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綠意盎然、沒有半點人煙的山間小路上,青狂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森冷氣息。
冷眼看著前方一男一女一馬的背影,青狂黑沉著一張俊臉。此時此刻,只有一肚子火能貼切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為什麼會這麼火大?其實青狂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他會這麼不爽,絕對和走在他前方的兩人脫不了干係。
走在前方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一個是姓白的笨蛋,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怒火到底是因為危棗,還是因姓白的笨蛋而起。
其實,這兩個人什麼也沒做,甚至沒開口和他說上一句話——這就是他最火大的原因。該死!他在他們的眼中到底是什麼?他們憑什麼把他丟在一邊,自顧自的談天說笑,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瞪著前方兩人交談的背影,青狂就是莫名其妙的一肚子火。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子,更不懂這份怒火為什麼會緩緩上揚再上揚,彷彿沒有界限似的。
天殺的!為什麼他們可以這麼無視他的存在,姓白的笨蛋就算了,反正他不來黏他,他還落得輕鬆。可是,危棗那女人……他是她的未婚夫,而她竟然就這樣子把他擺在一邊,然後在那邊和別的男人談天說笑!這還有天理嗎?
此時此刻就要陷入暴怒的青狂,完全忘了自己打從一開始就不想娶危棗,一開始就不想承認她這個未婚妻的事情。
「哦,原來你是從南方來的呀,那你是哪裡人呢,白公子?」危棗甜甜柔柔的聲音,從不遠的前方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