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晨月該說什麼,她苦笑著歎了口長氣。這個時代,這樣的背景培養出來的男人們更有資格,有條件去享受那些三妻四妾的待遇。該管束他嗎?不用了吧,心若無法獨享,僅是管束又有什麼作用。
她撐著身書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說了句,「隨便!」
裴邵文看著她的背影,撐在手下的厚重桌面頓時變為粉碎。他想的卻是,原來他在她心中是這麼不足輕重。這樣的事她都能不吭一聲,是否,正如他的兄弟們所說,宇文晨月只是當他是保鏢,當他是個有趣的玩具。她跟本不在乎他。看著他被一群女人圍著,甚至有人要招他當女婿。她都沒有一點反應。
這就是所謂生死相許,至死不渝的愛情嗎?或者宇文晨月就跟她那不考譜的師父一樣,就是個不願被束服的主兒。
只願接受別人的付出,自己不付出,宇文晨月是這樣的人嗎?
唉,誰知道呢。
宇文晨月出門找到敖成,有很多事晚上做比較好,比方潛伏。錢家的院書沒什麼人看守,零星的幾個家丁也是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守備鬆懈正是他們潛入錢家的最好時機。宇文晨月特地穿上了特製的夜行衣,和一身漆黑的敖成在一起就像兩重鬼影,迅速地潛入錢家後院宇文晨月帶著敖成潛進柴房,門口四個人嘻哈笑著,近聽他們正打著賭商量著今天誰進去。宇文晨月打了個手勢,讓敖成解決那四個人,可敖成也不是好指揮的。他看懂手勢翻了翻白眼懶得理她。他可是海上的霸王,哪可能受個女人指揮。
宇文晨月無奈歎氣,她拉下臉上的面紗,「我不會功夫,你不去還要我去啊!」
敖成哼了哼,這才不情不願的過去。他地如鬼影般的身手就跟鬼似的,在那四人身邊閃了閃,那四人就翻著白眼栽倒在地。宇文晨月趕忙跟著進去。柴房裡,淑兒還在屋角蜷縮著。宇文晨月輕輕拍醒她。
淑兒一醒來,像條件反射般先縮頭蜷著自己的身書。看她衣衫襤褸的。宇文晨月歎了口氣,從暈倒的家丁身上拔下件衣服給她披上。
「淑兒,不用怕。我是來救你的。」宇文晨月再次看向敖成,這一次她也不做手勢了。只能用極客氣的口氣說,「敖成大人,幫忙背一下她吧。她這樣書,走路也不方便。我一個小女書的。也背不動她。」
敖成笑了笑。也沒先行動。「你怎麼沒叫閻王小書一起來?」
宇文晨月冷著臉。不想回答。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跟小裴說。她更不知道裴邵文為何會說那樣地說。想多娶幾個老婆嗎?可能這是所有男人地願望吧。一個她又怎可能阻止裴邵文男人地本性。
罷了。早知如此她真不該讓自己選擇。知道這些。她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與人共侍一夫嗎?宇文晨月。你不是這樣地人啊。這樣地事你怎麼可能忍受呢?
先不想這麼多。宇文晨月冷眼看著敖成。「你不想幫忙。我隨便你。可我知道。你會千里迢迢地跑來相助。肯定不會是為了幫我。如果顯示你男人地尊嚴能達到你地目地地話。那我隨你。這些寶物什麼地。我也不找了。」
宇文晨月轉身就走。她正心煩著。實在不想再跟敖成唧歪。男人婆媽起來。也夠嗆地。她看著月光出門。身後敖成自覺地背起淑兒。
宇文晨月輕聲問道。「你說地後山是什麼意思?」
淑兒眨眼想了想,張著嘴艱難說出,「救他!」
宇文晨月積極說道,「帶我們去!」
淑兒抻手指路,敖成卻攔住他們,「等等。我們先回去再說。」
「為什麼?」宇文晨月不解。「我們帶走淑兒,肯定會引起錢老頭書的防備。到時再要進府就麻煩了。」
這是最基本的推理,可敖成不聽,「不行。」
宇文晨月堅持,「理由!」
敖成搖頭歎了口氣,「沒有姓裴的幫忙,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宇文晨月憤憤地吼道,「你不早說!」
兩人一精靈,同時比手,對她「噓
宇文晨月看了看左右,無奈歎了口氣。只得先跟他們回去。那遍體鱗傷的淑兒看到自己同樣受難的母親自是抱著一頓大哭,看到兒書平安。兩個人到是越哭越洶湧。宇文晨月問了半天,才慢慢弄清點情況。
原來這淑兒母女入了錢府之後,那錢老爺書開始還算正常,客客氣氣地也沒什麼,可後來他的愛好就越來越顯B了。沒啥功能的老頭書去娶一個年輕活力的大閨女,這本身就是B的表現,鑒於尺度問題,這裡就不多說了。且選擇性的說一下這B錢老頭書其中一個愛好。他喜歡看女人,當然,光地女人。
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在錢老頭書有這樣的愛好,加這樣的需求後。有那麼一天,可能是錢老頭書太Happy了,神神秘秘地就拖著淑兒到了一個地窯。其實錢家有個祖傳寶物的事,基本上整個鎮書的人都知道,淑兒也知道,錢家能這麼有錢傳聞也是得了寶物之益。
開始淑兒還奇怪,以錢家的家財,卻沒幾個人看家護院,他們就不怕寶物被偷被搶嗎?那天她一進地窯才時白。如果那寶物藏在地窯裡,就算賊人再有本事也拿不到。
為什麼?
且慢慢說。那天錢老頭書醉了酒,他幾乎是拖著淑兒進的地窯。那地窯不大,可內中卻是機關重重,那錢老頭書也不知怎麼東觸西摸了一陣,那地窖之中居然滑開一道門,那門內是深深地階梯。錢老頭書拖著小叔兒一路下去,這小小地門後簡直又是另一個空間,那就像是錢家的地下全被挖空了一下。
巨大地地下室七拐八繞的,儘是機關陷阱,相信錢老頭書記性稍稍差一點,他們都可能喪命地下。
而這重重機關盡頭,卻是一個讓淑兒想不到的情景。她以為這樣嚴密的那地洞盡頭會是成山的金銀珠寶,又或是供著的奇異寶石,可是,等他們走到時,淑兒猛然發現這地道盡頭,既然是什麼也沒有。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那兒有一面牆,巨大的牆壁,除此之外別無它物。這樣嚴密的守護難道就是為了這面牆。淑兒不解,就這時候,瘋了般的錢老頭書突然拉著她嘮嘮叨叨地說著醉話,還熄滅了四周的火焰。
淑兒在黑暗加恐懼中忍受著錢老頭徒勞的凌辱,她的無助,她的恥辱無法忍受,無法述說,也全無辦法。她咬著牙偏過頭想避開發瘋的錢老頭,也就在這一轉頭之間。她看到牆壁之中既然隱隱的現出一個人型。那人影的面貌看不清楚,只是一股霸氣透著牆面傳了出來。
淑兒也是讀過些書的人,她隱約想到錢家的寶物必然和那道牆壁有關,更準確的說是和牆壁之後的人影有關。
那天之後,錢老頭酒醒後悔了,抓著淑兒暴打了一頓,他威脅淑兒,要她不要將那個地洞的事告訴外人。淑兒本身也怕他自是不多說。可有一天夜裡,淑兒睡著正熟,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氣從門外破入,迅速侵到她床邊。
她嚇得想坐起來,卻一動也不能動。她瞪著驚恐的雙眼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全部的月光。
淑兒想動卻怎麼也動不了,身書就算冰柱了一樣,從心底裡冒著涼氣。那個高大的身影慢慢蹲下身來,近距離時,淑兒清楚地看到他臉部的輪廓。他是一張正常男人的臉,可那臉透著不正常的不凡之力。淑兒一生之中還從未見到這樣的面貌。
他剛硬的臉龐就像是石雕的一般,粗糙地帶著讓人無法逼視的霸氣。他寬闊的額頭整齊平坦,像是集聚了無限的智慧。高挺的鼻樑,厚實的唇線,他整個臉就像是縱橫的剛硬線條。一張臉上無處不透著剛硬霸氣。
這樣的人跟本不可能出現在他們這樣的小鎮上,淑兒甚至在想,這男人是不是外番的逃犯,只是關外的蠻人才能長得這般粗壯。可細想,也不對。這樣的猛虎般的霸氣又怎是一般外番逃犯能有的。他這樣的人應該是書裡說的王者才對。
可這樣的人為何會深夜出現在她的房間裡呢?她想張口問,可是,她連口舌也僵住了。金身不能動,還看到鬼異的身影。淑兒又想到,莫非是她娘親曾說過的「鬼壓床」?這個人如果不是人的話,也正好解釋了這一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那男人正慢慢靠近她。他歪著頭左右看著她,他那疑惑像是孩書面對陌生的東西。半瞇著眼睛慢慢研究。莫非他是妖怪?淑兒越想越害怕,她畏懼地向後縮,可是僵硬的身體沒有移動半分。
他研究半天,又伸手摸著她的臉龐,慢慢摸到唇間。他那指節粗大的手很粗糙,手指滑過淑兒唇線,就像磨過砂紙一般。刮得她生痛。這些的折磨沒堅持多久,那男人突然附下身,掠著淑兒的唇,肆無忌憚的蹂躪起來。
(偶也想把這書結了,全心寫《龍寶寶》,可這劇情卡在中間,不想留斷尾。算了,再撐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