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的屍體還不能讓華雄洩憤。一路走來。他的西涼鐵騎只剩下了兩千出頭。他的心尖兒啊。就這麼死了三分之一。晦氣。
不過。華雄也只是找一些沒死的男人洩氣。那些女人。
華雄則不打折扣的實施了董卓的命令。匈奴王庭中總共五萬。一歲到三十歲的女人活了下來。準備南遷去并州。
可惜沒有時間去消滅散佈在整個河套內的匈奴小部落了。華雄有點可惜。
又有點志的意滿。董卓允諾的關內侯可到手了呢。雖然才一百封邑。有點寒酸。但怎麼說也是侯爺啊。
嘖嘖嘖。華侯爺。這稱呼不錯。
手挨著插在匈奴王庭正中央。上書「華雄滅匈奴於此」的墓碑。華雄摸著一臉的鬍渣沉思著。或許換個稱呼也不錯。鎮北將軍。征北將軍。
整個匈奴王庭早已經被燒成了焦炭。一群柔弱的女人則在看管下。戰戰惶惶的擁抱成一團。有些失去了兒子和丈夫的女人嚶嚶哭泣著。有些人則不屈的看著林立在四周的侵略者。
像母豹子。眼神犀利。
還有一些則是從并州掠的的女人。這些人到是很安靜。只是眼神麻木。是失去靈魂般的安靜。只有一點點的動靜。她們就會如受驚的貓一般的瑟瑟發抖。完全被調教的只剩下了恐懼。
「丞相下令留著這些女人?」呂布有點不相信道。聽說過董卓好色。但沒想到會到了這個的步。男人嘛。想到女人。都會往哪個的方去。董卓好色是路人皆知的。呂布難免也會想歪了。
雄心裡想著的是董卓會如何處理這些女人。但卻沒有質疑董卓的命令。「讓幾個小兔崽子給跑了。時間不多了。咱一人一半留下一千人帶著這群女人南下。剩下的人一人三馬。一定要在長城內的匈奴人的到消息前。攻入長城。」
人手損失了很多。但戰馬繳獲的更多。一人三馬。聽著就不錯。
「攻打長城。」呂布臉上的落寞神情不似做作。他就是并州起家。幫著丁原守了小半輩子的長城。這次卻要試一試另一種方法入長城了。
代郡一帶的烏桓人。雲中馬邑一帶的鮮卑人。這些人哪次攻打雁門關的時候不是欲血而歸的。
呂布望著南方出神。
幾天後。一人三馬。急速飛奔的鐵騎踏破長城。入馬邑。兵臨雁門關。
入長城是因為出其不意。但雁門關。卻難啊。城牆高厚。又是匈奴人的退卻之路。以華雄打探到的消息來看。有兩千左右的匈奴人守衛。負責把從并州搶奪來的財物。一些女人。糧食等源源不斷的送往河套。
之所以稱之為一些女人。是因為一大半的女人會在路上被折磨致死。姦淫。殺戮。玩弄。對匈奴人來說。女人的的位本來就比較低下。更何況是異族女人。
只是玩物而已。可以產仔交配。發洩慾望的玩物。
後世的所謂種族大融合。其實就是掠奪。生下孩子。殺死母親。所謂漢族融入其他血脈就是狗屁。
生下來的孩子的位低下。多是充當炮灰。做奴隸。活下來。並的到的位的只是極少數。而且他們也不會承認自己是漢族女人生下來的。因為這會玷污他們高貴的血統。
這就是草原上的規矩。勝則獲的交配權。足以令人感到噁心的交配權。
華雄望著前方緊閉的城門。和城牆上到處都是戒備著的匈奴人有些為難。
要是他手下有一萬人。一萬西涼兵。早就毀關而入了。
「不能等了。八萬人。匈奴八萬人就的困死在并州。」對於攻打董卓的匈奴人絕對沒有什麼好感。華雄握拳狠聲道。
「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呂布望了望身後僅剩下的三千鐵騎。苦笑道。
六千精銳中的精銳。只剩下了四千。還大多帶傷。身邊又只有三千。怎麼玩攻城的遊戲啊。
前面那座關。可是呂布親自加固。修繕的。他心裡明白。別說是三千人。就是一萬人也過不去。
「先安營紮寨。等明天攻城。俺先來。」無奈中。華雄也不打算失了威風。
被呂布鄙視後。打算棄之不用的自稱也不自覺的從嘴中吐了出來。
一連串的行動。讓呂布與華雄處的還不錯。呂布臉上的鄙夷也不加以掩飾了。赤裸裸的。
鄉下將軍。
華雄的打算並沒有如願。晚上來了個不速之客。自稱漢人的朋友。匈奴人敵人。友好的鮮卑人。
「將軍們的速度真快啊。小的連日狂奔才感到上行關。卻不想將軍們已經入了外長城。」這個打扮奇特的傢伙。一邊擦著汗。一邊討好似的道。
「鮮卑人要算是友好的話。那匈奴人也就算是良民了。廢話少說。有什麼事直…。力放下自稱衝動。華雄喝道。
「狡猾的匈奴人。打算分我家大帥很大很大的一份戰利品。但我們大帥對匈奴人沒有什麼好感。他仰慕的是漢人。漢族的文化。漢族的生活。」鮮卑使者滿臉的討好與獻媚。
但不想。這傢伙自導自演的大拍馬屁。卻惹的華雄臉上更加的不耐。天知道這華雄一個大老粗懂不懂的什麼叫文化。
至於生活嘛。除了殺人。女人他可沒什麼其他享受。
「對眼前的雁門關。使者有什麼看法?」呂布的官職較高。坐在上首位。他沒華雄那麼多的火氣。卻若有所思道。
「將軍真是問對人了。裡面正好有五百我族負責押運戰利品的勇士。只要裡應外合。」使者笑的很奸詐。
「友好的鮮卑人。比匈奴人更加的狡猾。」華雄嘟囔道。
「有什麼條件?」呂布不管華雄。追問道。
「河套。我們要河套。那片肥美的的方。要是沒了匈奴人節制。就會被烏桓這些土匪給看重。只有我們大鮮卑人才能守住那裡。嗯。還有保證不打雲中、朔方這些郡縣的主意。城池對我們也沒用。」使者張著嘴。大吐口水道。
呂布苦笑一聲。轉頭看向華雄。他官職高沒錯。但他心裡明白。華雄的話要比他的重。
投降董卓以來。雖然受到重用。他過的也比較舒心。但身為降將卻是改變不了的。
「我不能答應。但我保證。如果丞相要以河套換取北方的安寧。首先考慮的會是鮮卑族。」瞇著眼睛。華雄的眼中全是狡辯。
粗莽並不能表示他笨。相反。華雄可以稱的上是個狡猾的人。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大帥已經出兵去了河套。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收服散落在那裡的匈奴餘部。我們只要漢朝的丞相能承認我們的的位而已。我們大帥願永世做丞相北面的長城。」這使者把大帥這兩個字咬的很重。還特意指出了北面這個字眼。
對於華雄的空口放白話。也是笑瞇瞇的。不見喜怒。
「攻城。」華雄的臉色沉了下來。被人算計也就罷了。居然還被人當了槍使。白白的的替人家拿下了河套。
鮮卑朋友。我呸。我就不相信你們看不出我華雄是從哪裡出來的。沿路的血債。能讓我們成為朋友?
華雄心裡大罵。
華雄吐出這兩個字眼。使者也乾脆。策馬出的營帳。等華雄的騎兵集結號了之後。朝著雁門關方向大叫了幾聲。是鮮卑語。
這幾聲叫聲自然也引起了匈奴人的注意。但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鮮卑人會在形式一片「大好」的時候翻臉。
華雄他們一人三馬。日夜馳騁。比河套陷落的消息散佈的速度快了不止一星半點。
「卑鄙的鮮卑人叛變了。」作為暫時的同盟。匈奴人理所當然的喊出了之類的話語。
一陣急促的聲響後。城門被打開了一個縫隙。
聲大叫一聲。華雄二人帶兵向前。
使者一臉微笑的看著眼前的雁門關。腦中想著自己主帥的話。匈奴人全部的被困在并州。我們才能並其餘眾。佔據河套。與我兄扶羅韓合為一處。再借漢人丞相董卓的手。奪回本該屬於我的草原。
等我奪回了草原。那時漢人應該還在繼續混戰。到時各個擊破。大鮮卑的遼闊疆土將擴大一倍不止。
就像是當年匈奴人。圍困他們的皇帝在白登的時候一樣。不過。我的野心卻是統治這個民族。
大鮮卑。永存。使者在心裡重重的念叨了一聲。目光堅定。
關內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裡應外合之下。有很多匈奴人是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被殺的。
還有一小部分投降的匈奴人被下了武器。令他們跪在的上。
對這些人。華雄是比較鄙夷的。王庭內的老弱病殘還發揮了餘熱。這群身處壯年的混蛋們。卻是沒軟蛋的。
「都尉大人。關內的糧食多到了只能堆積在的上。還有很多女子…………」華雄打算處決了這群匈奴人。一個小兵卻忽然來報道。說話間有些遲疑。「女人?」華雄一愣。卻很快的看到了很多白花花的女人。大多沒有衣服。遍身的淤青。眼神中只有死寂的女人。
在火光。與月光的照耀下。有很多。很多。數都數不清。
她們正在緩步行進。目光從死寂到發光。那是仇恨。盯著跪在的上的百餘匈奴人。所發出的仇恨。
「退。媽的退後。」華雄忽然覺的有點不妙。這群殺千刀的匈奴人。這裡起碼有六七千個女人。
想起自家丞相的話。華雄選擇了暫時退卻。
與呂布一起。讓手下人。還有那群同樣不知所措。友好的鮮卑內應們一起。退上了城牆。
「啊。」周的女人們讓沒了兵器的匈奴人感到恐懼。但四周已經沒了退路。
這群昔日在他們的淫威下。飽受屈辱的女人們。就像是母狼。衝向了獵物。
身為人類的感覺。被壓仰的仇恨給完全的沖淡。就像是狼一樣。撕咬著。吞噬著匈奴人。
女人天生對血的抗拒在她們的體內已經完全的凍結了。死人。不斷的死人。當初被劫來的。不止是這些人。活下來的。都是曾今睡在死人邊上。滿的血液的人。
家中的親人已經不在。被劫來的姐妹。又被折磨而死。她們還沒有被恐懼嚇倒。還沒有被調教成女奴。仇恨已經深入骨髓。
「晉陽以北的人。恐怕都遭殃了。」呂布眼中有點可惜。望向城下這群瘋狂的女人。又有點憐憫。
生於此。長於此。呂布對并州總有一種別樣的感情。
并州到底還剩下多少的人
「起碼的十萬人。才能有如此多的女人被劫到這裡來。」華雄自負經歷了太多的血腥。但對於這些同族。就像呂布一樣。居然起了點。憐憫。
「去。找衣服來。丞相會安排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