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無法動彈。
她瞬間明白,殷獨賢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這就是他的報復,這就是他對自己的懲罰,最深刻最殘酷的懲罰。
殷獨賢的身子緊緊壓在她身上,靡音快要窒息。
那是一種壓迫,一種恐懼,一種作嘔。
他的皮膚,是光滑的,冰冷的,接觸時,她會顫粟,發自內心的顫粟。
他俯下身子,開始吻她。
不是她的唇,殷獨賢知道自己身下的女人尚未被馴服,還留有野性,她的牙齒,會傷到自己。
於是,他的唇,來到她的胸前,她柔軟的胸前。
他用舌頭撩撥著她的蓓蕾,一圈一圈,不斷地逗弄著。
粉紅的蓓蕾不顧主人的意願,屈服了,開始遵從殷獨賢的意思,挺立。
殷獨賢的動作,依舊沒有憐惜。
他重重地在她胸前肆虐,那白皙柔嫩的肌膚瞬間布滿了紅色的印記,怵目驚心。
他繼續在靡音身上肆虐著,她的頸脖,她的鎖骨,她的全身,都留下了深紅的印記,每個印記,都是由密密麻麻的細小的紅點組成,看久了,有種疼痛,有種心悸。
殷獨賢撫弄遍靡音的全身,面無表情地欣賞著她屈辱的神色,她泛紅的臉龐,她令人產生欲望的身體。
然後,他將她翻轉過身子,迫使她背對著自己跪在床上,然後,他進入了她。
疼痛,深刻的恥辱,這是靡音僅僅能夠感受到的。
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撫弄,他的唇,在自己背脊滑過,他的灼熱,在自己體內進出。
他的身體,在撞擊著她。
一下一下。
殷獨賢牢牢環住她的腰,雙手像鐵箍一般,深深陷入,讓她無法呼吸。
靡音的腦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變得異常敏銳,他的碩大,在不斷地摩擦著她的柔軟,那種疼痛,那種陌生,那種惡心,在她體內爆炸開來,伸延到每根神經中。
她搖著頭,無意識地搖著頭,她的黑發,變得散亂,一絲一縷,粘在她的脊背上,像是一種紋身,詭異妖艷。
他繼續馳騁著。
這個女人,帶著純潔,帶著柔弱,帶著妖艷,帶著野性。
她是有著吸引力的。
殷獨賢的手,細長,白皙,卻有著巨大的力量,他緊緊握住她的柔軟。
他要用他的力量,讓她屈服。
靡音的身體,只能選擇屈服,她只能隨著他的撞擊而律動。
點翠蝴蝶耳墜,不停地晃動著,發出的聲響,在靡音耳邊不斷放大,放大。
殷獨賢的唇,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游走,冰冷的唇,滑過一道道冷冰的弧度。
靡音閉上眼,緊緊咬住下唇。
那嬌嫩的唇,漸漸發白,最後滲出了血。
一滴滴,落在床上,綻放出一朵朵過於艷麗的花。
龍涎香的香氣,纏綿在屋子中,縈繞在床上糾纏的兩人身上,久久不散。
擊退了耶羅,楊池舟大勝回朝。
他第一時間來到雙靈宮,准備接回靡音。
興奮讓他忽略了侍女臉上的不安,楊池舟徑直來到靡音的房間。
推開門,只見帷幕低垂,只看得清靡音模糊的影子。
她半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楊池舟這時才感覺到一絲不對。
他快步走上去,掀開帷幕,徹底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靡音臉色蒼白,神色茫然,她身上只披著紗衣,隱隱顯出那些印記。
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記。
占有後的證明。
“靡音,發生了什麼事?!”楊池舟抓住她的肩膀,眼神驟然尖銳。
連問了幾遍,靡音才慢慢抬起頭,看著他,眼睛逐漸清明。
然後,她忽然撲進楊池舟懷中,緊緊地抱住他,身子開始顫抖。
“是誰?!”楊池舟問:“是誰做的?”
靡音將臉埋在他胸膛上,他的鎧甲,硬而涼。
“是……皇上,是殷獨賢。”
話音剛落,靡音便感覺到楊池舟的身子僵硬起來,她繼續幽幽地說道:“他強要了我,他的力氣很大,我很痛……我沒有辦法。”
靡音聽見,楊池舟的拳頭握緊了,發出沉沉的響聲。
他在憤怒。
“我告訴他,我是你的女人……可是他還是沒有停止,沒有……”靡音的鼻端,嗅著他的鎧甲,那上面,有金屬特有的氣息,還有血腥的味道。
陰謀,詭計,報復,鮮血。
當楊池舟沖進寢宮的時候,殷獨賢正在批閱奏折。
楊池舟的聲音很大,但他並沒有抬頭,只是閒閒問道:“回來了?”
楊池舟沉聲問道:“為什麼要碰她?”
殷獨賢抬起眼睛,那雙俊美丹鳳眼中的神情,很淡,他的聲音,也是淡的:“她?”
楊池舟深深吸口氣:“我是說靡音,為什麼要碰她?”
殷獨賢放下筆,輕聲道:“因為她是女人。”
楊池舟走近一步,咬牙說道:“她是我的女人!”
殷獨賢微笑,但笑容也是淡淡的,仿佛沒有痕跡:“我們曾經,不是經常享用同一個女人嗎?我也早就告訴過你,後宮的女人,你看上誰,都可以拿去。”
楊池舟將手握得咯咯作響:“可是靡音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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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完結,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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