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全東恩除了他的家人外,他從不讓一個人在扁過他一次後還活得好好的。這次,在十八歲的這天,他讓這個跑在他面前的瘦弱男孩打了他兩次後逃跑,
可笑的是他居然還沒有反擊,而且兩次打的還都是同一個地方。
好不容易,全東恩將他逼進一楝看來就像是荒廢宿捨的大樓。
望了一下先跑進去的身影,再望了望這楝宿捨的外觀,全東恩雙手合十,感謝這場活動的主辦人將活動選在學校中舉辦。這下子,秋穗諺在這楝僅有一個出口的大樓可就沒有地方可逃了。
奔進宿捨-憑著以前鍛練而來的飛毛腿快速的搜尋到秋穗諺的蹤跡。
"秋穗諺!別逃,我有話要對你說,"
不理全東恩的叫喊,秋穗諺又奔上樓。
"該死!"全東恩暗叫一聲,加快腳步跟上他,當秋穗諺轉進房間內要關上門時,全東恩也跟著閃進。
砰的一聲,門應聲關上,而門外的廢棄桌椅也因為門關上的震動而倒下,卡在牆與門的走廊之間。
巨大的聲響讓全東恩和秋穗諺嚇了一跳,全東恩下意識的想打開門,卻好似被一股力量擋住,無法開一。
這下可好,我們被鎖死在這裡面了。"全東恩脫下一層又一層的衣服,將假發扯下扔至一旁,坐在門邊笑道:"這樣也好,你也跑不掉了。"
"你!"
"住嘴,先聽我說。"全東恩忽然站起身,"把將秋穗諺反壓在地,"說清楚!就當我剛才說的話不對好了,那我道歉。但你為什ど好象一開始就討厭我?"全東恩將秋穗諺的四肢制住,讓他一動也不能動。
秋穗諺怒瞪了全東恩一眼,又隨即好似消氣的撇過頭,"我……沒有說討厭你……"
"那你為什ど希望不認識的人跟你做,而我卻不能碰你?"
被對方的言語嚇了一跳,秋穗諺瞪大雙眼,"難道你想碰我?"
"你這不是廢話嗎?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人多多少少也會有一點欲望吧?"全東恩有點為難的笑笑,他的話又讓身下的人紅透臉。
"你說…你……"
"我是喜歡你,而且還對你一見鍾情,但你總是躲著我,從一次接觸後……"
全東恩撫了撫已卸掉妝的臉蛋?為什ど要躲著我?"
"那是……因為……"不等秋穗諺回答,全東恩霸道地吻住他的唇。不同上次帶點血腥味的吻,這是相當甜美的味道。
"我可以要你吧?"
嘴巴是這樣問,但手早已不安分的解開秋穗諺腰間的帶子,撫進他短褲中的火熱。
"唔…"
冰冷的指尖觸及欲望的根部,激起秋穗諺輕聲的低吟,每一聲都刺激著全東恩的感官神經。
舔吻著秋穗諺迷人的軟唇,另一手則順利的褪除秋穗諺身上的唯一衣物。
冰冷的大手覆住秋穗諺腹下的火熱,指尖深入根部違弄著,時上時下,緩緩滑動撫觸,每一次接觸都讓秋穗諺的聲音更輕柔、無力……
"這樣舒服嗎?"全東恩壓上身子,手邊的動作加快速度與力量,或捏或揉,讓秋穗諺的火熱脹痛緊繃。
不知怎地,秋穗諺的聲音靜聽來格外的嫵媚動人,也更令全東恩興奮。
看著秋穗諺越見泛紅的軀體及誘人的表情,全東恩更是著迷的獻上一吻,手下的動作也因而再次加重力道而引來他的低吟。
"東恩……啊啊……唔……"
虛軟身軀漸漸拱起,秋穗諺開始濃重的吐息著,倏地,他顫抖著身子,昂揚噴灑出火熱的濃稠液體…:!
"諺……你好美…我可以要你嗎?"全東恩撫弄著秋穗諺再度急速脹大的火熱,這舉動惹來秋穗諺的不滿。
"不要弄了!東恩!啊……"
"很舒服不是嗎?"
"東恩!唔嗯……啊……啊…"無力的再次臣服於全東恩的撫弄之下,但又隨即很快的宣洩。
"你倒是很快就解放了嘛!"全東恩望著手中透明的白色濃液,一臉的可惜,因為他很喜歡秋穗諺陶醉的誘人模樣。
他的話讓秋穗諺火紅著臉,不快的將頭撇至一邊,"這個不用你管!倒是你,還想玩弄我到何時?"
他話中有話,全東恩也聽得出來,但……他卻遲遲不肯動手,最後,他朝秋穗諺跪下行了個禮。
"對不起,接下來我就不會了,請教我怎ど做。"
頓時,彼此尷尬無言,倏地,秋穗諺起身穿好衣物步往窗口。
"秋穗諺"全東恩納悶的問,不解他接下來想做什ど。
秋穗諺緩緩的回頭,給了他一記淡如秋風的溫柔微笑。
"我、要、跳、窗:!"
"啊哈哈哈!哪有人會問受方這個問題啊?你是白癡穡?"全茜析喝著果汁大笑,差點將口中的果汁往全東恩身上噴。
"你真的不會做那種事?你真的這樣跟他講?"全嫌莆切了塊蛋糕塞人嘴中,"臉懷疑的望著至東恩。
"天啊,我可以不承認這個白癡就是我弟弟嗎?哪有人會在那種氣氛極佳的地點和時間說出這種超不合時宜的話啊?有夠笨!"全北-睨了全東恩一眼,將手邊的熱咖啡一飲而盡,隨後再叫了一杯。
一旁的全東恩只是靜靜的遙望著遠方,攪動著手中的冰咖啡,"是是是,我白癡、我智障,所以我才找你們出來幫我解答我的迷惑啊?"
"迷惑?這檔事可不能說是迷惑,原因是你對他的愛還不夠,所以你才會不成功。"全茜析彈了一下全東恩的額頭,一臉無趣的道。
"我的愛不夠?這是什ど狗屁答案?不會就是不會,哪關什ど愛夠不夠?"
對他而言,他可以用手指讓女人毫無招架能力,更可以動用他的下身讓女人對他完全良服。但對於男人,他是真的壓根兒沒去了解該怎ど做,才不會讓他所愛的人感覺到痛苦。
這也是他首次對其它人表現出"床上溫柔",但,好象造成反效果。
"反正男人能進入的地方也只有一個,你還管那ど多干嘛?"全——突如其來的話讓其它三人都噴出口中的飲料。
"姐…公共場合請注意言詞……"全東恩抹掉臉上的水漬,那全都是來自全北-和全茜析的傑作。
全茜析清了清喉嚨,帶點靦腆的笑說:"小妹,你不說還好,一說還真是一鳴驚人啊!"
"這是該佩服我們的教育,還是該說她的個性本是如此呢?"全北-再次輕啜一口咖啡,與全茜析同聲歎一口氣。
"不管怎ど說,還是比那個無趣的粗暴大猩猩來得好多了!"
"好啦!反正我就是空有武力沒腦力的笨蛋嘛!隨你們去罵好了,混帳!"
全東恩抱怨著,他的三個美女姐姐絕對是惡魔轉世、撒日一的化身,專門以違他為樂的超級魔女。
"先不說這個好了,倒是接下來你們是怎ど出來的啊?"全茜析咬著吸管玩弄著。
全東恩這時又歎"口氣,"跳窗。"
"啥?"這句話又引來她們三個人的好奇,門打不開就跳窗,嗯……這倒有點像是全東恩的個性。
"別誤會,要跳窗的不是我,而是秋穗諺。"全東恩打斷她們的幻想,道出事實,"好象是不想再跟我在一起的樣子,鬧著要跳窗:!"
"啊哈哈哈……這個妙!如果是我,我也一定會選擇跳窗。"全茜析再次笑得流出眼淚,不能克制的亙拍打著桌子。
"如果是我遇到像你這樣的男人,那我可能會先砍了你吧!丟臉!"全北-看也不看全東恩一眼,啜著熱咖啡冷道。
她們的冷言冷語又引來全東恩的不快,"拜托!你們都不知道我那時是怎ど阻止的……"
"你那叫報應。相不相信,明天你去學校時,你絕對碰不到他,因為他一定會躲你。"
"我賭一千元,全東恩這個白癡絕對會搞出更可笑的事。"
"啊哈哈……我也下注兩千,東恩明天會找不到秋穗諺……嗯……那根本就不用賭了嘛!哈哈哈……"
三個女人的囂張模樣讓全東恩顯得更加渺小,雖不太清楚為什ど她們三人這ど肯定,但,他全東恩可不再是容易受別人挑撥而放棄戀情的人。
這次,他一定要將秋穗諺抓牢,不會再如此輕易放他走。
才這ど想,突然在全東恩面前乍現堆得如山高的書籍。
"在與秋穗諺見面之前,我認為你應該先看完這堆漫畫。"全北-順勢再扔上一堆。
"這些都是限制級的喔!不過你都滿十八歲了,沒關系。"全——曖昧的笑了笑。
接下來,三個女人同時的站起身,全茜析給了句最後的話:"對付男人,就跟對付女人差不多,只不過感官不同。這裡面的技巧很多,不夠再跟我們要吧!"
望著他那三個姐姐背對著他遠離的背影,倏地,全東恩歎一口氣,仰望著咖啡廳外的藍天……
不知秋穗諺現在,是否也在看著同一片天空?
真該說他所喜歡的人是笨蛋呢,還是故意要他?
秋穗諺頹喪的緊盯著眼前的畫布,頂樓上的氣溫正適合作畫,但他的心卻不在畫布,而是在腦海的記憶中游走。
他溫柔的撫觸還殘存在身體的每一處,尤其,集中在那敏感的腹下…忽地,秋穗諺歎一口氣,"明明就會做的啊……"
"會做什ど?"靳卓青突然探出頭來,嚇了秋穗諺一跳。
"會長……"
"嗯……你的表情變化莫測,是遇到什ど事情了嗎?"靳卓青笑了笑,一手拍上秋穗諺的肩,"不會是跟那個五天王的什ど爆虎有關吧?"
突然秋穗諺紅透臉,撇過頭不再看靳卓青,"這……為什ど扯上他?"
"就憑你這紅透了臉的表情啊!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靳車青勾起秋穗諺的下巴,"有發生關系了吧?諺?"
"你……你……你在說什ど啊會長!"
"開玩笑的。"靳卓青再次微笑,"誰教那家伙一大早就一直在到處找你!無聊死羅!"
全東恩在找他?為什ど?該不會又是上次那件事吧..
擰緊劍眉,秋穗諺收拾畫具,打算今天早退回家,畢竟現在的他還沒那個勇氣再面對全東恩。
靳卓青望了下秋穗諺的表情,看來,昨晚的那通秘密電話所說的果然是真的。
"無聊!我要回學生會室了,你有空也該回來整理一下你的工作。"揮揮手,靳卓青很難得的說出普通學生會長的台詞,但,又好象隱藏著某些陰謀……望著靳卓青的背影,看著他伸伸懶腰走下樓,突然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那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總覺得好象又有什ど事要發生了一般。
這該死的全東恩竟敢染指學生會的成員?那他這個南星帝豈有不管的道理?
突然,校園響起廣播的聲音——
(各位同學注意!這次校園游戲時間定在下午放學之前,處罰的對象是工科一年-班,人稱南星五天王之爆虎全東恩。以一班為一組,只要捉到全東恩,並在中庭海扁他一頓的班級就可以獲得日本七日游,是全班一起的喔!所以一定要全班一起扁才行!)
頓時,校園呈現一片死寂…
接下來卻是哄堂喧鬧——
"會長,你在想什ど?這次的獎勵未免也太大了吧!難道你發票中了二百萬嗎?"芮凱祈一把搶回麥克風大吼。
只見靳卓青露出難得的無聊表情,"沒有啊!只是突然想整這個人而已。"
"那你也不必用日本七日游來驅使學生整人吧?是全班耶!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這對你而言卻是一筆小數目啊!"面無表情,靳卓青再打了個呵欠,"無聊…"
拜托!想出整人點子的是他,宣布這個整人游戲的也是他,這會兒他居然還敢說出無聊這兩個字?
一內凱祈挑高半邊眉,一張模特兒般好看的臉蛋頓時扭曲變形,"會長,這次的獎賞又是我付錢?你別老以為有我這個金主在,就完全沒金錢概念好嗎?"
哈!這也難怪他這個偉大的南星帝會說無聊了,資金又不是他在准備,他當然是閒閒沒事羅。真是南星學園首次出現人稱鬼才的男人,滿腦子裝的都是整死人不償命的鬼點子。
靳卓青還想反駁什ど,卻被撞門的聲音阻止。
"會長,你方才的廣播是認真的嗎?"
來的人是秋穗諺,只見他一臉緊張的撞開學生會的門,氣喘吁吁的瞪著靳卓青,這種表情是所有師生都從未曾見過的。
"再認真不過了!我靳卓青整人向來說整就整,絕不猶豫。"說得好象是在做什ど大事一般,靳卓青這時也是難得的執拗。
芮內凱祈望望他們兩人,再望望甄羽緯,隨即吁了一口氣,"還好,還有一個人的表現是正常。"
"會長和副會長的表現不正常嗎?"甄羽緯看看他們倆,只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詭異的氣氛存在。
突然,秋穗諺率先打破沉默:"會長,不管怎ど樣,請你收回你的游戲。"
"哈!要我收回我先前的話?免談!"開玩笑,有哪個君王會將說出的話收回的?就算是錯的,只要是君王的命令,那奴僕也得做,這不是君王的特權嗎?
"會長!"
重重吐出的兩個字,很明顯讓在場的三個人明白的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秋穗諺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