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蕭禹像往常一樣醒來。奇怪,怎麼覺得身體舒服多了。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繩索也不見了?
誰會那麼好心放了他,他可是孔遠的銀子誒。他動了動左手,試著運功。奇怪,脈象通順?自己不是中了孔遠的毒,怎麼會?明明有種過毒!
此時,他看見身邊有個紙條。
「醒來時,你體內的毒已去半,再服一顆藥丸就可痊癒了。他們現在不在家,你快走吧!看完記得毀掉!」
蕭禹看了看周圍,的確是有個紫色的小瓶子。他打開瓶子,找到一顆藥丸就吞了進去。想到,反正是中毒,即使有詐,再中一次毒也無所謂。
服完之後,感覺身體似乎比之前好些。蕭禹撕掉信件,正準備要走,卻看見牆上多了件掛飾,他的飛劍。真的是有人要放自己,連武器都一併取來了?既然有好心人幫忙,那就快走,免得連累了人家。蕭禹道了聲:「多謝英雄相救」便匆匆離開了。
他沒有回銀月山護雲宗見師父,而是選擇回蕭家一趟,必須先跟父親稟明此事!於是他派人給護雲宗送了封信,就直接回家了。
離開客棧,他喬裝打扮了一下,免得那毒仙追上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月之城中到處都在傳飛雲山莊丟了兒媳婦這件事情!
蕭禹覺得此事蹊蹺,便找了個人問道:「兄弟,聽說飛雲山莊丟了兒媳婦?是真的嗎?」
「喲,你還不知道啊!」那人詫異地望著他,像是看到了稀有動物一般,「那新娘就是飛雲山莊二少爺的媳婦,結婚當天在路上被人劫了,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呢!」
「是真的?」蕭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飛雲山莊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似乎還跟皇族有聯繫,誰吃了豹子膽連他們的人也干動?
「是啊,全城都知道了。你居然還不曉得!」那人鄙夷地看了蕭禹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直徑離去了。
飛雲山莊的兒媳婦被劫?會不會是孔遠干的,那老傢伙正缺錢。蕭禹想到這,不覺打了個冷顫。若是真是他幹的,人家姑娘就危險了。得快去田家通風報信才好。
田正英剛剛送走了沈若寒,家丁來報:「老爺,老爺。」
田正英看著跑著慌張地家丁,忙問道:「什麼事啊?」
「老爺。」那家丁站穩了腳,說道:「蕭公子突然來訪!」
「哪個蕭公子?」田正英好像不記得有哪個好友姓蕭,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明月國首富的公子來家中拜訪,因為平時素無來往。
「是蕭家。」家丁結巴地說道:「他說他是蕭正浩的公子!」蕭正浩這個名字足以使他驚慌,這可是富可敵國的蕭正浩!
「蕭三少爺?」田正英一楞。蕭三少爺怎麼今天突然來訪,自己和他們蕭家平日裡也沒什麼交情。怎麼?不管怎麼說還是不等讓人在門外等吧,於是田正英說道:「走,跟我去看看。」到山莊門口,田正英看到了蕭禹,笑著迎接,說道:「賢侄怎麼有空來寒舍?」
蕭禹看見田正英親自來迎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忙回答說道:「伯父,小侄是途徑此地,聽見城裡議論,特來看看。是否有需要小侄幫忙的地方。」
田正英臉色微微一變,無奈地說道:「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事你也知道拉正英帶蕭禹來到前廳,示意:「請坐。」自己也坐下了。
「嗯!」蕭禹說道:「伯父,別太擔心了,希望新娘沒有什麼危險!」
「你說的是。」田正英無奈地說道,「只是現在還沒查出是誰幹的呢?如果知道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小侄正是為此事而來。」蕭禹很嚴肅地說道,想了想,又問道:「伯父您說會不會是孔遠干的,我知道他最近很缺錢。」
孔遠?田正英心中一震,真不知道上輩子欠你什麼了,為什麼每次都是你!田正英怒道:「孔遠,如若真是你幹的,我要你好看!」田正英眼中冒出憤怒的光。可話又說回來,眼前的這個蕭三少爺怎麼知道那麼多的呢,難道是陷阱?田正英臉色稍微好轉,問道:「賢侄,你怎麼會懷疑是孔遠干的呢?」
「是這樣的,說出來不怕伯父您笑話。」蕭禹很平實地說道,「前幾日家師派我去月之城買點東西,無意間中了孔遠的毒。他當時對我說,他很缺錢,想找錢花才綁票我。還好,我遇貴人相助得以脫險。」
「哦?原來還有這等子事。」田正英很驚訝地說道:「如此說來,他這幾年行蹤詭秘,一定是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得盡快把他找出來。」
「是啊,伯父。小侄也這麼認為的。」蕭禹附和說道,「所以我聽說貴俯兒媳被人劫走,就匆匆趕來報信,看是否需要幫忙?」
「謝謝,蕭賢侄好意。這件事情我會派人調查清楚的。」田正英微笑著說道:「賢侄還是先去客房休息一下吧,這長途跋涉也累!」
「嗯,聽伯父的。」蕭禹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很是平易近人,心中也滿樂意。這幾天也確實累了,要好好地洗個澡,在那柴房呆了幾天,身上都臭了。
「來人拉。」田正英吼道了一聲,外面進來個丫頭,他吩咐道:「帶蕭少爺去客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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