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再次感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
她將自己的嘴唇咬破。
很深的傷口。
異常濃烈的恨意。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她看不清自己的命運。
楊池舟將手指從她體內取出。
那上面,沾滿了晶亮的液體。
靡音的身體,已經做好了承受自己的准備。
楊池舟的眼底,開始燃燒起情欲的火花。
他將自己身體最後的束縛解開。
他的灼熱,自由地昂揚著。
他身體下的靡音,已經預感到噩夢的到來,開始最後的掙扎,不甘地,狂亂地。
楊池舟看著身下這個女人。
她的身體,是新鮮的,未經人事。
細弱得仿佛他稍一用力就會將她折斷。
但越是脆弱,越讓他有獸的欲望。
楊池舟抓住靡音白嫩的雙腿,大大分開。
一個侮辱性的姿勢。
靡音感覺到下體一陣冰涼。
那股冰涼,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到她的心底。
楊池舟將早已准備好的欲望抵住靡音身體最脆弱,最柔軟,最誘人之處。
靡音感覺到了。
異物,灼熱,硬挺。
一只貪婪凶殘的獸,它要釋放,它要攻城掠地,它要毀滅自己。
“靡音。”獸的主人說:“別再掙扎了,我注定會得到你。”
說完,他一個挺身,進入了她。
濕潤的內壁,讓他得以順利進入。
他的堅挺,猛地沖破那層薄膜,沖破他們之間最後一道障礙。
劇痛在靡音體內爆炸開來。
她的身體,像瞬間被撕裂成兩半。
每一寸肌膚,都因劇痛而緊縮。
那種痛楚,鮮血淋漓。
她的每根神經,都因此而顫粟。
靡音的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漫無邊際的黑暗。
什麼都已經失去了。
徹徹底底地失去了。
什麼都沒有了。
靡音狹窄緊窒的小徑,艱難地承受著他的巨大。
楊池舟的額頭開始滲出汗珠。
隱忍的汗珠。
他必須用力控制住自己,才不至於瘋狂。
但那是非常困難的。
靡音的身體,是他從未品嘗過的美好。
他想粗暴地在她體內馳騁。
他想將她揉進自己身體中。
但,他不想傷了她。
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柔弱承受不了自己的強壯。
楊池舟忽地意識到,他對這個少女,有種不一樣的感情。
一種他從未在其他女人身上投擲過的感情。
他沒有再往深處想。
而現在的狀況也容不得他往深處想。
楊池舟開始緩緩地抽動著。
那種摩擦,盡管緩慢,但對靡音而言,一樣是痛楚。
她的淚水,開始淌下,在柔嫩的面頰上彎成各種楚楚可憐的曲線。
她的唇,是紅艷的,不是胭脂,是鮮血。
染滿了鮮血。
嫵媚和天真,混雜在了一起。
男人無法抵擋的女人。
楊池舟漸漸失去了控制。
他加快了速度。
他迫切地渴望著這個少女。
有多久了。
他一直在等待著她落入自己手中。
這個高貴的,纖細的皇家少女。
有時他甚至會覺得,山河顛覆,江山易主,全是為了她。
為了能夠得到她。
而現在,她終於在自己身下了。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他應該放縱自己的。
楊池舟的動作越來越大,他霸道地進出於靡音的身體中。
她細弱的身體,無可奈何地隨之擺動。
在那瞬間,靡音忽然想起了許多不相干的畫面。
以前的畫面。
她看見自己和青兮在庭院中賞月。
月華如水,暗香浮動。
那時的一切,都是靜謐的,美好的。
靡音一直定定地望著窗外,望著那輪皓月。
身體的痛楚已經麻木。
心中的痛,卻更加鮮明。
她身上的楊池舟最後猛地沖刺,一股熱流注入她體內。
完結了。
靡音想,完結了。
楊池舟在她身邊躺下,胸膛急劇起伏著。
她終於是自己的了。
等到那股快感過去,楊池舟轉過頭來,看向靡音。
她的臉上,空空茫茫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她白嫩的肌膚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印記。
一片片,宣告著他的占有。
楊池舟拿起被單,為她罩住身體。
靡音沒有反抗。
她一直看著窗外,像是在看著回憶。
楊池舟將她擁入自己懷中,讓她的臉靠在自己胸膛上。
“別怪我。”他說:“靡音,別怪我。”
那聲音傳入靡音腦海中時,是模糊的,空曠的。
別怪他。
應該怪自己的命。
應該怪自己?
多麼可笑,又多麼深刻的道理。
靡音的嘴角忽然揚起。
一直揚起。
漸漸地,一種笑聲從她胸腔中發出。
非常怪異的笑聲。
尖利,沉悶,鬼魅。
讓人寒毛直豎。
“靡音。”楊池舟將她拉離自己,仔細地看著她。
靡音繼續笑著,看著他,繼續笑著。
那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狂笑。
靡音在狂笑。
姿態癲狂。
蒼白的月色下,整個王府都蔓延著她的笑聲。
可怖的笑聲。
忽然,她停住。
她狠狠地咬住楊池舟的胸膛。
像只發狠的貓。
她不松口。
非常快地,那塊肉被她咬了下來。
那聲音,肌肉神經碎裂的聲音,在她腦海中放大。
血湧了進來。
楊池舟的血。
剛剛凌辱過自己的男人的血,讓她亢奮,一種報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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