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個月的巴黎之行,於萱先行回到台灣,而霍培豪則轉往美國總公司視察業務。許久沒有回去探望父母親了,於萱抵台的隔天即到霍培豪為父母所購的豪華公寓。
「萱萱,回來啦!」於母歡喜的拉著於萱的手在沙發上坐下。
「爸媽,你們身體還好嗎?」於萱笑盈盈的遞上自法國買回來的禮物。
「巴黎買的?」於母用法語問,喜上眉梢地。
「嗯,爸爸的也有,看看你們喜不喜歡。」
「還是法國貨好、高級,想當年我在上海時——」
「你的虛榮心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滿足?傾家蕩產還不夠你揮霍嗎?」從房間走進客廳的於威臉色鐵青的吼,像似要展開大戰似的。
「你吼什麼吼!」於母頓時怒氣高張地站起來,杏眼圓瞪的看著於威,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原本以為嫁給你從此就高枕無憂了,誰知道……」
「像你這樣揮霍成性,告訴你,嫁十個富翁都不夠你花用!」
「爸、媽,你們不要吵了。」於萱拉母親坐下,心想:怎麼生活改善後反而感情不和睦了?
「萱萱你自己問她,看她做了什麼好事!」於威消瘦的臉因怒氣而更顯得憔悴。
「只不過多買了幾件衣服,你緊張個什麼勁!」於母好沒氣的瞪了於威一眼。
「幾件衣服?」於威冷哼著:「已經欠人家多少錢了,你知不知道?!」
「媽,你向別人借貸?」一聽到借貸這兩個字,於萱頓時一陣寒顫上身。「借了多少?」
「也沒多少啦,只不過三十多萬,反正現在萱萱嫁了個有錢的丈夫,還怕付不起嗎……」
「三十多萬?你買衣服可以買三十多萬!」於威沖到妻子面前怒吼:「你以為萱萱嫁了有錢的丈夫,就可以把她當搖錢樹了嗎?」
盡管霍培豪對於萱的態度冷酷無情,但在金錢上對於萱卻是非常大方的,他甚至還為她開立了一個上千萬金額的帳戶供她使用,而於萱始終不曾挪用過任何一分錢。
因為在置裝與生活上,霍培豪皆有一群工作效率好得驚人的專人幫於萱打點一切。
其實於萱不想動用戶頭裡的錢,是一份最後尊嚴的界限。
「三十萬!媽,這到底怎麼回事?」
「來!媽跟你說。」於母以一種不在意的態度拉著於萱進臥室。「萱萱你也知道,這十多年來我跟著你父親過苦日子,現在好不容易生活改善了,我就多買了幾件衣服而已……」
「媽!你到底借了多少錢?跟誰借的?」於萱有不好的預感,母親用這種口吻說的話,實際金額可能不止三十萬。
「呃……五十多萬,跟吳太太借的啦……」
「噢!老天!」於萱頓時臉色慘白。「幾分利?」
「三……三分……」於母吞吞吐吐的說出。
「那不是跟高利貸一樣嗎!」於萱痛苦的緊閉一下雙眼。「媽,這十多年來被逼債的日子你還沒過怕嗎?為什麼還要再跟地下錢莊借錢呢?培豪不是每個月都固定有五萬元的生活費給你們嗎?而且這房子的其它開銷也都由他在支付,這樣還不夠嗎?」
人類的欲望永遠無窮盡,在尚未接受霍培豪的金錢援助之前,他們一家三口可以用五千元過一個月,現在多十倍的金額反而不夠花!
即使現在霍培豪身為億萬富翁,但是於萱發覺他並不是揮霍無度的人,他所有的昂貴行頭皆是因為職場需要,對一個身價億萬的男人而言,他在生活上實在是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萱萱,你不要怪媽,因為這十多年來過怕了苦日子,現在你好不容易嫁了個有錢丈夫,媽在以前那些姊妹淘面前總不能丟面子,要不然會被人看笑話,所以——」
「媽,即使培豪很有錢,我們也不能這樣得寸進尺啊……」於萱心痛的一手支額,軟弱的坐在床沿,在心中吶喊著:在你認為我是嫁入豪門的時候,實際是身處在心靈飽受折磨的痛苦日子,你知道嗎?媽……
「好啦!我以後會收斂的。」於母歎口氣,支吾著:「那欠吳太太的五十多萬怎麼辦?」
「我——我來想辦法吧!這實際上的金額,你不要讓爸爸知道,不然遭受過被綁架的恐懼又會讓爸爸緊張得胃出血了。」
「好好!我知道。」於母露出高興的笑容,接著獻寶般的拿出衣櫃裡的一串珍珠項鏈說:「萱萱,你看,這項鏈是日本進口的天然珍珠,很難得買得到呢……」
於萱茫然的望著急欲展示成果的母親,她的聲音在耳際似乎愈來愈遙遠……
***
於萱並不想讓霍培豪知道她的親人有這樣的行為,只好重回之前的翻譯工作。
而總編輯聽到於萱欲回翻譯工作上,更是喜出望外的歡迎她。
雖然總編輯納悶身為霍氏科技總裁夫人的於萱為何還要回職場工作,但卻樂見到她迷人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眼前。
因為之前他一直有意追求於萱,無奈她總是與他保持距離,現在雖然她已結婚,但富有魅力的女人總是讓人難以抗拒。
所以在於萱開口時,他立即爽快地答應了,並且還在價碼上給予優渥的待遇。
重回翻譯工作的於萱,感覺生活反而充實多了。以前總是守著這座花園城堡,等待霍培豪的「寵召」,雖然現在他對她的態度是寵愛加上熱情,但在他全球忙碌的工作行程中,留在她身邊的機會依然不多。翻譯工作讓她得以填補生活上的漫漫時光。
半個月過去了,霍培豪因總公司有重要的業務纏身,還是在外地忙碌著。
於萱則利用這期間完成了一本書的翻譯工作,准備拿到出版社去。
因為正好接近中午用餐時間,總編輯邀請於萱到飯店的日本料理去用餐。
雖然不想與總編輯有太多的牽扯,但是對她一開口就毫無條件幫忙到底的總編輯,一邀約就婉拒對方的話,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事實上一頓飯下來,他們的話題也都圍繞在工作上較多。只是面對於萱這樣絕色美女,在心情上總是難掩愛慕的眸光與笑容,在肢體語言上就不自覺地展現出親暱。
用完了午餐和交稿,於萱准備回陽明山的「夢園」。
正要舉手招出租車,一輛凱迪拉克加長型禮車倏地停在她的面前。
車門打開來,車內即傳來冰冷的命令:「上車!」
在於萱還在強愣中時,霍培豪伸出如手銬般的大掌,將於萱強拉進車內。
幾乎整個人樸跌在他對面座位皮椅上的於萱,發出了一聲驚愕的呼喊。
「你你回來了?」看到霍培豪鐵青著一張臉,一股恐懼自腳底涼到頭皮。
「要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而沒事先通知,我想我還看不到這一幕妻子與情人幽會的戲碼!」他陰鸞的眼瞳犀利的凝睇著她,妒火燒得他的眸光轉為灰濃!
今早近午時分,他一下飛機就因有要事與立委商討,所以就直接從機場到飯店與對方餐敘,沒想到才坐定沒幾分鍾,於萱就和一位年輕的男子有說有笑的走進來。
一場會談中,他目光始終沒離開過於萱身上,而他所坐的位置恰巧於萱看不到他。但那男子獻殷勤的舉動如此明顯,而且從兩人親暱的互動看來,於萱和對方還挺熟識。
「不是,培豪,你誤會了——」於萱忙著想解釋,但立即被他的怒吼聲打斷。
「誤會?今天要不是我親眼看到,我還不相信我這小妻子竟然有這個膽量背著我偷情!」
「真的不是這樣!你聽我解釋,我——」於萱急著辯白,臉色因焦慮而慘白。
「解釋?當然!等會回到家可有得你好好的給我解釋一下!」很明顯地,他不想在司機面前談論私事,所以在回到「夢園」的一路上,他都用冷邪而詭譎的眸光瞪視著她。
於萱一路上忐忑不安的扭絞著十指,絲毫不敢抬頭迎視他犀利的眼瞳。
在到達「夢園」後,他即用力拉於萱下車,像一頭狂怒中的獅子,叼咬著口中獵物般地將她粗暴的拖上樓,再猛然地將她甩往床上。
「你要解釋,現在就給我說!」他雙手插在腰側,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我——」於萱回身仰望他的怒容,話卻哽在喉頭。
於家的丑事怎能一再地在他面前暴露呢?雖然母親愛慕虛榮以致揮霍成性,但為了顧及父母的顏面,她決定選擇緘默。
「說啊!」他的不耐又自喉頭低吼出。
「我……無話可說……」她低垂下頭,心痛的喃喃著。
但這樣的舉動反而讓霍培豪認定她是出去偷情了!
「無話可說?」他冷冷地道:「我給你解釋的機會,就算是拿謊言來語騙我也好,而你卻回答無話可說?!」
罪狀都已經定了,我還須要辯白嗎?她心寒的想;方才你不是早已用盡我偷情、幽會的字眼了嗎?既然彼此之間連一點信任都無法建立,那麼,多說又何益?
「好,很好!沒想到我才剛想放下一切的仇恨,欲建立我們之間關系的新局面時,你就迫不及待地想投入別人的懷抱,好,可以!」他俯下身來陰惻惻地道:「今後,休怪我殘忍!」
他丟下這些話後,用力的甩上房門,忿而離開「夢園」。
***
接下來的日子,霍培豪果真兌現他的「諾言」,在態度、行為上比剛新婚的日子冷酷得有過之而無不及。
於萱吞下屈辱與折磨,默默承受這一切。
二個月後,霍培豪出了一次長差,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不在台灣,這終於讓於萱可以喘一口氣,而且在最後一本翻譯書交稿後,那五十萬的缺口也快補齊了。
交完稿,原本要回「夢園」,沒想到卻下起了大雷雨,總編輯體貼的說:
「安妮,我送你回去吧,現在已是晚上,加上雨勢這麼大,是叫不到出租車的。」
「這……好吧,總編就麻煩你了。」於萱猶豫須臾,但看雨勢這般湍急,便接受了總編的好意。
一路上急瀉的雨將能見度降到幾乎零,加上塞車,總編車子開到「夢園」時已近午夜。
到了「夢園」,總編先撐著傘然後繞到另一邊,再打開車門讓於萱下車。
但因驟降的雨使入門的走廊已積水到腳踝,於萱鞋跟一個重心不穩,差點倒了下去。
「呀!」於萱驚呼。
「小心!」總編一手撐著傘,一手環抱著她的腰,用胸膛去接差點掉進水窪中的於萱。
「謝謝,好險!」於萱尷尬的朝總編微笑,站直身軀。
但總編環在於萱腰際的手似乎沒有放開的意圖,並朝著她微笑。
「呃……總編,我已經沒事了。」於萱不安的在他懷裡扭動身軀。
「哦,快進去吧,雨太大了。」總編輯總算放開環在她腰間的手,催促著。
「總編,謝謝,還麻煩你跑這一趟,你回去的路上要小心。」
「不客氣,安妮,我走了,你快進去!」總編輯全身幾乎已全濕,連忙鑽進車內。
在看到車子使離「夢園」後,於萱回到屋內直往臥室跑。
進到臥室,將一身濕漉漉的衣服換掉,走進浴室淋浴。
當她一邊擦拭著濕長發,一面走回臥室時,心髒差一點停止!
「啊!」於萱尖叫一聲,被坐在沙發上的人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因為剛好一道打雷的閃光照進臥室,照亮了一位臉色陰沉灰暗、穿著一件深藍色睡袍的男人臉上。
而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應該在三天後才會回國的——霍培豪,
「是你!」於萱驚魂未定的緊抓胸口。「什什麼時候回國的?」
「傍晚到的。」他雖是以波瀾不興的口吻回答,但聽得出他在強壓抑一股怒氣。
「你提早回來了。」於萱動也不敢動的直望著他。
「我臨時取消了去日本的行程。」他站起身來去扭開室內的燈。
「喔!我不知道你要回來,沒在家等,希望你不要生氣。」於萱怯懦的道歉。
自從他誤認為她與總編輯有偷情的事後,他總會一聲不響的就回來,仿佛想抓住她的把柄似的。
「不,我怎麼會生氣?我一下飛機就有一份有趣的資料交到我手上,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與你分享。」他拉起了於萱的手走到床邊,在一個資料袋中取出一疊照片,像在發牌似的一張張丟往床上說:「這一張是與他上法國餐廳用餐的情形,這一張是在露天咖啡座享受下午茶的情景,接下來這一張更精采了,是他挽著你的腰走進晶華酒店大門的樣子。」
「你——你找征信社跟蹤我?」於萱驚愕的看著那一張張看起來像似設計好曖昧角度的相片。
他嘴角掛著笑意,但眸光卻猶如地獄裡的寒冰,直直地凝睇於萱,依舊用平靜的語調:「要不然,我一天到晚在外奔波,怎知我一直冷落的嬌妻在外面偷漢子。」
他拿著一份檔案夾在手掌上重擊一下,陰沉道:「如何?甜心,可有興趣翻閱一下你的偷情記錄?」
於萱望著那散落在床上的一整疊相片,心中一個警訊告訴她說:不要再隱瞞下去了,否則會導致嚴重的後果。
於是,她在他嚴厲的目光下,吞咽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氣說:「培豪,我知道你看到這些相片後,一定會誤認為我與總編輯有染,但事實並不是這樣。是因為我母親又向地下錢莊借錢,我不得不重回職場幫她將錢還清,而實際上我會與總編輯見面,都是因為交稿或拿取要翻譯的書回來,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要相信我。」
「你若是要編謊言來誆騙我,也編一個高明一點的,這樣的說辭太瞧不起我的智商了。」
「我沒有騙你,真的是這樣,培豪……」
「若真是如此,為什麼我給你的戶頭裡,一千二百萬現金不曾少過一毛錢?是我的錢會咬人呢?還是嫌我的錢骯髒?」他覷瞇起雙眼又大大的睜開,怒火早已在其中燃燒得炙熱。
「這——」於萱一時啞然,不知怎麼解釋這一團的紊亂。
「所以我說你編謊言也要高明些,瞧!這下子不就洩底了嗎?」他嘖嘖地輕搖著頭,語氣森冷地:「不過,即使你有借口搪塞,也假設征信社皆故意抓取曖昧的鏡頭好爭取信用度,那麼,有一些東西你看了絕對會啞口無言!」
語畢,他攫住她的胳臂,粗魯地拉她到他的工作室,將在書桌平台上的機器按下激活按鈕,監視畫面上出現的是剛才總編送她到門口,並在她險些跌跤的當時接抱她的情形。
「這……這是——」於萱瞪視著畫面上看起來曖昧極了的影像。
「我想你可能認為我出差去了,盡可大方的與情人摟摟抱抱,但你卻沒想到我們家原本用來防盜的監視系統竟然會意外捕捉到這些精采鏡頭吧?」
在於萱回來的當時,原本在工作室看征信社報告資料的霍培豪,由監視系統中看到於萱與總編在門外的那一幕,霎時怒火更加高張。
原本只是不小心的跌跤,但在角度的巧合下,總編的接攬加上她微笑的道謝,呈現的卻變成於萱迫不及待的撲抱到總編輯身上,然後再露出愉悅笑容的模樣。
這看在霍培豪眼中,妒火加上怒氣,當時在工作室裡的他差點將監視系統砸爛!
「不!不是這樣!培豪,你聽我解釋——」
「解釋?我聽的解釋還不夠多嗎?」他忽然大聲的咆哮,震耳欲聾的吼聲幾乎蓋過屋外的隆隆雷雨聲。
「你——你要做什麼?!」於萱高聲驚呼,因為霍培豪一把將她扛抱在肩頭,快沖回臥室後,把她像物品一樣丟甩在床上。
「你這個賤人!」他惡毒的咒罵,怒目詭邪的剩視著她。「早就該知道,會以金錢出賣肉體的女人能冰清玉潔到哪裡去!!」
「不要這樣!培豪,你誤會我了……」她楚楚可憐的凝望著他,但全身卻止不住的狂顫。
「住口!」他叫囂著,俊臉上布滿邪鷙冷厲。「你這人盡可夫的蕩婦,要不是我娶了你,你也只不過是流連在工商名流之間,與人夜夜歡淫的高級妓女!」
霍培豪羞辱至極的話句句似毒箭射入她的心口,她難以置信的望著他,感覺心好痛、好澀,猶如被活生生的撕裂,再殘忍地剝成一片片,任憑無情的雷雨劈打著。
「啊!」在於萱一聲驚懼的高叫下,霍培豪暴戾的撕開她身上的睡衣與內褲,兩只雪白的玉乳頓時暴露在夜晚的空氣中。
「你這個淫蕩的賤女人,如果你需要夜夜歡淫才能滿足你,那麼,我定會善盡我做丈夫的職責,叫你銷魂蝕骨!」
「不!培豪——」她望著他如撒旦般陰邪鬼魅的神色,不禁心痛的喊。
他怒扯下自己身上的睡袍,全裸的結實身軀壓上她毫無遮掩的身子,雙手粗暴地抓攫住她的臀,撐開她的大腿,以一記深重的腰力,邪佞而殘忍地刺入她干燥的體內。
「啊!」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愛撫,撕裂身心的維痛讓她一瞬間白了臉!
於萱受痛的推拒他、抓他,他卻斂下狂怒的眼,將她纖細的雙腕野蠻的扳到她頭頂,一手狎弄地招怪她的雪乳,腰部又一個重擊,狂暴地撞進她的柔軟裡……
「那個男人有沒有撫摸過你的身子?說!」被妒火燒痛每一根神經的他,狂佞地占有她脆弱的身子。
「沒有沒有……」於萱一連搖頭,纖弱的身子在他粗暴的肆虐下,像似被狂風吹打的落葉。
「沒有?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以為你長得一臉清新秀麗就騙得了我嗎?」他粗野的咬住她的胸脯狂野地吸吮,同時有力的擺動臀肌沖撞她。「賤人!你竟敢背叛我!」
「沒有……培豪,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對不起你……」
「住口!」他狂吼,開始發瘋的蹂躪她的身子……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像一只受傷的狂獸一樣駭人,只知承接他粗殘行為下的自己,在此刻已被撕扯成一塊塊,一片片,幾乎化為灰燼……
「呃——」她緊咬住下唇,心痛得讓她咬得烙印下一排深深的齒痕。
「你的全部永遠、永遠都是我的!我不准別人染指你的容顏,一根手指頭都不許!」他低咒似的嘎語,低抑的聲調夾帶著一抹教人驚愕的執念。
她望住他陰鷙的眼,心驚他的瘋狂,心懾於他強烈的獨占欲……
在霍培豪偏執的占有欲下,於萱撇開臉不敢再與他狂佞雙眼對視。
體內承接他雄性身軀占有的於萱心寒的閉上眼眸,還希冀他能溫柔些的喃喃著:
「別這樣……培豪……求你……求你……」
但他卻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占有她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狂野,一次比一次暴戾,直到她尖喊得嘶聲力竭,直到他的氣力用盡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