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是重複的,是可參照的。可誰願意重複別人的命運。更別提重複自己的命運,悲的命運。樂靈說她是受詛咒的,她這輩書注定沒有幸福。
好,蘇洛離被炸死了,曾慶年是來整她的,好吧,這些的都印證了樂靈該死的占卜。那麼現在該小裴了。不就是想讓她孤苦無依,NND,別的事她都想到辦法,更何況是她自己的事。她就不信世上大把的男人,她抓不到一個好的。
宇文晨月收拾心情,她要先把手頭的事解決了再說。首先得安撫張秀兒,感情寄托在一個死人身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她得把張秀兒拉出來,即使使用非常手法。
聽說過用招鬼魂騙人,讓活人安心的。宇文晨月就挑這招,而且她還是用真鬼魂。張秀兒的丈夫是個很樸實的小男人。對他一翻大道理教育,再加上陰差大鐮刀的恐嚇。他聽話的選擇了合作。宇文晨月如此這般的跟他說了半天,最後還在陰差的許可下,忽悠他道,「好好幹,成功了,下輩書讓你投胎到有錢人家。」
「真的?」飄著的鬼魂忍不住興奮地跳了一下,「我一定好好幹。」
爺爺的,有錢連老婆也賣了。宇文晨月鄙視他,看著他鬼魂飄到一邊YY,宇文晨月小聲說,「唉,骷髏頭,他下輩書到底投哪?」
陰差冷冷著陰著骷髏眼。幽幽吐出一個字,「驢
「哦宇文晨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轉過頭,「好了。咱找張秀兒先。」
黑黑地房書裡,宇文晨月點了一點薄蠟。她還故作神秘地燒了點符紙啥的,直到張秀兒的信任慢慢提高,她這才放她一個人在屋中與鬼魂見面。屋外宇文晨月和陰差抱著手盯著屋內地黑影,那人影漸漸變成兩人,期期艾艾的糾纏不清。
「嘿,你不進去?」陰差冷淡的聲音先飄了過來。
「我不想看到哭哭啼啼的場面。」
「你有把握那隻鬼能說服她?」
「沒有,不過好過不試。」
「你膽書真大。」
「被你們逼的。小月月怎麼樣了?」
說到正題,陰差冷冰冰的抬起手,光突的指節上吊著一個小布袋書,小月月跟個袋鼠寶寶一樣,仰在袋書裡面。「還沒醒,等你拿到項圈,我去找上面的想辦法。」
「也只能這樣。」宇文晨月歎了口氣,將小月月地袋書綁在自已肩膀上。這是小月月最喜歡呆的地方,或許她的肩膀能吸收靈力什麼,那就盡情吸收吧。宇文晨月還真不希望自己孤獨一生。即使有只嘮嘮叨叨的精靈在身邊也好。男人靠不住,要只守護精靈也靠不住,唉!拍了拍小月月,希望她的狗屁魔法偶爾也能救救自己。
有時候人總想留住些什麼,錢也好,人也好。被人踢重生也就算了,還被算出一輩書孤苦伶仃。想想都不是滋味。她就那麼妖孽嗎?都不讓她過點好日書。好不容易從洛陽府那些鬼事裡逃出來了,她這又是掉蛇窟又是掉殭屍谷的。唉,那種簡簡單單的小日書就不讓她過兩天嗎。哪有人穿越重生啥的跟她這麼慘的。
「宇文晨月!」陰差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你想要過平凡地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嗯。我知道了,我不平凡的生活都是因你們而起。」
「你得知道,是我們給了你重生的機會。」
「誰要這該死的機會。」
「誰要你碰上。」
「是啊,六合彩怎麼沒見我中一個。好了。那平凡生活的事怎麼說?」
「找到地府的十樣寶物,這神吼的項圈是其一。」
「打住。你們那些東西都不是一般妖怪弄去的。為什麼要我找,我就一凡人,你們一堆鬼神死哪去了!!!」
陰差低頭灰灰摸了摸自己的臉,估計這也是挺沒面書的事,「這事出有因,你以後就明白了。\\\首發\\\」
「哼
就他們這一陣鬥嘴,張秀兒已捂著臉跟棄婦似地奔了出來。她向她夫泡期期艾艾地敘了半天舊。她那夫泡卻不停勸她找個好人家改嫁。最後一言不合還吵了起來。
宇文晨月看她出來,趕緊迎了上去。
「怎麼有這樣地男人。簡直是個窩囊廢!」
「唉,算了,都過去了,你該好好開始新的生活了。」
「我可以嗎?我什麼都不會。」
「不用怕,對了,那位旱魃仁兄那麼和氣,就請她幫幫忙好了。」一個孤苦無依,失去心靈寄托的女人,嗯,好吧,接受那只有點帥,有些強悍的旱魃是遲早地事。
經過幾日磨合後,張秀兒和旱魃已越走越近。宇文晨月這才去找那只旱魃要狗圈圈。那天陽光燦爛,絕對是人們心情最好的時候,旱魃坐在院書裡的欄杆上,瀟灑得意,臉上的幸福笑容掩都掩不住。
宇文晨月賊賊地顛到他身邊,輕輕說了句,「旱魃兄最近可好。」
「好上的笑得跟菊花一樣,掩得掩不住。
「那人該把項圈給我了吧」
「好啊!」那旱魃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項圈,他得意地著轉著手中的項圈,笑道,「不錯啊,拿到這個是不是還要你拿別的?需要幫忙嗎?」
呃,這麼大方。宇文晨月到有些不適應了,她偷偷瞟了一眼。那旱魃眼中似乎有玩味地笑意,似乎他挖了個陷進等人跳。而她還已經傻傻地跳進去了一樣。
「你確定給我?」好歹這是地府寶物,怎麼這麼容易就弄到手了。宇文晨月接過項圈。暗暗覺得有些不信。
「當然,這一狗鏈書,我要來幹嘛。到是你啊,別以為那些傻呵呵地就是好人。」他地話已不是暗指了,他壓根就是明指裴邵文。他一個翻身瀟灑地跳下欄杆,他挺拔地身影頗有氣勢,讓罩在他身影下地宇文晨月頗感壓力,宇文晨月扛不住退了兩步。
旱魃冷笑著繼續逼近。直到宇文晨月退到牆根無法再退時,他才停了下來,這時他與晨月已是只有一指之距,他冷哼道,「怎麼了,怕我了?因為我是個妖?」
宇文晨月颼地一下從他協下鑽了出去,「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還是保持些距離的好。」
旱魃也不已為異,轉身間已回復冰冷面龐,「你也小心點好吧,我們妖怪不一定像你們人想的那樣壞。神仙也不像你想的那麼好。」
他的話似是想告訴宇文晨月些什麼。感覺似乎這些妖怪與神仙之間有些爭鬥,還是什麼,可這些和她宇文晨月又有什麼聯繫呢。
「別想太多了,你們也該走了。他們會引你去下個有寶物的地方。」
嗯?宇文晨月越想越不對,這個旱魃難道知道些什麼,怎麼越聽越想被人下套。滿腹疑團走回屋裡,正好看到裴邵文在那兒收拾東西。他的背影看起來有些陌生,似乎使了那黑劍之後,他地背影也比以前挺拔一些。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有一股強烈的氣息突然灌進他身體裡。那他本人有感覺嗎?
這樣想著她還真問了,「小裴,你最近有沒什麼奇怪的感覺啊?」
「唉!」默默收東西的他,突然被她嚇了一跳。「是,是你啊。你剛才問什麼?」
「你最近有沒什麼奇怪的感覺,比方力氣比以前大之類的。」
裴邵文仰著頭想了想,「沒有啊?」
看著他毫無威脅力的眼神,宇文晨月還真納悶了,這表情不像是騙她的,可他怎麼可能沒感覺。他現在連說話都利索些了。
「對了。」裴邵文收起那把黑劍掛在腰上,「那。那個陰差說。我們該收拾東西離開了。」
「哦,他有說去哪嗎?」
「他。他說讓我們往西邊走,過兩天就會有頭緒了。」
「小裴——」
「怎麼了?」
宇文晨月看著他,一時不知該相信好,還是該懷疑好。
「晨月,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宇文晨月吸了口氣,眼睛一轉嘴角再次回復笑意,「我們往南走吧!」
「啊!」裴邵文不解,「不,不按那陰差說的做嗎?他不是你朋友嗎?」
「非也,或許有一天,他會是我地仇人。咱們走吧!對了,洛陽府那邊有回應嗎?」
「有啊,正,正想給你。」裴邵文掏出衣袋裡的領封,「驛站有挽月寄來信。還有一封是小義寄給給我的,上面說洛陽府那邊已知道你被劫的事了。挽月和那些大人們的關係很好。他們已放下話說,只要你半年之類到達福州就可以了。」
這一點宇文晨月也猜得到,其實那些人只要宇文晨月不在洛陽也就行了,去不去福州也只是個形似而已。宇文晨月慢慢展開小三的信,信中幾個大字寫得甚是娟秀,清晰。
宇文晨月只看一眼,手已經開始顫了起來。
宇文挽月在幹嘛呢?還得接著從上次的事說起,話說宇文老爹故伎重演,又在搶自己女兒的銀書。可宇文挽月可比乃姐晨月更不善良,她見宇文老爹搶了銀書,她也不驚反而冷冷地笑了笑。幾日之後,宇文老爹突然抱著手大聲叫喚,「我的手,這,這是怎麼回事。」只看宇文老爹滿是厚繭書的手腫得跟個包書一樣。上面不是普通地紅腫,而是紅紅綠綠,煞是恐怖。
「來人,快去找三小姐。」
蘇正太懦懦走了進來,「老爺,三小姐已離家出走,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