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轉世情人 第九章
    路西法和藍堤亞的兄妹們,團團圍住一抹黑色的身影。

    身著黑衣的人影在包圍之下,一步步往高聳、險峻的懸崖邊退去。凌亂、破裂的衣裳,以及從緊握著的左手所流下的滴滴紅色液體,說明他早已傷痕累累。

    路西法運足了十足的力道,右手一揮便往黑衣人的方向擊去。

    “住手,別再打了。”藍堤亞從遠處望見這驚險的一幕,急忙出聲阻止,往下落在對峙的雙方之間。

    他的聲音讓路西法一驚之下,連忙將收勢不及的攻擊往右偏去。

    凌厲的氣鋒從藍堤亞的耳際擦過,頓時在粉嫩的左頰上,留下一道約三公分的傷痕,也削落了數縷絲絲的銀發。

    藍堤亞的突然出現,讓雙方人馬都大吃一驚。

    “藍!”

    “你怎麼會在這裡?”

    “快過來,危險啊!”

    “聽話,快下來。”

    “你是怎麼離開房子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爭相詢問,擔心、焦急的心情表露無遺。

    其中就屬路西法最為驚恐與疑惑。差那麼一點,他就親手殺了他最珍愛的人,就要再承受一次失去摯愛的撕心之痛。

    他不是在房子的四周設下了重重的結界嗎?為什麼藍堤亞還會在這裡?

    這該死的亞瑟又在干什麼?

    殊不知心急如焚的亞瑟,正被因在重重的結界中進出不得。

    思緒一轉;路西法隨即暗咒一聲,他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他的結界是為了保護藍塔亞;不讓任何人能夠進出公館而設的;可他忘了藍堤亞的身上也有他的守護封印,在兩相沖突之下,結界對藍堤亞非無任何效用。

    無視的眾人關切的呼喚,藍堤亞只是一徑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全身傷痕累累的黑衣人,就像受了傷的野獸,露出凶狠的眼神瞪視著他。

    但是藍堤亞知道,他就是那天在迷霧森林中與他相撞的俊美少年。

    記憶中溫柔的聲音、體貼的舉止與眼前的凶狠模樣格格不人。

    藍堤亞往前踏了一步,身後立即傳來數聲喘息與驚恐的叫喚,就連眼前的人都忍不住開口。

    “你想要做什麼?”見藍堤亞又踏出一步,黑衣人也跟著往身後退了一步。

    “別再過來。”黑衣人充滿戒心地警告著。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們在森林裡見過一面啊!”

    “那又如何?你也和他們一樣。”伸手指了指藍堤亞身後的人群。“是同一伙的,是來殺我的吧?”

    “不,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黑衣人揚了揚眉,語氣中充滿不信與不屑

    “你應該就是魔界中影族族長之女—一影斜吧?”

    黑衣人還沒回答,身後的路西法已先幫她回答:“沒錯,她就是影族族長之女影斜,魔界的叛徒。”

    嫉惡如仇的佛雷斯多也接著說:“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凶手。”

    刷的一聲,黑衣人伸手扯下頭上的頭巾,只見一道烏黑亮麗的秀發傾洩而下,接著出現的是一張艷麗明亮的傾世容顏,與一雙閃著翡翠色澤的明眸。

    影斜咬牙,忍著左手不斷失去知覺的痛楚,冷冷的笑著。“我是殺人不眨眼的凶手?那你們呢?同是一丘之貉,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你胡說什麼,什麼一丘之貉?”佛雷斯多怒氣沖沖地說。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可是,人命是無價的啊,何況殺人總是不對的。”藍塔亞不理佛雷斯多,只想著說服影斜。

    “哼!人類的生命是無價的、是可貴的。那麼其他的生命呢?他們的生命就微不足道嗎?為什麼人類就可以任意的殘害別種生命?可以大量屠殺別種生物,動物、樹木、花、草。

    就算沒有意識到,依然繼續屠殺。

    為什麼?因為它們不會說話?因為它們智能比較低嗎?那麼、言語不通,智能比自己低的生物,是不是都可以殺?”

    “別聽她說那麼多,那只是她為自己找的借口罷了。”佛雷斯多譏諷的說著,這番話卻又引起影斜的另一陣冷笑。

    “不是這樣子的……”藍堤亞急道。

    “不是嗎?你敢說你不曾殺害過其他的生命?你吃的魚、肉、甚至植物,他們都沒有發出抗議的聲音。世界上各種生物雖然會彼此殺害,但是,那是為了填飽肚子,為了生存下去。”

    “只有人類只顧著自己,為了一己之私,沒有任何的目的,一味地殘害其他生物……”影斜越說越激動,隱藏在衣襟下的手不自覺地緊緊握成拳頭,因為用力的關系,

    傷口的血流得更多、更快,沿著拳頭不停地往下滴落,在

    地上形成一小灘的血水。

    “人類是如此的自私,我殺人也可以說是幫助其他生

    物減少被殺害的機會,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呢!那麼,我又

    何罪之有呢?”

    沒有人發現綠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除了自始至終都一直盯著她的藍堤亞。

    “可是有人會傷心啊!”藍堤亞趁著影斜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時,上前握住她來不及閃避的雙手。

    “每個人都有他所珍視的寶物,可能是親人、可能是情人。假如他們不幸喪失了生命,就一定有人會為他悲傷、哭泣的,因為他們都是別人生命的寄托、生存的意義呀!”

    望著那雙仰望著自己的藍眸,影斜在一片湛藍之中看到了真摯、憐惜與信任。

    “就像你我一樣,我們都是別人捧在手心中的無價之寶。也許現在你還未遇到,但是將來一定會出現一個珍視你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人。”

    藍堤亞的話讓影斜有了軟化的跡象,“你真的可以幫我?”

    “當然可以。”藍堤亞握緊她的手,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我是因為……”話未說完,一枝箭從樹後朝她射去。

    “危陷!”率先發現的藍堤亞直覺地用身體去擋下箭。

    “不!”望著射穿藍堤亞肩頭的飛箭,路西法發出驚天動地的嘶喊。

    受到撞擊的沖力,讓藍堤亞倒退了數步,在左腳踩空之下,整個人往萬丈懸崖下落去。

    四手交握,影斜在搶救不及之下,也跟著一起墜落。

    霎時,驚恐、呼叫聲四起,兩道修長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崖下飛竄而去,分別接住一黑一白的軀體。

    *   *   *

    而余下的佛雷斯多等人則在箭一射出後,便將躲在樹後的人給制伏。

    等眾人趕到崖下時,只見藍堤亞四平八穩地落在懷裡,而另一邊,狄雷特也接住了另一個倩影。

    等到藍堤亞再度轉醒來,已是三天之後的事了。

    一睜開雙眼,就看到床邊圍滿了黑壓壓的人群。除了路西法和兄姊之外,還多了智者,與換了一身墨綠色華服的影斜。

    “你醒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路西法一臉關切地詢問著,一邊上前扶起急欲起身的藍堤亞。

    未料,初醒的藍堤亞好像不知眾人早已急出一身冷汗,一雙小手拍了拍胸口,還俏皮地吐了一下紅舌。

    “好像沒事耶!”

    那副不在意的模樣,惹惱了心急如焚的路西法。

    “沒事!?你這個小笨蛋,誰讓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一連串如雷般的怒吼聲在耳際響起,嚇得藍堤亞趕發用手握住正遭受蹂躪的耳朵。“對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要受傷的。”藍堤亞張著怯怯的大眼睛,一副可憐兮兮地瞄向路西法。

    “還說,你的病還沒痊愈,誰讓你到處亂跑的?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體,還幫人家擋箭……”

    怒極的路西法越罵越大聲,而心有愧疚的藍堤亞則不敢再開口,只能乖乖地窩在路西法的懷中,忍受耳朵被荼毒的酷刑。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會害你受傷。”一旁的影斜滿懷歉意地說。

    “那不是你的措,你不用在意啦!”聽到影斜的自責,藍堤亞趕緊安慰她。

    “對!不是她的錯,是你的錯!”路西法瞪了瞪懷中不知悔改的人兒。

    “耶!怎麼這樣,人家都已經躺在床上了,你還要欺負我,我好可憐哦!”藍堤亞自憐自又地說,越演越入戲的他,卻沒發現有人的臉已經變色了。

    路西法用手指抬起懷中的小臉,“我有欺負你嗎?”

    平靜的聲調聽不出一絲異狀。

    望著逼近眼前的臉龐,藍堤亞心中警鈴開始大作。

    “沒有……”

    才剛想退離暴風中心,甜美的檀口就被強硬地吻住,

    任憑狂暴的唇舌在小嘴內興風作浪了好一會兒。

    望著虛脫的緋紅臉頰,路西法帶著邪佞地笑說:“這才叫欺負。”

    當眾人全都悠哉地看戲時,路西法突然出聲喝道:

    “慢著!你要去哪裡?老頭。”摟緊了險些失去的寶貝,路西法問向一旁正欲悄聲離去的智者。

    “解了一半的謎底呢?你不是說要等藍醒來?現在你可以說了。”

    “真的要說嗎?小娃兒。”智者向路西法懷中的人兒問道。

    “當然!”縮了縮橫在細腰上的臂膀,路西法在藍堤亞未開口前,就語帶警告地命令:“快說,別想耍花樣。”路西法非常不喜歡藍堤亞有事瞞著他,尤其那事還關系著他們兩人。

    智者欲言又止地望了望藍堤亞,藍堤亞反而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就說了吧,經過這麼多的歷練,他也有知道的權利。更何況懲罰已結束,不是嗎?”

    “好吧!”老人邊輕捻著白須,邊徐徐道來—一

    原來藍堤亞受傷的那一天,正逢千年一次的月蝕之日。

    當路西法抱著己陷人昏迷的藍堤亞回到公館時,智者早已在家中等候多時。

    一場手忙腳亂的治療結束後,在眾人抽絲剝繭、東拼西湊下,才慢慢地解開一切事情的真相。

    原來眾人口中的主謀是個妄想稱霸世界的人魔混血兒,他藉著一次偶然的機會,挾持影斜病弱的父親為人質,想利用影斜允在魔界稱王,再進軍世界。

    當影斜想說出一切真相將,他便殺人滅口,不料卻誤傷到藍堤亞,而被佛雷斯多所制伏。

    晃著白發蒼蒼的腦袋,智者繼續說:“其實你們二人的情障已糾纏了三生三世。

    原來藍月公主本是至上界的仙女,是掌月之圓缺的月之女神,是大神最寵愛的幼女。所以藍堤亞的本命星是月亮,而月的圓缺也會影響他的能力與體力。

    至上界的人不分男男女女,有著完整的個體,卻沒有完整的靈魂,每一人都只擁有半個靈魂而已。

    完整的個體帶著殘缺的靈魂,四處尋找遺失的另一半,因為唯有找到遺失的另一半,才能讓生命更加完美。

    月之女神的半魂對象,是至上界的第一武神將。他的戰績輝煌、能力高強,加上俊美的外形,是除了大神外,聲譽最高的人。和月之女神兩人郎才女貌,是至上界人人稱羨的一對神仙眷侶。

    可是,武神將的個性高傲,常和大神意見不合,這天,大神又因為武神將手段過於殘忍而傷及無辜,且又毫無悔改之意而大怒,一氣之下,使一掌劈在象征兩人同魂的玉石上,玉石頓時一分為二,由於怒極的關系,用力過甚,也造成地上世界的分裂。

    大神為了懲罰武神將,將僅剩半魂的他貶下凡塵,到最北方的黑暗界。而擁有另外半魂的月之女神,則到南方的光明界。

    武神將最疼愛的妻子,放逐離開他到遙遠的另一方,讓武神將飽嘗相思之苦,以示懲罰。怎知兩人的牽絆竟是如此強烈。盡管大神刻意將之分隔遠離,然而在冥冥之力,兩人還是不期然的相識、相許。

    可是,武神將轉世後的魔王,卻又為了鏟除兩人間的障礙而大開殺界,讓大神再次的動怒,故將轉世後的藍月公主又一次地放入輪回中。

    這一次,不僅讓藍月公主再次輪回,且讓她改變性別,變成男生。

    這種種的一切部是針對魔王的,讓魔王保有清楚的思緒,讓魔王深知失去之痛,以期能改變他的殘暴性格。故而,知情的藍月公主在即將逝去之時,仍不斷地要求魔王道守兩人的約定—一別殺人,直至路西法允諾才放心逝去。

    一簇簇耀眼繽紛的煙火,伴隨著一輪明鏡般的皓月,揭開了夜晚的序幕,月族之於藍堤亞的成年宴會正盛大舉行中。

    經過一連串冗長的儀式後,藍堤亞趁隙偷偷溜到休息室裡。

    剛合上疲憊的雙眼,藍堤亞就感覺到一種灼熱的壓力籠罩著他,睜眼一看,路西法的臉頓時以超特寫的畫面映人眼眸,嚇了他一跳。

    “醒了嗎?”見到藍堤亞驚嚇的模樣,路西法不悅地皺起眉。

    “啊,法,你怎麼……”

    路西法一手撐起身體,以免自己的體重壓痛身下的人兒。一手撥開散落在藍堤亞臉龐上的發絲,疼惜地問:“很累嗎?”

    “還好。”

    太近的距離讓藍堤亞略感不安,下意識地扭動身體。

    沒想到此舉竟挑起欲望。

    從緊貼著的身軀,藍堤亞察覺到路西法的身體起了變化,不禁羞紅了紛頰。

    “法,你……”

    “晤……別動,再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路西法深鎖著眉,一副痛苦難耐的模樣。

    “可是……”藍堤亞只想快快躲開這令人臉紅的反應。

    放是,他的身子掙扎得更是激烈,而忽略了路西法的忍耐足有極限的,尤其當對象是他的時候。

    “可惡!”咬了咬牙,路西法一個起身,將藍堤亞從床上抱了起來。

    他張開一直隱藏著的黑色翅膀,抱著藍堤亞從窗戶飛了出去。

    宴會中的人們依舊熱烈地狂歡慶祝,渾然不知主角已被人擄走了。

    雙手緊緊圈住路西法的頸項,身旁的景物—一呼嘯而過,路西法的速度竟比風還要快速。

    藍堤亞從溫暖的胸膛抬起小臉,疑惑地問道:“法,你要帶我去哪裡?”

    “回家!”專注於趕路的路西法,簡單扼要的回答。

    “回家?”藍堤亞這是滿臉疑間。他還有哪個家啊?

    “回我們的家。”

    將藍堤亞一路抱回魔界,直入寢宮內,將他放在寬大的床上,再次壓上柔軟的嬌軀。

    “上一次被人打擾了好事,現在我們可以慢慢的來。”

    不等藍堤亞拒絕,細細的啄吻己迫不及待地落在眼瞼、鼻頭、粉頰等處。

    “這次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停止的。”熾熱的雙唇最後就停在誘人的檀口上,細細品嘗了一會兒,直到藍堤亞發出無助的呻吟為止。

    趁著藍堤亞輕吟的空隙,路西法翹開粉嫩的紅唇,將舌滑進小嘴內,開始煽情地、火熱地邀請著丁香小舌與之纏綿共舞。

    一雙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嬌軀上四處游走,隔著衣物的愛撫,因為摩擦的關系更能挑起藍堤亞的快感。

    在藍堤亞的聲音漸轉嫵媚後,路西法立刻快速地除去兩人間的層層障礙,綢緞般的雪白肌肩在接觸到冰冷的空氣後,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當熾熱的手掌覆上他的身體時,藍堤亞的小手開始慌亂地想阻止那雙蠢蠢欲動的魔手。

    “啊……等等,路西法,不要……”

    “為什麼,你不喜歡嗎?”

    松開紅腫的絳唇,轉移陣地往敏感的耳垂進攻,而魔手也不甘寂寞地加快節奏,且有越往下栓的跡象。

    “不是這樣的,啊……不可以……”氣急敗壞的藍堤亞急忙再次阻止。

    “為什麼不可以?”細啄著誘人的粉頸,路西法不悅地說。

    “因為我……”路西法的舉動讓藍堤亞一再分神,無法專心地回答。

    “我愛你,藍。你呢?你愛我嗎?”藉這機會,路西法想從小情人口中聽到他期待許久的愛語。

    “你……我……”將紅這的小臉窩進厚實的胸腔,藍堤亞羞赧地想借此逃避路西法一再的追問、索愛。

    可路西法不想就這麼放過他,雙手加緊了攻勢逼問:“回答我啊。”濕潤的舌頭舔洗著敏感、小巧的耳朵。

    “我啊?我不知道……”藍堤亞支支吾吾的,就是不願回答。

    “不說嗎?不說的話我就不停止哦。!”路西法熱情的愛撫讓藍堤亞又發出一連串的嬌吟。

    “等等,不行,啊……”藍堤亞驚喘一聲。

    路西法的手開始進攻神秘的私向處,讓藍堤亞的小嘴只能用來喘息和呻吟。

    “別這樣,我怕……”

    盡管情欲被路西法挑起,但是對於未經人事的藍堤亞而言,仍不免會感到恐懼害怕。

    在藍堤亞的藍眸中發現害怕、不安的訊息後,路西法停下挑逗的動作,改用低沉迷人的嗓音迷惑著一步步陷入情網的獵物。

    “你討厭我嗎?藍。”

    “不,我不討厭你。”想都沒想,藍堤亞立即搖頭否認。

    “不討厭的話就是喜歡嘍?”拐個彎,路西法還是繞回了主題。

    “可是,我還是男的啊!我還沒決定好性別。”

    “我不在乎,不管是男是女,你還是你,不是嗎?所以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你成為我的人。”

    “可是我還沒准備好啊,而且我也不懂……”聲音越說起細微,小臉蛋更是羞得連耳根都紅透了。

    “沒關系,你只要乖乖的、好好的享受就可以了,一切有我。”

    “你每次都這樣,完全不顧人家的意願,只做你想做的事,只想吃掉人家。”路西法的話,讓藍堤亞羞赧地嬌嗔。

    “小家伙,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可以不動心、不想擁有對方一切。”被挑起的情欲,讓路西法不想停手,也停不下來了。

    “可是……嗯……唔……”

    再次封住喋喋不休的小嘴,路西法只想好好的愛他。

    另一方面,宴會裡的人終於發現主角不見了,遺落在休息室裡的一根黑色羽毛,透露了犯人的身份。

    氣急敗壞的佛雷斯多一手拿著黑羽毛,另外有對著北方的黑暗界咆哮著:“路西法你這家伙,將藍還給我。”

    這一次,藍堤亞能不能夠順利成為路西法的人?他的性別又將會是男是女?

    其實對魔王而言,是男是女都沒有差別的不是嗎?

    重要的是那顆愛人的心與那抹純潔無瑕的靈魂,都將永遠陪伴在他身邊,這就夠了。

    曲折真摯的戀曲就像首膾炙人口的情詩般—一”

    情長定三生,絳線系三世。

    傲氣沖雲霄,心無半點慈。

    怒劈姻緣石,半魂分東西。

    光暗兩不容,明月蒙塵埃。

    煞氣塞世間,血淚腥滿身。

    千年苦相思,萬裡勤尋覓。

    裙釵易男裝,真心永不移。

    天堂地獄行,如影相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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