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宣果真帶來了大隊的人馬,但是抵達夏家,這裡一切正常,夏博彥和楊惠敏,以及楊雨捷三人正在吃晚餐,而為了不引起別人猜疑,高麗菜也先行離去了。
「怎會這樣?」
「張警官,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楊警官和她母親,還有夏組長的爸爸,都很好嘛,哪有什麼綁架槍擊犯在這裡?」
「真的有,我發誓,還是我機智地從歹徒的手中逃出去求救的,我真的沒有騙你們。」
如果不是為了要造成根本不曾發生過事情,楊雨捷還真想要揭穿張幼宣那女人的真面目,但,這回她想,就讓她去自導自演算了。
「張警官,你是不是在捉弄人?這裡哪有什麼槍擊犯?」
「怎麼了呢?」夏光廷送走了盧萬生後回到家裡,雖然也清楚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但他也假裝出很驚訝的樣子,並問著:「為什麼出動了這麼多人?」
「張警官說組長家裡有槍擊犯,所以我們就全部趕過來了,可是似乎沒有那一回事。」
「找沒有說謊,我真的是碰上了槍擊犯,還是盧世昌的弟弟盧萬生,他有弟弟吧?」
「張警官,你開什麼玩笑?盧世昌的弟弟是個老師,很奉公守法的,我們凋查他很久了,他是很受學生歡迎的老師,你可不要隨便誹謗人家的清譽,雖然他哥哥是罪把,但是並不代表他也是壞蛋。」
「你們為什麼郴不相信我呢?」
「好了,你一定是太累了,快點回去休息吧。」夏光廷挺可憐她的處境,一個人唱獨腳戲其實變難受的,而她又瀕臨瘋狂地步,他有點擔心她會真的抓狂了。「思禮,你送一下張警官好嗎?」
「我不要,光廷,你要相信我,那個女人瘋了,她竟然說要殺了我們大家,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話。」
「好,我相信,但是你電要相信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讓思禮送你回去,這裡沒事了。」
「不,我一回去你就要娶她對不對?」」沒錯,我們今天就是要商量結婚的日子。」他坦白點頭,別說他早就愛上了雨捷,從她剛剛貪生怕死的把他的父親置之身後自己逃逸的行為,他也不可能會欣賞這種女人。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呢?」
「思禮,麻煩你了。」他的話很平淡,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走吧.張警官,他們要談重要大事,我送你回去吧。」魏思禮知道他的意思,不敢再逗留,便拉著張幼宣往外,張幼宣很想抗爭,但是她的力氣還是比不過男人,最後只能悲哀的任魏思禮把他塞進車座,兩旁還多出了孔武有力的警員護駕,任她插翅難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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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睡了嗎?」看到楊雨捷終於回到房間,夏光廷迫不及待的把她拉進自己的懷抱,猛烈的給了她一記深吻。
結束了那一吻,楊雨捷抬頭捧住他的臉,問著:「怎麼了?怎麼那麼激動?」
「你實在太亂來了。」他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深怕地會消失似地。
對他而言,今天負在是太可怕了,當他看到張幼宣倉惶地奔出他們家時,他就感覺到不對勁,所以把車子停在路口沒有直接開回家。
然後,他聽到了所有對白,可是,他沒有把握盧萬生會不會放了雨捷,所以,那時候到現在,他都沉浸於恐懼當中,怕失去她的恐懼始終沒有讓他放鬆過,這比起他自己出生入死面對死亡時還要可怕。
「不是沒事了嗎?」她笑著,以吻安撫他。
「你知道你害我心臟差點就停止跳動了嗎?」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身後環繞著,使得兩人距離拉近更多,他霸氣的要求著:「以後不許你再那麼亂來,知道嗎?」
「當然不會有以後。」她笑說。
「你得答應我才成。」
「這是長官的命令嗎?」她其實知道他是很在乎她的,但還是俏皮地問著。
「就當是,你可以保證以後不會亂來了嗎?」
「要不要我寫報告?」
「那就看你反省的程度多少了。」他望著她問:「你當時是真的有打算和他同歸於盡的是不是?」
「當然我不想死。」她說,「可是如果會威脅到你的生命,我就會捍衛到底。」
「傻瓜!」
「而且還很笨。」她承認自己是傻子,因為每個人都這樣說,愛上人就是不聰明的,所以她願意當那個不聰明的傻瓜。「那你呢?真的決定要為廠我放棄所有佳麗了嗎?」
「早就放棄了。」
「不是吧?應該還有張警官吧?她可從來都沒有死心過,又或者是你給人家過多的希望呢?」
「自從你出現就亂了。」他歎著氣,親吻她。
「什麼?」她推著他,問:「你似乎有所不滿?」
「是啊!你把我的世界搞得亂七八糟,所以……」他笑著把她抱上床,然後壓制在自己身下,說道:「從今而後你休想逃了。」
「我也投有想過要逃,不過……」她忍著體內的慾望,繼續說著:「要請署長當主婚入。」
「那是當然,因為他是我們的直屬上司。」
「不是。」
「不是?什麼意思?」他不懂地問,可是手也沒有閒過,繼續攻城掠地,一件一件地將她的衣服從她身上剝離。
「是大伯父。」她喘著氣,承受他的壓力,並且迎向他的火熱根源高喊著:「我爸爸的哥哥。」
她的大伯父?
難怪劉慶中會那樣極力的保留她的職務,又對她那麼好,原來她從始至終都隱瞞著他,他會好好算這筆帳的,可是絕對不是現在。
「這帳,我們慢慢再算。」
此時此刻,他只想要她在他懷中,好好的享受這只屬於情人的浪漫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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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愛的人結婚了,但是新郎不是自己,那種感覺還真是挺悲哀的,此刻高麗菜想到了龍千玉多年前所唱的「不如不相識」,所以只能站在禮堂外眼眶噙著淚水,哀悼自己的愛已逝,然後祝福所愛的入找到幸福。
「哭有什麼用?捨不得就去搶回來,只要我們合作,一定可以辦到的。」張幼宣出現在他身邊,用激動的言語罵著他的懦弱。
「你想幹嘛?」
「我當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夏光廷,所以我要去搶新郎。」
高麗菜上前一步,擋住了她的上路.說著:「我早就猜到你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準會來鬧事情,所以我等在這裡攔你,找不會讓你去破壞雨捷的婚禮。」
「雨捷,雨捷,滿口雨捷,你是笨蛋還是白癡,她就要嫁給別人了,如果你真的愛她,又是個男子漢,那麼就該付諸行動,好好的挽回她。」
「我知道不管我再怎麼努力,雨捷都不會選擇我。」
「那是因為夏光廷在,如果我把他搶走了,她就會回到你的身邊。」
「不會的,雨捷一開始就對我說的很明白,她喜歡的不是我這種類型,我和她只適合當朋友,不適合當情人的。」高麗菜很認份,知道愛情不能夠勉強。
但是張幼宣卻大罵他愚蠢,「你們這些男人真是瞎了眼,我條件哪裡不如那個楊雨捷?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栽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不服氣!」
「你呀!」高麗菜瞄了她—眼,大搖其頭地說著:「最輸雨捷的就是你的懦弱,以及歇斷底裡。
「我不懦弱,我很刃敢的,所以我米搶我喜歡的人。
「搶得到未必是你的,這一點你沒看透之前水遠都不會得到真愛的。」
「你這笨蛋不要以為自己有多懂愛情,我不和你浪費時間了,快點給我讓開,別擋住我的去路。」
高麗菜執意不讓路,繼續擋住了張幼宣的去向,並且忍受著張幼宣的五爪章魚手不時的抓著他的臉。
「別惹我動粗,我警告你……」他的警告依舊為他換來一記五爪抓,終於連好脾氣的他山爆發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張幼宣的臉蛋狠狠的揮打了過去,並且大罵著:「你這八婆太可惡了,我不發威你簡直就是把我當成病貓。」
他當然不是病貓,張幼宣被他那一揮拳,竟然筆直的倒地昏死了過去,他錯愕的望著躺在地上的張幼宣,緊張的蹲下身子,想知道究竟自己有沒有把人紿打死了,直到他發現張幼宣還有心跳與氣息時才終於放心。
「你就睡一覺,別吵人家的好事了。」他的好意,新郎新娘都看見廠,楊雨捷對著他的背叫著:「高麗菜。」
「啊?」他怔愣地轉頭,迎面而來就是花束。
「你一定很快就會找到喜歡你的好女孩。」夏光廷緊樓住楊雨捷的肩膀!笑著對他說:「至於這個,謝謝你,承讓了!」
承讓是他的客氣詞,事實上高麗菜很有自知之明,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參加過任何比賽,結果根本就是一開始就知道的,所以他也只能說:「好好的愛惜雨捷,她真的是個好女孩。」
「我知道,謝謝。」
「高麗菜……」楊雨捷略推開夏光廷的摟抱,走向高麗菜,蹲至他的身旁,突然在他臉頰上印上一吻,而後感激萬分的說:「真的很感謝你的愛護,祝你早日找到屬於你的幸福。」
「我……」高麗菜又想哭了,誰規定男人有淚不輕彈的?害得他都不可以大大方方的掉眼淚,只能憋著淚珠,啞聲說:「我會幸福的,你剛剛不是把新娘捧花丟給我,這意味著我會是下個結婚的人吧?」
「是啊!」
每個人都相信傳說,所以不管傳說會不會成真,就讓傳說繼續是傳說吧。只要天下有情人皆可以成為眷屬,那麼多一些傳說不正可以美化生命,沒什麼不好的。
她笑著起身,走回自己所愛的人身邊,知道屬於她的傳說已經成真了,所以,她也希望每個愛人的人都可以得到自己的幸福,讓美夢都能夠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