地場景,還橫跨了多個地域,但是就沒有想到玩打仗,現在這位領主顯然算是開闢了一條新的路子。在有新的點子出來之前,這位領主可以得意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那群女人分開兩邊,一隊白衣,一隊紅衣。那隊白衣女子地人數明顯有少一些,並且她們中身材最高的一人,頭上有一個小小的王冠,她沒有武器和盾牌,也不是穿著短衣,而是一身素白的長袍。雖然明知道那是妓女,卻也多了幾分高貴。
雖然王冠是粗製濫造的,但是領主們都在竊笑,大家已經猜出來了,這就是在影射那位拉尼德絲公主殿下。
這下子更是讓領主們情緒高漲,他們聚精會神地看著那邊。只見那兩群女人嬌喝一聲,就纏都在了一起。她們只是用手中的木棒不斷地敲擊著對方的小盾牌,直到那人掌握不住為止。
辨別勝負就是看誰的小盾牌掉在地上,那就要躺下來退出戰鬥。雖然這樣的戰鬥只是遊戲,但是領主們依舊看得津津有味。
那些雪白的手臂和大腿滿場飛舞,打得性起的一些女人乾脆去撕扯對方的衣服,雖然這是犯規,但是領主們在旁邊大聲叫好。
戰鬥進行得很激烈,也很耗費時間,其中不乏躺在地上久了的女人,覺得無聊又爬起來扯人衣服。到了最後,女人們沒有一個是衣服完整的了,不是上衣被扯落下來,就是下面被撕成幾片。
這種程度的裸露,對於領主來說,實在是司空見慣了。但是現在表演起來,卻讓他們覺得血液沸騰起來,就像是第一次見到女人裸體的小男孩一樣。
戰鬥終於到了尾聲,那戴著王冠的女人也被推倒在地,幾個紅衣女子抓著她的手腳壓住,她假裝掙扎著。一名紅衣女子手裡拿著木棒,不懷好意地靠了過去。
領主們喘著粗氣,紛紛站了起來,伸長了脖子看著。那紅衣女人這下反而不急了,她慢條斯理地扯開假公主的衣服,又不把殘餘的布片扔開,而是留在身體上,這半遮半掩更是讓領主們心癢癢地催促著:「繼續啊,繼續!」
那假公主演技頗佳,滿面紅暈地掙扎著,不時地驚叫呻吟幾聲,更是表現出了一名弱女子毫無反抗力,任人蹂躪的樣子。
領主們離開座位,圍觀著那紅衣女子將木棒舔了舔,然後又粗暴地塞在假公主的嘴裡。可憐的女人眼睛裡全是淚水,卻又喊不出聲來,只能任憑那木棒在嘴裡肆虐。
有領主振臂一呼道:「幹這婊子啊。」其他的領主也大聲喊叫起來。不管是對於戰敗的恥辱,還是對於不能夠自由活動的鬱悶,也許還有對於被無辜捲入戰爭的憤怒,都在這時候有了一個很好的發洩渠道。
那紅衣女子認真地活動著,另一隻手還在不停地撫摸著假公主的下體,看到了她的王冠歪斜得快要掉下來了,還去扶了一把。這可是重要道具,如果沒有這個身份,大家會少很多樂趣的。
接下來,那紅衣女子將木棒抽出,那上面已經是被潤滑得亮晶晶的了。她不顧假公主可憐巴巴地轉過頭去咳嗽,將木棒慢慢地向下伸去。
領主正看到精彩的部分,突然身邊一亮,竟是一名扈從掀開帳篷的門簾衝了進來。雖然領主們對此極其憤怒,但是他們也相信這個人不是來說外面飛過一群燕子的。
那扈從對帳篷的主人耳語一番,那領主陰沉著臉聽完了,抬起頭來看著那些望著他的領主們,用一種很狂燥的語氣說道:「他們又進攻了,是周圍的城堡。狗娘養的,就不能讓我們好好開心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