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加精大會正常召開,大家多多捧場~~
天生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好像沒有更好的辦法,估且試一下好了。天生拉開李容,靜靜地站在冰門前,大聲地說道:「唯我獨尊,朝天門開。」天生用星際語把這句口訣念了出來。
一陣強烈的震動傳來,那冰門劇烈地晃了二晃,然而,終於沒有打開。看到門有了反應,天生心中當然一喜,可是為什麼沒有打開?天生就不得其解了,難道還缺了什麼不成?李容緊張地抓住天生的手道:「動了,動了,怎麼沒有開呢?」天生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還要加上其他東西的輔助才行嗎?」李容道:「什麼其他東西啊?你快想辦法呀,門剛才還動了,怎麼停了呀,你快想辦法呀,快呀。」天生拉開李容的手道:「我說大小姐,你這樣又喊又叫,又拉又扯的,讓我怎麼想辦法呀,你老實點,一邊呆著去。」李容很聽話,立刻鬆開手,站到一邊,眼睛巴巴地看著天生。
天生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眼神,只好背對著李容,平穩住心神,閉目沉思起來。當初勾連給自己『無上功』的練功心法時,並沒有教過他怎麼練,但從功法的表述和那些陣法的基礎描述上,天生還是不難猜到,任何陣法都是要有內功心法做為引力,帶動自然之力,從而完成陣法的佈局,而做為引力的內功要適時注入到陣眼之中,才會達到效果。這樣看來這道冰門其實就是一個陣法,要想開門就要先找到陣眼,用內功加口訣擊中陣眼,帶動自然之力,才有可能打開這道冰門。
想到這一層,天生不由的有些欣喜起來,可是陣眼在哪裡呢。天生轉頭看著冰門,那是一塊完整的巨大冰塊,說他是門,是因為他做成了一個門的形狀,上面還雕著一些古怪的花紋。事實上這道門和整個冰壁是連在一起的,根本看不出,這門會朝哪裡開,會怎麼開。
天生細細地看著門上的花紋,發現這些花紋非常有規律地分佈在門上,圖形非常地對稱,好像是畫上去的一樣,難道這陣法是寫在門上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陣法中間的這個小圓圈會不會是陣眼呢。天生看了又看,不得其解,說不得,只好再試一試了。
天生重新站好位置,看準陣眼,運起『無上功』大喝一聲:「唯我獨尊,朝天門,開!」一道隱隱的白氣刺入劇烈振動的冰門,天生只覺得那門上的花紋好像活了一樣,貪婪地吸著天生的內力,而天生的內力,也似乎不受控制地往那門裡傾洩而去。天生想收都收不回來,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整個人都反震的飛了出去,然後狠狠地摔在冰面上。那門上的花紋,漸漸地變的亮了起來,從圓圈的位置一層層地亮了起來,終於整個方形的門變化成一團金光,就好像在冰川上的那圈光幕一般。
李容一聲驚叫,縱身就往那團金光中跑去。天生心有些冷,自己傷的這麼重,自己的功力好像被那冰門抽空了一般,渾身發寒,可是李容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天生正暗自生氣時,『啪』地一聲,在身邊響起,天生有些詫異,抬頭看去,只見李容已經從門那邊,摔到他身邊上來了。天生那叫一個吃驚,等李容哼哼啊啊地爬起來的時候,一道幽幽的聲音從門裡傳了出來:「何方狂徒,敢闖我朝天門!」天生看了李容一眼:「是你父親?」李容一愣,她聽不懂這聲音說的是什麼,不能確認,只好不說話,眼睛盯著那道金門。
聲音是與勾連使用的同種語言,天生一聽那怪怪的音調就明白過來,恐怕這個人也是一個外星人了。天生咳了咳也用這種語言道:「晚輩天生,不知門內有人,冒犯之處請多多原諒。」李容奇怪地看著天生,完全不明白天生在說些什麼,那音調奇怪極了,好像唱歌,又像唱戲,完全不著調。李容哪裡知道,這種語言是一種極高頻的語言,雖然好像短短的幾個音符,但是卻很有可能是漢語十幾句話才能表達清楚的。「既然如此,速速離去!否則誅滅九神。」天生忙道:「前輩,請容晚輩稟報,我們擅闖此地,是為了找人,而且這個人應當與前輩多少有些關係,所以我們冒昧的問一句,前輩見到過李平這個人嗎?」
門裡沉靜了許久,也沒有回應,那道金光,終於消逝,一閃之後,冰門回復了平靜,就好像一切沒有發生過一樣。李容呆呆地站起來,一拐一拐地走到門邊,摸了摸後才走回天生身邊。「你的傷不要緊吧?」李容輕輕地道。天生慢慢地坐起來,體內一陣翻江倒海地疼,天生強壓住體內的陣痛,內視起自己的身體,那團原本很濃厚後的白氣,已經蕩然無存了,有幾處內腑有明顯的陰影,看來是受了內傷,不知什麼時候可以恢復起來,天生情緒有些低落。看了李容一眼道:「反正死不了。」李容一喜道:「那能不能再開一次門啊!」天生吐血,白了李容一眼道:「你想我死啊,我受了內傷了,一年內恐怕都恢復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吧。」說罷靠到一邊去,不再理她。李容臉一紅,過了一會又走上前來道:「你們剛才說了些什麼呀,你有沒有問我父親的事啊?」天生懶得理她,閉著眼睛調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