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的娉婷在忙碌的時候是個拼命三郎,專注在工作中的堅定神情,會讓許多人為她著迷,可是她一得空下來,總會不自覺地陷入某種曖昧的沉醉中,這種氣息,辦公室的人都察覺到了。
這天娉婷又一個人在茶水間握著水杯發呆傻笑,被筱函發現了。
“喂!發呆喔,一個人在這裡傻笑。”筱函冷不防地從背後拍了她一下,嚇得她杯中的水潑了一手。
“唉呀呀,你嚇我一大跳,衣服都被弄濕了啦!”她口氣嬌嗔著,順手抽了幾張面紙往身上衣服上擦拭。
“歹勢,歹勢,人家只是看你最近怪怪的,想拯救你一下嘛!”
“我,怪怪的?還好吧?我又沒做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要你這麼擔心。”
“還說咧,說,給我從實招來,是不是談戀愛了?”筱函張大了眼睛,一張臉貼上了來。
娉婷露出了一個暖昧的笑,食指頂著她的小鼻頭,推開,一句話也不說。
“裝神秘喔?算了,不說就不說,我可是真的關心你。”筱函見了沒輒,又使出另一招。
“上次,你去上海買回來的旗袍,我們都還沒穿出來秀一秀,怎樣?找著時間,一起招搖吧!”
“對喔,你不說我都忘了。”經筱函這樣一提醒,她又想起在上海那些人和事,而桑妮呢?不知好不好。
“明天,就明天吧!”筱函先搶下時間,生怕錯過了就是一種忒大的遺憾了。“明天我們一起穿上旗袍,晚上下了班以後,先去忠孝東路走一回,然後再找一家外國帥哥很多的PUB晃一晃。哇,我已經開始亢奮了,我不行了,真的。”
“小姑娘,也不過就穿件旗袍而已,又不是去裸奔,你也太誇張了吧?”
“沒辦法,我只要一想到我們穿著旗袍,然後所有的人都在對我們行注目禮的感覺,就夠教人興奮了。”
“好吧!明天就穿旗袍,不過,我帶你去另一個好玩的地方。”娉婷想起薩尼爾,才幾天沒見他,相思有些支撐不了,她好玩地想著,薩尼爾如果看到她穿旗袍會有怎樣的反應,會撩起他烈火一般的熱情嗎?
她發現,自己身體裡有一種特別的東西,那東西隱密、幽微到連她自己都不自知,而卻是薩尼爾探觸得到的,他的溫柔和親吻,狂野和侵入,讓她體內與心靈中的某種情緒解放出來。
跟薩尼爾在一起,不管是瘋狂刺激的做愛還是躺在草原上吹風聊天,都讓她感到自在,因為她在薩尼爾的面前是毫無隱瞞的,包括她和阿澤之間的私密情事,他總是安靜地聽著、柔柔地笑著;她笑了,他陪著笑,她哭泣,他深情地吻干她的淚水。
起初對阿澤是有一點點罪惡感的,但薩尼爾總是對她說,要忠於自己的感覺,疼愛自己的身體,性愛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的自然狀況,不需要有罪惡感,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就像薩尼爾從來不勉強她,每次總是在她心甘情願的情形下,與她做了一次又一次難忘而刺激的性愛經驗。
阿澤不在身邊的這些時間,她也有自己情欲難耐的需求,而她剛剛好就在這個時候遇見了可能會改變她一生的人,一個暫時窩居在台北雲游四海的非洲戀人。
果不其然,當她和筱函雙雙出現在燈火迷離的“南非草原”時, PUB裡所有的視線無不投注以最燦亮的注目。
一襲玄絲銀繡露肩上衣,配上野艷桃紅龍鳳繡的超短裙,精致彩裝過的漂亮臉蛋;筱函一看這家PUB裡,從吧台到女侍到客人,都是外國人,她又驚又喜,捏了娉婷的手。
“太帥了吧,都是外國人,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你不是一直想交個外國男朋友嗎?今晚就使出你的看家本領,讓我瞧瞧。”娉婷一進來這裡,不自覺的就放松了,因為這裡是薩尼爾的地方,她有一份熟悉感,又也許是他的薩尼爾在這個房子裡。
娉婷牽著筱函的手婀娜多姿地走向吧台,她們如野孔雀一般炫目的移動,在小小的酒吧裡造成小小的騷動,兩個清純的台北女孩抬頭挺胸地承受著眾人的對焦,正在調酒的戴爾塔對她們露出一對微笑的酒渦點了點頭。
她們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優雅地翹起腿,白皙誘人的大腿似隱若現的,而包裹在旗袍裡的窈窕曲線,襯托出她們兩人的風韻嫵媚,在座所有的男人無一幸免,內心狂奔的欲望忽然點燃。
娉婷滴溜溜地眼神流轉,更形妖媚,筱函從不曾看過這一面的她,今晚的旗袍派對一直到目前為止都讓她驚艷。
“婷,你說我們是不是媚力無法擋,你看看他們。”筱函刻意壓低了嗓音,神情愉悅的。
“我看你今晚要小心喔,別弄得太累了。”兩人都對目前的表現暗暗自得。
“什麼呀,什麼太累,你別亂說,我們只是來,來……”她想一想,今晚穿旗袍的點子不是她提議的嗎?那既然想像中的境況出現了,不就是要付諸行動嗎?怎麼事到臨頭她倒退縮了。
“來釣金龜婿的,還不好意思咧;你少矜持了,嗯,不過我們今天穿這樣,矜持一點也是好的,外國男人光是看到就不行了,他們喜歡東方女孩的嬌羞和一點點矜持。”
“婷,”筱函張著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娉婷,“你今天晚上怎麼怪怪的?跟我平常認識的你不太一樣。”
“喔?是嗎。”還是一張暖昧的笑臉。
戴爾塔為她倆特調的酒端放在兩位美人面前,筱函這才看清楚他也是個外國人,除了他帶著酒渦的笑,還有一雙迷死人的藍眼睛,黝黑而壯碩的身材,讓筱函不太好意思直視他的眼睛,但卻忍不住地愛看。
“哇,他好帥喔,可是我的英文很破,怎麼辦,婷?”
“你喜歡他?來,我來跟你介紹,這位帥哥是來自阿根廷的戴爾塔。嗨,這是我的同事蘇菲雅。”
“蘇菲雅小姐你好,你的美麗讓我驚艷,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喝一杯嗎?”戴爾塔用著不甚流利的中文說著,眼神還不時幽幽放電。
“嗨,戴爾塔先生你好,你的中文說的不錯哩,我……”兩雙貪戀的眼神放肆交纏,完全不顧他人的存在。
娉婷放眼四下並沒有薩尼爾的蹤影,看戴爾塔和筱函聊得正興頭,她自行走進薩尼爾的房間裡,也沒見到薩尼爾,她開始覺得奇怪了,一般來說,薩尼爾晚上都會待在店裡幫忙的。
就在她有些失望地想要出去問問戴爾塔時,突然一雙帶著蠻力的大手一把攬住她的小柳腰,迎面而來的是薩尼爾熱切而溫柔的臉,不等她有任何反應,就深深地一口將唇給蓋了下去,沉重的愛戀借由他的溫暖而濕潤的唇瓣一波波地傳遞愛的語言,娉婷閉上眼睛,放任著自己享受他所給予的,他的手在她發裡游移,十指指尖仿佛灌進了魔法,饒有技巧地時輕時重地按摩著她的頭皮。
因為太舒服的緣故,她的櫻唇在薩尼爾的挑弄下輕發一聲歎息。
兩人相視而笑後隨即便陷入一陣狂野的激吻之中,吻得她天昏地暗,天旋地轉的幾乎站不住了,而她端裝旗袍下正幽幽地淌流著春情蕩漾。
薩尼爾輕輕推開她,將她的嫵媚嬌艷看個夠。
一襲藕香芋紫金線繡,胸前大盤扣顯出她上半身的風韻,這是一件改良式旗袍,下半身一如迷你裙的短,更特別的設計是在背部和腰兩側,因為背部鏤空幾乎到她若隱若現的股溝了,而腰部則是一個個的小鏤空,穿在穰纖合度的娉婷身上,簡直會讓所有男人淪陷。
“你今晚真像個小妖精,說,為什麼這樣穿?”他兩手順著腰往上輕撫,發現她沒穿內衣,這又讓他身體裡的蠢動更劇烈了。
“是為了,勾引我的薩尼爾的,我要讓他為我神魂巔倒。”她媚眼相對,握著一頭披瀉的長發披在胸前,轉身背對他。
薩尼爾不能抵抗她如火一般冷艷的挑逗,低下頭吻著她細白如玉的頸、滑移到背部、慢慢往不到股溝,吻著。
“等一下下,好嗎,今晚店裡有派對,現在時間到了,我必須要出現處理一下現場的許多狀況,等狀況穩定之後,我們一起共度瘋狂的夜,好嗎?我的寶貝,婷。”尼爾的深情幾乎要溶解她了。
娉婷善解人意地展開釋懷的笑顏,她又想到筱函一個人在外面店裡,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
看來店裡頭的狂歡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南非草原”獨有的音樂,一陣一陣撞擊著現場所有人的興奮神經,在酒的助興之下,所有的人都陷入瘋狂迷醉的境界,當然也包括筱函和戴爾塔,他倆人正盡情舞動擁吻著,看來娉婷的擔心是多余的了。
薩尼爾端來一瓶酒,豪邁地仰頭灌了一口,將娉婷蠻橫地抱過來,一口含住了她的櫻唇,將蝕魂的酒液灌進她嘴裡,沒灌入口的液體,順著她的唇角、下巴往下流。
音樂漸漸緩了下來,薩尼爾在場中央說著歡迎之類的話,手上還拿著剛剛那瓶酒,暗淡的燈光照在他雄偉的身軀上,更顯得他的豪邁。
她走到和戴爾塔緊緊相擁的筱函身邊,想要說些什麼,但看她似乎在幾杯迷魂酒下肚之後也失控了,便交代他要好好照顧她,而戴爾塔則滿足地回她一個招牌的迷人笑容。
薩尼爾簡單致詞後,隨即宣布派對開始,他要大家盡情狂歡,忘掉一切。
喧天的音樂、醉人的醇酒,入夜之後的“南非草原”立刻陷入狂歡的場面,娉婷站在角落目睹眼前一切,仿佛夢境,有那麼一刻她希望現在的自己就站在真正的南非土地上,任著薩尼爾帶著她在草原上、在湖邊、在懸崖邊,做任何想做的事。
正在她發呆的當兒,薩尼爾拉著她往後門悄悄溜走,一部重型哈雷機車在眼前,細心地為她戴上安全帽,自己也戴上,然後示意她跨上後座。
“抱緊喔,要抱緊緊的,知道嗎?”薩尼爾說著發動震天嘶吼的機車,冒出一陣白煙。
穿著迷你短旗袍的娉婷因為跨坐著,所以她兩腿的線條展現畢露,再加上她幾乎全裸的背,一路上還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
她緊緊地抱著薩尼爾結實有力的熊腰,將臉貼在他寬廣的背上,當風在耳邊呼嘯地從耳邊飛過,當她在恍惚間以為自己已經飛起來了,在穿梭的飛速中,她仰起頭對著天空大吼大叫。
“我要飛起來了,薩尼爾帶我飛;哇,飛呀飛呀,帶我離開。”
薩尼爾彎著身體認真地騎著機車,因為速度很快,所以他不得不專心,但他對於娉婷的行為,只是埋在安全帽中偷笑,因為他知道娉婷也喜歡這樣的安排,她是開心的。
他們的車漸漸地將市區的燈火拋走,一路愈往深山裡走,在彎彎曲曲的幽靜山路中繞行,娉婷一路緊緊抱著他,環繞著他腰的手再往下一點點就要觸到他最敏感的地帶了。
於是,拉下他的褲拉鏈,將手伸入裡頭,淘氣地撫弄著,不一會兒那兒硬得像根石柱般地聳立著,想像著薩尼爾現在的表情,她愛嬌地笑著。
機車轉過了一個彎,視野在眼前展開,薩尼爾停下車,安全帽還來不及脫下,就急急將她抱下車,抱得緊緊的。
“你這個讓我又愛又氣的小妖精,看我……”娉婷掀開安全帽的蓋子,他如釋重負地冒出一句話,話未說完又被蓋上,惹得她咯咯笑。
他索性將她放下,迅速地摘下自己的安全帽,“看我怎麼好好折磨你,你這個殘忍的妖精。”一把將她往肩上丟,不管她的大聲抗議。
走到山坡旁,那兒座落著一間精致的小木屋,開門進入花園後,薩尼爾將她放在一顆大樹下,而她的安全帽還沒脫下哩。
薩尼爾伸手將她胸前的扣子解開。
“該死,難怪穿這衣服會這麼迷死人。”
娉婷曲線玲瓏的下半身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眼前,讓原本胯下那根未消的怒氣更形雄壯了起來,他試著深呼吸,好安撫一下焦躁的情緒。
“喔,求求你,我的尼爾寶貝,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啦,求你。”她的眼眸深處逸散出勾惑的眼神,讓他再也忍不下心了,將她的安全帽脫下,速速攫獲她的唇,又燙又狂地相吻著,她的臉因為窒悶而泛著潮紅,樣子像只柔弱的小貓。
她們迅速地將彼此身上的衣物扒光,又貪又渴地在對方的身上索求著。
他們在小屋旁的一顆大樹下,因為深夜的緣故,看不清是什麼樹,但身體下的草皮卻柔軟地像家裡的地毯一樣舒服,山下的燈火漫延,美得如夢似幻,頭上還有緊密的星星,浪漫地讓娉婷驚歎。
薩尼爾就像一個技術純熟的按摩師,他厚實的手掌如熨斗一樣地貼在她身體的每一部份,她平日因工作而僵硬酸痛的身體,在他的巧手下舒服地像棉花一樣地輕松。
他厚實的手掌所經之處都讓她不自主地從深喉處發出低吼聲,像極了一只被主人愛撫得很舒坦的小貓,不停地發出咕嚕咕嚕聲。
“喔,舒服極了,太舒服了,尼爾,你是個魔術師嗎?為什麼讓我如此迷戀你。”
“你真是美極了,婷。”
他的唇息從肩一路吻至細腰,最後來到臀部,因為實在是太美了,他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她如白面包一般的美臀,痛得她冒出一聲尖叫,隨即發出咯咯不停的笑聲。
她翻過身,將整個的豐挺的美好面向他,這是另一面讓他發出更多驚歎的風景,晶瑩剔透的冰肌玉膚,嫩白如玉的四肢,他想起娉婷曾經跟說過,中國人形容一樣東西飽漲到引人暇思,想咬一口的心動叫“鮮嫩欲滴”。
“呀,我真想把你吃掉,寶貝,婷。”
“來呀,把我一口一口,溫柔的吃掉,來呀。”她妖媚地扭動著身體,眼睛散發出陣陣的勾魂之光。
他低下身體,伸出帶著酒味的舌頭,一寸一寸地舔著她的美好胴體,如此這般激烈的挑逗,她的呻吟頻率一波蓋過一波,仿佛要震撼山頭了,然後他如火的舌繞到她下半身最敏感而神秘的花園,靈活的挑撥逗弄,讓她的小腹像有上千萬只的螞蟻爬行,搔得她欲火將燃爆。
這時候不遠的天空傳來一閃一閃的雷光,一陣陣的悶雷聲隨著而來,兩人的激情在雷聲光影的催促之下,如同瀕臨邊緣的未爆彈。
一陣響雷後,下了滂沱大雨,豆大的雨滴落在草上、樹上,他和她的臉上,但這一點雨水卻對他們倆人此刻的狂烈無法即時降溫。
他們裸裎的軀體,像回歸自然的草地野戀,在繽紛的雨夜裡,世界末日一般地在彼此身體裡看到自己最原始的一面,他們不能控制地瘋了似的施捨也貪求,在大自然裡,在下一次世界重整的時刻,他們決定無止盡地爆裂。
薩尼爾讓他雙手高舉著樹枝,這樣,她完美的裸體更加一覽無遺,雨水,沾濕了她的發,緊緊地貼在肩窩上,薩尼爾環繞在她的一型剛後後,撫摸著、狼吻著她幾乎無法抵御的激情。
他走到娉婷身後,貼上如火熱的鐵板一樣的腹肌到她的臀上,環著她的細腰搓呀磨的,真是狂野的情挑。
娉婷閉上眼睛,感覺雨、感覺身後的熱,薩尼爾一個粗暴了起來,在她沒有心裡准備的情況下,長軀直入了她溫潤的花香道,涼
張開了口,任情吟噯,雨水一直下,讓她睜不開眼睛,她只知道在熾火燃情的來來回回之間,薩尼爾那一股蠻野又刺激的愛,又讓她忘情了。
癱軟在大雨滂沱中的兩個人,緊緊地抱著對方的靈魂和火熱的體溫,回味著世界回歸寧靜的平靜,感覺人的身體和雨的碰觸,在那一刻竟讓人感動得想哭。
一時之間,娉婷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流淚了沒?
窗外靜靜地下著雨,點著熊熊爐火的溫度散逸在小木屋寬敞的大廳裡,兩個人光裸著身體或躺或坐,愉快地吃著豐盛的食物和冰涼的香檳。
娉婷眼神嬌柔地望向窗外,很驚訝地發現那樣大的雨勢卻是如此的安靜。
薩尼爾安靜地靠近她,取下她手上的食物和酒杯,極溫柔地吻著她桃紅的櫻唇,並不深吻,只是輕輕地啄,她的額頭、眼睫毛、鼻頭、下巴,他豐厚的唇像一朵棉花在她紼紅的臉上輕拂著。
她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大方地承接他的給予。
“你知道我是愛你的,”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從他的吻中逸出。“從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你是我生命中另一個靈魂,唯有找到你,我的生命才是完整的。”他的吻繼續著。“你是我尋覓了多年的另一半靈魂,我非常非常確定,就是你。”
“尼爾,你這麼說,我承受不起。”晶瑩的淚珠溢滿著她的大眼睛。
“喔,我的寶貝,我絕對沒有要傷害你的任何意思,我只是愛你,很愛很愛你,我愛你的身體,也愛你的靈魂,請不要哭,那樣我也會心碎的。”薩尼爾百般憐惜地吻干她的眼淚,而控制不住眼淚的她早已哭成一個淚人兒了。
她止不住地啜泣,靠在薩尼爾胸懷裡不住地顫抖。
兩人一路熱吻著來到浴室,泡進熱氣蒸騰的大澡缸裡,沒有辦法停下來。
“抱著我,尼爾,抱緊我。”她嬌軟無力的要求著。
他憐惜地從身後緊緊地抱著她因太亢奮而顫動的身體,將蓮蓬頭的溫水均勻地灑在她身體上,她將頭往後仰,靠在薩尼爾的肩膀上,歎一口氣。
“來,幫我刷背。”
娉婷張開腿讓薩尼爾坐在前面,她抹了一些肥皂在胸脯上,然後貼近薩尼爾的背,上下左右來回搓洗著,讓他舒服地不得了。
“我今天跟你做愛,也跟雨做了一場愛,那種滋味,讓人瘋狂。”
“你也讓我瘋狂。”
“喜歡嗎?”
“你做的任何事,我都喜歡。”
“你嘴真甜。”
薩尼爾突然吼叫一聲,用水灑她,兩人在浴室玩起了鴛鴦水仗,嘻笑的聲音回蕩在無聲的雨裡,在山上的小木屋裡,兩人的濃烈之情還在持續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