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追蹤終究還是被發現到了,盧世昌對著旁邊的小弟命令著:“加足油門,把他們給我甩掉。”
緊追其後的夏光廷發現盧世昌的車子加快了速度,便猜到了他們已經發現他們的跟蹤,便開始猛追其後,希望可以攔截他們的車子好把盧世昌逮下來。
兩輛車子一路奔馳,在一追一趕間,距離漸漸拉近了,卻因為過於接近,兩輛車子磨擦碰撞了起來,夏光廷用車身撞擊盧世昌的車子,企圖讓他們停止車速,或者放棄逃亡投降。
“盧世昌,這回你逃不了了,還是乖乖的下車投降吧。”
盧世昌可不想乖乖就縛,他火惱地對著駕駛的小弟下達命令,“把他們給我撞翻。”
就這般,兩輛車子更加凶暴的撞擊、前進,就因這樣碰撞,車身甚至開始冒出火花來。
這是楊雨捷第一回經歷這種火爆的場面,以前總以為電影演盯太血腥了,根本就不會有那麼誇張的事情發生,但是經歷過槍戰,又碰上現在這種瘋狂行徑。她開始深信,人們變得沒有人性了,而社會需要再教育才成。
“停車!否則我開槍了。”交通警察的槍向來只用於有備無患,常常派不正用場,但是對付這種槍擊要犯,她沒有客氣的必要,所以就對著天空鳴槍警告。
但,現在的人大過凶暴殘忍,警察要開槍還會鳴槍,壞蛋要開槍哪會選擇場合和時間,她鳴槍之前,盧世昌就掏槍對著他們的車子大舉韃伐,而他的槍口可沒她那麼客氣,可是槍搶想要人命的。
“打輪胎。”夏光廷一邊努力的撞擊盧世昌的車子,一邊對她提示著。
她照做了,但是第一槍卻只打中了車輪框,而她的子彈已經打出了兩發,所以她不敢隨意使用子彈。
“這樣很難瞄准。”
“你來開車。”他對她說道。
這樣要怎麼換?她正想得頭痛,他已經開始拉她,下一秒,她便在他的身上,兩人同擠在駕駛坐,“你只要專心的開車,槍給我。”
她呆呆的握住了方向盤,然後專注的開著車子,事實上她根本不敢東張西望,因為她知道自己的駕駛技術沒有夏光廷那麼好。
然,突然她聽到了一陣巨大的碰撞聲響,她忍不住轉頭看向盧世昌的車子,發現那台車子在快速的滾動,然後一路往下坡滑去,她正想,終於打中了盧世昌的車子時,卻發現他們的車子也開始有些奇怪狀況。
“我們的車子也中彈了。”夏光廷告訴她。
她呆愣的問,“不會吧?”
事實證明,他們的車子也在緩緩滾落下坡道。
“我們會怎樣?”她緊抓著方向盤,整個心開始被恐懼占據。
夏光廷伸手握住了方向盤,再度掌控全局地說著:“我們什麼事情都不會有,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亂想。”
“可是……”
“相信我!”他溫柔篤定的聲音安撫了她恐懼的心情,這一刻,地突然想,能和他在一起,就算會死也無所謂了。↓↓↓↓↓↓↓
原本該是往下的,至少一開始是那樣沒錯,可是閉著跟睛的楊雨捷卻感覺他們的車子似乎在往上爬,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讓她感到好奇,所以,她沒有聽他的話,還是睜開眼睛偷看了。
“天!”她驚呼,因為他們的車子確實是在往上而非往下滑。
“安靜點,別影響我的注意力。”夏光廷對她大喝一聲,就繼續開他的車於。
她聽話的乖乖閉嘴,可是眼睛卻很專注的看著他所做的努力,不願再錯過任何一個環節。
經過他一番努力之後,車子終於緩緩地平安抵達路面上。
“天!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心作祟,大呼小叫地追問著:“你一定要告訴我,這是怎麼辦到的並且教我,我想學。”
這太好用了,追壞蛋這一招會常常派上用場的。
“那得要你回特警隊我才願意教你。”他賊賊地環抱住她的腰身,威脅利誘著:“怎樣?你要不要回來呢?老實說,如果你不回來,我覺得沒有必要教你耶。”
“小氣鬼吃蕃茄。”
“於嘛小氣鬼就要吃蕃茄?”
“因為蕃茄現在很便宜啊。”
“那你要不要學呢?”
那還用問,“當然是要。”
“那你的選擇是什麼呢?”他耐著性子問她。
“特警隊又不許退出的再度進入……”不是她可以決定的不是嗎?所以,她不希望他再繼續問這種問題,耶會成為她心中永遠地痛的啊。“你不要問那種不可能的問題好不好?”
“誰說不可能?”
劉慶中領著一隊人馬出現,他老實的說:“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把你從特警隊除名,所以實際上,你依舊是特警隊的一員。”
“哈?”
“就是你被騙了。”在眾人趕上之前.他趨勢偷吻了她驚愕的紅唇,並且告訴她這一個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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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案子總算有個了結,盧世昌所坐的車子翻落下坡後,他和他的小弟兩人雖然沒喪命,但盧世昌重傷瞎了眼,而他的小弟則是斷了條腿,也算是付出廠慘痛的代價,兩人在接受治療時還受到了嚴密的監控,等醫療告一段落,他們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真是得不償失啊。”楊雨捷歎著氣說:“為什麼不做好人要做壞人呢?他們那樣危害社會,到頭來自己又得到了什麼好處?”
夏光廷推了她一把,取笑道:“如果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單蠢,就不會有那麼多社會檔案了。”
“蠢?你的意思是說我很呆羅?”她推離他的懷抱,說著:“那好啊,你大可以去找那所謂聰明的女人,我無所謂。”
這女人,怎可任她把他撩撥起一股欲火之後又讓她離去,這是他所無法忍受的。
“過來。”他一把將她扯回懷抱,把她層層箝制在自己的胸膛中。
“干嘛啦?”
“你說呢?”他笑著親她的耳際,輕咬了一下,跟著又在她的臉頰印上一吻,然後他的唇流轉到她的唇上。
“唔……”在她抗議之時,他的舌趁勢溜進她的嘴內,擷取她的唇香,引發她內心深處火熱的欲望。
她發現要抗拒他的誘惑,那是太困難的,所以就把主導權全部交付於他。
但他卻突然要求,“吻我。”
“我不是正在吻你嗎?””我是說主動吻我。”他挺喜歡她表現主動的樣子,那令她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韻。
見她不動,他再度催促,“快點!”
“你怎麼跟以前都不一樣?”以前他老是把她當問題人物,看成瘟疫般的躲著,更故意忽略她的存在,現在為什麼轉變了呢?“哪一個才是你?是色色的這個?還是那個一板一眼的家伙?”
“都是我,你比較喜歡哪一個呢?”
“當然是……”她故意一頓,好讓他緊張,可是看他那麼自信滿滿,卻又覺得一點都不好玩,“反正你是把我看透透了,認定我會愛你一輩子,也會非你不嫁,對不對?”所以,她開始後悔先告白,先告白就輸了,他可以拿翹,只因為她愛他比他愛她更多。
“放心,我不會笑你的。”
“那你呢?”
“我什麼?”
“你有多愛我?”
“你想知道?”他邪氣的問。
“當然想。”她看不懂,也不想猜,只想從他口中知道,那份愛到底是屬於肉體的還是精神上的。
他把自己置身於她之間,突然挺進,讓自己和她合而為一,然後告訴她,“我們是一體的,所以你有多愛我;我就有多愛你。”
她滿意的笑了,決定不再想那所謂的肉體的或者是梢神上的愛,事實上,他們都不是可以把性當作是吃飯的人,所以會性絕對是因為愛。
當他在她體內沖刺的時候,她終於明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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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打算嫁給警察?”楊惠敏仍舊無法相信自己的女兒會這樣笨,她認為聰明的都會選擇——個安定的婚姻,而不是充滿著危險的未來。
可是,她也不想管了,女兒長大了,真的不是長輩可以管得動的,而且,所謂的幸福又是什麼?她也知道不是錢就可以解決得了的。
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夏家會這麼大,一般人會住這麼大的房子嗎?在台北這種寸土十金的地方,且地處黃金地帶,這夏家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雨捷,這夏家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貿易吧?”楊雨捷不怎麼明白的猜臆著。
“什麼叫‘吧’?”
“就是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夏爸爸生意做得很大。”
到底還是挺愛錢的,聽到夏光廷的爸生意做得很大,楊惠敏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瞠得雪亮,“你是說他們家很有錢?你嫁過去就是現成的少奶奶?’
“媽呀!拜托您不要有那種想法,我和光廷都准備繼續待在警界服務,所以您也不要想說我會當什麼少奶奶,事實上我不認為自己會適合當那種角色。
“你是笨蛋嗎?”楊惠敏瞪著她罵說:“好好的清閒日子你不過,偏要去當那每個門賺不到幾萬塊卻又老是要擔心受怕的警察,你是勞碌命啊?”楊惠敏仍不住門地繼續說著:“還有,光廷那笨蛋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好好的自家公司不懂得要經營,去當什麼特警隊的組長,那很危險的耶,他有沒有想過你的未來呢?如果他有個意外,難道要你當寡婦嗎?”
“媽,請您住嘴!”
“干嘛要我住嘴?”楊惠敏不滿意的問。
“就算您是老媽,我也不希望您詛咒光廷。
“我哪是詛咒,我只是說實話,警察確實是很危險的。”
“你媽說的對。”
“爸爸。”楊雨捷沒想到夏博彥會聽到了所有的對白!而且更沒想到他會同意她螞的看法,所以很錯愕,“您不是贊成光廷選擇他自己的興趣的嗎?
“當父母的都是會擔心的,您就是夏先生,光廷的爸爸吧?”楊惠敏見到有錢人的一號表情再度掛在臉上。
“我是光廷的爸沒錯,您就是親家母吧?光廷那孩子真是沒禮貌,竟然放你們在這裡自己跑去上班,我代替他向您賠十不是,您可大人有大量別和那孩子計較才好。”
“親家說的哪裡話,光廷很負責任,總是以工作為重,我這個笨女兒有告訴我了,不過您應該也同意我的看法吧?警察那個工作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同意。”
“那您會不會叫光廷那孩子辭職呢?”
“不會。”
好矛盾啊!又說他贊同,又說他不會勸夏光廷辭職,楊惠敏和楊雨捷都被他搞糊塗?
“親家,我不懂您的意思。”
“就是年輕人的選擇,我們當長輩的就該要支持,雖然那是危險的工作,但是當自己的子女救很多人的時候,我也會感到很驕傲,您不會有那種感覺嗎?”
被夏博彥這樣一問,楊惠敏也突然有那種感覺,當她的隔壁來向她道賀,說她生了個勇敢的女兒,還立下奇功的時候,她確實是有種欣慰又沾沾自喜的感覺的。
“那……”
“我們只需要在旁看著他們就夠了。”
“既然親家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好說什麼。”
“那麼應該可以替他們辦喜事了吧?”
“我反對!”
是誰在大呼小叫呢?原來是張幼宣,而她還帶槍手來的呢,只是,選人心太不會看吧?為什麼找高麗菜來呢?楊雨捷著實摘不懂張幼宣到底想些什麼來著?
“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女人,你不是答應過我要離開光廷的嗎?況且你還有這個未婚夫在,怎麼可以那麼水性楊花呢?見面,張幼宣就劈裡啪啦地猛烈攻擊,好像恨本不得用口水淹死她。
可她卻覺得很好笑.她何曾答應過她任何條件?
“我說過我會離開,那是為了光廷著想,可不是答應你,你搞錯了吧?”她把頭轉向高麗菜,又說:“至於你,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什麼時候你成為我的未婚夫我卻不清楚呢?”
“那個……伯母……答應我,要把你……嫁給我……”高麗菜被她咄咄逼人的眼神瞪著支吾結巴,有欲哭的跡象。
她連忙安撫他,“你不要那麼難過好不好?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你的條件不錯,想找好女人很容易的。”
“那些人都不是你。”高麗菜垂著頭,哭喪著臉說道。
那她可就幫不上忙了,俗話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對他既無愛情,就沒法子和他長相廝守,“好抱歉,我真的不愛你,沒辦法回應你的感情。”
“那個男人有什麼好?”
“他當然好,是你的她配不上我的他。”他的問題被怒氣沖沖的張幼宣代答了。
這張幼宣真的不是普通的難纏,但是怪就怪在夏光廷曾經和她有過一段,如果這個女人在他們婚後還這樣繼續糾纏不休,那日子怎麼過呢?
“我去找光廷來。”
“你找他干嘛?你還沒有給我回答,你不是答應過要離開他的嗎?為什麼說話不算話?”張幼宣蠻橫地抓住她不讓她走。
場面一度混亂,她覺得張幼宣很不可理喻,“你幫幫忙好不好?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要離開他?我只說我會離開特警隊。”
“那為刊-麼又回去了?”
“報紙上說的那麼明白,你自己不會去看嗎?”她火大的吼了回去。沒見過這麼難纏的女人,有理說不清楚令她心煩意亂,以致無法控制的大喊:“夏光廷,你在哪?給我滾出來解決自己制造的麻煩。”
“找來幫你們解決吧。”
對於這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眾人紛紛問道:“你是誰?”
陌生男子詭譎笑著,“你們把我哥哥害瞎了,我來替他討回公道。”
他們同時想起,那個瞎了眼的盧世昌,心中大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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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被挾持了,盧萬生拿著沖鋒槍指著楊雨捷的頭命令著:“打電話,叫那個姓夏的警察回來。”
楊雨捷杵著不動,張幼宣怕的大叫:“這關我什麼事情?我來打,然後你放我走,我和這家子一點關系都沒有。”
“施有點骨氣好不好?好歹你也是警察吧?”楊雨捷被她的反應氣炸了,罵她,“你簡直就是警察的恥辱!”
“誰愛像你們那樣,以為當警察多麼風光,子彈可以打死人的耶,我又不是把命賣給廠國家百姓,我一個月也不過只領個幾萬塊錢,憑什麼要找當你們這些瘋子的陪葬品,我才不想這麼早死呢。
盧萬生瞪著殺人眼,吼著:“八婆!給我滾到一旁去,不許再吵,再吵我先在你的腦袋轟一個洞。”
他的威脅嚇哭廠張幼宣,她轉頭抓住高麗菜就往前擋。
“等等。”楊雨捷在盧萬生展開瘋狂殺戮之前阻止他,“你若殺人我就不打電話,我也可以叫他不要回來,而且,你殺了我們就沒有任何籌碼可以和他玩了去,所以,我來當人質,你放了他們。”
“你居然敢和我談條件?不想活了嗎?”盧萬生怒發沖冠地瞪著她。
但他也發現到,任憑他怎麼瞪楊雨捷,她都不為所動,甚至打定了主意和他耗下去。
“你不打我打……”
“那我會先殺了這裡的所有人再自殺,那麼—來你絕對逃不了的。”她冷笑,掛著一點不為所懼的神情來。
“你不會那麼狠心的,八中打個是你媽吧?還有他,是你未來的公公吧?你下得了手嗎?””那我們就自殺。”夏博彥冷靜的坐在一旁,說道:“反正我老了,骨頭也快散了,你不殺我,我也可能不會長命百歲,自殺也沒有什麼好可怕的。”
“對啊!找也是一把年紀了,死就死嘛。”
“我可不要死,你們這些人真是瘋了,我不想陪你們繼續瘋狂下去了,快點放下我,那是你們之間的恩怨,和我無關的。”張幼宣緊躲在高麗菜的後頭,歇斯底裡的叫嚷著。
她的無理取鬧以及貪生怕死終於把高麗菜惹火了,他一把將她推到地上,生氣的罵著:“你這個愚蠢的女人,你還看不出來雨捷想要犧牲自己救大家嗎?你這個八婆,敢再開口,我就先拿刀割了你的喉嚨讓你說不出話來。”
“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都瘋了,誰米救我?”
楊雨捷發現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要對盧萬生動之以情看看。
“盧萬生,我看得出來,你根本和你大哥不是同樣類型的人,干嘛要跟你大哥一樣逼自己走上絕路呢?難道你不知道你大哥害過多少無辜的人嗎?他今日所得的果,都是他往日做出來的因,這是他的報應,你不懂嗎?”
“你別說了,我本來是想當老師的,但大哥是我最親的人,他現在眼睛瞎了,這一切都是你和夏光廷害得,所以我一定要替找大哥報仇,好報答他對我的恩情。”
楊雨捷繼續說著:“你受過教育,該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你有沒有看過那些被你大哥抓去賣淫的雛妓在療養院中的模樣?如果你去看看,就可以知道你大哥到底做了多少泯滅天良的事情,他所作所為已經引發人神共憤,我們身為執法人員,抓他不是因為我們和他有仇恨,而是對這個社會的每——份子的爰,我們有義務要保護他們,讓他們平安快樂的生活在這片土地上。”
“別說了!”盧萬生紅了眼眶,卻極力的假裝成狠毒、不為所動的樣子。
“你要真的想要洩憤.那麼就找我吧,是我害你大哥瞎了眼,和他們每個人無關,所以沒必要把他們都扯進來是不是?”
“走!”盧萬生對著坐在地上的四人揮著手,吼著:“快點滾,要是我後悔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我不走!”楊惠敏固執的坐在地上,說著:“我寧可用自己換女兒的命,電不要女兒為了救我而犧牲自己,如果你不放我女兒,我就在這裡陪她一起死。”
“我也不走。”夏博彥定定地坐在一旁,也毫無移動的意思。
連高麗菜都堅持要陪他們一起,“我也陪你們。”
“高麗菜,你走吧,就算你劉我再好,我都回報不了你的深情。”楊雨捷紅著眼眶,愧疚的說道。
“我管不了那麼多,就算你一輩子都喜歡別人,但是我喜歡你的心情是不會改變的。”
只有張幼宣迅速彈起,飛也似的往外沖,並一路嚷嚷,“我才不想陪你們這群瘋子一起死。”
然她的舉動卻激怒了盧萬生,他舉起槍,瞄准准備把板機,但楊雨捷敏捷地阻止了他以免鑄成大錯。
“為什麼要阻止我?那種人根本沒有資格做警察。”盧萬生氣憤的吼道。
“那更不值得你毀一生去殺她。”楊雨捷對他伸出手,勸著:“把槍交給我,我們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那個女人也會說出去的吧?”盧萬生覺得自己已經回不了頭了,卻又為這個女人深深懾服,“你說的話我無法否認,但是,也許我就只能用這種方式來還我大哥的人情而已。”
“還人情的方法有很多種,好好的活下去,並且想辦法去彌補你大哥所犯的錯所傷害的人,這是你最該去做的事情。”夏光廷緩緩地走向他們。
“你……”看到突然出現的夏光廷,盧萬生警覺地把槍口抬高,緊緊抵住楊雨捷的頭,“你不要靠近了,否則我就扣下扳機。”
“如果扣下扳機,你的一生就真的完了,要三思而後行。夏光廷勸阻著:“你大哥已經回不了頭,但是你的人生才剛要開始,你真的想要這樣以殺人度日嗎?”
他說的不是長篇大論,卻是關系著他一生的良言。
“我……”
“放下槍吧,然後去化解恩怨,在你恨我們的同時,也有很多人恨著你大哥,那些人的傷口比你更嚴重,有的是家破入亡的,如果真要報仇,那麼你又有多少命夠他們砍呢?”
“那個三八女人不會放過我的,就算我沒有殺人,持槍闖入民宅也恐怕是唯一死罪吧?”
“有誰看到了?”楊雨捷轉頭問在場的另外四人,“你們看見有誰拿槍闖進來嗎?我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呢?”
“你……”
“快走吧,—個人的供詞是不會被采信的,況且這又是夏組長的家,沒有人會捨棄相信他而相信那個女人的。”楊雨捷慢慢地取走盧萬生手中的槍,說道:“你的願望不是要當個好老師的嗎?那麼就好好的教育你的學生,不要讓他們走上和你大哥一桿的路,這是你的職責吧?”
盧刀生哭了,淚眼滿眶地說著:“你們……”說是好人,還真不如用瘋子形容比較恰當,但卻是讓人又愛又恨的瘋子,“謝謝!”
“快點走吧,等那個女人帶入回來你就走不了了。”
“如果你信任我,就讓我送你離開這裡吧。”夏光廷提議。
楊雨捷也同意地說:“坐我老公的車不會引起大家的懷疑。”
就這樣,他們—群人不動於戈地化解了一切的恩怨,而楊雨捷更以她的勇敢化解了一場血腥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