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我在你的生命裡來往 正文 151、152、153
    151.

    這裡的服務很熱情,但是不周到細緻,不過一份價錢一分貨。髮廊女人一隻手上下撥弄著我的感性器官,另一隻手翻著報紙,顯得很心不在焉。我躺在床上,看著昏暗的屋子裡,端詳著眼前的這個髮廊女人。白皙的皮膚,清秀的面孔,沒有燙染過的黑色長髮,如果換一個環境,這會是多麼讓人愜意的場景?

    可能是覺察到了我在溫柔的看著她,髮廊女人,合上報紙,哖哖的說,別這樣看著人家嘛。說的,我骨頭酥軟,表情悵然。髮廊女人看我進入狀態了,加快了手的速度,撩開裙子,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深處。

    我面部扭曲的,在髮廊女人溫暖的手裡迸發出了陣陣的快感。我躺在床上大口的呼吸,像是一條上了岸的魚。髮廊女人很溫柔的幫我擦拭著身體,還衝著我說,帥哥,你這麼帥,以後要多來,照顧照顧生意,下回咱們做個別的。我說了聲,好!

    我整理好衣服,穿好褲子,突然很想問一下,髮廊女人叫什麼名字?問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不是無聊嗎?幹這一行誰會告訴你真名字?不是叫什麼什麼花,就是叫什麼什麼紅?髮廊女人,似乎並沒有覺得我的尷尬,告訴我,就叫她小靜好了,這是他的小名。話傳到我的耳朵裡,我怔了一下,回憶起,已經離我很久的邊靜。我一把摟過,髮廊小姐,摸著她的長髮,輕聲的在她的耳邊說,認識你很高興,靜兒。

    出了髮廊,我鬼鬼祟祟的,溜到一個小賣部,買了一袋花生和兩罐啤酒,回了房子。關上門,我一個人獨飲獨酌,很快就沉醉在了一個人世界裡。

    我週而復始的痛苦和孤獨,這裡不是地獄,那裡不是天堂,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人,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悲傷的。我暈乎乎的顛覆了整個世界,只為擺正你的倒影,我死了,我們的故事也埋進了土裡不是傷感,是憤怒,是欲哭無淚。我不是傷心,我只是不習慣!不習慣相愛的人,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這輩子我們錯過了,下輩子我決不放開你的手!

    彭!彭!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醉夢裡驚醒。

    152.

    誰這麼急啊?我不太高興的從床上起來,去開門。我估計是收電費的,因為收電費的,每次來都這樣的敲門。我把門開開,就看見門口站了3名壯漢,個個都是西裝筆挺,英俊魁梧,如果再帶上墨鏡的話,簡直就是黑客帝國裡的墨鏡大哥。

    我心裡不由的害怕起來,第一反應就是趕緊把門關上。其中一個西服男,看穿了我的企圖,一把就把門給按住了。我的手勁沒有他的大,門沒有關上。

    我聲音顫抖的說:「你們想要幹什麼?我沒有錢!」

    這時站在中間的西服男說:「你是叫陳曦吧?」

    我說:「是!」

    西服男又說:「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到你的,只是要你配合和我們走一趟。」

    我問:「去哪?」

    西服男說:「跟著我們來就知道了。」

    然後不由我有任何的遲疑,旁邊的兩個人架起我就下了樓,一直把我架到了樓下的一輛豐田麵包車裡。我此時的心情,緊張、焦慮、恐懼,心也不停地亂跳,就像一隻兔子跑到了狼窩一樣。

    車開的不快也不慢,我坐在車的後排,左邊和右邊,兩位大哥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車一路前行,我一路哆嗦。終於車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我一看是竟然是西安賓館。

    下了車,我被這3個大哥們,一路護送到了3樓的一個房間裡。房間很大,一進房間,房間正中坐了一個男人,穿的很休閒,頭髮不長,顯得很精神,看著似乎很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再往裡走,床上還躺了個女的,身上只穿了個三點,卷卷的長髮,身體的姿勢,誘人犯罪。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腦子裡嗡嗡的,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把我抓到這裡來幹什麼?先前那位和我對話的西服男,這時又和我對話了。

    「你認識邊靜吧?」他問。

    我回答:「認識!」

    「這位是我們邊總,邊靜的哥哥!」西服男,指著休閒男說。

    我說呢,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原來是邊靜的哥哥。聽了西裝男的一番介紹之後,我心裡更加的害怕起來,想起先前和邊靜一起在西安賓館的事情來,說不定,今天邊大哥是來卸我中腿的。

    153.

    看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但又好像不明白。西服男接著說。

    「今天叫你來沒有什麼別的意思,我們邊總也不想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不過對於過去的事情,我們今天要做個瞭解。叫陳先生你來,只是你要配合我們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我迫不及待的問。

    西服男看著我笑了一下,後從一個包裡拿出一台松下的攝像機,還是3CCD的高端貨,對我說:「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拍一段錄像而已!」

    我一聽西服男這樣說,我就更鬱悶了,找我拍個錄像,你和我說一聲,在我家拍就好了,用的著這樣大老遠興師動眾的把我抓到這裡來嗎?還把我嚇的不行。

    我舒了一口氣說:「好的。拍什麼?隨便!」

    西服男又拿出了一副三腳架,一邊安裝攝像機,一邊對我說:「陳先生,不能隨便的,我們今天給你拍一段比較激情的戲。」說到這裡,西服男指著床上的女人又說:「你們要一起演,要好好配合,我好拍的更精彩一些。」

    這下我明白了,邊大哥不是想卸我中腿,而是想還在愛著我的邊靜,和我徹底的分開。給我拍段艷情錄像,給邊靜看,讓她罵我、恨我、徹底的忘記我。這招夠損人的。

    看我遲遲不做反應。西服男又說:「當然陳先生不願意,也沒關係!那我們就要動粗了!這是我們都不願意的結果。當然如果陳先生願意的話,我們也是講道理,給酬勞的,酬勞是一萬塊!」說完,從口袋了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放在了桌子上。

    一屋子有三個黑客帝國式的彪型大漢,我不是尼奧,變不了身。當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只能選擇表演。我還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邊大哥和那個西服男,對了一下眼神,就出去了。然後,西服男,一把把我推到了床上。邊大哥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關上門就出去了。

    我沒有演過戲,但這第一次的表演,卻如此的精湛。我被推到了床上,床上的女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我給扒了個精光。在三個壯漢面前,我赤裸著身體和床上的女人,做著不堪入目的事情。床上的女人,賣力的呻吟著,我的內心在痛苦的掙扎著。在按照那個西服男要求下,我做了很多高難度動作之後,我總算是把戲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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