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東顧 第六部 帝國驕雄 第十六章 大憲章和宗教委員會
    第六部帝國驕雄第十六章大憲章和宗教委員會

    火槍部隊的事情劉鎮宇想了一陣也就丟下了。本來劉鎮宇組建這支部隊,只不過是看到火器的「遠大」前景才搶先建立的,為的是讓大秦在熱兵器時代佔據領先的位置,畢竟自己看到的冷兵器時代的東西都是歷史,而熱兵器時代是活生生的看在眼裡。

    在劉鎮宇看來,熱武器和人民民主一樣,都是是歷史的大勢所趨。而這兩樣東西必須在經歷了數百年的漫長坎坷才發展完善的,大秦要想領先世界,就必須搶先發展這些東西。

    劉鎮宇為大秦營造了一個良好的科學氛圍,首先是教育,幾乎是全民教育,而且將科學融入教育之中,不再是淫技奇器,而是可以富民強國的最重要基礎。

    但是目前的大秦科學只是在緩慢地發展,短時間是沒有辦法突飛猛進的,至少什麼蒸氣機、牛頓定律是看不到的。

    受現實的生產條件限制,火槍和火炮的生產成本昂貴而效率又太低了,無法滿足大規模的應用,至少在近十年是無法大規模裝備的。而劉鎮宇還打著如何把大秦軍冷兵器優勢用到極至的算盤。所以這些火器兵種只是試驗性的部隊,投入戰場去也只是做為一種輔助和試驗功能。

    劉鎮宇把親衛部隊改為近衛部隊,特種師也得到了近衛第二十到第二十三師的番號,下面依然是二個火槍步兵團,一個炮兵團,而火槍步兵團改為三個火槍步兵營和一個火炮營,以及一個輔助營,這樣全團只有大約四千人左右了,而火槍步兵只有三千餘人。

    這樣算下來,四個師的火槍步兵不過二萬四千人,火炮不過二百門野戰火炮,比原來沒有增加多少,總算沒有讓現在已經快要發瘋的槍炮工廠負責人去跳河。畢竟一支槍需要三百個熟練工時,一門火炮需要不可思議的四千個熟練工時(胡亂估算的),不算昂貴的成本,光是這些人工就幾乎要只有數千熟練工人的槍炮工場負責人跟天天催裝備的陸軍部的人拚命了。

    劉鎮宇丟下火槍部隊的事情,主要是出現了兩個大事,迅速吸引走了劉鎮宇的目光。

    第一件事是從大敗大食後刮起一股風。一股勸進風。

    現在全大秦掀起了一股上表請劉鎮宇稱帝的勸進風,開始是少數官員,後來從政府刮到了百姓們中,而且愈演愈烈。

    大秦驕傲富足的國民這才發現自己的君王,統領世界上最強大國家的君王,竟然只是一個小小國王。大吃一驚的大秦國民們這才開始仔細數一下自己國王頭上的帽子和王冠。

    大秦國王,驃騎大將軍,羅馬尼亞國王,斯拉夫國王,保加爾國王(是何定東後來死皮賴臉進上的),頭銜夠多,可就是沒一個夠響亮的。

    現在見多識廣的大秦人明白,許多屁大點的國家的君王就敢自稱皇帝,自稱神的代言人。遠的不說,剛被大秦打得像死狗一樣的大食人,他們的哈里發就敢自稱是「真主的代位者」(Kh-alifatAllāh)和「真主在地面上的影子」(ZillAl-lāhll『alaal-ard)(這些稱號都是贈送給穆台瓦基勒(847—861年在位)的,後來繼續存在到奧斯曼哈里發帝國的末尾,劇情需要,就讓它提前出現。)

    可是自家的君王卻還是國王的稱號,雖然夠多,但是卻沒有一個夠份量的。大秦人這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他們覺得這讓他們很沒面子,走出去都不好意思給別人打招呼。

    於是,群情激動的大秦官員和百姓紛紛上表勸進,雖然不敢上什麼尊號,但是皇帝這個稱號,劉鎮宇是非要接受不可的。

    事情鬧到十月節日月,反而越來越熱鬧了,而且來參加建昌運動會的各屬國國王、大公和貴族們也知道了這件事。他們的心思一下子都活絡開了,要是劉鎮宇做了皇帝,那麼那些個國王稱號不是要落到他們頭上了,就是沒份的人,也都會普升一級。這麼好的事誰不干呀,於是乎,個個踴躍地投入了這場轟轟烈烈的勸進運動中去了。

    劉鎮宇不為所動,堅決抵制這股「歪風邪氣」。但是大家把劉鎮宇的拒絕看成了自謙。中國歷史上那個皇帝在這種事面前不是假惺惺地再三推辭。雖然不敢說劉鎮宇是假惺惺,但是這點「禮節」和規矩還是有的吧。

    於是,劉鎮宇的拒絕沒有讓大秦官員和百姓們嚇倒,反而激起了他們不屈不饒的「鬥志」,他們繼續把勸進表如潮湧般送到內閣,差點讓內閣整個被淹沒。

    這一事件在十月中旬達到高潮。

    在這天,新唐皇李臨給劉鎮宇送來了一份國書,這份國書可以說是具有歷史意義的一份文件,而且也正是這份文件讓大秦官員和國民的勸進熱情更加高漲。

    在這份國書裡,唐皇李臨先慶祝大秦大敗西方強國大食,什麼「開疆萬里,敗強酋於西外,收蠻民無數,揚華夏天威於宇內……」,最後筆鋒一轉,說「大秦源出大唐,今立國於西海,宣上國天威,平蠻夷亂民,高功顯勳,可慰先皇厚恩……,願大唐大秦永結兄弟之誼,世代修好。」

    看完國書後,劉鎮宇不由地長歎一口氣,久久不能回過神來。自己預料的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大秦被大唐解除了從屬關係,正式變成了大國與大國之間平等的關係了。

    「難道這是宿命嗎?」劉鎮宇心裡暗暗地想道。

    他明白,面對日益強大的大秦,大唐是不可能地長久地把它當成自己的屬國,劉鎮宇也不願意這種不適當的關係就這樣保持下去。畢竟,幾代人之後,與大唐沒有任何感情的新大秦人,肯定會不滿這種在他們看來是恥辱的關係,他們會用自己教他們的方法-血與火去改變這個關係。

    「該是大秦斷奶的時候了。但願天祐大唐,天祐大秦,天祐我華夏!」劉鎮宇呆呆地望著東方,喃喃地說道。

    但是大秦大多數官員和國民沒有劉鎮宇這份情緒,他們早就已經把大秦當成了自己的國家。在大唐,只有朝代的概念,沒有明確的國家概念,而在大秦,劉鎮宇給予這些大唐的移民們一個重要的思想:國家,國就是家,家就是國。

    大秦人知道大唐解除了與自己的從屬關係,不由歡呼雀躍,在他們看來,自己的國家已經得到了故國的承認,對於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來說,大唐現在只是變成了宗教信仰和思想傳統中的一個故土的概念。不可避免,這些大唐移民融合眾多別的民族和別的文明後,已經自主意識到自己是一個新民族,只不過是他們從骨子裡知道,這個民族起源於大唐,起源於華夏。

    當大唐宣佈解除從屬關係時,大秦官員和國民第一個念頭就是建立一個和大唐一樣的國家,擁有自己的皇帝陛下的國家。

    他們勸進的熱情被這股從大唐刮來的風吹地更猛烈了。

    但是劉鎮宇作出的反應卻出乎眾人的預料。

    在他頒布的公告裡是這麼說的:「吾不領皇帝位有其二,一,吾視唐明皇為君父,先皇為帝,竊子不敢為。二,大秦乃數十萬華夏同志之人西出陽關,九死一生而創,今故人幾何,吾何以敢獨享其尊。」

    看到劉鎮宇說得如此絕決,眾人就有些摸不清套路了。

    這天,大秦第一重臣司徒忌前來拜訪劉鎮宇。

    「大王,現在朝野上下群情洶湧,勢不可擋呀!」司徒忌毫不忌諱地說道。

    「是啊,勢不可擋,可是事情如果就這麼簡單就好了!」劉鎮宇笑了笑,對司徒忌說道。

    「大王的意思是?」司徒忌問道。

    「司徒公,大憲章完成的怎麼樣?」劉鎮宇突然問了一句,把話題引到其它方面去了。

    「大王,大憲章初稿經過上次陛下的指點後,我們明白了許多東西,現在已經修改完畢」司徒忌沒有絲毫地遲疑,說完後呈上了一本薄薄的冊子。

    「哦,我知道了。」劉鎮宇接過這本冊子,卻順手放到了一邊去了。「我要好好地細讀一下,這個東西馬虎不得。」

    說完後,劉鎮宇卻不再作聲了,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來,在那裡努力地思索著。司徒忌知道劉鎮宇的這個脾氣和習慣,也不作聲,端過身邊的茶喝起來。被太陽照得暖烘烘的大廳頓時冷清下來。

    「司徒公,你信任我嗎?」過了好一會,劉鎮宇突然又問道。

    看到司徒忌含笑的臉色,劉鎮宇也笑了:「這話問的?我的意思是司徒公相不相信我對我大秦以後的擔心?」

    「大王,自從秦州從王,我早就知道陛下的深謀遠慮了。否則,大秦也不會在你的帶領下創出這麼一份不世的功業來。」司徒忌恭敬地說道。

    「深謀遠慮,我只不過比別人多知道一些東西。但是這種預見卻是最折磨人的。就如同你站在船上的桅桿上,你比船上的其它人看得更遠。你能看到遠處的暗礁,遠處的險灘。你拚命地改變航向,做好一切防範措施,為了就是讓這艘船能走上一條安全、暢順的航線。」

    說到這裡,劉鎮宇俯過身去,微笑地盯著司徒忌說道:「但是我們不是聖人,我們無法預想在我們死後這個世界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大王,在大秦國民和新教徒眼裡,你就是聖人!」司徒忌也微笑著說道。

    劉鎮宇看著司徒忌,兩人對視了好一會,突然同時爆發出一陣大笑聲。

    「司徒公,你說我大秦和大唐最大的不同在哪裡?」笑過之後,劉鎮宇繼續問道。

    「哈哈,大王又要考我!」,做為在曾經的大唐州官和現在的大秦首相,司徒忌是有資格評價這個問題的。

    「我想最大的問題在於對待百姓的態度上。聖徒孟子說過,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但是他這句話是站在君王的立場上說的,他只不過是希望君王能認識到民心所向的威力,好好地對待百姓。」司徒忌正言說道。

    劉鎮宇點點頭,不愧是大家,一句道破真諦。

    「而大王為大秦制定的法策,卻是站在百姓上的立場上的。」司徒忌接下來的話依然是那麼驚人。

    「為何這麼說?」劉鎮宇現在倒饒有興趣地問起司徒忌來了。

    「陛下,最典型的例子是大秦有法保護私人合法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為了這一條,大王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不但在法規如此,就是新教教義也是如此。這可是我大秦的基石呀!」司徒忌感歎地說道。

    劉鎮宇點點頭,這正是自己處心積率地為大秦打造地一個基礎。因為自己明白,資產主義的反封建革命提出的一切東西的核心其實就是私人合法財產神聖不可侵犯,民主等上層建築就是建立在這個經濟基礎上的。

    「司徒公,給人一把好刀,不如教人捕獵的好方法。」看到司徒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劉鎮宇繼續說道:「我給大秦打好了四個基礎,一是尚武、崇尚榮譽的精神;二是善於吸取其它文明和先進科技的好學精神;三是我讓所有的大秦人有了一個整體感,歸屬感和國家民族感。最重要的是他們骨子裡認識到私人財產是神聖不可侵犯。他們意識到了這一點,那麼他們就會認為國家只不過是他們為了共同的利益組建的一個共同體,國王君主只不過是國家團結和統一的象徵。他們就會知道稅收也是他們的私人財產,他們會很小心地看住這些財產。他們就會認為政府官員是他們僱傭來為他們服務的,軍隊是保護他們的人身和財產安全以及掠奪別人增加自己財富的工具。」

    說到這裡,劉鎮宇不由大笑起來,對著有點目瞪口呆的司徒忌大聲說道:「司徒公,你想明白了這些,那麼你就會明白我頭上的稱號是國王還是皇帝,這還有什麼區別?」

    過了好一會,司徒忌才恍然大悟似地點點頭:「我明白了,陛下從出秦州時就已經想好了這一切,臣萬分佩服呀。」

    「哈哈,司徒公何出此言呢?」劉鎮宇笑著搖搖頭說道。「皇帝這個稱號也許對我來說是跑不掉的,但是不會是在現在。」

    「陛下,我明白陛下對大憲章所做的修改了。大王把上述四項包含在大憲章裡了,讓它成為大秦的基本法則了。」司徒忌撫著鬍子說道。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好像領悟到了什麼:「陛下,你應該少說了一項。」

    劉鎮宇端起身邊的茶,輕償一口問道:「還有哪一項?」

    「陛下在成軍時就把我大唐移民編為旗民,以為根本。除了嬌寵慣養外,卻無其它特殊照顧,臣等原以為是因為要依為柱石,所以才為之。今日才明白了,大王如此做是有深意的。大王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在大秦占主流的數百萬旗民變成了不服官只服法的刁民。」司徒忌大笑道,說到這裡他不由地想起以前經常發生的旗民追打不奉法守公的官員的事件,這類事件在立國初期,在劉鎮宇的刻意縱容下,愈演愈烈,結果造成了大秦官員戰戰兢兢、凡事都引法據律的態度,這一結果使得大秦的政府機構出奇地廉潔高效,最主要的原因是怕被人人帶刀,個個練武,不服官只服劉鎮宇頌布的法令的旗民「追殺」。

    「陛下,我猜下一步是該準備廢除旗民制度,把旗民的優良傳統帶給其它國民了吧。」司徒忌笑著說道。

    「知我者,司徒公也。我們不能知道以後的事情,也無法掌控以後的事情,但是我們可以埋下種子。」劉鎮宇直盯著司徒忌說道,眼睛裡閃爍著光芒。「我們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讓大憲章深入我們大秦每一個國民的血液裡去。」

    司徒忌從王宮走了出來,在外面等候已久的眾人問他勸進的情況如何。司徒忌微笑著掃了一眼眾人,說了句:「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監。」

    接著沒過多久,一件大事迅速轉移了國人的視線。大憲章正式頌布!

    由於是大秦的基本法,劉鎮宇做的非常隆重。

    他首先召集了所有的國民代表,向他們解釋了大憲章的所有的意思,然後要求他們把大憲章帶回各自的選區,主持向該選區的國民解釋該基本法的所有意思,然後爭取明白了的國民的贊同簽字。最後各國民代表匯總起來,再根據選區國民的意見在大憲章上簽字同意。整個過程費時數月,消費了無數的人力和財力,終於完成了這項工作。

    興平十四年六月一日,劉鎮宇宣佈大秦全國一千一百萬國民中有資格簽署同意的七百九十萬十八歲以上國民百分之百的同意大憲章。(這讓我們想起了傻大木百分之一百的當選總統。)最後,全體國民代表鄭重地在大憲章文件上簽字,劉鎮宇是最後一個簽字的,然後他宣佈大憲章即時起成為大秦的基本法。

    在大會堂上,劉鎮宇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他宣佈將把有大秦特色的人民民主進行到底,要為全體大秦國民謀福利,為建設一個富強、民主的大秦而奮鬥。

    國民代表們十有八九沒聽明白是什麼回事,但是他們依然把手掌拍地嘩嘩響。

    七月,劉鎮宇根據大憲章上關於全體國民的定義,宣佈廢除二十多年的旗籍制度,所有的旗民全部轉為平民。本來旗民和平民就沒什麼區別,是不過戶口本不同而已(難道是藍本和紅本的分別?),現在轉過來,也沒什麼大不了。

    正當劉鎮宇忙的不亦樂乎時,大秦全體國民正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變革時,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紅衣大主教王天源病逝。

    王天源在新教的地位是無可比擬的,儘管劉鎮宇名義上是護教國王,新教的領袖,而且他的語錄思想被編成了新教聖典。

    但是這一切都是王天源在實際操作。聖典是他率人編寫的,新教是他率先開始傳播的。可以說,劉鎮宇是新教精神上的領袖,而王天源是新教實際上的領袖。加上他高尚的人格魅力,使他深受新教教徒的熱愛。

    消息傳出,從安西、印度到西海半島、雷州島,從極北之地到小亞細亞、裡海南,所有的新教教堂鐘聲都被敲響了,哀悼的悲哀蔓延了整個新教地區。

    在建昌有十幾萬人參加的盛大的葬禮上,劉鎮宇宣佈封王天源為聖使徒,並親自為王天源抬靈柩,將其葬入建昌大教堂旁邊的一座簡樸而肅穆的墓地裡。

    在忙完王天源的喪事後,大秦乃至新教地區都注意著一個問題,那就是誰來接王天源的位置呢?

    眾人議論紛紛,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一直跟隨王天源的紅衣主教程不施,他一直擔任王天源的助手,尤其是近兩年王天源的身體越來越不適,簡直就是王天源的替身。

    正當大家盤算程不施什麼時候被任命紅衣大主教時,程不施卻突然向劉鎮宇提出申請,要求去大秦最北邊的北州擔任一個教區的主教。

    大家不理解這一切,但是程不施卻還清楚地記得王天源臨終前跟自己講的話:「不施,我沒有留下什麼話,要大將軍封你為紅衣大主教。」

    當時自己愣了一下,覺得不可思意,在自己和大多數任心裡,自己接替王天源的職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你很失望吧,我這是為了你好呀!我要告訴你一句話,你不能說給任何人聽。」看到程不施點點頭,王天源才在程不施俯過來的耳朵裡說道:「當初大將軍命我傳播新教時,就曾說過,宗教是統治的輔助工具。」

    聽完這句話,程不施的頭腦裡像滾過一陣巨雷一樣。他完全明白了。

    王天源深受劉鎮宇的信任,又是新教的創始人,所有他有資格享受紅衣大主教。但是自己有什麼資格擔任紅衣大主教這個實際上新教主持人的職位。劉鎮宇會放心讓他擔任這個最高神職職位嗎?

    想明白這一切後,程不施在大家的驚奇中提出了這個請求。

    劉鎮宇接受了程不施的請求,讓他去了北州。接著,劉鎮宇宣佈任命了九名大主教,組成新教教務委員會,負責教義的解釋和新教的運作。而實際上,這個新教最高機構,教務委員會變成了大秦的宗教委員會。

    忙完了這一切,已經是興平十四年的年底了。回家探親的火槍團中校團長劉惠平終於讓劉鎮宇想起了火槍部隊,也讓他想到讓這支部隊去哪裡實戰鍛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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