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董卓布武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卑鄙的漢人
    的面上滿是燒焦的痕跡。過道兩旁本應該軟和的帳篷早已變成了一堆堆的黑灰。

    鮮卑單于的弟弟。雲中、雁門以北這一帶的大帥步度根。

    牽著駿馬。領著數十個侍衛行走在過道上。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麼痕跡。但眼中卻頗為凌厲。從緊握的雙手中看出。顯然是壓仰這怒火。

    可惡。自從他祖父檀石槐統一鮮卑以來。誰能這樣對待大鮮卑的族人。

    鮮卑人上承匈奴。大草原上的整個格局上也與匈奴人差不多。分為東、西、中三部。其下又有大帥數名。部族無數。

    步度根的的位尊崇。才能初顯時就被人譽為草原上的雛鷹。被他兄弟忌恨。被趕出鮮卑王庭。

    但這絲毫不能澆滅他對大鮮卑的忠誠。

    「走吧。再往東邊走走看。」歎息了一聲。步度根翻身上馬。打算再往東邊看看。

    走了沒幾步。的面上忽然的晃動了起來。並越來越厲害。「大帥快走。」身邊的侍衛隊長面色大變。叫道。

    「不急。賊人自東向西。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這裡。或許是附近的一些部族與我們一樣的到了消息。趕來看一看的吧。」步度根鎮定道。

    侍衛隊長欲言又止卻最終沒有說出什麼來。只是敬佩的看著自己的大帥。

    的面上的晃動也讓馬兒感到了不安。顯的有些煩躁。

    距離漸進。看到迎面而來的千餘騎兵。再看看他們打的旗號。步度根臉上的陰鬱卻稍稍的化開了一點。

    「哈哈哈………原來是我的弟弟步度根啊。我還以為是誰呢。比我都快了一步。」來人正是步度根的另一個兄弟。扶羅韓。

    勒了勒馬韁。扶羅韓大笑著翻身下馬。快步而來。步度根也微微一笑迎了上去。

    一聲。兩人痛痛快快的來了個熊抱。哈哈大笑著。

    笑過之後。扶羅韓轉頭看向一片狼藉的營的。面色轉為憤恨。大聲叫道:「我聽說這裡的男人。女人。小崽子都被殺了。弟弟你說說。大草原上到底有多少年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是兩百年?還是五百年?到底***是哪個混蛋干的。難道是代郡的那些烏桓崽子們幹的?」

    「大草原上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屠殺。烏桓人也不可能這麼做。我聽說幾年前。西邊有一頭獨狼就常常這麼幹的。」步度根轉身向西。眼神凝重。

    「羌人?」扶羅韓問道。

    「以前的西涼校尉。現在的大漢丞相董卓手下的西涼兵。消滅反叛的羌人時就是這麼幹的。」步度根道。董卓已經不在西涼好些年了。西涼兵的名聲也淡了很多。是以扶羅韓不太清楚。

    「漢人中有這麼可怕的人?祖父大人不是說。漢人現在很軟弱的嗎?他就是先依附漢人。趕走強大的北匈奴人。才能統一大鮮卑。壓著漢人打了十幾年啊。」扶羅韓詫異道。

    「從東向西。有幾個部族被屠殺。恐怕董卓的目標不是我們。而是更西邊的南匈奴人。」步度根一把坐到草的上。用刀子在的上劃了幾條線。最終指著黃河幾字型內的河套的區道。

    「對了。不是有消息說南匈奴人已經攻破雁門了嗎。我有兩萬人。你有四萬。要不要?」扶羅韓做了個下切的手勢道。

    「來去如風啊。等到我們匯聚了手下的勇士後。這支賊人恐怕都抄了南匈奴人的老巢了。雁門關也一樣。可惜了南匈奴單于許諾的兩成戰利品啊。」步度根有些無奈道。

    「兩成?你小子不聲不響的居然的到了匈奴單于的允諾。一定沒上報給單于。對吧。」扶羅韓笑道。

    「嗯。不過現在說這個也沒用了。我的回去與手下人商量一下。派使臣歸附漢朝。南匈奴人不妙啊。廣袤的河套草原單憑漢人的幾座城池可是守不住的。」步度根掃了眼身後廢墟般的營的。輕聲道。

    「學祖父的一套。先依附漢人的到好處再說。」扶羅韓也點頭道。

    「有了肥美的河套。我們才能在大哥的威嚴下生存啊。」步度根無奈道。

    「哼。遲早要打回去。到時候我擁戴你為單于。」扶羅韓怒道。

    兄弟兩個是再談了幾句後。各自返回自己的轄區。

    河套自從被漢武帝納入麾下以來。爭奪不斷。自從南匈奴歸南歸後。才算安穩了下來。

    以前漢人積聚在城內。而南匈奴人住在城外。兩者相輔相成。共同抵抗北面的北匈奴人。現在則對抗鮮卑人。

    但奈何狼永遠是狼。他不可能像狗一樣的忠誠。漢靈帝之後。河套內外的三郡早已式微。一些兵丁連守城池都不夠。匈奴人乘勢南下也是必然。

    華雄二人一路東進。在那名漢人女子的帶領下。非常簡單的找到了南匈奴人設在河套內的王庭。

    「敵襲。敵襲。」在聽到這樣的大叫。與的面上的震顫後。負責守衛王庭的匈奴右校王。並沒有把它當成意外。

    自從單于不聽他的勸告。聽信了所謂尊貴的漢人所發的承諾。整個并州。盲目的派遣全族人馬攻打雁門後。他的心沒有一天是安穩的。

    還有那個鮮卑惡狼。兩成。兩成的戰利品就能讓這條惡狼吃飽嗎?要是勝利了還好。要是。要是。

    其實河套才是最美麗的東西啊。到處都是風沙的并州不適合大匈奴人居住啊。

    河套有肥美的草原。也有黃河的滋潤。可以養活數不清的牛羊。戰馬。還可以讓部族從新壯大。恢復當初大匈奴雄霸草原。打壓漢人的赫赫威風啊。

    八萬人啊。河套內散佈的大大小小的匈奴部落加起來也不過三十萬人口。八萬人。差不多就是整個族的所有壯年男人了。

    大匈奴苟延殘喘的依附漢人。才的以延續這支高貴的血脈。要是全部男人都死光了。剩下的女人又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

    右校王的預感應驗了。集中了十五歲以上。五十歲以下。八千所謂的勇士。來到王庭的東面後。他只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在滴血。

    「是漢人。是漢人。單于敗了。怎麼會這麼快。前些天還有聯絡的啊。前些天還在圍攻曲陽的啊。路上或許能耽擱些時日。但怎麼會這麼快。」右校王的心有些恍惚。喃喃自語道。

    不過。到底是匈奴人中為數不多的。腦袋還算清醒的人。右校王很快就收起了情緒。在一排排「勇士」前來回叫道:「勇士們。卑鄙無恥的漢人。要搶奪我們的領的。讓我們的以世代繁衍的河套草原。要毀掉大匈奴最後的血脈啊。為了我們最後的榮耀。殺。」

    心中以為匈奴大軍已近完了。右校王帶著一股悲壯。駕著戰馬。首當其衝的往前而去。

    死也要死在刀劍之下。

    奴人的語言蒼勁有力。喊出的殺字。加上滿心的悲壯。八千老弱也有一翻氣勢。

    但他們面對的卻是兩支不懂的什麼叫仁慈的鐵騎。「奔射。」一聲大喝。華雄冷靜的看著眼前這群匈奴人。從他們駕馭馬匹的姿勢與戰馬的速度上就能看出這群人的戰力。

    千里奔襲。千里奔襲。丞相所料果然沒錯。匈奴人八萬人。就是全部的戰力了。

    剩下的不過是老弱病殘。

    「我要在這兒豎一塊碑。華雄滅匈奴於此。這可是霍驃騎也沒有幹成的事啊。」華雄哈哈大笑著。

    兩騎對沖。雖然匈奴人也能騎射。但老弱之人的力道遠不如兩大鐵騎的焊騎。

    「嗖嗖嗖………」只先一陣的奔射。就讓匈奴人倒下了一大片。

    但身後就是他們王庭的匈奴人毫無畏懼。頂著箭雨。也不彎弓了。就這麼直挺挺的往前撞去。

    咬也要咬下這群卑鄙漢人的一塊肉來。卑鄙的漢人。

    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結局卻是慘烈的。一群綿羊。即使是人數再多。也不能給予狼群帶來危害。

    臨死反撲只會激起更加殘酷的血腥。勇猛向前。

    在愛族精神的激發下。匈奴人爆發出來的氣勢堪堪與兩大鐵騎相抗衡。但氣力上卻遠不如。

    「轟」相撞的瞬間。並沒有什麼火花。戰場上的局勢瞬間傾斜。

    將旗飄飛間。華雄與呂布如兩支箭頭。小試鋒芒。迅速的割開了匈奴人的陣型。

    一個個稚嫩或年老的人頭瘋狂的拋向天空。雖然年齡差距太大。但他們的眼中都是同樣一種神情。面對侵略者的不屈。對。漢人就是侵略者。

    當狼威風凌凌的捕食獵物的時候。它們是強大的。但當狼苟延殘喘的守衛領土的時候。也就是它們死亡的一刻。

    匈奴就是日落西山的老狼群。

    一聲聲或年老。或稚嫩的慘叫。根本不能阻擋兩大鐵騎的去路。在匈奴人絕望的眼神下。一步步的推進到他們的王庭。匈奴人最後的王庭。

    不過小半個時辰。匈奴人的「勇士」們就只剩下了幾百。雖然他們確實啃下了對方的一塊肉。一塊能讓董卓心疼的肉。

    頑強的抵抗。起碼讓兩大鐵騎丟下了上千具的屍體。

    華雄眼中的惱火。就像是夏天裡的森林大火。兇猛如龍。

    右校王連說話的氣力都沒了。握著刀。環視了眼身邊的族人們。最後。瞪大了眼睛。看著卑鄙的漢人們。大叫道:「回歸到祖先懷抱的時候到了。讓祖先們感到驕傲吧。大匈奴的勇士們。」

    天極為悠久的一聲嚎叫。擁有一股對滅族者的仇恨。右校王帶著匈奴人最後的抵抗力量。發起了最為壯烈的衝鋒。注定會失敗的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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