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練習,
練習這樣輕輕地愛情。
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最近,老在不經心時,腦子裡總要浮現讀書的片段回憶,是因為一直一個人坐著寂寞的牢太久了嗎?
偶爾會想起那些逝去的人,過往的事再椎心,在時間的流逝下,青春沉澱了,夢呢?不顧一切往前衝的夢想也薄了,薄如蟬翼,輕若炊煙,至於諾言,也早就不知去向。
一直是一個人的日子過久了,竟然忘記比翼該怎麼飛,一直不愛自己,所以也不奢望別人來愛我,對於不經意闖進生活的人,因為逗留的時間總是不長,忍忍就過去了。
但這回,他不肯走,我的生活起了波瀾。
使盡全部手段,直到我筋疲力竭,他仍如山存在。
算了,算了,我這麼無趣的人,一條直線,不會拐彎、不懂溫柔,過幾日等他厭煩了自然會離去。但是,直到我這篇序寫完,他又像王一樣在外頭揮手,賴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電視「兒童」,居然用那賴皮的笑容揮手招呼要我去填滿他胸口的虛無。
這個沙豬男人。
不肯屈就,他又賴了一分鐘的沙發,最後忍無可忍,把我從電腦前面挖走。
他,從哪裡學來這些手段?
罷了,罷了!
嫌兩個人的體溫不夠,他抓來毯子,把感冒的我從頭到尾包裹,活像等待蛻變的蛹。
在用力抗拒那有了他以後的亂七八糟生活,我想,很久不知道微笑的我,雖然也沒能在他的懷抱看見自己如花綻放的幸福面容,但是,被寵愛的感覺真好!
這本書書名一波三折,換到後來差點流產,急急在交稿的那一剎那才想出來,雖然是臨時想出來的,卻覺得再貼切不過。
女兒般的心思真的很難捉摸。
就連我自己,也總是跳躍式的思考,曾練習過一項一項來,但是一下又故態復萌了。
我自己是這樣子想啦,但是朋友們也不見有人抗議,所以嘍,也就一直的給它任性妄為下去。
阿華交稿的速度又變慢啦。
反省不了,就給它放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