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愛茜在30分鐘後回來。「怎麼樣?」白莎問。
卜愛茜搖搖頭。白莎把眉頭皺起,問道:「為什麼?」
「因為,」卜愛茜說:「我不是賴唐諾。我不是偵探;我只是個打字員。再說,可能這傢伙比誰都精。」
「他怎麼了?」
「他走到街角,在我們僱主——那個盲人前停下。把1元1個的銀元投進錫罐去,一次一個投了5個。」
「盲人有什麼反應?」
「他每投一個,當銀元發出聲音的時候,盲人鄭重、但很有自尊的點下頭,說聲『謝謝。』,一起點了5下頭。」
「之後呢?」白莎問。
「之後這個人通過馬路,開始很快走路。我加快步伐,希望能跟上。他一直走,走到一個行人燈號快要改變的機會,一下躥過街去。我想跟過去。警察把我推回來。對面經過一輛街車,我們的人就不見了。」
白莎說:「你該再追蹤這輛街車,找他——」
「等一下,」愛茜說:「左側正好有輛空計程車,我猛揮手,計程車開過來。我指揮計程車超過街車3 次。每次我仔細看街車上的乘客。我看不到裡面有我要的人在。我叫計程車先到街車路線前兩條街停車。付他車錢,在街車到來時,我上車。但是我們的人不在車上。」
白莎有感長長歎口氣。「他奶奶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