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飛雲山莊沉浸在喜慶當中,誰都沒有注意到屋頂上的一男一女。
「真的要這麼做?」女人問道。那女人蒙著面紗,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位絕色美女。
「除非你不想報仇。」男人很淡然地答道。
「不,我想。」女人爽快答道,心中的股子仇恨佔據了她整個內心。
「現在放棄還來的及。」男人輕微一笑,很輕蔑地說道。似乎在刺激她。
「不,不需要。我們走吧。」傳來女人堅決的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一個家丁穿過人群直奔田正英所在的方向。這時全場來賓目光也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田正英楞住了,這大喜日子不會出什麼事吧。
看著急沖沖趕來的家丁,田正英忙問道:「什麼事,慢慢說來!」
「不好了,老爺。」那家丁神色慌張地說:「新娘,新娘她被劫走了。」
「什麼?」田正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也有人敢劫他的兒媳婦。太大膽了。站在身旁的柳思思差點急暈過去,好在田恆在身旁扶住了她。
秦雙雙也沒覺得太奇怪,這種事情電視劇裡放多了。不稀奇,她只是比較擔心新娘的安危。不知道劫的人是為了什麼的,若只是流氓,貪戀美色就不好了。
此時,全場來賓也都一臉詫異,議論紛紛。
「是的,老爺。送新娘的轎夫剛到門口就暈到了,他親口說道,新娘被劫了!」家丁惶恐地說道。
「嗯,我知道了。」田正英很冷靜地說道。
此時來賓們是議論紛紛,沸沸揚揚。
「靜一靜。」田正英說道:「各位嘉賓,實在是不好意思。本來是小兒的大喜日子,卻不想發生這種事情。田某有事處理,先行告退,大家吃好!」
田正英對剛才那個家丁輕聲問道:「那轎夫在哪?」
「後院客房。」那家丁回答道。
「帶我去。」田正英吩咐道。
「是。」
客人們吃完飯也幾乎都走了。柳思思,田恆也紛紛都回了後院。
「就是他?」田正英看著床上昏迷的男人問道。
「是。」
「他有危險嗎?」他又轉過頭來問大夫。
大夫搖搖頭說道:「田老爺,此人脈象很不穩定,恐怕……」
「誒。如真是這樣也沒有辦法!」田正英無奈地說道:「看他的造化了。」正要起身離開,這時柳思思和田恆趕了過來。
看見父親臉色不好,田恆趕忙問道:「爹,他怎麼樣?」
田正英搖搖頭:「怕是情況不太好。」
「那月杉呢?不知道月杉被何人劫去了!」雖然田恆心裡並不喜歡這個未來的媳婦,但他還是從心底裡擔心她的安危。
一提到這個問題,田正英就心中窩火,恨恨地說道:「不管是誰,只要他敢傷害月杉,我就要他的命!」
屋裡一片寂靜,田正英又開口說道:「我們都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轉身又對剛才來報信的那家丁說道:「來福,你留下照顧他。」
見大家都出來都出來了,田正英安排道:「靈兒,你娘身體不好,扶她回房休息。」
「是爹。」秦雙雙很乖巧地答道。
柳思思剛想說什麼,田正英瞪了她一眼。她就沒敢說什麼,在秦雙雙的攙扶下離開了。
田正英看見了一旁的沈若寒,臉色稍微緩和了點,說道:「若寒,你和恆兒跟我來,其他人回去吧。」
「是,師父。」
「是,爹。」
沈若寒和田恆跟田正英來到書房,田正英示意他們坐下說話。兩人一左一右坐下,田正英自己走到書案前坐下,說道:「恆兒啊,我現在給你師叔寫封信。告訴他這裡的具體情況,呆會你快馬加鞭給他送過去。」
「好的恆很認真地答道。他從小就怕這個爹,爹的話就是聖旨,豈有不聽之理。雖然他現在沒有一點心情送信,他想去調查月杉被劫的事。可是父親這樣講,那自己只能乖乖聽話了。
田正英提筆就書,寫好了等墨跡干後裝在信封裡遞給田恆,「你現在就去,要快點。請你師叔來山莊商量事宜。」
「是恆急急忙忙地走了。
田正英這才問沈若寒說:「你見過你楚師兄了吧?」
他看著現在的沈若寒,他越來越像他的父親了,眉宇之間隱隱透出種帝王之氣。田正英心中一顫,自己收養他到底是不是準確的呢?不會是個禍根吧?心中生出一絲擔心。
「是的,師父。我剛已見過師兄,知道他平安我也就放心了。」沈若寒很平靜地說道。
「聽說你們走散了?後來你怎麼逃脫的?」田正英不會放過一個細節,像是審犯人一樣審問他。這完全是內心的影子在作怪,他怕沈若寒終究會知道一切,步他父親的後塵。
「我當時引開了守衛,讓師兄帶著東西先走,自己就被抓了。」沈若寒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自己都冒了身冷汗,「後來有個女人,她放了我!我跟她道過謝後離開了,之後就沒有再見過她。」
「誰能有那麼大權利放你?」田正英好奇地問道。難道對方想放長線釣大魚,他急忙又問道:「有人跟蹤你嗎?」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她蒙著面紗,但是可以看出她很美。」沈若寒繼續說道,「也知道她權利很大,大概是女官吧!一路上沒有人跟蹤,我繞了個大圈子才回來。而且有時白天趕路,有時晚上走。即使有跟蹤,他們不可能跟的上。」
「嗯,好。我知道了。」田正英說道,「其他的事,你師兄已經跟我說過了。但有點你記住,師父是器重你才把這樣的任務交給你,你可千萬別跟人家說起此事。你二師兄那,我也會關照的!」
「是,師父。」沈若寒向來聽話,至於不該問的事他不會多問,這也是田正英喜歡他的原因。但是喜歡歸喜歡,他最不放心的也是這個弟子。
「好吧。你也累了。你先回去休息。」田正英說道:「至於月杉失蹤的事,我會讓你楚師兄調查的。」
「是,師父。」
看著沈若寒離去的背影,田正英心中滿是愧疚。如果要說他這一生最對不起誰,那估計就是眼前這個徒弟的母親了。回想到林羽如在自己面前自殺的那一幕,田正英心中一顫。他怕上一輩的事,沈若寒早晚會知道。想找個時間告訴他,可他又怕告訴他之後不僅會失去這個徒弟,還有可能害他成為歷史的罪人,所以田正英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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