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白皙的手,撫上他墨金的胸膛。
冰冷柔軟的手,強硬燙人的肌肉。
燭光將他們的影子投射在彼此身上。
他們,是敵對的,同時也是融和的。
靡音的手,開始在那胸膛上遊走。
柔若無骨的手,卻帶著奇異的力量,牽動了楊池舟的一舉一動。
那手,像是帶著火種,在他肌膚上點燃一串串火花,讓他的呼吸變得灼熱。
然後,靡音用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合著他。
此刻,兩人之間再沒有空隙。
柔軟與堅硬,成為最完美的和諧。
靡音主動吻上了他。
她的唇,泛著冷,在他的臉頰上遊走。
像蜻蜓點水一般,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印下印記。
帶著女性特有的柔情。
讓百煉鋼化作繞指柔。
靡音的身上,有一種幽幽香氣,在她的一起一俯之間,向著楊池舟湧來。
像一層薄紗,將他的口鼻全部覆蓋。
他沉溺其中。
靡音跨坐在他身上,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都托付給他。
但那重量,對楊池舟而言,卻是一種誘惑。
他伸手,環住了她的腰。
盈盈一握。
觸手時,那凝脂般的觸覺,讓楊池舟心中一悸。
她的皮膚,像是天底下最華美的絲綢,讓人不捨。
靡音的唇,忽然離開了他的臉頰,來到他的頸脖之上。
她伸出丁香小舌,輕輕地舔舐著,一下一下,帶著挑逗與勾引。
楊池舟的呼吸越來越粗濁,灼熱。
靡音的頭髮,在他臉頰邊摩挲。
靡音的唇舌,在他頸脖間流連。
靡音的胴*體,緊貼著他的胸膛。
楊池舟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一個翻身,便將靡音放在了床上。
床單,是淡藕色,繡著嬌艷的牡丹。
絲綢製成,帶著微微的涼意。
靡音赤裸的背脊,全映在上面。
那陣涼意,順理成章地傳遞入了她的身體中。
她的皮膚,瞬間起了微小的顆粒。
楊池舟俯下身子,用手輕撫著她的臉頰。
他的大掌間,有著繭,摩挲著靡音受傷的皮肉,帶來微微的痛意。
靡音淡細的眉,微皺了。
楊池舟明白,自己又失敗了。
在兩人之間,他永遠是輸家。
這個靡音,稍稍的誘惑,便能讓他失控。
他永遠,都敵不過面前的這個女人。
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怒火,因著這層認知而燃起。
他像匹被激怒的狼,猛地撲上了靡音。
撕咬,纏繞。
彷彿要將她身體的每一絲,每一毫,都吞入腹中。
爐中的火,在靜靜地焚燒著。
只是那暖熱,終究進不了所有人的骨髓之中。
床邊的帷幔,輕輕搖曳著。
偶爾,被風吹拂在床上的兩人身上。
在皮膚上流連,牽扯,不忍離去。
靡音轉頭,看著楊池舟,輕聲道:「現在,你應該實現你的承諾了。告訴我,青兮是不是沒有死。」
楊池舟閉上眼,緩聲而殘忍地說道:「不,她死了。」
靡音胸口被重重一擊,原先的希望全部落空,沉入最深的湖底。
她將牙齒咬得緊緊地,一字一句地說道:「不,你騙我!你想折磨我,所以你才故意這麼說的!」
「不,我說的都是真話。」楊池舟平靜地說道:「你姐姐,在我們攻城的那天,就已經死了。」
「那麼,在宮內最南邊的那個角落,那個仙慶宮中,到底住著誰?」靡音語氣急切,彷彿在湍急的河流中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聞言,楊池舟似乎有些意外,面頰動了動。
靡音從他的這個表情中尋找到了希望。
但很快,楊池舟再次否認:「我不知道。」
他的話,讓靡音眼中燃起了怒火,她衝過去,抓住他的手臂,道:「不,你是知道的,那裡的人就是我姐姐!我問過宮女,殷獨賢經常都會去那裡,一定是的,他一定是去折磨青兮!」
靡音說著,便跳下了床。
她快速地穿好衣服。
她的眼中,閃著希望的亮光。
是的,一定是青兮。
她確定。
她要去見她,要去看她,她要和青兮永遠待在一起,再也不分離。
很快,衣服便穿好,靡音甚至連鞋都來不及穿上,便要往外衝。
但楊池舟將她拉住。
他一把便將靡音給拽回自己懷中,他說:「住在那裡的人,並不是青兮。」
靡音抬眼,看著他,語氣堅定:「我要親自去看,帶我去那裡,我要親自去看看。」
楊池舟嘴角微勾,但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憑什麼?我憑什麼要帶你去?」
「因為,」靡音艱澀地將話說出了口:「因為剛才,我遵照了你的吩咐。」
「所以呢?」楊池舟一把抬起她的臉頰,動作帶著一絲粗暴:「別忘記,你是我的人,你的命都是我的,所以靡音,你已經沒有資格再和我討價還價。」
to書友8182257親,我會努力把它繼續寫精彩的。
to雪や落親終於找到原因了,原來這個投票不准的啊,汗啊,那看來,還是楊池舟的票數最高?嗯,下次一定要弄個0.1的投票分了~~~
to漠陌.咦,那娃娃我要叫你什麼,淚啊,為什麼都不喜歡娃娃這個詞語呢?「那素蟲麼…水淋淋—水靈靈」嘿嘿,這個,我想寫的確實是水淋淋,不是水靈靈。
遠修,真的已經是太監鳥。
結局想好了,其實,最先構思時就想到那個結局了。
其實,也可以柏拉圖戀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