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獨賢的動作逐漸加大,他喜歡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留下印記,那是他征服過這具身體的標記。
他是不敗的,無論是皇位,還是女人,他要的,都能得到。
殷獨賢撫弄著靡音女性的嬌柔,毫不留情。
靡音尖銳地叫罵著,詛咒著。
殷獨賢伸手捂住她的嘴,他要讓她安靜。
接著,他的另一只手,伸入靡音的裙底,沿著她的腿,逐漸向上,扯下她的裘褲。
頓時,靡音感覺到下體一陣冰涼。
她下意識閉緊雙腿。
殷獨賢的手,在她赤裸的腿上游走。她的腿,是纖長的,是男人渴望它盤在自己腰間的。
他逼迫她將一條腿曲起,然後,他的身子擠入其中。
這個姿勢,讓靡音完全受到他的控制。
沒有任何預告,殷獨賢將自己的分身挺入她的體內。
突然的刺激,使得靡音將頭往後仰。
昏黃的陽光,滑過她的眼角。
靡音感覺到昏眩,那些光圈,都不是真實的。
殷獨賢在她身上馳騁著。
他的衣衫,完好地穿在身上,沒有一點凌亂的痕跡。他的姿態,毫不慌亂,是優雅的。
只有她,顯得如此狼狽,如此骯髒,如此屈辱。
這些,都是殷獨賢帶給自己的,她永遠記得。
殷獨賢在她體內進出著,她的小徑,緊緊吸附著他的堅挺,那是種無上的快感。她的身體,柔若無骨,可是卻聞得到堅韌的氣息,讓人安心去征服。
他的手,在她全身游走,他的唇,在她皮膚上徜徉,他的欲望,在她姣好的曲線上得到釋放。
靡音將手,伸到窗口處,緊緊地握著。
手腕上的白玉手鐲,在陽光下,閃出隱忍的光芒。
車廂中又恢復了安靜,只有殷獨賢低低的喘息聲,還有兩具身體的碰撞聲。
馬車忽地停止。
殷獨賢覺察到了,他回身,正要詢問,一束陽光卻猛得射在他臉上。
馬車的簾子被人打開了。
楊池舟。
站在車門前的人,就是楊池舟。
車廂中的一切,在陽光下顯得更加靡亂。
兩具緊緊連接的身體,充滿愛欲的氣息,靡音臉上的痛苦與迷亂,殷獨賢撫摸著她的手,散落在地的衣料。
一切都是不堪的。
楊池舟忽然沖過去,狠狠地向殷獨賢的臉上揍了一拳。
殷獨賢重重地撞到車壁上。
靡音坐在角落中,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殷獨賢抬起臉來,他的嘴角,有著血跡。
“池舟,”殷獨賢的聲音異常緩慢,像飛揚的塵土一般,安靜地墜落,覆蓋在車廂中每個人的心上:“總有一天,你會因為這個女人而喪命。”
接著,他輕輕拭去嘴角的血跡,整理下衣衫,走出了馬車。
靡音依舊是靜靜地坐在車廂角落裡,她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讓她覺得安全。
她將腳曲起,擋住自己赤裸的前胸。
她的眼睛,是沉靜的,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說過,他不會放過我的。”靡音這麼說道。
楊池舟沒有說話。
從宮中回來,他看見自己府中的馬車正在路上行駛著,而緊緊扒住車窗的那只柔荑,戴著他送的白玉手鐲。
那是靡音的。
那只手的姿勢,是痛苦的。
五個骨節,呈現蒼白的顏色,仿佛要戳破皮膚。
她正受到殷獨賢的凌辱。
他奔了過去。
可是還是晚了。
楊池舟走過去,脫下自己的外衣,罩在靡音身上。
可是沒有溫度,靡音依舊沒有感覺到任何溫度。
靡音開始不說話,甚至不再步出房間一步,她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
床邊的帷幔,被風吹動,像一股股流水,而坐在裡面的靡音,身形越來越模糊,仿佛很快即將消失。
無論楊池舟怎麼逗她,靡音依舊不說不笑。
她的眼裡,是灰色的,落滿了塵埃。
楊池舟將帷幔掀開,在她身邊躺下。
靡音曲起腿,將臉枕在膝蓋上。
她後背的線條,很美。
楊池舟的手,輕輕在上面滑過。
可是,卻得不到任何反應。
他微微歎口氣:“靡音,你是怪我沒有保護好你,對嗎?”
靡音一動不動,仿佛沒有聽見。
楊池舟用手,拍撫著她的背脊,輕輕地,帶著安慰。
“我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做。”他說:“對不起。”
靡音的臉依舊枕在膝蓋上,久了,臉頰有微微的麻。
她麻木地問道:“以後,都會這樣,對嗎?以後,我都會受到他的凌辱,對嗎?……以後,我會成為你們倆共同的玩物……”
楊池舟倏地起身,將她攬入懷中。
他的唇,吻上她的黑發:“我不會讓他再碰你一下。”
靡音笑了,那個笑,很輕很輕,輕得無法掛在臉上:“可是他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是我這樣一個女人?”
楊池舟沒有說話,但攬住靡音腰際的手,卻加重了力度。
此刻,田成在門外恭敬地說道:“啟稟王爺,皇上請您入宮,說有要事商議。”
楊池舟猶疑了下,最終放開了靡音:“我很快就回來。”
那天之後,楊池舟便沒有再和殷獨賢見面,今天,殷獨賢主動來邀請自己,他必須得去,他不能在滿朝文武面前,讓他們的聖上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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