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中,時尚名媛及紳士們個個使出渾身解數,展露最完美的一面。
每一個人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與會中人品酒吃點心寒暄,但只有一個人例外,花慕忻眼神裡有遮掩不住的戾氣,像一頭即將發怒的野獸,渾身充滿生人勿近的訊息,讓每個人看到他都自動退避三舍。
「慕忻,就算你有滿腹怒火,也不要擺出一副陰沉面孔,笑一個,別讓自己太獨特而成為眾人的目標。」月慕優以手肘撞一下花慕忻,然後奢侈的展開笑容獻給每一個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
其實月慕優說這句話根本是多餘,早在他們兩個一同踏入宴會時,出類拔萃的兩人就已經成為名媛淑女覬覦的目標。
來自四面八方愛慕流戀的眼神,足以將他們精壯的身軀射出千瘡萬孔。
「你明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換成是你被騙,我看你笑不笑得出來。」環顧四週一圈,花慕忻一直在尋找熟悉的臉龐。
「若真的被騙,你應該慶幸那女人沒死,還能活生生出現在你面前,否則像你之前那副要死不死的德行,我寧願你是現在這副有生氣的模樣。」月慕優說出心裡話,不管是不是真的被騙,至少慕忻恢復了生氣,不再是死氣沉沉的模樣。
「別淨說些廢話。」他已經後悔答應讓月慕優陪他一起來,他吊兒郎當的態度,他無法苟同。
「我說的是實……嗯……那邊有騷動,會不會阮又琳出現了?」現場一陣騷動,月慕優將視線往那邊飄去,炯亮的眼神對上一位絕艷的性感尤物。
蓬鬆的馬尾髮型既華麗又出色,不但完全露出她出色的鵝蛋臉,也襯出完美的五官,而以他閱美女無數的眼光看來,那女人擁有34D、24、35的窈窕身材。
而她上衣穿著一件高貴的黃色條紋襯衫,下半身搭配著一件華麗的紫色亮面幾何裙,小蠻腰上則繫著一條金色腰鏈,修長的美腿則以一雙具有時尚感的金色尖頭高跟鞋所包裹,優雅大方的她,一出現就迷惑現場男人的目光,包括他在內。
月慕優目光充滿愛慕。「是她嗎?」若不是阮又琳本人,那麼他就要展開行動,因為放過性感尤物不是他的本性。
果真是她,就算兩人遙遙相距有幾十公尺遠,他依舊一眼就能認出她,花慕忻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沉,讓人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同時,他的心情也隨著阮又琳花枝招展的笑容越來越低沉。
賓果!月慕優沒聽見答案,但從花慕忻陰寒的表情,不難知道眼前的性感尤物就是阮又琳本人。
騷動的人群逐漸往他們而來,月慕優看見阮又琳邁開修長纖細的小腿,笑容可掬的往他們靠近,閃爍的眼神儘是挑釁。
他可以清楚感受到花慕忻情緒上的轉變,可以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越安靜,就代表他的憤怒越強烈。
不知好歹的女人,依舊大搖大擺的朝他們靠近,毋庸置疑的,她的目標是花慕忻,因為兩人已經相距僅幾十公分而已。
花慕忻陰森的目光對上無情的目光;剎那間,空氣中流動的氣息停滯住,讓人清楚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湧。
「果真是你!」
「好久不見。」
他今晚會出現在這裡,她就猜到他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當她注意到他那雙幽黑的瞳孔由錯愕轉變成心痛,直到冷冽躍上他如寒星般的眸子,她知道他已經百分百確定在日本發生的一切都是個騙局。
花慕忻扯唇一笑,但笑意卻是令人寒毛直豎。
親眼所見她的無動無衷、她的虛情假意、她的冷言譏笑,這女人根本是把他當作傻子在看,完全將他的真心踐踏在地上。
他怎會愚蠢到這種地步,被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給玩弄了!
女人果然是要不得的東西,她的毒辣蛇蠍心腸毀了他對愛情的信任,一句好久不見,更像一把利劍狠狠刺破他的心,再也沒有完整可言。
而他不會再是沉溺痛苦中的愚蠢傻子,他要反擊!
他花慕忻絕對不是一個可以輕易被女人玩弄的傻子,他要玩弄他的女人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對你而言,我只是一個傻子供你娛樂,所以你可以毫不在乎的走到我的面前,連一聲抱歉都沒有,只是一句好久不見?」他掄起的拳頭收了又放,放了又收。
當他看見阮又琳背後的鍾品璦時,花慕忻冷不防地笑了,但笑意反而讓他陰沉得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充滿危險的氣息。
「沒想到我花慕忻也有被兩個女人玩弄的時候!」生平第一次動真情,竟落得這種可笑的下場,女人果真是信不得的動物,
比起阮又琳的面無表情,鍾品璦臉上有著一絲愧疚,但很快地被阮又琳以眼神斥責,現在不是愧疚的時候。
「比起我父親受的苦,你已經好太多了。」阮又琳冷眼以對。「是你跟你的朋友誣陷我父親,害我父親坐牢,這筆帳我發誓一定要替我父親討回一個公道。」
「所以你就把箭放在慕忻的身上,對慕忻虛情假意,最後以死亡作結束,讓慕忻為了你生不如死、渾渾噩噩的度日。」女人的心一旦狠起來,比起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只能說他倒楣,成為我下手的目標。」
月慕優看不過去。「你這女人的心太狠毒,你對你的父親瞭解多少,你又怎麼能夠確定是我們誣陷他坐冤獄?」
他知道慕忻的心正在滴血,他身上釋放出來的冷意有多少,足以代表他的心有多千瘡百孔。
他不曾見他失控過,就只有上一次在日本,為了這女人的假死,他情緒失控幾近崩潰,否則平常的他冷漠得不像話,不會為了外在的事物而影響平日的形象。
而現在面對阮又琳無情的冷言冷語,他臉上陰森駭人的表情更是教人毛骨悚然。
越沉,代表他的心情越差,通常這樣的他,才是教人最害伯的。
「不管你們怎麼說,我不會相信你們的說辭。」一向寵愛她的父親,不會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走私毒品的根本是他們幾個人誣陷的。
「那你也不相信慕忻對你的感情,寧願狠狠踐踏他的心,把他傷得體無完膚嗎?」月慕優嘴巴抿成一直線,一向好脾氣的他也不得不生氣。
好友被當傻子愚弄,他同仇敵愾地雙眼釋放出冷意。
「沒錯。」
阮又琳無情的睨向花慕忻,只見他森冷的釋放出冷箭;兩人視線再度交會,流竄在彼此之間的是強烈的恨意。
「工籐企業家電代理權也是你報復我們的傑作?」
「沒錯。」她坦白承認,就像一個有問必答的學生。
「很好,我總算看清楚你那顆無情的心。」他扯唇一笑。「但我花慕忻不是一個輕易讓人玩弄於股掌的男人,你招惹我,便得為你的愚昧付出代價。」
撂下狠話,花慕忻冷然轉身離去,陰森森的側臉讓人害怕,他邁開頎長的腳步,修長的體格籠罩著寒霜。
月慕優不悅地瞪了阮又琳一眼後,隨即跟著花慕忻離開。
「又琳,這樣好嗎?」見花慕忻離開,鍾品璦頗為擔心,不知怎麼搞的,她的心好不安。
「不管好不好,我都已經做了。」這場戰爭才正要開始。
她有種預感,事情沒這麼簡單,兩人會一直這樣糾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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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來看您了,您過得好不好?」乍見父親年邁的臉龐,阮又琳情緒激動的拿著話筒,聲音裡充滿不捨之情。
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一個意氣風發、威風凜凜的商人更淪落成一副殘老脆弱的失意樣,看在阮又琳的眼裡,儘是心痛與不捨。
(孩子,你瘦了許多。)都怪他,是他的所作所為讓他的寶貝女兒擔心成這副憔悴的模樣。(若不是我,你也不必辛苦扛起公司重擔,這一切都怪我。)
「怎麼能怪您,要怪就怪花慕忻他們,若不是他們故意誣告你走私毒品,你也不會變成這副德行,不過不要緊,我已經替您報仇了。」
阮連松瞠大雙眼。(你替我報仇?)
「我知道您很不甘心平白無故被翔鷹集團的人誣陷,所以我跟品璦進行了一連串的計畫,替你討回公道。」阮又琳得意的將在日本所發生的一切告訴阮連松。「如今我替您報仇了,爸爸,您是不是感到很高興?」
(又琳,你怎麼沒把你的計畫事先告訴我,要是我知道你要去招惹翔鷹集團那幾個男人,我一定會阻止你做傻事。)
「爸爸,我替您報仇,您好像不高興?」
(這幾個月來我待在牢裡想了許多也省悟不少,當初會心有不甘,只是不想承認自己的窩囊。我這一生做過太多壞事,唯一讓我值得驕傲的是,我在你的心裡是一個好父親,為了不想破壞在你心裡的印象,所以不肯承認自己做過的壞事,但是沒想到卻反而害了你。)
「爸,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內幕?」阮又琳驚訝的拿著話筒,得意的表情瞬間變得惶恐。
(我的確跟不法商人勾結走私毒品,花慕忻他們沒有錯,錯的是我。)
這些日子以來,他想了許多,今日會落得這般下場,全是自己利慾薰心咎由自取。
阮又琳腦中一片空白,父親的話給她太大的震撼。
她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對花慕忻展開一連串報復,到頭來卻發現這一切都是個誤會!
(孩子,翔鷹集團那四個男人都不好惹,你為了我去招惹他們,我擔心你接下來的處境!)
「怎麼會這樣,您現在才對我說一切都是誤會,教我怎麼辦?我……竟然把他傷得這麼深……」
一切後悔都已經來不及,傷害已經造成,花慕忻撂下的狠話像錄音帶般在她腦海裡重複播放,揪緊她煩亂的心。
她不知道接下來跟父親的對話如何,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渾渾噩噩得不知所以,彷彿失落般重挫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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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總裁,翔鷹集團的花副總求見。」
分機裡傳來女秘書的聲音,阮又琳一聽秘書的話,眉心攏聚,不懂花慕忻為何突然出現?
「總裁……要請花副總進去嗎?」女秘書唯唯諾諾的說,總裁不吭半句,害她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她也算是阮氏集團裡的元老,所以知道翔鷹集團跟前任總裁的瓜葛,兩大集團可以說是水火不容。
花慕忻堂而皇之走入阮氏集團,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他的出現無疑是投下一顆原子彈,造成阮氏集團極大的震撼。
「讓他進來。」他終於出現了。
一個月前,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後,急於找他澄清一切,但沒想到他卻避不見面,讓她帶著一顆惶恐不安的心離開。
一個月後,他主動出現,她清楚知道來者不善。
看著鏤花門板被推開,阮又琳起身離開黑色辦公椅,一雙複雜的眼神恭迎他大駕。
兩人視線交接,花慕忻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教人毛骨悚然,站在他身邊的女秘書一看苗頭不對,趕緊將門合上,把空間留給暗潮洶湧的兩人。
「找我有什麼事?」
看著他臉上佈滿寒霜,她彷彿又看見初次碰面的他,那時的他也是這樣森冷得不像話。
要他這塊冰塊融化,除非他動真感情;那段陷入情海的日子,大概是他這輩子露出最多笑容與溫暖的日子吧。
她記得那段日子裡,在他的眼中,她是稀世珍寶;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彌補她所做的一切,將深情的他喚回來?
當她知道她的陰謀造成一段感情破裂,當她腦海裡不斷重複浮現兩人相處的幸福時光,她才發現自己錯得太離譜。
過去點點滴滴的回憶如流水滑過她心田,不斷衝擊她的心;這一個月以來,她每天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整個人彷彿失去動力,做什麼都提不起勁。
她這才發現她對他的愛早已根深蒂固,只是強烈的復仇心蒙蔽她的心,讓她不能及時醒悟,才會一錯再錯,將一個完美無瑕的情人往外送。
是她的愚蠢讓眼前的男人回復森冷的一面,她還能將深情的他喚回來嗎?
「我來跟舊情人敘敘舊。」他扯唇一笑,但笑容卻是那麼刺眼森冷。
「哦,想敘什麼舊?」阮又琳不動聲色的觀察他的表情,一個月不見,他變得更多,眼裡的森冷更冷,唇上的笑更冷酷。
「討回我應有的報酬。」
「報酬?」他冷酷無情的臉龐,教人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花慕忻雙眼犀利,腳步無情的向她移動,當阮又琳察覺他的意圖時,他已經迅速的伸出手攫住她冷傲的下巴,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幾乎要貼在一起。
「我花慕忻絕對是個有仇必報的男人,這是你欠我的!」
說完,不等阮又琳反應,他像隻野獸,侵略性十足的咬住他的獵物。
一個心腸如毒蛇的獵物。
冰冷的嘴唇像枝冰棒,毫無溫度可言的侵襲她美麗顫抖的唇瓣,這是一個懲罰性的吻,不帶有任何感情。
他如狂風般地蹂躪她掙扎的嘴唇,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毋庸置疑的,阮又琳成為他的手下敗將,她動彈不得的瞪著他無情的狂掃。
他這是做什麼?把她當妓女對待!
雖然她想彌補對他的傷害,但是卻不能容忍他無情的蹂躪,不服輸的阮又琳又氣又怒的咬他的嘴唇,直到花慕忻嘗到一絲血腥味才緩緩放開她。
不過下一秒鐘,他迅速將她壓在辦公桌上,龐大的身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籠罩著她嬌小的身影,兩人形成上下對峙的局面。
阮又琳慌亂的神色,他全看在眼裡。
他就是要看她慌亂的模樣,這樣才會稱了他的心、如他的意,他不甘心只做一個被人戲弄的傻蛋,他要將這個屈辱完完全全討回來。
「你一直不讓我碰你的身體,就是因為你跟我玩陰的,現在我也不用顧慮你的情緒,大可狂妄要了你的身子。」
「你敢!」阮又琳如驚弓之鳥地瞪著他。
「你都敢玩弄我的感情,我有什麼不敢的。」
花慕忻魔魅般的手肆無忌憚的摸著她的背脊,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他陰霾的心情散了些微的雲霧。
這不是他來此的目的,但她一副冷傲無情的模樣,實在教他不甘心,非得看到她張皇失措的模樣才肯罷休。
阮又琳直打哆嗦不敢亂動,她知道他一向說到做到,現在的她,在他眼裡是一個厭惡至極的女人,所以對付她,他不會手下留情。
「這裡是我的地方,我勸你不要亂來,否則我會大喊。」
「你若想當眾出醜,我無所謂。」他隨時奉陪。
已經遍體鱗傷的他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只想討回屬於他的公道,對付這個愛情的騙子,他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你……放開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他的手邪佞的從她的背部一直滑向前方高聳的丘壑,教她駭得驚呼。
「人是會改變的,尤其在被一個女人狠心傷害後,我若繼續維持一個君子,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人是會變的。
「你今天來若只是想吃我的豆腐,請你馬上滾出去,否則我……我……」她惱羞成怒的瞪著胸前的魔掌。
他竟然堂而皇之的罩住她的胸部,然後揚起一絲邪佞的笑容,彷彿她是一個欺騙他感情罪大惡極的女人,非得用身體來償還不可。
「怎樣……」他挑釁的揉搓她的柔軟,不將她的威脅放在眼裡。
阮又琳驚呼:「你……竟然這樣對我!」可惡,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他。
「對付你這種女人,我毋需客氣。」像是要宣告他的威嚴,花慕忻撩起她鵝黃色的套裝上衣,將冰冷的手滑入,觸摸她柔嫩戰慄的肌膚。
阮又琳又驚又慌的弓起膝部,往他下腹踢去,不過她的企圖立刻被他察覺,花慕忻動作俐落的偏了下身子閃過,並掀起她的上衣,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如皇帝般的侵吞他手無縛雞之力的獵物。
他就像一陣龍捲風,迅速侵襲阮又琳的感官世界……
他強大的力道讓她動彈不得,只能任他無情的為所欲為;她終於脆弱的痛哭失聲……
「別以為你的淚水可以使我的心軟化,那是你咎由自取的結果!」這一個月來,他不斷鞭策自己,當自己再度面對她的時候,就是展開一連串回擊的時候。
所以她的任何眼淚,他都必須狠下心視而不見,誰教她千不該萬不該欺騙他的感情。
他一頭栽進侵略的舉動,不帶一絲感情,滿腔慾火只有恨意,沒有愛意……
但此時,大門卻出其不意的被打開,鍾品璦一見裡面的狀況,驚訝地衝到兩人中間,然後將他無情的舉動制止,雙方出現一陣拉扯。
有人出現就代表遊戲得暫停,花慕忻見鍾品璦一副忠心護友的模樣,薄薄的雙唇彎起冷笑。
「花慕忻,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又琳?」這男人簡直不把女人放在眼裡,要討回公道也不是這麼個討法。
「比起你們的所作所為,這只不過是小兒科。」他反唇相稽,看到豆大的淚珠侵襲她晶瑩剔透的肌膚,心裡湧起一陣不捨之情,但想起她的所作所為,很快地再度被恨意取代。
說不定她又是在演戲。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馬上出去,否則我會叫保全上來。」拭去臉上的淚水,阮又琳恢復剛才冷若冰霜的表情。
沒想到他對她的恨意如此深,不惜以這種方式來傷害她,剛才的屈辱她一輩子都會記得。
「我會走,但是在我走之前,我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花慕忻的雙唇因她的逐客令而漸漸地抿成一直線,冰傲的眼神彷彿一根冰柱,筆直的射在阮又琳身上。「這間阮氏集團很快將會變成翔鷹集團名下的公司。」
這就是他消失一個月的原因,為了讓阮又琳得到教訓,他積極走訪阮氏集團各股東,然後以高超手腕將他們名下的股份全買了下來。
現在他已經擁有阮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也就是說他有足夠的權力可將阮又琳從總裁地位拉下來,並且讓阮氏集團易主,從此消失在商場上。
阮又琳與鍾品璦面面相覷,雙眼充滿疑問。
「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翔鷹集團已經擁有阮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他口氣冷淡地投下一顆震撼彈。
阮又琳雙眼瞠大。「你在開什麼玩笑!」
「是不是開玩笑你馬上就會知道,接下來你就準備接招,我會讓你後悔招惹到我。」只有百分之四十九股份的她根本贏不了他,她只有乖乖投降的份。
他要她像個落水狗,狼狽不堪地向他求饒!
阮又琳錯愕得只能搖頭瞅著他猶如撒旦邪佞的笑容,然後看著他灑脫地轉身離去。
他這趟來等於是宣告兩人之間的戰爭正式開始,他將會化為無情的撒旦,冷漠的打亂她的生活!
「你看,我早就跟你說過花慕忻並不好惹,你雖然已經達成你復仇的目的,讓他痛不欲生,但是他之後的報仇更讓人心驚膽戰。才一個月,他就已經擁有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根本鬥不過他,更何況,這從頭到尾是一個誤會。」
「我沒想到他會來這招,我絕對不能讓父親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王國毀於一旦。」要是讓坐牢中的父親知曉這件事,他一定會傷心欲絕,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她一定要阻止。
「現在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他這次來不是預告,而是已經成為事實,他已經擁有公司的經營權。」她就是擔心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當初又琳在設這個局的時候,她才會極力反對。「現在好了,惹怒了花慕忻,你看你怎麼收拾這殘局?」惹怒了一頭豹,可不是鬧著好玩的。
花慕忻的殘忍在商場上時有所聞,當對手以無情手段想撂倒他時,他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利爪與利牙狠狠地修理對手一頓。
「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都是你的錯,是你沒事先將事情調查清楚,才會讓花慕忻變成這副模樣。」當她知道一切都是誤會,她的反應就是痛罵又琳一頓。
「無論如何,我不能讓公司因為我的關係而毀掉,我必須親自去找他談談。」
阮又琳像急驚風般的消失在鍾品璦眼前,她要去追花慕忻。
鍾品璦搖頭歎氣,又琳現在衝出去找花慕忻,只會得到更大的屈辱罷了。
她還是跟出去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