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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看見天生嘴角殘留的血漬,心裡一陣不安,雖然天生是一個十足的壞種,可是對自己,他不僅救過自己的命,還給了她這麼大的希望,他現在受了嚴重的內傷,自己反而提出讓他再開一次門的要求,是不是有些過份?
李容正思想間,一道青光閃過,李容抬頭看去,一位中年男子靜靜地站在門邊。李容一聲尖叫,嚇的躲在天生的背後。天生皺著眉睜開雙眼,抬眼望去。四下裡靜的嚇人,那名中年男子突兀地站在那裡,就好像他一直就是站在那裡一樣,天生心中一跳,慢慢地站了起來,用漢語道:「您就是剛才的那位前輩嗎?」那中年男子沒怎麼動作,人就已經到了天生的近前,饒是天生這樣殺過人的大膽,也被這突如其來,鬼一般的動作嚇的後退了一小步,差點踩在李容的身上摔倒在地。天生心中一怒,硬挺住心中的懼意,麻著頭皮把退出去的一步,邁了回來。
那中年男子,看了看天生,又看了看天生後面的李容,沒有說話。李容緊緊地拉著天生的衣服偷眼看像中年男子,剛才看不清,現在這麼近,李容真真切切地可以看到中年男子的面容。一聲驚叫,嚇的天生一哆嗦,李容的身影從天生後面一閃而出,「爸爸!」李容撲到中年男子的懷裡,忘情的痛哭起來。天生那叫一個吃驚,看著一臉平靜的中年男子道:「你就是李平?」
李平點了點頭,扶住全身發軟差點哭背過氣的李容,道:「李平?這個名字,很遙遠了。」李容在李平的懷裡哭了有近半個小時,終於在李平的輕撫下漸漸地,居然睡著了。李平輕輕地的一揮手,一團青光把李容的整個身體都包在裡面,緩緩地停留在空中。天生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是什麼功法?居然這麼神奇。李平朝天生點了點頭,道:「你也是修仙者?」天生有些莫名其妙。李平看著天生,笑了笑,又道:「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打開這道門的嗎?」天生看向李平指的冰門,想了想,便把與勾連的奇遇與李平全盤說了。
李平靜靜地聽完後,才恍然大悟,最後正色地道:「你真是不知死活啊,也怪那個勾連,一點指導也不給,這不是害人嗎?」天生道:「怎麼會,練了這麼久,我一點不適都沒有啊,很好啊。」李平笑了笑道:「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剛才如果你的功力稍微差那麼一點,你現在恐怕是一具乾屍了。」天生吃了一驚,想起剛才那驚險的局面,不由的後怕起來。
李平道:「連收回功力的基本方法都不會,還敢這樣膽大妄為。到底是年青,你和李容是什麼關係。」天生還在後怕中沒有轉過彎來,見問順嘴說道:「我是他老公!」李平看了看李容,想了想,才感歎地道:「一晃就十年了,小容也結婚了,時間真是快啊!」
天生呵呵一笑道:「小容每年都會來看你,但是每次都沒能見到你。」李平平靜地看著李容道:「何苦呢,我一次打坐就要五十年,如果不是你強行打開冰門,引動禁制,恐怕你們再來多少次也是沒有用的。」天生一個咋舌道:「五十年?這麼長,難道你不會想李容嗎?還有李老頭子。」李平的聲音幽遠而綿長地道:「人的一生不過是滄海一栗,看破了也就沒什麼可以留戀的了,我已經是元嬰期的修仙者,時間對於我來說是永恆的,一百個五十年後,我仍就是我,那時一切都將是灰燼,都將是煙塵,又有什麼好留戀的呢。」天生又是一個咋舌道:「你是說,你長生不老了。」李平仍就是一副平靜地樣子道:「可以這樣說,如果沒有受到其他修仙者滅神的話,幾乎就是與天地同壽的存在。」天生沒有辦法理解,也無從理解。
李平平展著手,一團黃光在他的手心裡一跳一跳地閃動,李平輕輕地把手移在天生的頭頂,那黃光如同水幕一般在天生身前繞了幾圈後消失不見了。天生精神一爽,寒意盡消,迅速地內視了一會才發現所有的內傷居然已經全部好了。天生一喜,道:「謝謝李叔叔。」李平擺了擺手道:「等李容醒來,你們就走吧,我還要回去靜修,以後就不要來了,來了我也不知道,看來門上的禁制我要重新加強了。」
天生忙道:「叔叔,你還是等小容醒來再走吧,要不然她可要打死我了。」李平一笑道:「醒了又能如何,終究是要分別的,就當是一場夢吧。」天生又道:「叔叔為什麼不教李容修仙呢,那樣的話,不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嗎?」李平一笑道:「哪裡有那麼容易,億萬人中能修仙的少之又少,就算修了仙,能達到元嬰期的修仙者又少之又少,李容不適合修仙。」天生厚著臉皮道:「那我呢?」李平又是一笑道:「我不知道那個勾連是不是傻子,你比李容的資質都要差上很多,你這樣的人如果一百億個能有一個修到元嬰期,那就是異數。你還是消了這個念頭吧。」天生心中有些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