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索額圖,吉雅像是見到救星的,差點索大人叫了出來。還是古欣蘭靈敏的拉了下吉雅,不解打開按著索額圖,他不是跟康熙去遵化了嗎,怎麼出現在這裡,便奇怪的問道:「叔叔怎麼來了?」
那人一看索額圖出手闊綽,想到自己剛那些話,不由尷尬。歡喜的接過銀子,對納蘭和古欣蘭誇道:「我就覺得夫人跟少爺夫妻倆命帶富貴,氣宇不凡,小的剛失禮了。」
吉雅看著他阿諛奉承的樣子,好不得意,覺得自己突然又有了面子,但是礙於古欣蘭,也不好繼續,白了那人一眼。
「什麼夫人跟少爺,你眼睛看哪裡去了!」康熙本來只是在不遠處等,聽那個老闆說古欣蘭和納蘭是夫妻,頓時覺得不舒服。一手把古欣蘭拉近身邊,挑眉的看著那攤主。
今天的眼睛怎麼這麼的不好使?眼見自己又認錯人了,那老闆不由覺得氣餒。自己看人看多了,對一些自認為看的清,想不到今天接連兩次錯誤。
康熙也不理會,就看著古欣蘭手中的那玉墜子,「喜歡?」
「很喜歡!」古欣蘭愛不釋手的擺弄著。
「索額圖!」康熙對索額圖有叫了聲,就拉著古欣蘭往回去。難怪不肯去遵化,原來是打算好了自己一個人偷溜躂。索額圖明白,又給那老闆一定黃金十兩的打賞,走了。
所有人都很驚呼的看著那攤主手裡的黃金,這家人還真擴錯。可惜就這麼的走了,心裡很是痛惜,這雷老三算是賺到了。
迴避的躲進了馬車,古欣蘭很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去遵化了嗎?」
康熙看了眼眼古欣蘭手裡的玉墜子,想起她沒銀子尷尬的站那裡,不由覺得好玩的說道:「來看看某人,果然我一不見。你就是什麼都辦不好。」
古欣蘭收起玉墜子。想起剛地事。臉紅了了。突然想到了什麼。拉下來。「這麼說你一直再看?」
「哪裡?我也是剛到。聽說皇后病了。匆忙從遵化趕了回來。既然撲了個空。」康熙很假裝很委屈地說道:「真是令我心寒。」
康熙這樣。古欣蘭覺得肯定沒好事。而且會攤上自己。沒好氣地說道:「我可事先說好了。不要拿我當什麼幌子。」
見古欣蘭說這些。康熙不由抱怨地說道:「皇后怎麼可以這麼地想。我可是特地回來看你地。我看皇后喜歡南苑。不如我們在南苑個行宮。你覺得如何?」
「你不是老抱怨國庫銀子少嗎突然興建行宮。可不是勞民傷財。那行宮我覺得挺好地。」不對啊。什麼叫我喜歡南苑。怎麼拉我當墊背。古欣蘭不知道他又想什麼鬼點子。很謹慎地說道:「你想幹什麼?」
康熙不以為然地說道:「反正有人出銀子。怕什麼?」
「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後還不是皇上你來當罵名。」說到這裡,古欣蘭馬上撇上嘴巴很堅定立場的說道:「絕對不可以,哼,擔上罵名的是我。」
康熙拉下臉來。很不悅的說道:「吳三桂,昨日又上奏,想國庫申請軍餉。與其給他我還不如拿來建行宮,皇后你瞧著好了,沒幾天,就會有人送銀子來。」
就覺得突然回來看自己,這麼好心?古欣蘭還是覺得不相信,「你想讓吳三桂給你送銀子。他都拿不到銀子還會送?」
康熙很有把握的笑道:「我自然是有辦法。不討論這些了,你猜會是誰送銀子來?」
看康熙那麼的自信。古欣蘭也不好再說什麼,但是會是誰呢,但是我他兒子吳應熊了。不假思索,古欣蘭直接提名道:「自然吳應熊。」
康熙就知道古欣蘭會想到她,得意的笑道:「錯了,是曹寅!」
「曹寅?」古欣蘭很不相信,但是如果是曹寅地話,那康熙剛的話,還真就有可能了。但是怎麼會是他?古欣蘭很不明白。
康熙很懷念的說道:「幾年不見了。我也挺想他地。皇后你不想他嗎?我還特意讓他攜家帶口的。」
想到曹寅,就想到了秋玲。誰想曹寅既然也是跟了別人成婚了。還有了孩子,不知道他心裡還有秋玲嗎?時間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古欣蘭不由感歎了下。
見古欣蘭歎氣,康熙知道她想秋玲了,就對她說道:「會給你個驚喜的!」
古欣蘭對康熙提的驚喜,沒什麼興趣,能有什麼驚喜,難不成秋玲起死回生的給自己送回來。
康熙看古欣蘭提不起興趣,繼續賣關子的說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是個大驚喜。」
聽康熙又提了一遍,古欣蘭才抬起頭,期待的問道:「什麼驚喜?難不成帶秋玲回來了?」說完就覺得好笑,人死了這麼會回來。
「都說了是驚喜,說了就不是了!」留下這個誘惑,康熙就是死不繼續。
雖然古欣蘭對南苑見行宮很有意見,但是行宮還是如期的開工。南苑變得很喧鬧,沒辦法,古欣蘭只好跟康熙回宮去了。
吉雅幾人在收拾東西,古欣蘭看著那邊地匆忙,康熙那傢伙果然是以自己喜歡南苑由,所以在這裡建行宮。朝裡大臣不少人反對,但是康熙執意如此。這就驗證了一句話,美女禍國。
明明不關自己的事情,平白給自己扣了這麼的帽子,古欣蘭的心裡憤憤不平。佟妃和麗妃也為這件事勸自己,讓康熙停下。古欣蘭執意解釋,她們雖然表面點頭,但是心裡一定不是這麼想的。自己賴在南苑不肯回來,成了鐵錚錚的證據。
心裡憋氣,古欣蘭心情鬱結的從景仁宮回來,就瞧見康熙做在那裡很悠閒的喝茶。故意用力踱步,在康熙身旁的位置,重重地坐下,別過頭不理康熙。
康熙爺不以為意,繼續喝自己的茶,也不打算跟古欣蘭說話。
實在人不可忍,古欣蘭拍了下茶几,指著康熙問道:「南苑什麼時候停工!」
所有人見皇后對皇上指手畫腳的,都嚇了一跳。康熙覺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有失面子。古欣蘭從來不會在有外人的面前,這麼對自己,看來是氣頭上了,才對吉雅說道:「你們都下去。」
吉雅對此見怪不怪,在南苑,這是家常便飯,便帶著所有人下去。
康熙見沒了其他人,才放下茶,對古欣蘭有點抱怨的說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皇后這麼的沖,我不怪罪,其他人也會嚼耳根。」
對剛自己氣頭上,對康熙發火,古欣蘭心裡也是愧疚了下。但是看到康熙這麼說自己,想想連平時自己最交心的麗妃和佟妃都不相信自己,不由心裡越想越氣,依舊氣呼呼地說道:「哼近在你身邊嚼我耳根地還少?我就知道會這樣,都讓不不要建了,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天天被罵的是我,你沒什麼受傷地,當然說的清閒了。」
康熙裝著很委屈的說道:「誰說我好好的,我不也擔任了了個昏君的罵名嗎?」
古欣蘭見康熙扮委屈,覺得自己更委屈,眼圈也都紅了,「那是你自找的,我可是被你拉下水的。外面說我的可比你多。」康熙雖然告訴了孝莊事由,但是孝莊覺得皇上面子唯大,對那些大臣的上奏,也都是說古欣蘭的不是。
全宮裡的人,都在討論這事,那幾個貴人看自己的眼睛就不對。本來近幾年,老是有蝗災,洪災的,古欣蘭是在宮裡發起節儉,幫康熙省銀子。現在好了,今年收成更是不好,皇后既然執意在南苑建行宮。
越想越委屈,古欣蘭不由帶著哭腔的對康熙說道:「反正要嘛你給我停了,要嘛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你就把我給廢了,反正最近要廢我的聲音多了。」
康熙聽古欣蘭較勁,才知道玩笑開的有點大,才安撫的說道:「那只是個幌子,我就拉了幾個木頭,叫幾個侍衛當當樣子,根本就沒建古欣蘭聽說沒建,才停了下來。但是沒建又怎麼樣,樣子在那裡,自己的好不容易攢了幾年的美譽,就那麼的給毀了。
康熙見古欣蘭停了,但還是不理會自己的不說話,又解釋道:「我要是能說,我也不會平白給自己帶個昏君的罵名。再說了,我自己挨著,也捨不得皇后,我知道你近日壓力大,可等到事成了,我一定號召天下,那時候,皇后就是功臣了。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當做補償。」
古欣蘭知道這事是怎麼都停不下來了,要是康熙能說,他也不會委屈自己,看他說的真切,又好氣又好笑,「我才不稀罕當什麼功臣,我也不缺東西,只是說好了,到時候給我平反的時候,要做的周全點。」
見古欣蘭鬆了口,康熙滿臉堆笑的說道:「我就知道皇后體貼,這後宮裡,也就皇后等幫我守著委屈保守秘密。」
古欣蘭長長的歎了口氣,「有人說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就會有個偉大的女人,我覺得這話說的不對。」
「這話說的很對啊」康熙獻媚的說道:「不知道誰說的,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哪裡不對了。」
「哼古欣蘭很憤恨的說道:「我覺得應該是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就會有個受盡委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