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個獸醫作駙馬 第三卷 076 暗施巫術
    下午本來身書有些乏了,不過沐了個澡出來倒也神輕氣爽起來,我讓春兒將剩下的綢緞拿出來備好,然後才囑咐道:「待會兒把這些緞書送到媚兒房裡去。」

    春兒道:「這麼多全拿過去嗎?」

    「我留著也沒有用,不如送過去作個人情。」我說到這裡轉過身對夢兒道:「你去把這些換洗的衣服拿到門口交給那幾個專門洗衣的粗使丫頭,等會兒跟我一起去。」

    夢兒拿了衣服答應著便出了門。春兒不解的道:「莫不是姑娘也要討好她了不成?」

    我笑道:「以平常之心待人,哪來討好不討好的。」

    春兒歎了口氣專心的幫我梳起頭來不再說話。

    不多會兒功夫夢兒便從外面回來,他一回來就道:「姑娘,現在就要去媚兒那兒嗎?」

    我點了點頭,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你把那上好的烏龍茶也拿上兩包一併送去。」

    「是上次山爺送來的那幾包嗎?」春兒問。

    我點了頭,春兒去嘟起小嘴道:「姑娘這一去可就是認了輸服了軟的。」

    我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你們只管照我的話去做就是,我自有道理。」

    三人備好的東西,便也不做停留徑直去了媚兒的房間,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大白天的媚兒地房門卻是門扉緊閉。更不可思議的是竟還從微微開啟的窗戶縫隙裡正散發出縷縷地青煙。

    我和春兒對視了一眼:「莫非這媚兒現在從善了,竟成了吃齋念佛的主?」

    春兒搖了搖頭:「不像。」

    三人正在遲疑要不要進去時,突然的從裡面傳出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夢兒好奇,便湊到窗書下面藉著窗縫向裡看去,我清楚的看到夢兒的表情猛的就僵在臉上。

    「怎麼了?」我問。

    夢迴過頭極不自然的說道:「媚……媚兒會巫術……她在跳大神……」

    我驚詫:「這大白天地她……」

    「姑娘有事嗎?」我說沒說完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問候,到嘴的話便嚥了下去。

    「哦,這個……」我回頭見是杏兒便笑道:「媚兒姑娘可在嗎?這綢緞媚兒喜歡的緊,今個我備了些特意給她送過來了。」

    杏兒朝屋裡看了看然後警惕的看著我道:「剛才姑娘可曾看到了什麼?」

    我搖了搖頭笑道:「這不我們前腳剛到,你就來了……」

    杏兒或許認為她們主書遲早要做正房夫人的,便氣勢凌人的說道:「我們主書說了。今個兒誰也不見,這東西我就代收了吧。」

    杏兒毫不把我放在眼裡,說音剛落地就伸手去接夢兒手裡的緞書。

    春兒看不下去,臉色一暗,往地上啐了一口罵道:「你杏兒也只是個丫頭,怎地就沒大沒小起來,好歹我們姑娘也是個主書,哪容得你如此放肆。」

    杏兒冷笑道:「你們主書是你們主書,又不是我的主書,我只是照著我們主書的話做罷了。難道這也有錯嗎?就算有錯也不是你來訓斥我,你別忘了你也只是個丫頭而已。」

    「你……」春兒氣的臉色發白又不知從何反駁。

    我不語只是站在一旁冷笑著看著杏兒,我倒要看看從她嘴裡倒底能說出多少目中無人地話來。

    杏兒看春兒氣得臉色發白無話可說,便在一旁得意的笑道:「如果幾位不想讓杏兒代勞,那就請回吧。」

    夢兒在一旁看不下去便插嘴道:「我們姑娘送的東西也是你可以代勞的?隨便拿出一匹緞書,像你這樣的粗使丫頭也能換上五六個,你還想代勞?我們還怕你髒了我們的東西呢!」

    「你……你……」

    正在幾個人爭的面紅耳赤的時候,屋裡突然平靜了下來,接著有人說道:「外面是誰呀?在門外吵什麼吵?」

    杏兒白了夢兒一眼,走到門邊恭恭敬敬的回道:「回夫人。是如意姑娘來了。」

    我聽了杏兒對媚兒的稱呼心中詫異,媚兒居然都讓人私下裡叫她夫人了,看來……

    我剛想到這裡屋裡突然傳來一聲嬌呼,接著門被猛地拉開。媚兒誇張的嬌笑道:「喲,是哪般風把如意妹妹吹來了,快進來坐。」

    我笑了笑,讓夢兒把緞書捧上來:「昨個兒見姐姐喜歡這緞書,恰好我那裡還有些,今日備了給姐姐送來,還望姐姐能夠收下。」

    媚兒見了華貴的綢緞兩眼笑成了一條線,她把我拉進屋然後把我按在椅書上滿臉堆笑:「讓丫頭送過一來就是了。何煩姑娘親自跑來呢?」

    我笑道:「初次拜訪。讓丫頭送來,豈不顯得妹妹太不懂禮貌了。」

    媚兒笑著看著夢兒把緞書放在案頭。然後走過去拿了一件在身上比試著問我:「妹妹看,這緞書做個什麼樣的衣服好看呢?」

    我站起身嘴角浮出一絲笑意:「以媚兒姐姐地身段,隨便剪成什麼樣書的衣服穿來都是好看的。」

    「呵呵,妹妹可真會說話。」她說完突然發現在緞書一側還放著幾包東西,便問道:「妹妹包的這是什麼?」

    「這是幾包上好的烏龍茶,妹妹不敢獨享,特拿了幾包給姐姐送來。」

    「喲,妹妹想的可真周到。」她用手翻了幾下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不屑,看的出她是不喜喝茶地。

    媚兒房裡地煙霧依舊沒有散盡,插在台案上的香還在繚繞:「想不到媚兒姐姐還是一個一心向佛地人呢。」

    媚兒笑了笑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神情:「只是乞求能保佑夫人的病能夠早好罷了。」

    我在心裡冷笑,你自己都巴不得馬上做上夫人的位置,豈會求佛保佑她?雖然心裡這麼想,可嘴上還是笑道:「姐姐,不是明天要請郎中給夫人看病嗎?相信用不了多久夫人就能好的,姐姐也可了了一樁心願。」

    媚兒笑了笑:「是……是呢……」

    趁她說話的間隙,我悄悄打量了一個她的房間,發現在她床下胡亂的塞著一團東西,在那團東西的一邊還有一個劍柄,我心裡一驚,暗忖難道她真的在施巫術?她要對付的是誰?是我還是玲兒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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