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花慕忻……」
阮又琳追逐著花慕忻的身影來到阮氏集團的大門口。
阮又琳氣喘吁吁的模樣,引起眾人的揣測,每一個人只敢用眼角餘光瞄她,而不敢大肆的看兩人之間的互動。
而她身後則跟著鍾品璦。
鍾品璦像保鏢站在一旁,只要見苗頭不對,她會立即加入戰局。
花慕忻見她跑得狼狽,冷不防地譏笑。「才分開一會兒,這麼快就想我了?」看她心急的模樣,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一部分。
「你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事。」這男人存心想讓員工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
「既然不是想我,那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他就是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下不了台,而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只要逮到任何機會,他不會放過任何損她、侮辱她的機會。
「你非得做得這麼絕,連一點餘地都不留給我嗎?」阮又琳表情激動,語調上揚,瞪著高大的他,無形中的壓力逼迫她呼吸困難,但是她仍佯裝堅強的面對花慕忻。
因為公司的生殺大權,現在已經操縱在他的手上!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說絕,你比我更高超。」他冷笑,全身籠罩著一股陰霾。
別人對不起他,他會加倍的回擊,讓對方悔不當初招惹他,這是他一貫做人的道理,而他生平唯一付出的感情,竟然只是一場騙局,他當然心有不甘的想要全數討回,瘋狂的報復!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他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恨意,彷彿來自深海般波濤洶湧,教人無法承受。
「你以為呢?」他不肯輕易將心中的打算說出,想看她著急惶恐的模樣。
「你這麼做無非只是想擊垮我,好消心中怨氣。」他冷漠嘲笑的眼神似要將人萬箭穿心。
「沒錯,但是我不單單只想擊垮你,我還想看你向我求饒的模樣。」他的感情不是廉價品,不是可以任人踐踏的,毀了他對感情的信任,她非得付出龐大的代價,來消他心中滿腹陰鬱的怒火。
「花慕忻,又琳欺騙你的感情是她的不對,我們已經知道真相,確實是我們冤枉了你跟你的朋友們,但請你高抬貴手,別再折磨又琳,她並不好過。」
「那我就好過,是嗎?」他的雙唇抿成一直線。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太遲,他執意報仇的心,不是任何人可以改變得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停止一切打擊又琳的行動,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你激烈的回擊,她會無法承受的。」
「是弱女子就不會設計一連串的陰謀欺騙我的感情,她的所作所為跟壞女人沒兩樣。」
嘴上這麼說,但阮又琳如白玫瑰般蒼白的臉色,猛扎他的心。
他曾警惕自己,女人都不是好玩意兒,千萬別再將自己逼入絕境中,要好好振作精神,將阮又琳帶給他的傷害一一地還擊給她。
但一見到她一副孱弱的模樣,他的心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跟著痛……
沒想到他竟這麼無能,心總是背道而馳的去在乎一個曾經狠狠傷害過他的女人!
「你……何必把事情弄成這樣?」鍾品璦眉頭攏聚,遇到性情剛烈冷漠的他,她實在不知該怎麼勸他,只能暗自祈禱又琳的好運。
不過,照這情況看來,好運似乎已慢慢遠離又琳,改靠向花慕忻,否則他不會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將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買到手。
「你應該慶幸,我沒拿你這個幫手開刀。」也就是說他所做的一切全都針對阮又琳而來。
鍾品璦還想仗義執言,但阮又琳搖頭制止她,以眼神環顧四周員工;鍾品璦見狀,馬上知曉的閉起嘴巴。
「這附近有一家咖啡館,我想跟你好好談一談,可以嗎?」阮又琳見大廳的每個員工都豎起耳朵偷聽他們講話,驚覺秘密已洩露太多。
「我沒多餘的時間跟你耗在這裡玩遊戲。」
她水汪汪的大眼出現祈求與無助,走到這步田地,她已經開始心慌意亂,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能讓阮氏集團從她的手中消失,否則她無法對身在牢中的父親交代。
「無論如何,我們得好好談談。」她流露出祈求的眼神。
花慕忻冷傲的摸摸下巴,霎時一個念頭迅速閃過他腦海,冷不防地開口:「想談可以,不過是在翔鷹集團名下的飯店——楓葉飯店。」
「不行!」鍾品璦想都沒想的便替阮又琳拒絕。
因為約在飯店談話實在太危險了,尤其剛才花慕忻在辦公室裡的舉動,難保他不會再度侵犯又琳。
見阮又琳沒開口回應,反倒是雞婆的鍾品璦回應,花慕忻一臉不置可否,聳肩表示無所謂的轉身欲離開。
反正這答案早在他的預期之內,他只是一時興起,想給她難堪而已。
但萬萬沒想到,他才一轉身,阮又琳出乎意料的開口,並且給了他一個明確的回應:「我跟你走。」
「又琳!」鍾品璦驚呼一聲。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我怎麼可能放心,要是他又像剛才在辦公室內那樣對你,你根本求助無門。」鍾品璦細如蚊蚋的開口。
四周豎起耳朵偷聽的員工讓她不得不小聲說話,事情的嚴重性她還知曉。
「對,搞不好我根本不想跟你談,只是想騙你的身體,你最好別跟我走。」花慕忻冷然譏笑,毫不在乎地扯開喉嚨大聲的說話。
她們越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越背道而馳,最好鬧到眾人皆知,讓她失面子。
「你……非得這樣傷害我不可嗎?」
他的話立刻引起眾人喧嘩,讓她無地自容,受到嚴重的屈辱。
「走不走?」他冷漠的表情猶如撒旦。
阮又琳漠視鍾品璦關愛的眼神,頭猶如千斤重般地沉重點頭。
現在的她,只能暗自祈禱他不是那種心態,否則以她一個女人的力量,根本逃不出他強大的男人力量。
花慕忻抿唇,然後邁開頎長的腳步,龐大高壯的背影瀰漫著令人悚懼的壓迫感。
「又琳,我不准你去。」鍾品璦拉住她。
「若我真的有事,也是我咎由自取,誰教我誰不惹,偏偏招惹到他。為了公司,如今我也只能豁出去。」
不顧鍾品璦的阻撓,阮又琳推開她,然後追上花慕忻,跟著他坐入名貴的跑車,接著跑車迅速駛離阮氏集團。
現場的員工在他們走後,立刻出現一陣討論聲;鍾品璦乾脆眼不見為淨的搭上電梯,回到她的辦公室。
她也只能暗自祈禱又琳能夠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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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聞名的五星級楓葉飯店是翔鷹集團名下的資產之一,裡面全是數一數二的高級設備,有游泳池、健身房、SPA館、KTV、撞球場、網球場等等目不暇給的休閒娛樂場所;成立迄今有五年光陰,而飯店獨一無二的口碑讓每年營業額持續上升。
當阮又琳跟著花慕忻走到飯店內的房間時,腦海裡浮現後悔的念頭,但她還是硬著頭皮,非跟花慕忻把話說清楚不可。
公司的經營權絕對不能輕易就被奪走!
「你說,你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
「我應該說你天真還是愚笨,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到飯店裡開房間,你以為事情有這麼單純,只是蓋棉被純聊天?」花慕忻坐在名貴的紅色牛皮沙發上,雙腳交叉,眼神充滿譏誚;她太小看他這個人的危險性。
「我不是無知少女,當然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能讓我父親辛苦建立的王國毀在我手上。」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太遲,我的手上已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總裁的位置再過不久將會被別人取代。」
「你不能這麼做。」她冷傲的面具早已被現實的一面摘下,只剩下孱弱的勇氣與意志力支持她與他斡旋。
「我可以,這是你欠我的。」
承認失敗並不困難,不過對高傲的她來說,低聲下氣求饒似乎是一件難事。
他就是要挫挫她的銳氣,讓她明白她現在的身份是失敗者,晶瑩剔透的臉蛋呈現的應該是一張哀求的臉蛋……
「你非得把事情弄得這麼僵,連一絲轉圜餘地都不留給我嗎?」
「你問一問你自己,當初你為什麼不留一絲餘地給我,執意欺騙我的感情?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毒蠍心腸所造成的,怨不得我。」
「慕忻……」
「你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花慕忻忽而冷傲地瞪著她。「你以為我這一個月以來積極收購阮氏集團的股份是鬧著玩的,是不是?」
不給阮又琳說話的機會,花慕忻冷酷的續言道:「阮又琳,別把我當傻子,我不再是日本那個對你百依百順、溫柔體貼的男人;今天的我,是帶著勝利者的姿態而來,就是要看你淒慘落敗的模樣,讓你也嘗嘗什麼叫作痛不欲生!」他俊美無儔的臉龐儘是陰邪的美,讓人不寒而慄。
「看來你對我恨之入骨。」
她所設的騙局,讓他變成一個可怕的魔鬼;他的溫柔體貼是因為她而生,他的可怕殘忍也是因為她而生!
是她造就了一個可怕且邪佞的男人!
「沒錯,我等著看你淒慘的模樣。」他由牙縫中扯出話。「等我招開理事會,把你從總裁位置拉下來後,我會全面封殺你一切經濟來源,讓你哪裡也不能去,每天只能活在恐懼中,惶惶不可終日。」
「你憑什麼想控制我的全部!」這男人的恨意,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就憑我這顆腦袋,以及這顆想報復的心。」他報復的決心,絕對驚天動地!
「你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遠不及你毒辣的心。」
看著他憤恨的眼神,簡直就想將她吞噬,她認為兩人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他堅硬的態度已讓她看見自己淒慘的未來。
她錯估這個商場上人人聞之喪膽的冰人,他的殘忍無情一向有名,而她偏偏不信邪,硬是設局欺騙他的感情,反倒讓自己陷入絕境。
他說得沒錯,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不能再指望如鋼鐵般的心能成為繞指柔。
「事到如今,我沒什麼話好說,你想怎麼做隨便你!」
阮又琳瞅了一眼無情的他,不想再待在有他在的空間,轉身欲離開,但是一隻寬大的手猛地扣住她孱弱纖細的腰,輕輕一抓,她被逼著與他面對面直視。
「想走,沒這麼容易。」他露出邪佞的笑容。「你主動送上門,你以為我會輕易放你走嗎?」驚惶失措的她,是他美麗的獵物。
這一刻是他享受美食的時候,他自認為不是柳下惠,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傷害她的機會,不過既然她有勇氣跟他到飯店來,就要有勇氣承擔。
而他要的東西,就是她的身子!
「我們之間已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能這樣對我!」他眼裡的慾望昭然若揭,教人心驚膽跳。
「你是我美麗的獵物,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對你為所欲為?」花慕忻扣住她不住掙扎的雙手,呼吸的熱氣落在她惶恐顫抖的肌膚上。
「你放開我,我不會讓你為所欲為,就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肉體,把你的手給我放開!」她努力掙扎卻仍處下風,雙手仍被他緊緊扣住,動彈不得。
「這是你欠我的。」
「是,我是欺騙了你的感情,但我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償還。你若敢對我亂來,我發誓一定不會放過你,我會告上法院,讓你身敗名裂。」除了口頭上的逞強,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他蠻強的鉗制。
「我要定了你,阮又琳。」他邪佞一笑。「要告你去告,最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看是你名譽受損還是我。」他無所謂,反正名譽之於他,不怎麼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她受到傷害,還他之前的切膚之痛。
就算用強硬的手段,他也要她得到應有的教訓!
「不……我求求你……別這樣對我……我不要你這樣對我……」她卸下冷傲的面具,苦苦哀求。
她不要被當成洩慾的工具!
「從你跟我踏進飯店內,你的命運就已經注定,我給過你拒絕的機會,是你自己要追上來的,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輕易放手。」
看到她驚慌失措的眼神,他內心不但沒有一絲快感,反而被一種莫名的罪惡感所取代,這代表什麼……
他不想去想,因為若去想,他知道他會放開眼前的大好機會讓她溜走,而現在的他並不想這麼做,只想狠狠的傷害她!
「你畢竟曾經深深愛過我,難道你不能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過我嗎?」她動之以情,眼神露出哀求。
她不提起以前的事還好,一提及,他便滿腔怒火,雙眼憤恨的怒瞪著她。
「別跟我提那段虛偽的愛情,像你這種虛偽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我用情。你不用繼續浪費唇舌了,今天不管怎樣,在我還沒盡情享受你的身體之前,我不會放你走。」說什麼都沒用,他已經打定主意了。
阮又琳深知無後路可走,難道她非得乖乖的就範,為她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嗎?
不,就算要付出代價,也不是以她的肉體來償還,她不要自己像個妓女供他洩慾,她不要自己在他的面前抬不起頭來做人……
阮又琳使盡力氣掙扎,全身力量用罄,卻還是敵不過他蠻強的力氣,她呼吸急促的瞪著他殘忍的臉蛋。
「沒用的,你就算再怎麼掙扎還是一樣,現在是我享受你這副身體的時候。」
彷彿宣告般,再不等她有任何反應,花慕忻的侵襲就像狂風暴雨般,為所欲為的侵略她柔嫩的肌膚,徹底的蹂躪她的身子……
阮又琳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獵物,任她呼天喊地,也沒有人可以救她。
激烈的掙扎與無動於衷的蹂躪的背後,其實是兩顆受傷的心……
這場無情的風暴究竟何時會停歇,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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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又琳虛軟脆弱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瞅著前方,此刻的她,完全失去靈魂般的蜷縮著身子,兩頰滑下如豆大的淚水。
他怎麼可能如此殘忍的毀滅她的世界?
她是欺騙了他的感情沒錯,但是在那場虛偽的謊言中,她也付出了感情,她不是一個沒血沒淚的女人,他的溫柔體貼早已融化她的心,但是礙於親情,她不得狠下心對他無情,只是萬萬沒想到,最後受到嚴厲傷害的人是她。
她不但賠上身子也賠上心,更賠上公司的前途,對眼前的男人,她是又愛又恨。
「收起你那虛偽的淚水,我看了就討厭。」套起長褲,花慕忻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根菸點燃,起身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裊裊煙霧遮住他陰惻惻的臉龐,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他早就不愛阮又琳,像她這種工於心計的女人憑什麼擁有他的感情,只是心裡的另一道聲音卻悶悶抗議著他的口是心非。
當他無情的蹂躪她的身子、佔有她的純真時,那種心靈契合的感覺彷彿讓他回到兩人相戀的日子,他投入忘我的境界,一次又一次佔有她柔弱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強迫她接受他排山倒海的狂野慾火。
他不得不承認她依舊影響他至深,甚至無遠弗屆……
只是他拉不下臉承認他還是愛著她,他怕自己會再一次受到無情的傷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是他目前的心靈寫照。
他真的怕了……
他事後無情的嘴臉就像一把銳利的刀讓阮又琳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再度添上一刀。
可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能怨誰呢?
「當我從我父親那邊得知真相時,我找過你想彌補對你的傷害,但你卻不肯見我,一個月後你像一陣旋風出現,在我的世界掀起一陣風雨,無情的狂要我的身子,就算我有心想彌補對你造成的傷害,也不該是這樣,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真的好難過,你知道嗎?」阮又琳淚流滿面的說。
她像個木頭人般將地上被撕爛的衣服拾起穿上,一點也不在意衣不蔽體的模樣,她只想趕快離開這個令她心碎的地方。
她聲淚俱下的控訴就像籐蔓緊揪住他的心,花慕忻捻熄菸蒂,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做什麼?」
「我要離開這裡,我不想再自取其辱。」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一聽到她要離開,他心痛得不能自己,此刻的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他不能在現在放她離去。
「你放開我,你都已經用這種方式得到我,你到底還要我怎樣,我只不過是個女人,我無法承受更多的打擊,我求你放過我好嗎?」
「你放心,我會放你走,但不是現在。」
被他撕爛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玲瓏有致的曲線,要他放開她,讓所有人大飽眼福他辦不到。
花慕忻霸道地拉著她的手走到床頭櫃前,不讓她逮到任何溜走的機會;他按了電話分機交代飯店經理送來幾件女人套裝後,一把抱起她。
阮又琳驚呼一聲。「你做什麼?」
花慕忻深邃的眼眸散發出一道柔光,但只是驚鴻一瞥,面對這工於心計的女人,他不想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得太明顯,以免又讓她逮到任何機會設計他。
「洗澡。」他冷漠的說,其實內心為這兩個字激盪不已,光想而已就能引起他內心強烈的慾火,足以見得她的魅力對他而言是一大罩門。
「不,你快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澡。」阮又琳又羞又怒地大聲嚷嚷。
花慕忻完全不理會她的咆哮,雙手仍穩如泰山的抱著她走入浴室裡,然後將水龍頭打開,旋即蓮蓬頭流下嘩啦嘩啦的水將兩人淋濕,花慕忻的眼神忽而變得深濁,彷彿在他眼前的是一道可口的美食。
他不由自主的嚥了嚥口水,蠢蠢欲動的瞅著她曲線畢露的身軀。
察覺他的用意,阮又琳又急又慌的想逃,但瞬間他昂藏的身軀已將她緊緊困住;她再一次成為大野狼口中的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