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躺在床上,在侍女的伺候下,她沐浴,換了身新衣,梳理了黑發,包扎了傷口。
她的眼睛直直的,只是仰面看著。
楊池舟推門走了進來。
侍女識趣地退下。
屋子中,只有他們兩人。
香爐中,焚著龍涎香。
楊池舟走到床邊,坐下。
他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靡音的臉頰。
如玉般的皮膚,帶著滑膩,帶著涼意。
他愛不釋手。
他對她,愛不釋手。
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楊池舟也弄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要得到她,今晚,就要得到她。
靡音安靜地接受著他的愛撫,沒有反抗。
楊池舟俯下身子,開始親吻她。
他親吻著她的唇,重重地吻著,吮吸著她口腔中的蜜汁,吮吸著她的甜美,吮吸著她的靈魂。
他的舌,緊緊地糾纏住她的,就像是他們真實關系的寫照。
她永遠在逃,他永遠在追。
但是,他總會得到她。
總會。
楊池舟沉醉了,因為她而沉醉。
他閉上眼。
而與此同時,靡音眼中那片平靜的湖,起了漣漪。
她的手,她藏在身下的手,她握著一根簪子的手,忽然抬起,猛地向他的頸脖刺去。
她要他死。
她要他死!
楊池舟感覺到風聲,下意識躲過這致命的一襲。
靡音並沒有放棄,她繼續向楊池舟刺去,瘋狂地,毫無章法地。
楊池舟輕輕一躲,靡音向前撲了個空,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她慘叫一聲,瞬間沒了聲息。
“靡音!”楊池舟一震,趕緊上前去扶她。
可是他再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會對他下毒手。
靡音拿著簪子,直直地刺向他的眼睛,動作迅速,毫不猶豫。
毫不猶豫。
盡管楊池舟身手敏捷,盡快躲避,但右眼角還是被劃傷。
血慢慢地流了下來。
粘住他的發,
紅的血,黑的發。
楊池舟抓住她的手,牢牢地,用力地,仿佛想將那只纖細柔弱卻不順從的手折斷。
劇痛迫使靡音放開了簪子。
簪子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尖銳的一端,沾染著血跡。
楊池舟眼中燃起了冷冷的怒火,為她的舉動,為自己的愚蠢。
“靡音,”他說:“我想,已經沒有必要再憐惜你了。”
然後,他拉起她的手,將她甩在床上。
靡音忍住痛,掙扎著想下床,但她剛起身,楊池舟便重新將她推回床上。
她不服輸,明知這場角力的結果,可是她不服輸。
她一次次地站起,他一次次地將她推倒。
不知這樣重復了多少次,她的額角出現了汗珠,濡濕的發貼在頸上。
漆黑的發,蜿蜒成妖嬈。
靡音咬著牙,站了起來。
和剛才一樣,楊池舟又將她推倒。
不同的是,他再沒有讓她站起。
楊池舟覆蓋住她,用自己的身子。
他又開始吻她。
靡音用雙手去推他的胸膛,拉扯他的發,抓傷他的皮膚。
楊池舟毫不在意,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雙手腕,將它們禁錮在她的頭頂。
他的舌頭伸入她的口腔中,摩挲著她的所有,所有的內在。
靡音合住牙齒,重重地咬住入侵者。
一個動作,他與她同時感到一股血腥的湧出。
甜腥,蔓延在兩人唇舌間。
楊池舟離開她,伸手撫摸下自己的唇,染血的唇。
他淡淡一笑。
靡音的胸膛急劇起伏著。
他不會放過她的。
她明白。
就像靡音預料的那樣,楊池舟猛地將她的單衣扯下,捆縛住她的手臂。
她拼命地掙扎,可無濟於事。
力量太過懸殊。
她被牢牢地囚禁著。
楊池舟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白玉腰帶,顯示著他身份的尊貴。
現在的他,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能夠得到她的。
楊池舟的上衣已經全部褪去,精壯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有一兩道傷疤,陳舊的,代表著榮譽,顯示著他體內的野性。
古銅色的,強壯的身體,凌駕在她之上。
靡音開始顫抖。
她的手腕,因為奮力的掙脫,而被磨破,滲出了血。
絲絲點點的血跡,染在潔白的單衣上,慢慢地滲透,順著絲線織成的方向。
楊池舟的手,伸到她的頸後,一個動作,帶子解開,藕色的肚兜,滑落。
他的手,並沒有滿足,來到了腰際,他褪下了她的裘褲。
現在,靡音,完完整整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她身體的每一根線條,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纖細的,少女的身體。
所有的一切,都在發育,帶著新鮮,帶著誘惑。
那具胴體,似乎在散發著螢光,溫潤的光。
楊池舟的唇,開始在她身體上游走。
他含住她胸前的柔軟,吮吸著,輕輕地撕咬著。
那是他的,這個少女的一切,都是他的。
稚嫩的蓓蕾在他靈活的舌下顫粟,變得硬挺。
他的大掌,來到她的大腿處,慢慢地向上滑動,慢慢地來到她的幽秘之處。
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越來越深刻的羞辱。
靡音開始扭動身體。
但那只能更加讓楊池舟興奮。
他的手指,來到她身體最私密的所在,輕輕地摩挲著。
酥麻,混合著更大的屈辱,一股股向靡音襲來。
像潮水,將她的身體打擊得支離破碎。
“你放開我!”靡音開始尖叫,聲音嘶啞得連自己也認不出來。
楊池舟的聲音也是嘶啞的,飽含著情欲:“永遠也不可能,永遠。”
他的手指,開始探入。
她的花蕊,未經人事的花蕊。
那小徑,緊窒,溫熱,緊緊地吸附著他的手指。
那種感覺,讓他瘋狂。
疼痛,異物的進入,從身體內部傳來的疼痛讓靡音咬住了下唇。
她明白,她就要被占有了。
被一個滅亡了自己國家的男人占有了。
那種痛苦,是極致的。
她卻無能為力,只能承受著。
楊池舟的手指開始緩慢地在她體內進出。
每一次的摩擦,都讓靡音感到痛不欲生,有一種凌遲的感覺。
更讓她痛苦的,是她自己。
她的私處,開始濕潤,流出了背叛的汁液。
就像她身上的男人所期望的那樣。
to音暱嘿嘿,原來還有一名親啊。已經在更了~~
to漠陌親不管多冷,我也要堅持下去啊,另外,親看我筆名,應該可以猜出是哪個地方的。(*^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