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籐宇治好不容易擺脫掉高賢川生這只超級大蟑螂後,趕忙帶著心愛的彤瞳到他每次到大阪時都會報到的灑吧去喝杯小酒,一方面是想讓她多了解自己下班後的真實生活,另一方面是想乘機慰勞一下自己受傷的心。
他真是開了眼界,從沒見過一個女孩子談起自己的工作便馬上掃掉所有的舟車疲憊,精力旺盛的直拉著他和高賢研究兩家公司的合約細節,他總算見識到叔叔說的都是事實了——丟了行李又滿臉素淨,只穿著牛仔褲和T恤的寧彤瞳小姐可以單槍匹馬的橫掃歐洲,簽下許多經驗豐富的大男人都簽不到的合約。
“麻煩給我們兩杯啤酒。”小酒吧裡唱卡拉0K的人莫不扯開自個兒的嗓門賣力演唱,逼得工籐宇治也只得跟著放開喉嚨大聲的說話。
彤瞳好奇的坐在吧台的高腳椅上東張西望的,這種酒吧就算她在台北也不曾踏進過一步,不過倒是常跟同事死黨們一塊到KTV去練練嗓子。
“好玩嗎?”他看見這大小姐好奇心十足的到處張望著。也由於她的氣質出眾,所以酒吧裡有許多的男人全都不約而同的向他們行注目禮。
“嗯,他們的臉皮可真厚,我跟朋友唱歌還是交了許多學費才敢在別人面前唱歌的耶。”她佩服的說道。
因為這裡的人無論男女,就算是自己的聲音不夠甜美、悅耳全都不在意,每個人拿起麥克風就算是破鑼嗓子,只要你有勇氣唱歌,所有的人都不會吝嗇給你一個安可的掌聲。
“你會唱歌?”這下工籐宇治對她更有興趣了,不曉得她還有多少的寶藏還沒被挖掘出來。
“還好啦,騙騙朋友還說得過去,但是比起歌星來還差得遠咧。”彤瞳客氣的說。誰教她是個“閉俗”的台灣妹,讓她稱贊自己的歌聲很美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工籐宇治怎麼可能給她這樣就“唬楞”過去呢,他馬上就摩拳擦掌的替她填單排隊了。
“你好討厭耶,人家又沒說要唱歌。”她的眼裡做作的不依,但臉上卻顯得格外的興奮。
彤瞳的心裡已經有了腹案了,她的日語雖然是初學,但日劇她看,日本歌當然也聽嘍,她的最愛不僅僅只有大澤隆夫而已,連DreamsComeTrue和ChaheAska都是她的偶像,他們的歌她幾乎都能琅琅上口。
她決定自己今天要對他表白,但這表白當然是要含蓄一點嘍,以歌傳情是最簡單且最直接不過的了。
“決定好了沒?”他把點歌本放到彤瞳的眼前要她快點作好決定,因為再下一個就輪到他們了。
只見的她的手一指,指在DreamsComeTrue的Romance上頭。
“是日文歌,你可以嗎?”工籐宇治擔心她待會出糗,好心的提醒道。
“放心,我可以的。”她早摩拳霍霍的信心滿滿。
他拿她沒法子,只好無奈的握住她的手,兩人雙雙的上台了。
彤瞳在心裡直笑他對她沒信心,可是這首歌偏偏又是女聲調,他也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他原先沒聽過這歌,所以當彤瞳輕啟朱唇,對他深情的低喃出歌詞時,他被震到說不出話來。工籐宇治敢發誓,底下所有的人都看到他的呆樣了。
“輕輕的擁抱,短促的吻,單單只是這樣,就讓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心髒那樣的喜歡你,幾乎教我後悔過去的經驗種種,今兒個就讓我們一直在一起,哪怕薄荷的滋味不再,請不要停止吻我,請只因我雖有滿腔的思念,請不要停止吻我,卻難以如此開口告訴你,所以請你主動一點……請不要停止愛我,請不要停止吻我,愛情已無法歇止,讓我們投身在浪漫情事裡,請不要停止吻我,讓我們沉淪下去,沉淪在這段浪漫情事的海底裡……”
掌聲不絕於耳,他半是訝異她的日語居然如此標准,半是驚喜她特殊的告白。
彤瞳嬌羞得讓他擁下台,她一回到座位馬上輕啜一口冰涼的啤酒好消退滿臉的臊紅,她在作了告白後簡直不敢直視工籐宇治了。
“不簡單吶小姐,你不是這兒的人吧?”吧台的服務生笑笑的又遞上一杯啤酒送給這對情侶。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十分的面善,像是在哪見過似的,但在他這裡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沒有階級之分,凡是進來的客人全都一視同仁。
“我是台灣來的。”臉上的燥熱尚未消退,可是台上又換了另一對情侶深情對唱。
“學我們的話很久了吧,聽你唱歌滿標准的。”他欣賞的說道,壓根就沒注意到人家的男伴正拿著不是很客氣的目光瞪著自己。
“還好啦!”她偷掃了工籐宇治一眼,發覺他的臉色好像不太對。
彤瞳在心裡暗叫一聲,慘了!她剛剛一直是用日語跟酒吧的老板說話的,這會他的老虎毛可是被自己狠狠的揪起來了。
她迅速的用英語對著被惹到的工籐宇治說道:“我想回去休息了。”她心裡患的是他八成會帶她到飯店住一宿,然後明天再回去都。
“玩累了想休息了。”他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分外的低沉,好像真的在生氣。
事實上如果她再多了解他一點,就會知道他根本就沒仔細聽她和酒吧老板的對話,工籐宇治整個人還沉醉在她的歌聲還有告白裡,神智甚至還沒回魂過來。
“嗯,好想把自己攤平在大大的彈簧床上哦。”她誠實的告訴他。
這些日子以來,她雖然都是霸占工籐宇治的臥室睡覺的,但工籐宇治家的建築是傳統的日工房子,他的2房裡當然除了一大堆蓋不完的棉被外,就是榻榻米及木扳了,彤瞳每日睡覺前都大費周章的將她可以拿得到的棉被鋪到榻榻米上頭,這樣一來,才不會枉待到已習慣睡在柔軟床墊上的身子。
“走吧,就如你所願,今天就睡在彈簧床上吧。”他體貼的扶她跳下高腳倚,丟了幾張鈔票後,他帶著她走陰暗且煙酒味十足的灑吧。
也許是待在空氣不怎麼流通的密閉空間太久,彤瞳一重新接觸到室外的新鮮空氣時,頭開始有點疼痛,但是一瞬間那種感覺又沒了。
大阪的夏天還是有點悶熱的,身邊有車子呼嘯而過,相對之下,他們兩個閒閒的散布在街頭上就顯得有點沉靜了。
彤瞳是滿滿的心事,她既擔心工籐宇治會追問她休息時學日語的事,又怕他若不是真心喜歡自己的活,那她剛剛的告白豈不是太糗了。
見她難得的安靜,他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工籐宇治知道她是在害臊,他試著讓她舒服點,“你不會講日語,可是你的歌唱得真的很好。”他鼓勵的說道。
呃……不會講口語,不會吧,難不成她剛跟老板的對話他全沒聽見?這太離譜了。她還是決定要坦白的告訴他,最近她嚴重睡眠不足的原因所在。“宇治……”她遲疑的用日語叫著他的名字。
工籐宇治被她稍稍嚴肅的叫法給弄得呆住,她從沒用日語叫過他,看來他今天的驚喜可真是多啊,他等著她繼續接下說去。
寧彤瞳你勇敢點,你是全天下最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嗎,只不過是開個口,然後坦白的告訴他說你會講日語就這麼簡單。“宇治,我……我會講日語……我偷偷學了好久。”她講了,雖然吞吞吐吐的,但她卻不是用她最拿手的英語,而是工籐宇治的母語說的。
“我知道。”工籐宇治笑得很溫柔,還在空中用手將她的下顎抬起來。“早在你不再纏著我問東問西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你不生氣?”這下子換成彤瞳驚愕的問他, “我瞞著你,你居然不生我的氣?”
他揉揉她的長發,低聲但溫柔的問道:“那你對我偷學你的母語也不高興嘍。”他巧妙的提醒她,早上她發現中文更精進時的那種興奮神態。
“才不會咧,我反而覺得很窩心。”她不高興的嘟起小嘴說道。要知道她除了剛剛的坦白求愛外,就屬早上的投懷送抱表現得最赤裸了。
“那就對了,你說我會為了你的隱瞞而生氣嗎,”他有點不滿她對他的沒信心,難道說他的脾氣真的那麼不好嗎,隨隨便便就會對人發瘋生氣。
彤瞳明白了,他們兩個都是為了對方而去學習,去接受對方的文化,這不是愛情又叫什麼呢?她感動的投入他等候的懷抱。“雖然很阿土,但我還是想說,謝謝你。”
“不客氣我的小女孩。”他笑著讓她棲身在自己的胸前,就像亙古不變的誓言,讓時空短暫的在他們身上停留。
★ ★ ★
彤瞳打算在她自個兒的生命中再多創造出一些天膽的刺,所以她利用工籐宇治幫她下樓買香皂的同時已經放好滿缸的熱水,還倒了一包在工籐宇治的架子上挖到的寶貝——溫泉浴粉。
泡個熱水澡基本上是件十分愉快且能快速放松身體緊繃肌肉的最好方法,更不用說溫泉浴的特殊療效了,但是她卻未能好好享受難得的優閒,反而不時膽戰心驚的望著浴室半掩的門扉。
沒錯,她是真的想誘惑工籐宇治,而既然她想扮演那個誘惑者的角色,她當然必須盡職的想辦法引君入甕嘍,可是任憑她想破頭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不會讓他起反感,畢竟他的性情她尚未摸熟,所以她最擔心的是他會不會不喜歡太過主動的女孩?
今天她不多也不少的作了兩回合的主動角色,包括獻吻還有獻歌,接下來不就要……獻身嘍,但最後這項真的太難了。她看過古今中外的小說還有電影,但它們清一色的都對女人主動勾引男人的方法著墨太少,害她一時還想不出任何的好方法,所以就只好用唯一跳進她腦袋裡的辦法去做了。
她用了全天下最愚笨的借口要工籐宇治幫她買她習慣的香皂,而當大門被他咿呀的關上後,她便立即奔進浴室作准備了,但首先當然是要扒掉自己身上的束縛。
彤瞳手忙腳亂的將自己埋進熱呼呼的水中,除了一個腦袋瓜還露出水面上透氣外,最後就等男主角上勾這道步驟了。
好不容易聽到大門被打開然後又上鎖的聲音,此時的彤瞳才發覺自己有多緊張,她的手正無意識的掐住大腿而不自知,直到工籐宇治在外頭呼喚著她的名字時她才放開自己的手。
“我在浴室裡。”她揚起聲音大喊著。
工籐宇治搖搖頭,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一向很隨和的她,居然會撒嬌的要他下樓買她習慣用的香皂,而且還是他在京都家中用的那種。
他順著她的話走近浴室的門,愕然的發現裡頭水氣氤氳的,像是浴池被人放了滿滿的熱水才會出現的霧氣。
他單純的認定彤瞳那丫頭是先放好熱水後等他回來,沒想到他一推開浴室門後印入眼簾的會是那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典型的美女入浴圖。
“我可以請問一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體貼的退到門外去問她。
“洗澡啊。”彤瞳回答得理所當然,而且還不知死活的要他幫忙把毛巾和香皂送進來給她。
工籐宇治紳士的轉掉自己欲偷窺的眼睛,只是伸長手將她要的東西給遞上去。
“宇治。”她軟軟的吐出他的名字,逼得他差點把持不住自己。
“BOB0,為了避免將來你後悔,你最好不要再玩火了。”他警告的威脅她。
彤瞳噘起紅艷艷的嬌唇,對著他的背影不依的說:“人家都放掉矜持了,你還那樣不解風情。”
“BOB0,”他覺得站在浴室的門口背對著她說話還真有點拙,但是他真的不看到第二早上哭紅雙眼後悔的她。“我是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大男人,是禁不起你的誘惑的,你乖點,我有買蛋糕回來要讓你當點心吃。”他捺住性子誘哄著她。
一雙濕漉漉的手從他後頭伸出來摟住他。“我是個大女孩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她明白他的克制都是為了自己。所以心裡為他的體貼而感到窩心。
低吼一聲,工籐宇治再也不願強迫的壓制自己高漲的欲望,貼著他背上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一個天生就注定好屬於他的女孩。
工籐宇治一回身就打橫的將她攔腰抱起來,此時的彤瞳才知道自己真正將面對的是什麼後才懂得害羞。她把臉埋進工籐宇治的肩窩上,吐氣如蘭的加重吸氣與吐氣的節奏,她任憑他將未著半縷的自己抱進專屬於他的大臥室裡,就如同他所答應的,真的有一張大得足以在上頭翻滾的軟床等著迎接他們的重量。
當彤瞳的裸背一接觸到冰涼的絲被後,她才知道要矜持的拉起被子罩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她更是害羞得不敢看工籐宇治解下他自個兒的外衣。
“現在懂得要害臊了?”他調侃的揶揄道。
“你好壞哦!”她都不知道真正壞人的是自己。
工籐宇治怕太急進的話會真的嚇著她,雖然方才主動的是她本人,但他是個大男人,所以必須處處顧慮到她的感受。
他扯掉蓋住她美麗身軀的礙事被子,然後才將自己的身體緩緩的貼住她後背。“我有沒告訴過你,你真的很美?”他低語的誘惑道。
“沒有。”彤瞳誠實的回答道。
“那就原諒我吧,我的愛人。”他像唱歌劇般把自己滿腔的熱情給吟唱出來。
“宇治。”她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她還沒告訴他。
“嗯?”他正努力的親吻她柔細的背腰。
“我還是處女。”她不要讓他誤認為她的主動是來自她的經驗很豐富。
“我早知道的。”他讓她翻身改成背部朝下,前胸朝他的姿勢。她的吻技那麼生澀,如果說她的經驗豐富的話,那他可以去當教授了。
“你怎麼會知道的,我又沒告訴過你。”關於這點彤瞳就真的不懂了,不過見他的動作俐落,由此可見,他的性愛和感情上面可真的是經驗豐富。
“你的臉,你的臉太清純了,是大惡狼口中的大肥羊。只要有經驗的人都一定很清楚你的生嫩。”他調笑的虧她。
“哦,”彤瞳嘴角漸漸浮起一朵調侃的笑意。“那你是大惡狼嘍。”
“沒錯,但我只吃你這只大肥羊。”他的手像是在呼應自己的話一樣,賊賊的滑上她的胸部。
“宇治?”在他准備要吻住她誘人的唇畔時,她又殺風景的叫他,一手還想稍稍推開他壓住她的厚胸。
“嗯?”他不理會她的推托,逕自含住她俏挺挺的乳尖。
“我有……我有買保險套,就在我的包包裡。”她吞吞吐吐的說出來,而且她也相信自己的臉又開始不自主的潮紅。
果然,她這句話馬上制止了工籐宇治偷香的嘴,他痛苦的低吼一聲後問道;“你還准備了什麼?”連那種原先就是他必須准備的東西她都一應俱全了,那今天的大惡狼到底是誰在扮演啊?
彤瞳迷糊的想了一下後搖頭道:“沒有,你知道人家跑到藥房買保險套時被人莫名其妙的要求查證件呢!”忽然想到那件烏龍事,連忙說出來與他分享。
工籐宇治算是敗給她了,他是第一次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而女伴還會說笑話給他聽呢。“BOBO”這回換他准備好制止她的聒噪了。
“嗯?”她瞇起眼,想仔細的看看愛人。
“閉上你的嘴。”他沙啞的命令她,末了便立刻堵住她多話的唇,讓她無法一心多用。
工籐宇治按捺住性子慢慢的點燃她深埋在深處的欲火,他先是哄誘她輕啟被他蹂躪到紅腫的唇,而後原本想要克制好自己的淺嘗即止,卻變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吮吻。
“我的寶貝,我有沒有對你說過你好美,”他先是甜言蜜語,而後才著迷的低頭望著她因為激情而全身泛出紅粉的嬌嫩,像是初生的嬰兒般。
這下子原先天不怕地不怕的彤瞳開始明白她將自己推進什麼樣的境界,輕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所意想不到的愛人,他的體貼甚至到了怕自己的龐大身軀壓壞她而用雙手撐住自己。
他的眼裡盈滿柔情,彤瞳從沒有像現在這般如此肯定過自己是否愛他,甚至這個呆蠢的問題早在他們相戀時便不存在了。
她將緊握住絲被的手放掉,改替他把垂到眼前的頭發給向後拂去,她放心的將自己交給他,所以鼓勵的對他一笑。
他和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先失去自制力的,只依稀記得當她甜美的笑顏漾開來時,工籐宇治像被攝了魂般開始不斷的揉搓她嬌粉且未經人事的身子,他膜拜她,感激她將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他,甚至驕傲的認定自己不但會是她第一個男人,理所當然的也會是她唯一的一個。
他細密的探索著身上所有的秘密,一邊挑逗的誘惑她張開緊閉的雙腿,他附耳的低語,“乖,第一次總是會痛的,你快放松好自己。”他發現每當他要愛撫她的雙腿內側時,她總是會緊張的夾緊大腿,然後身體跟著緊繃起來。
“我會怕。”她也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百分之百都是會痛的,所以她害怕著。
但是他早已蓄勢待發了,再等下去對他而言就太不人道了。“小乖,你可以想想快樂的事情,比如說你買保險套時,那些討厭的店員是怎麼笑你的。”他趁她努力的放松自己回想那天的畫面時,他便抬起她的雙腿後長驅直人的占有她。
“嗚……會痛。”未被開發過的地方,初次被人徹底的攻陷,彤瞳狠命的倒抽一口氣後開始叫痛的想推開他。
“放松點就不痛了。”他努力的不讓自己移動,以免他壓抑不住想在她體內律動的欲望。“深呼吸。”
彤瞳聽話的做了一個深呼吸後發覺和他相連的地方……好親密哦。
“宇治……”她開始有了想移動的欲望了,而且初來的疼痛也在他的抑制下逐漸消逝不見。
她嘗試著移動自己的臀部,沒料到此舉引來工籐宇治的抽氣。
“BOBO,如果你不想要太疼的話就不要亂動了。”他警告她說。
誰知彤瞳卻用信任的眼光睨著他瞧。 “你會幫我的,對不?”
一聲野獸般的低吼,他才放縱自己,任憑欲望凌駕在理智上頭。
★ ★ ★
在心愛的人懷中醒來的感覺很棒,而且幾乎無法用筆墨來形容。彤瞳張開酸澀的眼睛時才發現自己是睡在他的肚子上頭,而他的長手還霸道的圈住她的腰。
昨天夜裡他體貼的抑制住一而再想要她的欲望,當他們倆雙雙從雲端飛翔下來後,他便溫柔的拿了濕布替她擦拭歡愛過後的產物,而她為了他的體貼舉動禁不住嚶嚶哭泣起來。想來真是丟臉,明明是自己色誘他的,為何到頭來被引誘的卻是自己?彤瞳莫名的想著。
工籐宇治一轉身,大手一陣茫然的摸索後,他在睡夢中發現應該窩在他懷裡的愛人不見了,他緊張的睜開眼睛立刻逡巡著。
“嗨,早。”彤瞳不知道在他懷裡醒來後的第一句話該說什麼,於是她選擇最保守的說法。
“回來。”一見到她還躺在自個兒的身旁,工籐宇治馬上又合上眼睛,但嘴巴也跟著咕噥道要她回到他的懷裡繼續他們的睡夢。
彤瞳聽話的讓自己窩進他強壯的臂膀上,好玩的用光滑的臉頰去搔弄他剛長出的青澀下巴。微微刺痛的感覺好性感唷!這是彤瞳的感覺,而後她又將修長的腿橫跨過他的大腿上去,她就不信工籐宇治還睡得著!
“BOBO不要調皮了。”他閉著眼說道。要不是昨天他把她弄得太累的話,現在他可是不會放過她的。
但人的欲望可是活生生的無法擋,彤瞳學著他邪邪的一笑。整個人更是攀到他身上去了。
“寧彤瞳我警告你了。”現在他可比昨天更壓抑自己,壓抑到上唇都微微的冒汗起來。
“是嗎?”她賊得像只偷了腥的貓,挑逗的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舔過他抿緊的嘴。“而我收到了,但我可以不聽的,不是嗎?”昨夜學會了如何誘惑他於無法控制之地,她真是位好學生,而且還會現學現賣。
“BOBO!”工籐宇治的手終於不受意志的控制滑上她凝脂的背,微張的嘴在顯示出他急促的呼吸。
“嗯。”學著他昨兒個教她的誘人腕,紅唇逐漸由他的嘴下滑到上下起伏的喉結卻尚未想要停止,身子也早已不安分的抵住他炙熱部位。“我在等你說話呢。”柔柔的話從他的胸膛上傳來。
這個迷人的小妖精,有誰會想到昨天她還是稚嫩嫩的啥事都不懂,但今兒個卻……這該說是他教導得好呢,還是她十分的愛教,唉唷,都到什麼時候了他還想那麼多做啥!像現在彤瞳的唇已經不安分的嚙住他的腹部,在下去就……
一使勁,他將她整個人都揪上來,想把聲音裝得惡狠點,但是急切的欲望讓他失了准。“是誰教你的?”
哈,他擺明了是在吃自己的飛醋,替她開了苞的是他,難道還會有第二個工籐宇治跟她上床不成。
“你嘍!”她眨眨無辜的大眼,高興他的理智終於要滾下床去了。
過了昨晚,她清楚的知道緊緊抵住她的是什麼東西,她更調皮的輕搖圓臀,滿意耳朵聽見一聲重重的吸氣聲。
“BOBO別這樣,待會你會下不了床的。”他是為了她好,怎麼她總是不受教呢!
彤瞳不理他,只想學他堵住她的唇一樣的堵住他的嘮叨。
“嗚……”現在發出嗚咽聲的換成了工籐宇治。
她撬開他的薄唇,但卻淺嘗即止的稍稍拉開緊黏的地方。“如果我待會下得了床的話,那你馬上就會爬不起來了。”她取笑他君子後可能就無法正常的下床。
“哦,該死的你。”輕聲詛咒一句,工籐宇治將趴在他身上這個可惡又可愛的女人反轉過來緊壓她在身下。“你可不要後悔。”最後一次的警告,因為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彤瞳送他的回應是急切的。欲望就像飛蛾撲火,明知有危險卻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