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廣真-愣了一下,還來不及反應他的話,就被他一把撲倒,同時,她也看到一抹紅光射過他的肩,白色襯衫瞬問染紅。
「啊——冷、冷……」血,他流血了。
廣真-張著嘴,小臉滿是驚愕,剛剛的紅光,還有他肩上的血,讓她完全無法思考,可冷寒宇接下來的舉動卻更令她瞪圓眼。
那張俊顏神情一冷,手掌翻轉,一把掌心型的銀色手槍瞬時出現,厲眸往後方一看,扣下扳機,槍聲立即響起,隨即四周也傳來路人的驚喊聲。
「走!」冷寒宇將她拉進車,自己也俐落跳進車子,踩下油門,藍色保時捷如風般快速的衝出滿是人的街道,而在同時,另一輛黑色車子也敏捷地跟在後面。
自後照鏡看到後頭的黑色車子,冷寒宇冷冷一笑,轉頭看了還沒從驚嚇中回神的廣真-一眼,「你還好吧?」
「啊?」廣真-呆傻的回應,怔仲的眸子也從後照鏡上看到後頭的車子,「那、那台車……」不會是在跟蹤他們吧?
「沒錯。」冷寒宇證實她的猜測,同時前方出現一個彎道,他眸一瞇,速度非但不減,反而用力踩住油門。
看著時速表,再看向前方的彎道,廣真-感覺自己的心臟不住緊縮,「前、前面、彎、彎道……」顫著手,她指著前方的彎道。
「我知道。」冷寒宇空出一手,一把抱住她的腰,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你、你幹嘛?!」廣真-驚吼,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競還做這種噯昧舉動。
「別動。』冷寒字低-,「踩好油門,方向盤抓好。記住,在快衝出柵欄時,放開油門,方向盤用力往右轉,知道嗎?」
「什、什麼?」廣真-顫著身子,不敢置信的瞪著他,「可、可是我不會開車。」這還是她第一次坐在駕駛位。
「放心,你可以的。」冷寒宇朝她一笑,將方向盤和油門交給她,就在這時,一發子彈正好打中他們的車子。
「啊——」廣真-驚喊,方向盤頓時一歪,直直往一旁的石壁衝去。
「穩住。」冷寒宇抓住方向盤,將方向盤導回原位,同時手上的銀色手槍也迅速射出一發銀彈。
同時間,彎道出現,藍色保時捷直直的朝柵欄衝去。
「放開油門,轉!」冷寒宇大吼,眸子卻毫不看向前面,反而瞇眼對準後方車子的輪胎,按下扳機。
「啊啊——」廣真-閉上眼,不停尖叫,兩手用力將方向盤往右轉去,腳也放開緊踩的油門。
只見即將衝出柵欄的保時捷冷硬地一轉,輪胎在道路上發出吱的一聲,留下長長的胎痕,硬生生的往右轉去,回歸安全的道路上。
同時刻,銀彈也迅猛的朝黑色車子的前輪射去,可惜對方早已得知,方向盤一轉,閃過子彈,並迅速回以一槍,在接近彎道時,非但沒飛出柵欄,反而還緊跟在他們身後。
冷寒宇一揚眉,眸於一瞇,薄唇反勾起一抹笑,「不錯嘛!」他低聲稱讚,看來這次來殺他的人不簡單!
「什、什麼?」廣真-睜開眼,看到車子還完整,他們也還活著,「我、我們還活著?」
「做得好。」冷寒宇給她一記讚賞的眼神。
廣真-傻傻地笑了,全身僵硬,兩手硬直的握著方向盤,腳也下意識踩著油門,可整個人的神經卻還未完全從剛剛的驚險中回神。
「別傻住,事情還沒結束。」冷寒宇-了她粉嫩的臉頰一把,強迫她回過神,「後面的車子可還沒甩掉。」
「啊?」廣真-回神,看著後照鏡映出的黑色車子,「他、他怎麼陰魂不散呀!」哭喪著臉,她痛苦呻吟。
同時,一發子彈射向擋風板,發出清脆聲響。
「啊!」她閉上眼,一緊張,反而更加快速度,時速表上的數字不停往上衝,藍色保時捷如風般在馬路上奔馳,和狂風比著速度。
「放心,這車的車窗是防彈玻璃。」冷寒宇低聲一笑,「不過你繼續保持這個速度,待會我要跳車,你不要管,就繼續沖,知道嗎?」
「跳、跳車?」廣真-迅速張開眼,驚愕地看著他,「你瘋了啊你!」在這種速度下跳車,他想死嗎?
「這樣追趕也不是辦法。」冷寒宇拉下車座旁的拉桿,讓座椅往下躺,他一把抱起她,讓自己-到後方的位置後,再將她放下,「速度別緩下。」看了她一眼,他低聲命令。
「喔。」被他的命令弄得一愣,廣真-這才知道自己競不自覺緩下速度,趕緊再將車速加快,「可、可是你也不用跳車呀!」她從後照鏡看著他,小臉滿是慌亂。
「這樣比較快。」冷寒宇低下身子從一個暗層拿出一個黑色小方盒,手指往方盒下方一按,紅色數字突然出現在方盒上方。
「那、那是什麼?」看著方盒上倒數的數字,廣真-一愣,心裡有著不好的猜測。
「炸彈。」俊顏揚起一抹笑,然後望了廣真-一眼。「好了,我要跳了,記住一直維持這個速度,知道嗎?」
「可、可是你……」廣真-搖頭,他這麼一跳要是發生什麼事,那可怎麼辦?
「放心。」冷寒宇自信一笑,「我不會讓你還沒結婚就守寡的。」他丟出一句戲譫,同時打開後方車門,迅速往外跳出。
「冷寒宇!」廣真-驚吼,眸子凝著淚,可卻不敢違背他的命令,只能咬著唇,繼續將車往前開去,淚眸緊盯著後照鏡,看著後面的一切。
只見他的身子在馬路上滾了幾圈,黑色車子也看到他,更加快速度往他的方向駛去,似打算將他輾過去。
冷寒宇滾著身子,眼角瞄見黑色車子正往他衝來,黑眸一凝,手上的銀色手槍神准地朝黑色車子下方的輪胎一射,砰一聲,正中目標。
可雖然一個輪胎已破,黑色車子卻依然不放棄,仍朝他的方向駛去,見狀,冷寒宇淡冷一笑,在車子即將撞向他時,翻身一躺,將手上的黑色方盒貼上車子。
方盒一貼上,車子也立即離開他,同時間,轟地一聲,黑色車子頓時爆炸,形成一團火海。
冷寒宇坐起身子,耙了耙凌亂的長髮,看著自身的狼狽,俊顏不禁勾起一抹笑。
聽見後方傳來爆炸聲,廣真-心一驚,想停下車子,可卻不知煞車是哪一個,她一慌亂,只得亂踩一通,誰知這一踩,竟讓車子直直衝向前方的山壁。
「啊!」她閉上眼,驚聲尖喊,砰一聲,整個車頭全被山壁撞爛,安全氣囊跳出,將廣真-安全包住。
感覺車子似乎停了,廣真-緩緩睜開眼,看到自己安全無恙,不禁鬆了口氣,整個身子全軟了。
「啊!冷寒宇!」心情一放鬆,她想到冷寒宇,趕緊跑出車子,顧不得早巳虛軟的雙腿,奮力跑著。
遠遠的,她看到一抹身影安然地坐在馬路上,身上的衣服早已骯髒破爛,可那張俊顏卻仍揚著一抹笑,黑眸定定看著漸近的她。
「你、你沒事吧?」距離他幾步遠,她才停下腳步,胸脯因方纔的跑步而急促起伏,呼吸也凌亂。
「思。」冷寒宇輕應著,薄唇凝著一抹笑,「你呢?還好嗎?」
「還、還可以。」見他真的沒事,廣真-才鬆下緊繃的情緒,身子—軟,不禁緩緩跌坐在地,「對、對了,你肩上的傷?」想起他方才受到的槍傷,她趕緊抬起臉,緊張地看著他。
「放心,子彈只是擦過肩膀而已。」他瞄了肩上的傷口一眼,些微的血絲將白色衣料染紅,可並無大礙。
「那、那就好。」聽到他這麼說,廣真-總算鬆了口氣,「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原以為剛剛一連串發生的事,是電視上才會有的,沒想到她競親身經歷。
天!想著方纔的情景,廣真-滿是驚訝,不敢相信那真的是自己,第一次開車竟然是這種情形,真的是……她不知該怎麼形容。
「追殺。」冷寒宇笑著聳肩,似乎對這種事已習以為常,只是眸光卻隱隱閃過一抹冷意。
這次的殺手是誰派來的呢?
他思忖,一個名字立即閃過腦海,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景煞!看來他開始行動了。
很好。一抹陰驚的嗜血冷意迅速自眸底閃過,薄唇揚起一抹笑。
他接下來還會有什麼舉動呢?他會期待的。
廣真-舔了舔乾澀的唇,閉了閉眼,才凝眸看著他,「你常常碰到這種事嗎?好端端的怎會有人追殺你?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吐口氣,她問出一連串問題。
「差不多。」將冷意自眸底收起,他從口袋掏出菸盒,拿出一根菸,放進嘴叼著。
「最近有些麻煩事,解決之前,這類的事情會常發生,怎麼?怕了嗎?」從口袋拿出打火機,點燃菸,他輕吐出一圈煙霧。
誰知,她的答案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很刺激。」
「什麼?」非常稀奇的,他頭一次在她面前愣住,「刺激?」他聽錯了嗎?可看著她晶亮的眸子,那隱現的興奮,他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嗯。」廣真-重重點頭,小臉淨是異常的興奮,「雖然奸可怕,可是當可怕結束後,卻覺得好好玩、好刺激。我頭—次開車,就遇上這樣的情形,而且我剛剛不知道怎麼停車,還讓你的車子撞上山壁……』說著說著,她突然停了下來,僵著一張臉,傻傻笑著。
「撞上山壁?」咬著菸,冷寒宇緩緩瞇起眼,「你該不會是在告訴我,我的車子報銷了吧?」
「呃,呵呵。」廣真-乾笑幾聲,見他瞇起眸子,肩膀一縮,怯怯點頭。「對、對不起,我把你的保時捷撞爛了。」
「那還能開嗎?」撞爛了,他可以想像那副慘樣。
「呃,我想,應該不能了。」廣真-覷了他一眼,悄悄地吐了吐粉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冷寒宇站起身,咬著菸,看著四周的慘狀,「我是在想我們該怎麼回去。」
「啊?」廣真-抬起小臉,看了看四周,「這附近不會有車經過嗎?」
「很少。」他伸手掏了掏口袋,「而且我的手機也摔爛了。」他攤開手上已斷成一半的手機,可能是方才跳車時斷掉的。
「啊?不會吧?」廣真-瞪大眼,「我、我沒有手機耶!」那怎麼辦?他們不會要用走的回去吧?很遠耶!
「嗯。」冷寒宇走向她,一把將她拉起。「走吧,繼續『刺激』的散步吧!」扯起一抹笑,他故意加重字眼。
「啊?」廣真-站起身子,「可、可是我腿軟了呀!」嗚,她根本沒力氣走那麼遠的路。
「誰叫你要把車撞爛。」冷寒宇白了她一眼,拉著她的手,往前方走去。
「我又不是故意的。」嘟起嘴,廣真-低聲嘟囔。
「你就祈禱半路會遇到車子,不然走到家大概都早上了,別忘了我們明天還要去京都。」邊走冷寒宇邊說著風涼話。
「耶?」廣真-睜圓一雙大眼,「不會吧?」走到早上?而且還要去京都?「去京都不能往後延一天嗎?」
「不行。」冷寒宇冷冷地打破她的希望,「我母親可是很期待看到你,而且婚期就在下星期,還得到那邊準備一切,所以延不了。」
「下星期?可是不是說下個月嗎?」軟著腳步,廣真-擰起眉,不懂日子怎麼往前-了。
「下個月的婚禮是廣家自己準備的,跟我可無關,最主要的還是京都的婚禮。」他轉頭看了她一眼,俊眉輕揚,「走快一點,照你這種速度,走到明天中午都還沒到。」
「可是人家沒力氣了嘛!」她瞪了他一眼,語氣含著自己未察覺的撒嬌。「不管,背我。」停下腳步,她張開雙手,任性地看著他。
「嗯?」冷寒宇揚起眉,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背你?」
「對。」廣真-點頭,「我沒力了,你是我未來的丈夫,當然要背我,而且要不是你,我們今天也不會被追殺。」反正,她就是要把罪全部歸在他身上。
「是誰剛剛還說很刺激的?又是誰把車子撞爛的?」撇了撇嘴,冷寒宇睨了她一眼,可眸子卻隱隱掠過一絲笑意。
「不管啦!」廣真-嘟著嘴,「我就是要你背我。」說著,不等他的動作,她就自動自發的跳上他的背。
「我能說不嗎?」他伸手穩著她,不讓她身子滑落,語氣帶著一絲寵溺。
「當然不行。」廣真-張手環住他的頸,螓首找個安適的位置,輕枕在他肩上,「還不快走,你要到明天中午才到家喔。」
「是、是。」冷寒宇認命笑著,背著她,緩步走在寂靜的街道,偶爾,交談聲發出,為寂靜帶來一絲熱鬧聲響。
日本 京都
微涼的秋意瀰漫,楓紅溢滿樹枝,滿地滿天的楓葉,宣告秋天的涼意,更染誹人們的目光。
可是廣真-卻無暇去欣賞這番美景,她瞇著眼睛,極力抵抗睡意,可微風輕拂,將她吹得昏昏欲睡。
不行,她好睏,今早他們總算走到家,可連休息都沒有,就直接坐車到機場,搭上直達日本的飛機,雖然有在飛機上瞇幾個小時,可根本不夠,她現在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覺。
「-兒,醒醒,快到了。」冷寒宇輕拍她的臉,俊顏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他可是背了她一整天,怎麼她這被背的人精神還比他差。
「唔,不要吵,我要睡。」廣真-拍開他的手,蹭了蹭柔軟的椅背,繼續沉睡。
「可是,我家人正站在門口。」他看了看門口的人,除了他父母外,還有其他的僕人也站在門外,「你確定要睡著讓我爸媽迎接?」
「啊?什麼?」廣真-倏地張開眼,看到遠處的一棟日式建築門外,正站著一大群人,迎接他們回來。
看到此,全部睡意自腦海散開,廣真-驚愕地看著門外的人,不禁結巴起來,「怎、怎麼這麼多人?」天,那她剛剛的睡相不就全被看見了?
「他們好奇我的新娘是何模樣。」冷寒宇淡淡一笑,將她臉上的驚訝盡收入眸底,笑意不由得更深。
「不會吧?」廣真-窘困地捧著嫣紅的小臉,她臉上的黑眼圈好重,整個人又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怎麼能見人?
「反正都成事實了,就認了吧。」輕易看出她的想法,冷寒宇唇角一揚,說著風涼話。
「冷寒宇!」廣真-揚起小臉,不悅的朝他低吼,誰知一抬頭,四周的美景立即吸引住她的目光。
「哇,奸漂亮,奸像一幅畫。」她張大眼,小臉滿是驚歎,滿天滿地的楓葉,漾滿四周,偶爾幾許楓葉飄落,隨著微風,在空中轉了幾圈,再輕柔落地。一片橘紅,襯著古老的日式建築,古典中帶著一抹幽雅,如—幅優美的畫,而她卻身處在這幅畫裡,真是不可思議。
「這不是畫,是事實。」聽見她的低語,冷寒宇不禁好笑地睨了她一眼,車子停在門口,他率先走出車子,低下頭看著猶坐在車裡的她。「還不出來?」
「喔。」廣真-愣了一下,趕緊打開車門,—下車,她立即感覺到所有的視線全部射向她,她一愣,看著眾人射過來的好奇,小臉緩緩揚起一抹柔笑,得體的向他們點了點頭。
「你就是-兒?」
一抹柔語響起,廣真-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名穿著和服的中年美婦緩步走到她面前,親熱的握住她的手。
「長得真漂亮,難怪宇兒會喜歡。」籐村京子柔笑著,滿意地看著真-,只是愈看,柳眉卻漸漸擰起。
「伯母您好。」廣真-朝籐村京子一笑,對她的熱情感到受寵若驚,看著籐村京子美麗的容貌,她隱約覺得熟悉,瞄了冷寒宇一眼,才恍然大悟,他們母子長得好像,看來冷寒宇的臉全承襲他母親的模樣,只有那對好看的眉不同於籐村京子。
見籐村京子擰起眉,廣真-一愣,不知是不是自己哪裡弄得她不悅了,「伯母,怎麼了嗎?」
「不,我只是覺得……」籐村京子疑惑地看了真-一眼,隨即靈光一閃。「啊,我想起來了,你是……」
「媽。」冷寒宇突地打斷籐村京子欲出口的話,「爸呢?怎麼沒看到他?」黑眸閃過一抹冷芒,隱約帶著警告。
看到兒子眸裡的警告,籐村京子一愣,立即會意過來,「你爸呀,你看,不就來了。」她指著正走向門口的魁梧男子。
看著他們母子,廣真-微揚眉,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剛剛伯母明明有話要跟她說,可冷寒宇好像是故意打斷,兩人就轉了話題,奇怪,有什麼事是她不能知道的嗎?
「爸。」看到冷閻,冷寒宇淡淡一點頭。
「你親自挑選的妻子呢?」冷閻看了四週一眼,視線在看到廣真-時停頓了下,濃眉也緊擰。
廣真-眨了眨眼,心頭滿是不解,怎麼他們看到她的反應都是皺眉?
「這女孩不是……」冷閻皺著眉,欲說出疑惑。
「爸!」
「親愛的!」
籐村京子和冷寒宇立即出聲制止冷閻欲出口的話,二道視線皆警告的瞪著他。
「呃。」冷閻愣了下,立即會意過來,咳了幾聲,朝廣真-溫和一笑,「你就是-兒?呵呵,宇兒真是好眼光。」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對勁。
廣真-瞇起眼,審視的看著冷家三人,總覺得他們好像在瞞她什麼。她看向冷寒宇,可他卻故意不與她相視,這更令她懷疑,到底有什麼事是她不能知道的?
「宇哥哥,你回來了。」
就在廣真-疑惑的同時,一個穿著粉色和服的美麗女孩漾著一抹嬌笑,整個人撲進冷寒宇懷裡。
廣真-擰起眉,看著相擁的兩人,一抹不舒服自心頭升起。
「宇哥哥,靜子好想你喔。」揚起臉,木下靜子開心笑著,美眸絲毫不隱藏對冷寒宇的愛意。
「好久不見。」冷寒宇淡然一笑,不著痕跡的退離靜子的懷抱,俊顏揚著一抹疏離。
「靜子,我跟你介紹,這是-兒,你未來的嫂子-兒,這是靜子,我堂妹。」他走到真-身旁,親密的摟住她,為兩人介紹。
「你好。」冷寒宇的舉動奇異地讓她心裡的不舒服全部消失,廣真-向木下靜子甜甜一笑。
「我不承認!」誰知木下靜子卻毫不領情,反而憤恨地瞪著她,「我才不承認你是宇哥哥的妻子,你根本不配!」她愛宇哥哥好久了,從小就夢想當宇哥哥的妻,這女的憑什麼搶她的宇哥哥。
「靜子!」冷寒宇沉下俊顏,不悅地看向木下靜子,「不管你承不承認,-兒都是我未來的妻子。」
看著冷寒宇沉凝的臉龐,木下靜子不禁一陣委屈,「可是京子阿姨早答應我,她說要讓我嫁給你。」
「媽!」冷寒宇擰起眉,不悅地看向母親。
「呃。」籐村京子乾笑幾聲,誰叫他都快三十了還不結婚,她心裡急,見靜子這麼喜歡宇兒,而她一向也把靜子當女兒疼,想說當媳婦也不錯,也就答應靜子的要求,誰知道兒子會突然把廣真-帶回來。
「你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看了母親一眼,冷寒宇丟下這句話,便摟著廣真-走進屋裡。「我先帶-兒去傲揚居休息。」
哼,敢隨便答應人,後果就自己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