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俘虜,但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倒過得並不難過;除了行動無法自由,她被限定只能在東宮之內活動外,其余是衣食無缺。伺候她的仍是她的貼身奴婢秀花、秀鳳,出入在她眼前的宮女也是本來屬於東宮的人,所以華芊萼的生活算是過得還平靜。
在擔心大王、王後和自己家人的安危之下,華芊萼雖曾多次試圖想出宮,但都被衛兵給阻攔。她問守衛的士兵外面的情形如何,也都是一問三不知。他們被交代不可以多話,這令她好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而軒轅成捂因為剛攻下銀夏國,戰事初抵,國事繁雜,要處理的事務太多了,忙得他無心顧及其它的事,也無法好好地待在銀夏國的皇宮裡。他需要四下巡視戰果,因此縱使心癢難忍,他也分不出時間去看華芊萼,讓她過了幾天輕松的日子。
不過,幸而軒轅成梧有批得力助手幫他,而且從兩國交戰開始,他便對戰勝有著十足的信心,所以先前就擬好了攻下銀夏國之後的許多政策,因此一切情形都依著他的計劃行使;不出三、五天,銀夏國已被他徹底地改頭換面了、只有少部分仍是因襲舊規,銀夏國儼然已成了金皇國的一部分。
軒轅成梧要將擴大版圖的金皇國建造成富強康樂的國家,傲視其余小國成為龍首的泱泱大國,他相信自己會辦到的。
連續忙了幾天,將所有的政事都處理得差不多後,這日下午他抽出時間來東宮看他的女奴。
大王駕臨的通報聲在東宮裡響起,華芊萼聽了不聞不問、臉色不變,沒事一樣地繼續看著手上的書。
“太子妃、太子妃,大王來了,我們該去迎接的。”秀花見華芊萼不為所動,焦急地提醒。
“他來了又如何?緊張什麼?安靜,別打擾我看書。”華芊萼冷冷回答,眼皮連抬也不抬,她根本就不將軒轅成梧放在眼裡。
“太子妃,可是……可是那是……是金皇國的……大……大王啊!”秀鳳害怕地結結巴巴說。
華竿萼依舊無動於衷,神情自然地看著手中的書,根本不去理會由遠而近的傳報聲。
軒轅成梧已經走入房裡了,來到了水晶珠簾之後。
秀花、秀鳳見了,驚嚇得忙再小聲地喊著華芊萼:“太子妃、太子妃,大王……大王來……來了……”
水晶清脆的聲響敲在華芊萼的心頭上,軒轅成梧身上的氣勢已讓她精神緊繃;她強撐著故意裝成不在意,就是不願意在地面前表現出軟弱的模樣。
軒轅成梧見華芊萼對他的到來不理不睬已是不悅,又聽到丫鬟的稱呼,臉色一沉,低喝:“誰讓你們用‘太子妃’這個稱呼的?絕不准再用這個名稱,讓本王再聽到,一定重罰不寬恕!”
華芊萼聽了,忙搶在兩個丫鬟之”前反對道:“這是我的命令!我本來就是銀夏國的大子妃,這個身分、永遠不會變。”
“我說不是就不是,有誰敢違抗本王的命令,聽清楚了吧,退下!”軒轅成梧威嚴地下令,他說的話就是鐵律。
秀花、秀鳳畏懼地忙點頭應是,匆匆地退下了。
覺得自己的威嚴受辱了,華芊萼將手中的書一丟站起;氣沖沖地指著軒轅成梧吼道:“她們是我的奴婢,是我的人,你沒資格如此命令她們!我討厭看到你,這兒一點也不歡迎你,你走吧!”態度倨傲。
“你能這般對本王說話嗎?你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嗎?”軒轅成梧走近華芊萼。亡國的事實還不能磨去她的驕氣,她仍是驕蠻無禮得讓他皺眉。
“我的身分就是銀夏國的太子妃,這麼淺顯的事還要我說幾次你才會明白呢?”華芊萼小臉一抬,理直氣壯地大聲回答。
“你若不想惹我生氣受罰,就不准再提‘太子妃’這稱謂,不准再說了!”軒轅成梧欺近華芊萼,神色冷凝地警告她。
“你不准我提,我就偏要說!我是銀夏國的太子妃,太子……嗚……”
不待華芊萼話說完,軒轅成梧大手已經快速地捉住了她,也馬上低頭用力封住了華芊萼愛頂撞的小嘴。軒轅成梧粗暴地侵入她柔軟的紅唇,掠奪他要的甜蜜,也明白地宣告他是她的主宰,她只能乖乖聽話。
軒轅成梧的動作那麼快,又是那麼地用力,華芊萼根本逃不開,也避不了。她用盡力氣也掙不開軒轅成梧,只能睜大眼死命地瞪著他;而軒轅成梧的粗魯也弄痛了她,他堵去了她的呼吸,更像是要吸盡她所有的氣息一般,整個人都在軒轅成梧的掌握下,讓華芊萼無力反抗,也幾乎站不住腳。要和軒轅成梧比角力,華芊萼無疑是注定輸的一方,她最後仍是癱軟在軒轅成梧的懷中。
當軒轅成梧放開人時,懷中的華芊萼已是臉色慘白、雙唇紅腫,大眼也無力地半瞇著。他抱起華芊萼放在床上,大手撫摸著她的臉蛋,等她恢復。
好一會後,華芊萼才有力氣睜開眼,唇上的腫脹不舒服使她眼裡含著痛楚,不過她的怒恨更深了:“大壞蛋、大惡魔,我恨你!我恨你……”力氣還未完全復元,虛弱的嗓音減少了她話語裡的恨意,變成了好似在撒嬌抱怨一樣,很惹人憐愛。
“哈哈……你除了這句話外,就沒有別的新辭了嗎?不管你有多恨我,都不能改變我們之間的關系。我是王,你是奴,你是我的人,是讓我開心的小奴兒!”軒轅成梧笑著用手點點華芊萼秀美的鼻頭,輕松的語氣裡帶著他不曾有過的溫柔寵愛。
“你……你……”華芊萼方想說些更惡毒的話來責罵軒轅成梧,但從小到大的好修養、名門閨秀的嚴格教養讓她找不到粗俗的字眼罵人。“你”字說了半天,仍是接不下去,氣得她小臉合漲紅了。
華芊萼雖然蠻橫,卻是個有好涵養的閨女。看她生氣卻又不知道要如何罵人的可愛模樣,真是讓他又疼、又愛。軒轅成梧在好笑之余,也忍不住俯下臉親了下她仍紅腫的小嘴。
“放肆!可惡!”華芊萼怒揚起小手,不客氣地甩向軒轅成梧;這次他沒避開這一巴掌,小手結結實實地打在他臉上。
軒轅成梧臉沒偏開,這一巴掌打下去不過像在搔癢般,起不了任何的感覺。他撫了撫自己的臉龐,看著對他怒自以視的華芊萼,嘴角往上揚,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看你精神那麼好,我真是高興!本王今晚會讓你明白何為‘放肆’,什麼才叫‘大膽’。本王決定晚上就由你來侍寢,我的奴兒,好好准備吧!”說完軒轅成梧還在華芊萼扮頰上重重地一吻,然後才在笑聲中離開了房間。
華芊萼臉色是又紅、又白,神情是既羞、又恨!
“侍寢”?軒轅成梧,你想得太美了!她華芊萼是寧死,也不會讓他碰到她的一根寒毛,他休想能逼她就范!
走著瞧吧!她會讓軒轅成梧知難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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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您真要如此做嗎?”
軒轅成梧離開後,秀花、秀鳳又被叫入房裡服侍華芊萼;不過任憑華芊萼如何再要求、再厲聲命令,兩個丫鬟就是不敢喊她太子妃了,只敢稱她是“小姐”。
華芊萼縱然生氣,但見丫鬟害怕的可憐模樣,也不再為難她們。華芊萼吩咐她們取出驅蚊蠅用的樟油來,並要丫鬟將樟油塗在她身上。
“當然了!而且塗得愈多愈嗆鼻愈好。”華芊萼點頭,笑得聰明狡黠。這是她的第一層保護,是用來對付軒轅成梧的。
兩個丫鬟不明白小姐的心思,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聽話?
“小姐,這……這不太好吧?奴婢聽說大主今晚會……會來。小姐您這麼做,會讓大王……不高興的。”秀鳳小心翼翼地勸著華芊萼。小姐總愛反抗大王的命令,她真擔心小姐會受到責罰。
“我叫你們做就做,哪來這麼多廢話呢?你們應該是聽我的?還是聽軒轅成梧的話呢?你們到底還是不是我的貼身丫鬟啊?”華芊萼不高興地拍著桌子質問秀花、秀鳳。
兩個丫鬟見小姐生氣了,趕忙點頭不敢再違背,不過秀花忙建議:“小姐,塗上樟油後氣味很不好聞,可能會影響食欲。不如您先用晚膳吧,等用完膳後再塗上樟油,好不好?”
華芊萼想想,樟油的味道的確會讓她吃不下飯。若沒用膳,哪有力氣和軒轅成梧對抗呢?遂點頭同意:“好,就先用膳吧!”
秀鳳聽了,忙要宮女將晚膳准備好端入房裡。
端上的膳食是華芊萼習慣的飯菜,曾經御膳房將膳食換成了金皇國人愛用的麥面和肉類,口味很重,辣得嗆人,讓她食不下咽,連著兩餐都沒吃東西;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馬上又被換回來了,她這才吃得下。
匆匆用了膳,看時候不早了,軒轅成梧不知何時會來,她要早些准備才好,便要丫鬟快將樟油塗滿她的身體。
樟油刺鼻的味道讓華芊萼聞了也受不了而感到頭昏,但是為了自己的清白,她一定要咬牙忍耐。
塗好了樟油,華芊萼又在梳妝台前坐下。她不要丫鬟伺候,親自拿起了脂粉為自己上妝。
厚厚的脂粉蓋住了她美麗的姿容,她將小臉畫得慘白一片,秀麗的眉形也變成了粗大黝黑的一字眉;鮮紅的胭脂將小巧的小嘴畫成了血盆大口;這還不夠,她又將胭脂故意塗滿了臉頰,變成駭人的一片血紅。
看看鏡裡的自己,華芊萼滿意地笑了。現在她的臉上是紅、黑、白三色交錯,濃黑的眉毛、雪白的臉色、艷紅的嘴唇和兩頰,顏色對比是那麼的顯明,足以讓任何人見了都會吃驚嚇到,而且倒足了胃口,更別提她身上還有著濃重嗆人的樟油味;這樣的她足以讓人退避三捨了吧!
華芊萼自信一笑,她就不相信軒轅成梧有那麼大的忍耐力,對如此不堪入目的她還有興趣。只要逼退了他,自己就安全了。
結果如何?她現在就能預料到了。華芊萼安心地笑著,有恃無恐地等著軒轅成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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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軒轅成梧來到了東宮,一走人房間他就聞到了股奇異、令人很不舒服的味道。走入內室後,那股味道更重了;穿過水晶珠簾,他見到華芊萼背著他坐在椅子上的身影。
走近她,味道更是濃得讓人受不了。軒轅成梧心中有些明白了,他不動聲色詢問道:“你擦了什麼?”
“樟油,專門驅除蚊蠅害蟲用的。”華芊萼背著軒轅成梧回答,語氣傲慢。
“本王命令你回頭看著本王回話!”軒轅成梧眉頭揪緊,臉色不悅地下沉。
華芊萼欣然地聽令回頭,精心妝扮的粉臉在燭火的烘托下更顯得奇異可怖。
“若你沒聽清楚,我可以再說明一次,這是樟油的味道。在銀夏國,我們都用樟油來驅逐惹人厭的蚊蟲,你聽明白了嗎?”她抬起小臉看著高她一個頭的軒轅成 梧,倔強的言辭表示出她不屈服的任性。她真是有著過人的勇氣,才敢如此地對待也。
“不知好歹的女人,你真讓我生氣了!”軒轅成梧 臉色陰沉,雙眸含怒。
軒轅成梧的大掌捉住了華芊萼細瘦的手腕,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半拉半拖拖往浴室。
華芊萼跌跌撞撞地隨著軒轅成梧的大步伐走,死命地想掙開他的鉗制。
“干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軒轅成梧,我要你放開我聽到了沒?放開我.....”
軒轅成梧怒氣沖天,根本不理會華芊萼說的任何話。他捉著她來到了浴池,沒讓她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就將她給丟入池中。
霎時華芊萼整個人便落在池子裡,池水不淺,因此她並沒有受傷;但是突然的落水驚嚇到她,害她被嗆了好幾口水,在手忙腳亂之下無法立即就站住腳,而在水裡拼命掙扎著。
華芊萼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雙手忙著拭去臉上的水珠;還未看清楚左右,就聽到有人進入水裡的聲音,馬上又有一波水花濺到她臉上。
華芊萼連忙懊惱地別開臉,用手急忙拭去臉上的水痕。
“轉過臉來。”
軒轅成梧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華芊萼怒眉騰騰、火氣大地轉過身子面對軒轅成梧,生氣地對他吼叫:“為什麼將我推入水中?你太過分了!”
華芊萼臉上怪異的化妝在掉入水中時已沖去了大半,加上她用手抹過了臉,臉上的妝也已差不多都洗去了,重新又顯示出她秀美的容顏,軒轅成梧看了後臉色好些,冷冷再命令她:“洗去你身上的味啊。”
“我不!我就是喜歡這個味道,我不會洗去的!”華芊萼和軒轅成梧針鋒相對,她絕不退讓。
“本王再說一次,洗去!否則我就幫你洗!”軒轅成梧剛才轉好的臉色因華芊萼的不聽話又再沉下,他嚴色厲聲地再下命令。
華芊萼不怕軒轅成梧的恐嚇,洗去這個味道就是脫下她的護身符,她才不會傻得聽話呢!
“我也再回答一次,我不。”她固執地對軒轅成梧大聲拒絕。
從沒有一個人敢這樣輕蔑他的命令,何況是個女人,還是他的俘虜呢!若他連個女人都制伏不了,他軒轅成梧還能統御萬民嗎?,
“你真要好好地被教訓一頓了!”軒轅成梧話說完,大掌迅速地撕去了華芊萼的衣裳,他不會再客氣了。
“啊!你……你在做什麼?救命!救命啊!非…非禮!救命啊!卑劣的歹徒,快住手,住手啊……”華芊萼被轅成梧的嚇壞了,她花容失色,雙手拼命地推拒,無助地對軒轅成梧又踢踢、又打,只為了保護自己。
這女人真像只潑辣的野貓!雖然她打人並不痛,但也礙手礙腳地影響他的動作。軒轅成梧輕松地用一只手制住了她的一雙繡花拳,另一手也脫下她身上的衣裳。
“你……惡徒、強盜、壞蛋、卑鄙無恥的小人、喪盡天良的魔鬼……”華芊萼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掙不開軒轅成梧的大手,氣得她咬牙切齒、破口大罵,怒極了,她也管不了許多,再次向軒轅成梧吐口水。“呸呸!可惡的歹徒……”
軒轅成梧想不到華芊萼真敢又向他吐口水,他怒氣陡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大力掐住了她纖細的頸子咬牙叫:“你……你實在大不知輕重,真的惹我發怒了!”
他手一用力,便將華芊萼頭壓人水裡,讓她整個人都浸在水中。
頓時華芊萼口鼻裡都是水,她難過得手腳亂踢,想掙扎出水面;但軒轅成梧加諸在她頸子上的那道力量大大了,讓她無法扳開。水裡的華芊萼只能睜大了眼,快要爆開般痛苦,眼前漸漸灰黑了起來,她似乎感到閻羅王在向她招手了……
這不過是個教訓,軒轅成梧才捨不得讓華芊萼死去。見她手腳掙扎變弱了,他猛吸口氣整個人也沉入了水中。他在水裡吻上了華芊萼的小嘴,將他口裡的空氣送入她身體裡。
華芊萼虛弱無力地接受軒轅成梧的吻,他帶來的空氣讓她胸口的疼痛減輕些,但她仍是好難過。
吻著華芊萼,軒轅成梧也抱著她慢慢地浮出水面;頭都離開水裡後,軒轅成梧才結束了這親吻。
經過剛剛的生死一瞬間,華芊萼就算想反抗、再不肯屈服,此時也只能無力地倒在軒轅成梧的懷中,任憑他處置。
軒轅成梧抱著她移到池邊,拿起放在池旁的澡中為她拭去臉上所有的脂粉,而池水裡濃郁順鼻的花草香味也洗去了她身上樟油的味道。他抽去她發上的發釵,讓已浸濕的秀發完全舒展在水面上,好似一把烏黑亮麗的羽扇般。
華芊萼現在身上除了只穿件粉色的肚兜外,其余的?衣裳都被軒轅成梧脫下;半閉的眼眸、情麗動人的臉龐,她臉上已沒有了固執住性的神色,只留下了驚魂未定的無助輕顫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令軒轅成梧是千般的疼愛、萬般的憐惜不捨。
“你若肯乖乖聽話,”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了,我的傻奴兒!”軒轅成梧心疼地輕聲說著,他的吻也密密地落在華芊萼絕世的容顏上。
華芊萼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像被抽干一般,使不出半絲氣力來避開軒轅成梧的侵犯,只能虛弱害怕地輕叫著:“不!不要!不要……”
軒轅成梧聽到了她的畏懼,他低啞的嗓音既是柔和,也帶著難以克制的欲念湊到她耳旁輕吟出:“到這時候了,你還看不明白事實嗎?你是屬於我的,只屬於我一人的。”
以華竿萼執拗妁性格看來,一定要讓她成為他的人後,她才會乖乖地認分聽話。軒轅成梧想她也要她,所以他不等了,也等不及了。
當軒轅成梧的唇再度吻上華芊萼的櫻桃小嘴時,他的舉動也變得侵略性十足,邊吻著她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當他身體脫去束縛後,兩人間只剩下華芊萼身上薄薄的肚兜了。軒轅成梧是迫不及待地將這個障礙物給解開,落入眼裡的雪白細致、身材曼妙的胴體讓軒轅成梧血脈僨張,連呼吸都感到灼熱異常。
軒轅成梧大手托著華芊萼平躺在水面上,他的唇已經等不及落在她胸前凹凸有致的美妙曲線上,滑膩柔美的雪膚自由無礙地任他游移,軒轅成梧品嘗著這屬於他的甜美。
華芊萼被眼前的這一切給嚇傻了!她錯愕得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辦。渾身無力的地掙開不了,也吼不出來,只能連連地哭著哀求軒轅成梧。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嗚……不要.....”
被欲火燒紅了眼的軒轅成梧哪能聽下這樣的哀求,他不可能對華芊萼放手的,他絕不放開她!
“別哭,我會疼惜你的,我會永遠籠愛著你……”喘氣聲裡,軒轅成梧在華芊萼耳旁丟下了保證。他雙手調整個方向,讓華芊萼和他面對面;抱緊了人,也將她緊緊地按向了自己的欲望,汗珠從他額上滴落,在低沉的吼聲裡,兩人變成了一個人了。
華芊萼懵懵懂懂的,似乎明白軒轅成梧在對自己做什麼,卻又不是十分的清楚。因為在水中,她並不覺得疼痛,但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軒轅成梧的侵犯,不舒服的充實感和竄升在四肢百骸莫名的戰栗快感讓她忍不住咬緊了唇她雙手軟弱地緊緊攀住了軒轅成梧的肩頭,但在他動作加劇之時,第一聲的嬌吟仍是止不住地從她紅唇間溢出。
華芊萼閉起了眼簾,所有的理智都被身體內的激動感覺所淹沒,她已無力回天,只能住憑軒轅成梧攻城掠地。
不可抗拒的命運鎖鏈已將這兩人牢牢串連在一起了.....
*****
當一切的熾烈狂歡都漸趨緩和後,軒轅成梧猶仍戀戀地親了親懷裡的寶貝,好一會後才抱著華芊萼離開水池,將她放在池邊錦墊上,拿起布中為她和自己拭去身上的水珠。
事畢後就一直在調整自己氣息的華芊萼,此時的她腦裡才恢復了理智。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樣濕淋淋的男人,羞辱燒紅了她的眼。
軒轅成梧真對她做了.....他.....天啊!他強逼她,使用暴力強奪走了她的貞節……將她……將她變成了他的人。他們……已經……她被迫失身了,那她.....她今後還有臉再去見太子嗎?
一串豆大的淚珠直直落下,熊熊恨火在她心中燃燒著.....她突然發狂般的舉起粉拳用力捶打著軒轅成梧結實的胸膛,泣不成聲地大吼著: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
又哭又吼,她一雙小拳頭不斷地猛打著軒轅成梧,“我恨你”三個字是唯一能表她如今的心情,縱使哭痛了雙眸、打疼了自己的手,。她仍只有這三個字。
軒轅成梧任由華芊萼發洩,在她完全臣服自己之前,他們還有一段困難的適應期。現在的華芊萼只是身子是他的,而心還不是。不過他軒轅成梧做事向來不半途而廢,他會讓她身心都屬於他的。
華芊萼直到喊啞了聲音,手也捶酸了,才抽抽噎噎地停了下來,暗啞的嗓音還不停地叨念:“我恨你、恨你!恨……你……”
對華芊萼如此的反應,軒轅成梧並不生氣,他仍是一徑地為她擦拭著長發。因為所有的衣服都在水池裡,所以當兩人都擦干後,他拿起另一條干淨的大浴巾為華芊萼披上,然後再抱起她走回房。
軒轅成梧抱著華芊萼上床,他摟著仍是哽咽不止的佳人一同躺下。
“睡吧!”軒轅成梧撫著懷裡佳人的秀發柔聲說。不管華芊萼有多不情願,有多傷心,都不能改變她已是他人的事實。
華芊萼使出自己最後一絲的力氣要推開軒轅成梧,她是那麼地恨他,怎會願意和他同床共枕呢?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再也不想看到你!你走,走啊……”
軒轅成梧抱著華芊萼翻轉過身子,將她置於自己身下,抬起她的眸讓她面對他,再明白地告訴她一次讓她了解事實。
“看著我,睜大你的眼睛看著本王!一切的事實是那麼明顯地擺在你眼前,你還不懂、看不清楚嗎?現在這世上已經沒有銀夏國了,只有金皇國;而你不是太子妃,你是本王的俘虜,屬於我的女奴!服侍本王是今後你的工作,你沒有自由,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本王所賜,你是我的,整個人都是我軒轅成梧的!不管你願意接受也好,倔強任性不肯服從也罷,都無法更改這事實;在這一輩子裡,我是絕不會放開你的!對你,這一生一世我永遠都不放手!”軒轅成梧字字說得鏗鏘有力,以表示他的決心。
“那我寧--願--死!”華芊萼望著軒轅成梧,冷眉冷眼地橫視著他,清晰堅決地吐出了她的決定。
“哈哈……”
軒轅成梧的回答是哈哈大笑,她在威脅他!不過,他向來是不受任何人脅迫的--包含她。
“如果你想讓許多人因你而沒命的話,你就去做吧。”這是軒轅成梧的答案。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華芊萼臉色變了,心一凜地問。
“包括你的貼身丫鬟,整個東宮的宮女和傭僕們我會留他們下來,是要他們伺候你。你若出了意外,這些人就沒有用處了。本王從不留沒用之人,那就讓這些人也同你一樣的下場吧!”軒轅成梧神色冷硬地回答。
“你……你怎能這樣做?怎麼可以?”華芊萼聽了這話是又驚、又怒。
“在金皇國之內,大王說的話便是王法,沒人可以違抗,這樣淺顯的道理你會不懂嗎?你說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呢?”軒轅成梧一臉的正經嚴肅。對付華芊萼的方法他多得是,就不怕她不從。
聽到這話,華芊萼縱使再不服氣、再想反駁軒轅成梧,也只能乖乖地閉嘴。她是個聰明人,軒轅成梧已讓她非常清楚明白事實了,她若再不懂,便是世上最笨的人。
華芊萼絕望地了解到自己是逃不開他,此生此世,她都無法離開軒轅成梧。
她的臉上又出現了傷痛欲絕的表情,這讓軒轅成梧看得直皺眉。難道陪他是那麼痛苦的事嗎,他躺回床上,將華芊萼拉入懷中;要得到她的心不是三、五天就可以辦到的,不過她這一輩子都是他的,他有得是時間可以改變她。
閉上眼睛,軒轅成梧帶著得意的笑容睡覺了。
華芊萼則是在身心俱疲之下,也噙著淚水睡著了。
明天會是個不同的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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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將軍,你打聽的結果是什麼?佑京現在的情形怎麼了?皇宮又如何呢?”
簡陋陰暗的木屋裡,銀夏國的太子褚駿昱心急地捉著剛從外面回來的奚城東問木屋裡還站著兩個侍衛,連外頭的三個守衛總共是七個人。他們就是唯一從金皇軍手下逃出來的人,現在正躲藏在離京城不遠的半山上,伺機要復國。
奚城東明白殿下的著急,他先按下自己的口渴和疲累,忙拱手報告:“殿下,佑京和皇宮都已經落在軒轅成梧的手裡子,大王、王後也被俘虜,眾皇親大臣幾乎都沒逃開,皆成為軒轅成梧的階下囚。而軒轅成梧還派兵接收了銀夏國各地將領的兵力,現在全銀夏國都在軒轅成梧的掌管之下,銀夏國可說……可說已經滅……滅亡了。”奚城東語氣悲痛,萬分傷心地陳述這事實。
褚駿昱一聽,整個人立刻一個大踉蹌,幾乎站不穩腳,身旁的兩個侍衛急急上前扶住了他。
“殿下,你要保重身子啊!千萬不可以過於悲痛,銀夏國還等著殿下來復國呢!”奚城東忙出聲鼓勵褚駿昱。
“復國?哈……就憑我們幾個要對付金皇國的千軍萬馬,這可能嗎?奚將軍,你何苦再自欺欺人呢?”褚駿昱簡直不敢奢望。
“這是不一定的事。想當初軒轅家不也被我們殺得只剩軒轅成梧和他弟弟軒轅成拓嗎?軒轅成梧能復國成功,殿下也能。殿下,你一定可以帶領著我們從金皇國手中再得回佑京和皇宮的!”奚城東用話安慰著褚駿昱。
“別再提那件事了當初若不是父王耳軟聽信了國師的計策去誘殺軒轅族人,銀夏和金皇兩國就不會連年爭戰,也不會種下今日亡國的禍因:這一切應該都可以避免的,卻因為當年一時興起的惡念蒙蔽了心,而鑄下大錯。等我們想彌補時,也已經後悔莫及了。不該犯下這樣的錯,我們不該犯下如此的大錯啊!”褚駿昱抱頭痛苦地道。他一向是個性溫順平和的人,不喜戰爭、不喜兵戎,他愛詩書棋畫,喜歡山水鳥嗚。身為太子的他只想讓百姓都能安居樂業地過日子,想不到這也是個奢望。
“殿下,既成了事實,也無法因後悔而改變。當初金皇國國勢漸強,國師也是擔心金皇國日後壯大了對我們銀夏國不利,才會獻計邀請金皇國的大王和重要大臣來佑京簽定友好協議,再趁機除去他們。那時若能一舉殲滅所有受邀來訪的金皇國人,再推說是兩國邊境的盜匪所為,我們不但能除去眼中釘,也不再害怕金皇國的威脅了。誰知會走漏了個軒轅成梧,讓計謀功敗垂成,才演變成兩因反自成仇而爭戰不止,這結果也是所料未及的事啊!唉,一切只能說是做化弄人吧!現在說這些都已經太遲了,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事便是要想辦法保護自己的安全,外面全是要追拿我們的士兵,我們的處境可肯定非常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被捉。我們若被捉,銀夏國便真的沒有希望了,所以一切都要從長計議才行。”奚城東分析說明,如何安全地生存下去才是他們目前最大的問題。
褚駿昱心亂如麻……哪有辦法呢?他忽然又想起一事,忙緊張地追問奚城東:“那太子妃呢?她……她如何了?她有逃出來了嗎?她的處境怎麼樣了?”
奚城束歎口氣搖搖頭回答:“沒有,太子妃沒有逃出,她現在仍留在東宮裡。而且以太子妃的美貌,她可能已經……已經……”後面沒說完的話,任誰輕易地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褚駿昱悲痛地閉了閉眼,再也無法忍受而掩面悲鳴……他的芊萼,嬌滴滴不曾吃過苦的她能在這樣的風暴中活下去嗎?他真不敢想象。
“殿下、殿下,你要忍住悲傷保重自己啊!”褚駿昱身旁的兩個侍衛異口同聲地安慰他。
“這一切都是軒轅成梧害的,只要除去了他,我們復國就有希望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殺了軒轅成梧!”奚城東說出了驚人的提議。
“你說什麼?”褚駿昱聽了忙抬頭,訝異地看著奚城東。
“屬下是說要刺殺軒轅成梧!唯有殺了金皇國的大主,我們才能復興銀夏國。現在銀夏國內雖然有金皇國的重兵駐扎,但這些大軍會分批地退回金皇國,到時只會留少部分的士兵和將領統治各地方;而金皇國才剛吞並了銀夏國,軒轅成梧一定會留下來坐鎮,等政局穩定了再回國,這便是我們最好的下手機會了。暗殺軒轅成梧,而且只能成功,不許失敗!只要軒轅成梧一死,金皇國一定大亂。殿下就把握此機會起義,號召銀夏國的子民起來反抗,如此一來復國就不是難事了,而這也是我們唯一的辦法了。”奚城東對太子詳細地解說他的計策。
這麼大的事褚駿昱無法馬上就作出決定,他搖搖手,心亂地答:“此事關聯甚大,讓我再靜靜地想想吧!”他煩悶地走出屋子透氣。
陰暗的天空看起來快要下雨了,更加添了他的愁緒。
想到華芊萼,他的心就在滴血。她是他這輩子最愛、也最寶貝的女人,只差一步她便是他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了,他的洞房花燭夜就只差那麼一點啊!這當真是上蒼在作弄他嗎?老天爺真忍心就這樣硬生生地拆散他們兩人?
想到奚城東的計畫,褚駿昱斯文的臉龐便忍不住痛苦揪緊著……他不愛動武,也不愛流血;但是亡國孤臣除此方法之外,他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落寞失意下,他痛楚無言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