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在報復我,還是在折磨我?」
晚上十二點,向家燈火通明,在向家主人的大床上,不時傳出一聲聲哀怨的求饒聲。
鏡頭慢慢地帶到床上,只見身穿低胸、鏤空、超短黑色絲緞睡衣的佟知彗正坐在床畔,臉上帶著倨傲的笑俯視著躺在床上的向惜。
「兩者皆是。」她笑得迷人,帶著殘忍的惡作劇心態。
誰教他不相信她,讓她哭得那麼慘。
哼,她佟知彗向來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既然是他對不起她在先,就別怪她對他無情。
「知彗……」歎了口氣,向惜再次求饒。
或許他真的是遇上煞星了,他再怎麼想,也想不到她會用這種可怕的手段對付他。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竟然要她誘惑他,卻又不准他動她;饒是聖人見到此等妖嬈美色,都不禁六神無主,更何況他只是屈屈一介凡人。
「你覺得我應該擺出什麼姿勢,才能將這件睡衣的美感表現到極致?」她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輕擺腰肢、輕挪蓮步,存心讓他賁張難遏,逗得他慾火焚身。
她就是故意的,怎樣?
「應該是躺在我懷裡。」他激啞了嗓子,努力地壓抑自己。
該死!他一定要找出幕後指使者,將之千刀萬剮,而後鞭屍丟棄。
「是嗎?」她挑高了眉,居高臨下地瞪著他,像個不可一世的女王。
哼!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她輕搖著不盈一握的腰,讓柔軟的睡衣隨著她的擺動,若隱若現地顯露出自個兒絕美的身段!雙眼媚如鬼魅地勾引著他。
向惜咬牙瞪視著她,心裡不禁咒罵著。一連幾夜下來,她真要玩死他不成?不行,再玩下去,他真要內傷了。
他瞇起被慾念折磨得發燙的魅眸直視著她誘人的身段,趁著她背對他時,一把撲上去,猶如飢餓不堪的猛獸般攫住柔弱的羚羊。
「喂,你不能這樣!」她叫著。
「誰說的?」他啃著她玉白的肩,再也控制不住了,可怕的血腥鏡頭即將上演。
「我說的。」隨著他的侵略,她的聲音被壓制得如蚊蚋般細小。
「我沒聽到!」他吼著,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用她柔軟的身體消弭他胸口燒燙的火焰。「向惜!」她佯裝惱怒地吼著,隨後卻不禁笑出聲,令向惜不解地抬眼睇著她。
「你愛不愛我?」
「你到底要我說幾次?」可惡!能不能別再提那件事了?
「說到我開心為止。」
「你……」她簡直是吃定他了!自從將她自警局帶回來後,她的性子比以往更野,儼然是在向他的耐性挑戰,可他偏又無可奈何,畢竟做錯事的人是他。
「說!」她輕掀著柔嫩的唇,微挑起眉。
「知彗……」
「別撒嬌,快說!」
「愛你、愛你、愛你……」他索性豁出去了,抱著她,將臉埋進她的頸項間放聲吼著,直到聽見她銀鈴般的笑聲不斷逸出,他才抬眼瞪視著她。「夠不夠?」
「不夠,還要繼續。」她笑著,仿若擁有全世界般滿足。
「可惡!」他悶哼一句,哪裡管得了滿足她的虐待欲?還是先顧好自己比較重要!
肆虐的火焰隨著他狂情的撩撥燒得愈發狂熾,銀鈴般的笑聲也化為滿足的輕吟,她微微地睜開半醉的眸,睇著她深愛的男人,在心底畫下完美的句號。
她深知,這就是命運。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