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野田莊門前突然了同現大批公人。
他們這州府衙的推官大人率捕頭捕快以及三個便衣老者來此辦案。
敲開了莊門,不持門子詢問,眾人如狼似虎地往裡闖,直達前廳大院門口。
「推官周大人前來辦案,本田莊主人劉七野速來答話!」冷捕頭在大廳台階下大叫。
其廳內一陣忙亂;出來了主人劉七野以及名列天下九大高手第三位的飛熊韋正南。
「周大人蒞臨,草民劉七野未曾遠迎,罪甚。請大人入廳上座!」
「不必了,本官是前來緝拿罪犯的。」推官周大人面容冷肅:「你將寄宿於田莊的一於男女叫出來,由本官帶走!」
「大人明鑒,草民一向奉公守法,莊內賓客均是良民,絕非罪犯!」
「大膽!本官事實已有明證,你還敢狡辯?」周大人臉色一沉:「五日前的夜晚,住在位田莊內的一干男女惡徒,侵入阮家大院,殺死該大院弟兄六人,賓客十七人,本官業已調查清清楚楚。」
你這田莊已家能上能下五十名兵勇的包圍,希望你們不要妄動。現在你可叫他們出來了,否則本官要將你以窩藏罪犯之罪名拘捕。」
「請問大人,可有苦主及原因?」劉莊主冷靜的問。
他不相信熊耳山莊及阮家大院會報官,不但會貽笑武林而且最早錯在該山莊,怎敢報官?
因此,他反問有無苦主及原因。
「本官身後三位老者就是原告。」
「原告?他們是原告?」劉莊主以懷疑的口吻道:「草民對阮家大院的情形相當瞭解,人頭亦相當熟,怎麼未貝過他們三位?」
「他們是阮家大院的代表。」冷捕頭接口記:「劉莊主,你快叫他們出來吧!躲是躲不掉的。」
冷捕頭的話語一落,大廳內已步出沈野、華陽夫人母女等人。
「冷捕頭,難道你忘了我在四天前對你的警告了7」沈野邪笑:「今天你來此又要調查什麼?抓化麼人呀?」
「我……我是陪隨推官周大人來此辦案的,阮家大院告此地窩藏殺人囚犯。」冷捕頭似乎怕定了他,語氣非常不自然。
「哈哈哈……」沈野目中無人的大笑:「阮大年他真有辦法,自己窩藏擄人兇犯;居然交通官府反誣人為兇手。而你們這些公人居然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甘願為虎作悵;簡直沒有天理。冷捕頭;你與這位推宮大入到底拿了阮大年多少好處?在下記得曾對你說過;假如連命都沒有了;就是給你千萬珠寶;你也無法享受的是不是?」
冷捕頭聽得依然一驚,不敢回話。
混帳!大膽!」推官大人發威了:「你這個刁民是誰?居然敢公然侮辱本大人。」
「嘖嘖!我說周大人;您是地方的父母官,怎可信口開河的說我是刁民?在下可是清清白白的秀才公呢!」
「混賬!居然敢頂撞本官,你們先替我拿下;他們一定是兇手的同夥。」
一陣腰刀出鞘及鐵練抖動聲;如狡似虎的出來四名捕快;準備上去拿人。
「且慢!」沈野呤。「周大人;我勸你千萬別拿雞毛當令箭;在案情還未調查清楚前切勿妄動。另外;我要警告你;你已先後兩次罵我混帳;擺足了官威;希望不會有第三次;否則後果你自己去想好了!」
「混……你敢威脅本官;難道你不怕王法?」周推官真被沈野的神態及口氣嚇住了,心中感到涼涼的。
「周大人,你好險啊!」沈野陰笑說「假如剛才那個帳字出口,我保證上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信你就試試,但最好不要試了。」
「你究竟是誰?為何阻止本官拘拿兇手?」「、「你別管我是誰?你也不夠資格問我是誰!」沈野森冷的說:。本來我是一向尊敏公門中人的;但看你這種辦案態度與方式,不由我不想到你們是官匪勾結、誣害良民的把戲,你真的對這件案子瞭解嗎?「
d當然瞭解。阮家大院東跨院停屍十七具,後院停屍六具,現場另有華陽山莊的奪命神花暗器,證物俱全。本官可曾冤枉他們?」
「奪命神花上可有華陽山莊的字樣?」、
「雖無刻有字樣,但江湖上都知道該山莊的獨門暗器是它。」
「難道不會有人仿製嫁禍?何況阮家大院並末當場捉住入侵的人,怎能就此認定是華陽山莊所為呢?」
「本官身後三位就是人證。」周推官指著三名老者:「他們可以證明那夜入侵阮家大院殺人者,就是華陽山莊的人。」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沈野大笑:「他們三人既是原,告,又是證人,你是如此辦案的?」
「小輩,你不要狂,老夫本來就是目擊證人。一個勾鼻老者冷喝。
「閣下貴姓呀?。」
「你別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是證人就可以了。沈野不再理會勾鼻老者:他仍找上周推官。
「周大人,你可知那些人為何入侵阮家大院?」
「本官勿需知道原因!」
「讓我告訴你吧!」他將雷霆劍客擄人企圖強暴,以及熊耳山莊主林照廷擄劫瑤台仙姬,阮大年提供密室禁閉人質等詳細說了一遍。
「請問大人,假如兩位被害的人大家千金提出控告,你是不是受理?」
「可以受理,但要有人證。」周推官遲疑了一下說。
「好,現在我身邊這位符姑娘提出告訴,熊耳山莊莊主林照廷擄人,阮大年助紂為虐提供密室關人;以及林照廷之子林景祥企圖強暴。我是證人,請大人受理。」
「本官不知你是以何身份為證人?」
「證人還耍區分身份?這可是第一次聽過。好吧!我就說出身份,我是符姑娘的未婚夫。」
「擄人並末目擊;但卻目擊符姑娘被關在密室;以及林景祥企圖施暴。」
「如何證實你就是目擊者?」
「周大人;你的確很厲害。」沈野冷笑說:「我敢說你就沒有向你身後三人求證過。但我仍原提出證據;證明我是目擊者。第一個證據;符姑娘是我救出來的。第二個證據是我將林景祥的兩隻耳朵撕碎了。夠了嗎?周大人;稱是否也要以傷害罪名將我拘捕?」
周推官尚未表示;勾鼻老者即發出一聲怒罵。
「好小輩;原來是你割了林賢侄的一雙耳朵;你今天別想活了!」勾鼻老者大聲叫道。
瑤台仙姬突然在沈野耳邊低語一陣。
「老混蛋:這是什麼場合,由得你在此胡說人道?」沈野怒罵:「周大人你難道任何這個傢伙在旁擾亂你辦案,而不將他拘捕起來?」
台階上傳來幾聲壓制不住的笑聲。
「符姑娘的控告;我暫先受理,等本大人返衙後就會展開調查的。」周推官他不得不表示受理。
「還有,周大人。」沈野步步進逼:「現在我進一步擔出指控,剛才說話的那位,就是擄劫符姑娘的匪徒之一,你如何處理」
「且慢,你無憑無據,怎可隨便指控這位周大俠是匪徒之「符姑娘是苦主;我是證人,這還不夠?你不也是帶了三個證人,就來拘擄華陽山莊的人嗎7」
「這「……
「假如周大人不敢拘捕他,就讓我來代勞如何?」
「你們不可以擅自拘捕,等本官調查清楚後再處理,何況周大俠為俠義名宿,怎會做出擄人的事來?」
沈野的面色突然一沉,虎目中神光四射,冷肅的看著周推官。
「你說的不是人話!」沈野破口大罵:「誰告訴你俠義名宿就不會做壞事的?你又怎知這個姓周的混蛋是俠義名宿?你都是這樣辦辦的嗎?從剛才處理事件的態度,我敢說你不是拿了阮大年的某些好處,就是屈服於他的惡勢力之下,你一個小小的推官居然敢玩那種官匪勾結的把戲,那知州大人豈不是更會翻雲覆雨了。我給我最後一個機會,希望你立即放,不要再被那些人利用,否則你將後悔莫及。」
沈野這一發威,可將周推官鎮住了,聽口氣,沈野似乎對官場的事務非常熟悉,而且這種口氣經常出現於大官,看沈野的神態及風標,有一種自然的威嚴,絕不是裝作的,這種氣質亦只有在朝廷那些王公大臣身上才看得到。
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推官,沒見過幾個王公大臣,但他卻是一個老官場,善於看風色,能知進退。
「這個案子可是知州大人交辦的,本官如放手不辦,如何向知州大人交代?」他將燙手山芋丟給他的頂頭上司,為自己留了退路。
華陽山莊諸人及劉莊主,聽了周推官的話後都鬆了口氣。
他們剛才見沈野咄咄逼人,並怒罵周推官,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萬一觸怒了他,就會遭到破家的命運。俗云:「不怕官,只怕管。」推官為一地方的治安首長,官雖不大,但權力卻極大。觸怒了他;不但七野田莊半會在世間消失,華陽山莊恐怕也不會有好的下場」
「好。既然你受命辦事,不敢也不能放手,咱們就以公言公,公事公辦吧。」沈野正色說「先給你看一樣東西,你看過後再決定是否放手。」
周推官聞言一怔,心中隱隱感到事情不妙。
沈野自懷中掏出一個黃色絲質錦囊,交給毒狐,並在他耳邊低聲交代幾句話。
毒狐接過錦囊後,蓮步輕移的下了台階,來到周推官面前。
「周大人,你要很小心,很仔細的看。」毒狐媚笑如花,但口氣卻異常森冷「如果你事後洩出絲毫風聲,我敢保證你及知州大人,甚至於更多的人都會掉腦袋。記住!我己警告過你了!」
周推官一看那黃色絲質錦囊,就知那是非凡之物。
那年頭,只有皇家使用黃色,一般百姓及官員都是禁用的,再一所毒狐的口氣,他有大難臨頭之感。
往前走了五步,非常小心地打開錦囊,低頭往裡頭看了一眼;他怔了一下,用衣袖擦擦眼後,再仔細的瞧了一眼。
突然,他的面色變為青灰,渾身顫抖,額上冒出一顆顆黃豆大的冷汗。
他謹慎的繫好囊口,用發抖的雙手將錦囊恭恭敬敬地送還給毒狐,肅立躬身,兩條腿好像在彈琵琶。
「你已知道我家爺的身份了嗎?」毒狐拎冷的問。
「下……下官知道了。」
「你還要昧著良心將本案辦下去嗎?」
「下官不敢!」
「好,你們在旁候著,等我家爺辦完事後再說。」
「下官遵命。」
他抖著聲音,交代冷捕頭將補快帶往牆邊,自己也抖著雙腿前往。神色凝重,心中忐忑不安,等待大禍臨頭。
這一戲劇性的轉變,令在場所有人看得張目結舌。也使華陽山莊的人及劉莊主都心花怒放。知道今天的災難已經過去了,而且今後七野田莊也不會再有災難了。
院中那三位老者的心情卻剛好相反,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會有如此的轉變。他三人神情變得異常緊張,三雙大眼四處亂瞄,似在打主意主溜走。
靠山倒了,再不設法溜走,豈非是天下一等的大傻!
「三位,你們別想打主意溜走了,你們看看四周吧!」
他仍身後不知何時已站著九現雲龍及十方游僧;大院中四周亦散佈著不少中年大漢及妙齡少女;他們都雙掌微握;雙手自然下垂;目光皆集中三人身上。
沈野向華陽夫人點點頭。
「目前狀況業已控制住了;下面就諸夫人出面解決吧。」
「不!還是繼續勞公子的駕吧。賤妾不擅言辭,也不便出面,公子就幫個忙嘛!」華陽夫人柔媚的笑笑推辭。
成熟婦人的風華與媚態;使他心中一蕩。
「那就僭越了。」
他緩緩步下台階;走到三位老者面前。
「在下沈野,再次請教諸位效名。」他又恢復浪子形象;臉上浮起邪笑。
「沈公子,剛才說話的那位;是名震江湖的神掌周東風;天罡劍林照廷的拜見;他的開碑掌力十分厲害。」台階上的飛熊韋正南叫出勾鼻老者的身份。
「哈哈;在下的運氣實在太好了,之前在途中碰上了劍神;現在又遇到神掌。沈野的臉色漸漸變得森冷:「閣下;你是武林俠義名宿;我想你應該不會說假話;請問你曾否參與擄劫符姑娘的行動?」
「本人拒絕透露這個問題。」神掌冷笑:「小輩,你剛才曾說遇上劍神?」
「我本人也想拒絕答覆你的,因你拒絕答覆問題在先,」他臉上浮現邪笑:「不過我尊稱是前輩,所以願意答覆這個問題。不錯,我是在離此兩里地的樹林邊遇過他的。」
「你只見過他一個人?」
「除了他以外,尚有十八名超等高手。」
「你是否在暗中見到他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如果是面對面見到他們,你不可能活著來到此處!」
「你以為他們是吃人的老虎呀,他們會吃掉我?」
「你八成是沒碰上他們,算你走運!他們本是專程來對付你的。」
「哦?你怎麼曉得他們是專程來對付我的?」
「這……」
「閣下,別瞞了,我早就曉得你們熊耳山莊與風神會勾結做狗屁事了,你還以為是天大秘密呢!」
「小輩,先別得意,劍神那些人雖未能在途中堵到你,但馬上就會趕來七野田莊的,那時候你們就有得受了!」神掌得意的說。
「那是以後的事;等他們來了再說。」沈野邪笑說:「你將他們說得那麼厲害,他們真能吃得住華陽山莊及天下九大高手中排名前三位人物?」
「那是一定的。十九名超等高手足可將七野田莊夷為平地!」
「閣下與劍神相較誰強?」沈野笑問。
「咱們沒機會較量過。但老夫自信不會輸;他也不會贏,」神掌自信的說:「你問這幹嘛7」
「你馬上就曉得。」
他不再理會神掌;轉首向瑤台仙姬招手。
「小玲,你下來。」
瑤台仙姬微微一笑,微提衣裙自台階走下來;行到沈野身邊。
「你確能證實他是擄劫你的人之一?」他正色問。
「錯不了;那天他的蒙面巾是被我抓來的;所以才認得他。」
「好。他是你的了,」沈野微笑說:「但咱們今天是來作客的;何況尚有推官周大人等治安人員在場;切勿知法犯法。因此,你千萬不可下手擊斃他。」
沈野說畢往邊上一讓,剛好站在另兩名老者面前。他對兩人一笑。
「兩位,他們在清算舊賬,希望兩位安份些,切勿在旁毛手毛腳玩花樣。假如你們手癢;等他們算完賬後,咱們再玩玩,記住!我已警告過你們了。」
說完雙手一背,一派悠閒看熱鬧的姿態。
瑤台仙姬美目凝視神掌半天。此刻粉臉一沉,動人的笑容消失了。
「閣下,你是堂堂俠義名宿,居然助紂為虐,做出擄人之事,事後又不敢承認,真是標準的懦夫,污了俠義之名,我真的為你悲哀。」瑤台仙姬冷冷的說。
「你想如何?」
「我討回公道,要懲罰你這種天地不容的行為,夠了嗎?」
「憑你?憑你一個人?」
「對,就憑我一個人!」她冷笑說:「我雖非武林名宿。但絕不會像你們一樣,以十九個高手聯手對付我,現在你可出手了。」
「姑娘,難道除了拚鬥之外,就不能以別的方式解決問題嗎?」
神掌已看出情勢對他十分不利,原以為憑藉官方力量壓制對方的,可是想不到出了意外,官方已撒手不敢管了。推官大人猶如待宰羔羊。再看看四周狀況,如果劍神等人無法及時趕來支援,他自己及另兩個同伴連脫身都有問題。所以他採取低姿態,先以如簧之舌說動對方,待對方暫不採取行動,以爭取時間待援。或俟機擒住對方為人質,以獲得脫身。」
「你以為還有什麼方式可以代替?」瑤台仙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早已看出他的企圖。
「方法總是有的,慢慢的就可想出。」
「閣下,你別拖時間了,你准道要與我鬥嘴皮子鬥到天黑嗎?快動手吧。」
「老朽的意思是……」
他漫不經心的上前一步,臉上掛滿笑容。
「你的意思是乘機玩花樣……」
她話未說完。
神掌驚地右手暴伸,大袖一抖,罡風乍起,像狂飆般向她湧。
瑤台仙姬雙手一拂一抖,身形突然疾退,袖風刮得裙袂飄揚。像凌風上撲,纖掌閃電似的光臨神掌面門,食指與無名指微屈,扣向對方雙目。
奇異的勁氣及體,神掌吃了一驚,強勁的袖風無功,他已感到驚訝了,幸而早懷戒心,否則瑤台仙姬這一掌很可能得手。
一聲沉喝,他挫低身形雙手上絞,金絞剪耍硬接到了眼前的纖手,雙手成了堅如金石的鐵手。
可是瑤台仙姬攻出的右掌突然停頓,左掌已趁隙往小下方吐出。
神奇的掌力驟然像是山洪爆發,好快好猛烈,掌勁及體方發出令人心驚的怪響,令人防不勝防。
砰然一聲怪響,神掌腰腹挨了沉重一擊,馬步一亂,踉踉蹌蹌地倒退丈外,臉色突然變為蒼白泛青。
「憑你這點點修為,居然改稱神掌。」瑤台仙姬冷冷地說:「果真是浪得虛名,可恥可惡!要不是我大哥囑咐不可下煞手,你早已是個死人了。」
瑤台仙姬這輕描淡寫的一擊,看得華陽夫人心中一跳。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的她,看了兩人交手情形,以及神掌所展現的功力,縱使她下場,也不可能在片刻間擊敗對方。瑤台-姬卻能一招就擊傷神掌,而且功力似有保留。
神掌真走了背時運,不但擒人計畫成了泡影,而且腰腹上又挨了怪異的掌力一擊。他已感到下半經脈漸漸的大僵化現象,不由得大驚,但他目前又處於劣勢,徒喚奈何。
沈野轉身看看媚笑如花的瑤台仙姬迎面而來。
「小玲,你沒事吧?」他關心的問。
「沒事。啊……」
人影急閃;倏隱倏現,接著手掌著肉聲連續響起。
「哎……」
「呃」
「砰!砰!……」
乘機在背後偷襲的兩個老者,分別飛跌出丈外,雙手抱住腹部捲縮成團;在地上呻吟。
「你……你好陰險……背向我……我們……挖好陷阱讓我……我們往裡跳……」那位鬥雞眼老者用了走了漾的嗓音在地上嘶叫。
「你說的不錯,我是故意背向你們引誘你們來偷襲的,因為我早就看透你們這些俠義名宿的嘴臉,算定你們會偷襲的。唯有如此,才有藉口廢了你們,可惜你們知道得太遲了!」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來到周推官面前。
撲通一聲,周推官雙膝跪地,上身爬伏,渾身顫抖不已。
後面的冷捕頭及捕快跟著跪下一片。
「周大人,你認為我如此處理,尚稱允當嗎?」他低頭目視周推官。
「下官該死!下官知罪!請大人開恩。」周推官連頭都不敢抬。
「我有兩件事請你辦理。第一件是由你轉告知州大人,立即與阮家大院的主人阮大年停止勾結,如被我查出他陽奉陰違,我要猜下他的頂子。第二是不准洩露我的身份,如傳出絲毫風聲,後果你自己去想好了。另外,這三位狗屁俠義英雄,由你們負責送回阮家大院。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下官尊命!」周推官連磕了三個頭後爬起身子。
他立即交代冷捕頭派了六名捕快,兩人一個架起三個老者狼狽而去。
出了莊門後,召回田莊四周的兵勇,急急忙忙趕回衙門。
周推宮面謁知州大人後,回到辦公處所,神色仍未恢復正常。
大人,那位沈野究竟是什麼身份?」冷捕頭問。
「提起這件事,周推官猶有餘悸,感到冷汗又濕透內衣了。
你給我牢牢記住。」他臉色不自然的說:「忘了今天在七野田莊的一切。咱們今天沒有去過七野田莊,也沒見到任何人,並立即曉諭你那些手下,千萬勿在外胡說人道,如果走漏一絲風聲,就會有天大禍事!」
是,是。卑職遵辦。」冷捕頭打了一個寒顫「卑職今天根本沒有出城,一整天都在衙內處理瑣事……」
「還有,放下手邊的一切大小事務,全力維護定南客店的安全,尤其是這位爺所住的三進院。凡是該客店內有前科的旅客,全部抓起來關進牢裡,對身份或行跡可疑的旅客,予以嚴密的監視,直到這位爺及他的同伴離開為止。在執行技術上要講求技巧,千萬勿讓這位爺知道。」
傍晚時分,定南客店裡裡外外佈滿了喬裝成各種身份的治安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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