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住冷男人 第六章
    「我就是這態度,怎樣!?」好強的心,教席艾凌吞下差點衝出口的嗚咽泣聲,再次選擇與丈夫正面衝突,與丈夫對峙。

    她,席艾凌——絕不低頭!

    「怎樣?你居然問我怎樣?你知不知道你在外面的名聲已經夠差的了,這事若再傳出去,你知道那些人會怎樣看你嗎!?你-—」他氣她的不領情。

    聽出宋爾言話中對席艾凌的憂心,汪翩翩及時插入話題——

    「爾言,你放心,你不要生氣,我不會講出去的,為了宋家,為了你,我不會把這事講出去的。」

    掩下唇角竊笑,汪翩翩壯起膽子走向似暴怒中的他,表現出一臉的寬容。這事從頭至尾都是她所捏造的,她當然不會笨得真把這事傳出去。  

    打發掉那個礙事的司機,就沒人證可以證明席艾凌的無辜,而只要她一口咬定這一切都是席艾凌唆使的,她相信也沒人會懷疑。

    「你看看人家,多懂事,一心就會為我們宋家著想。你呢?」汪翩翩的話,教宋爾言對席艾凌的態度更是生氣。

    然而,他的無心比較,卻刺痛了席艾凌的心。

    「我?我為宋家做得還不夠嗎?」她揪心憤問:「她不過說幾句話,就抵過了我這些年來所做的一切!是不是?」

    「你!」宋爾言抬手抹過一臉的憤怒,他快被她氣瘋了。「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不懂,為什麼她就不懂他的用意。

    「不管怎樣!我現在就要你跟她道歉!」

    「道歉!道歉!你真以為是我找人開車去撞她!?」她忿忿不平。「就因為她出車禍時,我不在公司?我告訴你那段時間我是去——」

    頓地,席艾凌止住了口。

    因為她也不過利用一個多鐘頭時間,和負責這次名門專案的業二部討論事情,就引來他這樣的懷疑,那就算她有再多的解釋,他聽得進去嗎?

    忍下心中所有委屈,席艾凌緊咬下唇。

    原來那個時間,席艾凌剛好不在公司。汪翩翩頓時明白,宋爾言之所以會輕易相信她說辭的原因。看來連上天都在幫她了。

    早知道,剛才就說是席艾凌親自駕車撞她了。撇了唇,汪翩翩頓覺有些可惜。只是,見席艾凌似乎刻意不想提自己那段時間的行蹤,她腦子轉得飛快。

    「爾言,她……她是開紅色的轎車嗎?車牌是——」汪翩翩裝出一臉懼意,緊偎依靠著他。  

    「這——」她的話教宋爾言一愣。

    不用汪翩翩再多說什麼,宋爾言已經明白她話中意思。車禍當時,艾凌在現場。

    汪翩翩對宋爾言的暗示言語,引來席艾凌一聲冷笑。

    「你確定你看到的是—部紅色轎車?你確定車牌沒記錯?你要不要再想清楚點?」她冷笑提醒。「這事很重要的,如果你可以確定今天真的有看到我開紅色轎車,而且就停在你車禍現場不遠處,那,這項證據就足以讓我——」  

    「住口!」宋爾言憤聲制止艾凌的冷言冷語。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故意提醒汪翩翩。

    「我不能問嗎?在她這樣誣陷我的時候,我連問都不能問一聲?」原本有些遲疑的汪翩翩,一想到席艾凌難以交代自己當時行蹤,而那個司機又教她給打發掉了,她毫無顧慮,朗聲說道:「對!我確定。」  

    一見席艾凌臉色再變,汪翩翩以為她真沒有不在場證明,頓時勇氣大增。  

    「我發誓今天我真的有看見那輛紅色車子,而撞傷我的那個人也說是你指使的,如果我有半句假話,我就……我就……」汪翩翩猶豫了一下。

    席艾凌驚蹬大眼。

    「我就被車子撞死!」看見她臉色慘白,汪翩翩脫口發下重誓。

    只是,話一出口,汪翩翩自己嚇白了臉,席艾凌卻放聲大笑。

    「哈哈哈——」艾凌笑得眼睛酸澀,唇角淒涼。

    「爾言——」汪翩翩淚水一落,往他懷裡哭訴。「你看她……你看她居然還這樣對我……還這樣欺負我……爾言……」

    「你就這麼厭惡所有接觸過我的女人!?你就這麼嫉妒她們?」宋爾言臉容俊變。

    他的話遏止席艾凌的狂聲大笑。

    驚看著眼前神情高深莫測的他,艾凌瞠大了眼。她從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竟是這般妒很異常。

    沒錯,她是嫉妒那些搶了他注意力的女人,但是,她從沒有想過要傷害她們。為什麼他要這樣想她,這樣看她?

    他將她視為妒婦?而她;她是這樣的嗎?眨了眼,席艾凌搖了頭。不,她沒有。給了自己—個肯定的答案,席艾凌咬緊牙,憤仰臉龐。

    他不該這樣看待她,不該這樣誤會她!他不該也不能!

    受到誤解的心,教席艾凌不甘,也不平!如果他是這樣想她、看她,那會的,她會成全他的……如果那是他心中的自己。

    好似窗外的寒冷穿門而入,凍住了室內時間,也僵住滿室的激動情緒、忿忿言語。空間似乎就這樣被斷然抽空。

    深吸口氣,席艾凌挺直腰身,直視他—臉的怒容。

    「是!我厭惡所有接觸過你的女人,我也嫉妒她們。如果現在有人告訴我,只要殺了她們就能擁有你一輩子,我會的。」就好似自己真能說到做到,席艾凌說得字句清晰,說得心冷無情。

    那一句句回應的冷語,意外平息宋爾言原被她給激怒的心。他顯得有些驚訝。她的意思是說——

    只要能擁有他—輩子,要地做什麼,她都願意?

    不知為何,宋爾言覺得自己竟有些滿意她這樣的回答,也覺得自己心頭有些熱烘烘的,好似有道暖流緩緩流過……

    他並不以為艾凌真會這樣做,但他認為她至少該為自己辯解的,可是她不僅沒有,還說了這麼教他驚訝的話——

    「不可理喻。」一把推開還偎在他胸膛的汪翩翩,宋爾言掩下心中真正感覺,佯怒說道。

    沒察覺爾言眼底的一絲笑意,那一聲責罵,教席艾凌倏地眼眶泛紅。

    「我不可理喻。」眨去眼中酸澀,她以冷笑偽裝自己。「不可理喻又如何?娶了我,算你倒霉。」

    一見情勢完全有利於自己,汪翩翩得意極了。

    忘了該有的柔弱姿態,她驕傲的揚起下巴,一手叉腰,一手直指席艾凌——

    「你根本就是個妒婦!惡婦,你要是生在古時侯,早就被休了,你——」

    妒婦?惡婦!?聽到汪翩翩對她口出惡言,席艾凌倏地睜大眼眸。她居然讓—個情婦這樣罵她、這樣糟蹋她!?

    搶了她丈夫的女人,竟然還對她惡聲惡氣!?艾凌身形一顫。

    想起前陣子,小報雜誌對她的惡意批評與誣蔑,席艾凌覺得這個世界變了,變得不一樣了。

    她是這樁婚姻中的受害者,不是嗎?那為什麼搶人丈夫的受到同情,而她這個被搶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卻要面對這一連串的難堪?這,到底是哪出了問題?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社會的道德觀變了?大家的婚姻觀也變了?

    不然,為什麼汪翩翩能罵她罵得這樣順口?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如此作踐她的名聲?  

    這樣……這樣對嗎? 

    紅了眼,紅了鼻,—道濛濛水意,在艾凌眼眶裡直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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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妒婦?惡婦!?汪翩翩出口的四字,教宋爾言異常憤怒。

    居然罵他宋爾言的妻子是妒婦、惡婦!?可惡!啪地—聲,宋爾言怒極,出手重摑汪翩翩一耳光。  

    「誰准你低毀她!」冷色眼眸,閃著惡狠光芒。

    砰地—聲,汪翩翩讓突如其來的—掌給摑得跌倒在地。

    「爾言!」汪翩翩嚇壞了。

    席艾凌也讓急轉直下的情勢給震住。

    爾言為她打了汪翩翩?他不是聽信汪翩翩的話,恨她唆使別人開車撞傷他親愛情婦的嗎?那,現在是怎麼一回事?艾凌眨去原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

    在席艾凌還來不及弄清楚狀況,宋爾言已經又—個箭步跨到汪翩翩面前。彎下身,他—把抓住汪翩翩的衣領,強迫她站起來。

    「你給我看清楚點,她是我宋爾言的妻子,不是你可以撒潑惡罵的對象!」指著愣住的席艾凌,宋爾言對汪翩翩說出一字一句的冷語厲聲。  

    「爾……爾言……是她……找人撞傷我,你是在幫我出氣的,你忘了嗎?」汪翩翩嚇得直發抖。

    「我幫你出氣?笑話!要幫也是幫她,帶你——」他滿眼不屑。「浪費。」  

    宋爾言的話教汪翩翩睜大了眼。她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個局面,她還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結果……

    「你!是她撞傷我的!如果你不叫她跟我道歉——」褪去臉上原有的委屈神情,汪翩翩氣翻了臉,雙手反抓緊揪住她領子的人手。

    「就怎樣?就報警?去啊!去告嘛!」宋爾言收手一甩,硬將汪翩翩甩回地板上。

    「你以為我不敢!?」汪翩翩恨得雙眼泛紅。  

    「你以為他們是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宋爾言的妻子?。伸手攬進席艾凌,他冷瞪汪翩翩,卻親呢的在艾凌頸項上印下一吻。

    「爾言,我——。席義凌情緒激動。

    她不知道爾言態度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但是,他讓她知道,無論她有沒有唆使他人傷害汪翩翩,他一樣會選擇與她站在同一邊。 

    「我告訴過你,她比以往那些女人厲害,沒騙你吧。」他以為艾凌在擔心汪翩翩會上警局告她,「別擔心,不管怎樣,還有爸媽會在背後挺你。」

    「宋爾言!」汪翩翩憤叫道。

    「如果這樣還不夠,沒關係,有我壓軸一定沒事。」不理會汪翩翩怒叫,宋爾言一臉得意的對席艾凌保證笑道。

    他也希望事情能簡單解決,否則,一旦讓他出面,恐怕有些人的日子,就會變得不好過了。宋爾言狀似同情的看了汪翩翩一眼。

    「你——」他幾句話教席艾凌感動不已。

    「到時我會找議員,找委員幫我的!」汪翩翩怒極叫道。

    「別客氣,請盡量。」宋爾言一點也不在乎。

    只是,他還是討厭這種麻煩事,希望能盡快解決它。收回攬住艾凌腰的大手,宋爾言抬手撥弄著她的一頭短髮。  

    「這沒你的事,你先進房一下,我有些事必須和她說清楚。」

    「這——」席艾凌看看他,又看看地上的汪翩翩。

    「不相信我?」宋爾言揚眉。 

    「不!不是。」在他不管事情真相如何,都願意這樣護著她時,她還有什麼不能相信他的。現在的他,遠比以往還要像是她的丈夫。

    席艾凌有種受到丈夫保護的甜蜜感受。

    「我這就進去。」帶著意外得到的甜蜜幸福感覺,席艾凌轉身回房。

    聽見宋爾言毫不在乎的口氣,汪翩翩愣住。

    因為她—時忘了宋爾言本身,就是屬於那種手握權勢的男人,而她也是因為這樣而纏上他。

    想到這,汪翩翩及即時控制住心中怒火與爐火,再度戴上哀怨的面具—— 

    「你、你……你怎可以這樣對我……明明是她找人開車撞我、欺負我,你怎可以……」她雙手撲地,放聲哭道:「爾言,你怎可以———」

    「明明是她找人開車撞你?」宋爾言笑著重複她的話,—邊走至茶几前,拿起煙及打火機。「請問有誰看見了?人證呢?」

    「這……我……我剛在醫院就告訴過你,那人撞了我就跑,你……」抬起頭,她眨著—雙汪汪淚眼。

    點燃煙,宋爾言丟開手上的打火機。

    「這不就得了。」吐出一口白煙,他笑道:「既沒人證,誰能證明你的車禍和艾凌有關?」

    「但是,那個人明明就說是她——」汪翩翩堅持說法。

    「好!行!可以!」宋爾言—再大力附和她的說法。只是——

    走向前,他站到汪翩翩面前,臉上笑意緩緩褪去,換上—臉的陰沉。  

    「但就算是她找人擅你又怎樣?你死了嗎?還是缺胳膊斷腿了?」  

    黑眼眸打量她全身上下。忽地,他笑得一臉森冷。

    「四肢都還在嘛,真是恭喜了。」 

    「你?」汪翩翩為他眼底的陰森所駭住。

    笑意乍斂,宋爾言俯身冷視她的眼。

    「千萬別給我找麻煩。」他黑色眼眸幽沉陰暗。「從今天起,你要敢再給我四處亂放話,就換我找人——」

    遠比席艾凌當時更為明顯的恐嚇威脅,教汪翩翩神情駭然。

    見她臉色驚變,宋爾言斂眼一笑,「到時,可能就不是包個幾塊紗布,等個幾天,傷口就會復原了。」

    「你——」汪翩翩感覺陣陣寒氣向她逼來,令她忍不住全身發抖。  

    扶著茶几桌角,汪翩翩一再想站起來,卻—再因腳軟而跌倒。猛吞口水,她不顧傷手傷腿的疼痛,拚命爬往門口。

    「千萬別忘了我的話,否則,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找的人開車技術,絕對會比艾凌今天找的還要好,方向盤也絕對會抓的准——」見汪翩翩被嚇得當爬蟲類,宋爾言心情大好,而樂得再多說幾句。

    他的話教汪翩翩爬行的四肢拚命抖。一直爬到門邊,她緊抓住玄關矮櫃,勉強讓自己站起來。

    「我……我……我不會說的,我……」她唇齒上下直顫,不敢回頭看他。

    這樣的一個男人,她哪還有膽子再接觸?  

    突然間,汪翩翩好慶幸自己不是席艾凌,不必和這樣陰沉可怕的男人度過漫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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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和丈夫自高雄旅行回來,宋母就因意外中聽到底下人的閒聊,而將艾凌和爾言同時叫到大廳。

    「前些天,你竟讓那個女人上門!」宋母氣道。

    「是她自己跟來的。」宋爾言不以為意的回道。」沒你給她壯膽,她敢上門!?」宋母不信。」媽,沒什麼事的。」席艾凌說道。  

    「艾凌都說沒什麼事,你就不要生氣了。」宋父輕拍著妻子的,手。「還說沒什麼事?沒事那個女人敢上我們家?她就不怕——」

    「我保證以後她不會再上門。」宋爾言輕鬆道。

    「你確定?」宋母懷疑。

    「她沒那個膽子。」宋爾言喝了口林嫂剛送上來的茶。

    「那她到底是為什麼找上門?」

    「沒什麼。」宋爾言毫不考慮回以三個字。他不想讓這件事情,影響到爸媽對艾凌的印象。悄探他的眼,席艾凌輕揚—笑。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個像做賊,一個像偷糖吃?」宋母晚瞧著眼前兩人。「青風,你看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她看向丈夫。「是有些不對勁;不過,如果他們不想說,你就不要逼他們。」宋父道。「其實,也真的沒什麼事,只是汪翩翩她——」艾凌話沒說完,就讓宋爾言截斷。

    「爸都出聲了,你還說什麼,回房去。」宋爾言拉她站起身。

    「讓我說。」艾凌凝看他的眼,有著自己的堅持。

    近來,他似乎變得有些不—樣了。變得比較肯接近她,肯對她笑,肯拉她的手,也肯出面維護她。

    「不准說!」宋爾言真想敲開她頭,看看裡面是裝了什麼。平時看她一臉聰明樣,怎這麼不會為自己著想。

    「我一定要說!」她堅持。

    「說了別以為我還會護著你!」他放話,想就此打消她的念頭。

    「如果有需要,你還是會護著我的。」像是吃定他,席艾凌肯定說道。被抓准心裡想法的宋爾言,有些不自在的撇過頭。

    「哼!誰理你!」他一臉氣悶的坐下。

    「如果在認定我有罪的狀況下。你都可以那樣護著我,那在我完全無辜的情況下,你會讓我被冤枉?我不相信。雖不知道前一次你為什麼要故意誤會我,說汪翩翩的意外擦傷是我造成的,但是我猜你當時應該只是故意要惹我生氣,對不對?」席艾凌突然說著不相關的事。  

    頓時,宋爾言有種被看透的感覺。他惡瞪她—眼。

    他的瞪眼給了她回答。不管之前他與那些女人關係到底如何,前些天汪翩翩的事,讓她明白爾言對她並非全無情意。

    「為什麼又提之前的事?難不成——」

    宋母頓地驚叫道。

    「難不成那個女人又出車禍?又來誣賴艾凌?」

    「真是這樣子嗎?」

    宋父看向艾凌。

    「她又想找你麻煩了?」

    宋父與宋母的反應,讓席艾凌好生感動。他們是全然的信任她。

    「為什麼你們都認為不是她做的?」宋爾言突然皺了眉頭。

    「都—起住了十六年時間,她是什麼樣的性子,我們還會不清楚嗎?除了好強的性子和你有得比之外,艾凌還是個女人,做事安分守己,一點也不像你。」宋母瞥瞪他一眼。

    「但是——」他知道母親說的沒錯,但是,太多的巧合,教他——

    「那—個多鐘頭時間,我一直和業二部的人在一起,而她說的紅色轎車,那些天我剛好送廠保養,那陣子我都是開你另外一台銀色賓士。」艾凌說道。宋爾言張口無言。他錯怪艾凌了。

    想到這一切真是汪翩翩的詭計,他黑眼一沉。看來,不用等汪翩翩四處亂說話,他就可以先找人修理她了。

    只是——看著還站在一旁的艾凌,宋爾言神情有些尷尬。

    「嗯……我想,我該對你說抱歉——」「不!」席艾凌搖頭。「雖然—開始你真的讓我很難過、但我很謝謝你最後的支持。」難得看見兩人如此和平相處,宋父及宋母兩人十分識趣的自動離開大廳,將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嗯。」對她的就事論事,宋爾言真的很欣賞。

    但是——他擰眉。「你確定那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對宋爾言的疑問,席艾凌—臉不解。一見她表情,宋爾言想也知道汪翩翩的車禍,是真的不關她的事。撇了唇,看了她幾眼,宋爾言覺得——  

    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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