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雙手撫摸上羽蓁高聳的玉峰,用力地搓揉著,同時,他又吻上羽蓁的櫻唇,少女嬌羞而熱情地回應著,一雙嫩臂緊緊地摟著風洛的脖子,風洛將頭埋在羽蓁的胸前,他輕輕地解開那雪白的裘裝的衣襟,那解開了束縛的兩只可愛的玉兔猛地彈跳出來。
風洛的嘴唇輕輕地吻住那其中一只粉紅的櫻桃,慢慢地吸吮,一股強烈的電擊般的酥麻感快速流遍全身,羽蓁禁不住渾身戰抖起來。
風洛的另外一只手一路下滑,輕柔地探進羽蓁的私密之地,他的手時而輕柔地挑動,時而加大力氣揉搓,羽蓁敏感的部位被挑逗得幾乎戰栗起來。
蓁咬住了風洛的肩頭,以防止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
風洛閉著眼睛,溫柔地呼喚著:“淨萱,我的淨萱……。”
聲音雖然不大,卻好似在羽蓁的耳朵旁邊打了一個響亮的炸雷,她渾身一激靈,一下子從迷茫和狂亂中清醒過來。
淨萱、淨萱、又是淨萱,風洛在完全將自己當成淨萱的替身,可是,自己並不是淨萱!
真可恥,為什麼,剛才的自己竟然被迷惑,被風洛所迷惑,竟然……。
羽蓁憤然地推開了風洛,她掩蓋住自己的酥胸,惱怒地說:“看清楚,我不是淨萱,你也不要把再當作淨萱,我有我自己獨立的人格和靈魂。”
風洛也仿佛如夢初醒一般,他坐起身來,仔細地打量著羽蓁,淡淡地說:“這有什麼分別?別忘記了,男人送女人衣服,都是為了把它親手脫下來。”
羽蓁冷冷地說:“你那麼愛淨萱,你和淨萱想做的事情,卻現在和她的轉世在無恥地上演,不覺得別扭嗎?反正我是覺得很難為情呢。我們又不是動物,可以在沒有什麼感情的情況下,僅僅憑借荷爾蒙的分泌去做那些事情,我是永遠也辦不到的。”
風洛看著羽蓁那認真地臉。不由得笑了起來:“好。我這個人也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我總覺得兩情相悅才好。那麼。我就等你心甘情願地時候。”他伸出手來。摸了摸羽蓁地臉蛋
羽蓁趕緊躲開風洛地魔爪。嘴裡不服輸地說:“不可能。剛才我是一時是失神而已。不會永遠被你迷惑。你可不要用陰險地手段。偷偷趁我不注意。把那塊什麼記憶地破寶石硬塞到我地腦袋裡。”
風洛好像恍然大悟一般。他邪邪地笑著:“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如果這塊記憶之石塞到你地腦袋中。你不就是變成淨萱了嗎?那麼。你也就不會排斥我了。”說著。他掏出了那塊血紅色寶石。作勢要塞到羽蓁地腦袋中。
“不要。我不要!”羽蓁趕緊用手去推。
風洛仰面大笑起來。他將寶石高高地拋在空中。又接回到手中。笑著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還用不著卑鄙!”
說著。他大笑著站起身來。離開了羽蓁地房間。
看著風洛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羽蓁頹然地長出了一口氣,唉,好險!差點就……。她低頭仔細地看了看自己衣裳不整的樣子,俏臉兒又紅了起來。
她又惱怒起來,竟然把自己當作淨萱,真是太氣人了。羽蓁恨恨地將床上的枕頭扔到地上。
一夜的好睡。羽蓁睜開眼睛,伸了伸懶腰,這張床真的好舒服啊,她一向沒有挑床的毛病,無論在哪裡只要自己困了,都會睡的很死。
連打雷都不會震醒。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柔和不刺眼的陽光透過宮殿照射進來,給美麗地宮殿鑲上一道金邊兒。
羽蓁穿好衣服,登上小靴。一個人溜出了冰雪宮殿。
昨天還沒有好好欣賞天山的風光。今天極目遠眺,雪後出霽的天山。美地好像人間仙境。天女淨萱就曾經在這裡生活?
這一片冰雪世界,晶瑩剔透,一塵不染,羽蓁貪玩的心性大起,她彎下腰,用掬起一捧雪,用力地握成了一個雪球兒,向山下拋去。
雪球兒沒有握牢,在空中就開了花兒,又化為雪花片片落下,羽蓁凝視著這潔白的雪,又想起自己和劍魂打雪仗的情景,劍魂,現在大概已經進入一個新的輪回了吧?
對於劍魂,羽蓁從來沒有過反感,他是一個忠心耿耿的精靈,對自己的主人淨萱一往情深,可是三千年前,他最終沒有把握住自己的感情,為了能夠永遠獨占淨萱,做了錯事。害淨萱和風洛互相傷害,這一錯,就錯過了三千年。
可是,現在,自己作為天女淨萱的轉世,竟然又和血魔風洛相遇,而風洛對自己又是一番勢在必得地樣子,自己該怎麼辦?
羽蓁坐在雪地上,捧著臉蛋兒,看著遠方的雪景愣愣出神。
一只手輕輕地拍在羽蓁的肩膀上,羽蓁嚇了一跳,回過頭一看,竟然是吸血鬼小正太可兒。
現在已經不能稱可兒為小正太了,他已經完全成長為一個英姿颯爽、玉樹臨風的男子漢,那血紅色的眼眸,那柔順的淺棕色卷發,那俊朗的面容,那高大健壯的身材,簡直就是第二個風洛。
只不過,他的眼睛中是溫和友善地光,而不是風洛那樣冷酷無情的眼神。
雖然,他每天也和其他的吸血鬼一樣飽吸著可憐的人類的鮮血,但是他的心,還是保持著溫暖和善良。
“羽蓁姐姐,想什麼呢?”可兒嘻嘻地笑著,在羽蓁的身旁坐下。
“是你啊,昨天沒來得及和你多說話呢,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你就從一個那麼小的小嬰兒長成了大人,簡直太讓人驚訝了。”羽蓁地表情十分誇張。
可兒害羞地笑笑,他用手劃拉著白雪,輕聲說:“讓羽蓁姐姐看到我小嬰兒光屁股地樣子,現在想起來還讓人感覺害臊呢!”
羽蓁笑著用指頭點了一下可兒的額頭:“你啊,無論長多大,可是啊,在我地眼裡和心裡,還永遠是那個光著屁股的小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