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美麗誘人的妖物,要不是頭上都長著一隻閃亮而銳利的獨角,誰會相信他們根本不屬於這個光明的世界。
風洛大聲地說:「鬼族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我們要讓其他的種族臣服在我們的腳下,匍匐在我們的腳下,聽從我們的命令,做我們充足的食物。我要讓這個世界屬於我們鬼族!」
眾多的吸血鬼們一陣歡呼,羽蓁的頭皮是一陣發麻。
血魔風洛的強大野心怕是天女淨萱在世也阻止不了的吧?
在眾鬼男鬼女的歡呼聲中,血魔風洛含著淡淡的笑意看了看羽蓁:「我的王后,你說怎麼樣呢?」
蓁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風洛的笑意更濃了:「做這個世界的王者,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目標,人可以吃牛、吃羊、吃豬、吃雞,為什麼我們鬼族不能吃人呢?至於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謂的神,真是可笑!其實他們不也是想統治這個世界嗎?」
羽蓁心裡在小聲地說:「才不是,修羅神君就不是這樣想的。」
風洛繼續說:「尤其是冥界,總是打著所謂的保護人間平衡的幌子,可惜啊,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他們根本無力去保護好人,還談什麼生態平衡,要說保持平衡,我們鬼族做的更好。」
羽蓁氣惱地翻著白眼,無論是人還是神還是魔,都是覺得自己做的才是最正確的。
宮殿中的寬大臥室裡,羽蓁細心地為風洛解開原來包紮的傷口,打開後。羽蓁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本來以為憑借血魔地復原速度,被狼王雷蒼抓傷的傷口應該會快速癒合才對,可是現在才發現。那五個狼爪造成的血窟窿已經潰爛,發出陣陣的臭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羽蓁吃驚地問。
風洛沉靜地看著自己胳膊上地傷口。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他輕聲說:「狼王雷蒼地確很厲害。他地爪子上有劇毒。如果換了別人。也許現在早就喪命了。」
羽蓁著急地問:「那怎麼辦?怎麼解毒?」
風洛看著羽蓁。突然笑了:「怎麼。你還關心我?我要是死了。不是正稱你地意嗎?」
羽蓁冷笑著說:「我這個人。從來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受傷是因為救我。我肯定會之恩圖報地。你地傷好了。我再找機會殺了你。」
風洛「噗哧」地笑出聲來:「不錯。君子地作風。可惜。在這神魔之界。要想更強。就要更卑鄙才行。如果我地傷好了。你恐怕就更加沒有殺我地機會了。」
羽蓁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會那麼卑鄙,我要光明正大地打敗你。」
風洛讚許地點點頭:「好大地誌氣,只不過你以後會明白,自己實在是幼稚得可笑。」
羽蓁不再理睬他,她開始動手用匕首將風洛胳膊上的傷口處的腐肉割掉。傷口處幾乎可以清晰地看得到白骨。羽蓁看得膽戰心驚,狼王雷蒼的毒真是很強。連割腐肉的匕首都變得烏黑不堪。
她強忍著恐懼和噁心,將處理乾淨地傷口重新包紮好,搖搖頭說:「你這樣不行,傷口裡還是有毒,要找除毒的草藥消毒才行。否則傷口再次潰爛,毒遍及全身,會全身潰敗地。你知道附近有什麼有效的草藥嗎?」
風洛的眼珠兒一眨不眨地盯著羽蓁,聽了羽蓁這番話,他輕聲說:「我知道有一種藥可以解百毒,而且很容易拿到。」
「是什麼?快告訴我!」羽蓁著急地說。
風洛緩緩地說:「就是天女身上的神之血,也就是說,你的血就可以解我的毒,你願意嗎?」
「我的血?」羽蓁楞了楞,「我的血有這麼大的功效?」
「是的,」風洛輕輕地閉上眼睛,「不過,你有你選擇地權力,縱然你不給我神之血,我也不會死,大不了切掉這一條手臂而已。」
羽蓁恨恨地說:「你在考驗我?我可不是見死不救地人,雖然你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畢竟是為我受的傷,我可不想欠你地。」說著她捲起自己的袖子,用另外一把乾淨的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力一割。
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羽蓁輕輕地皺著柳眉,將自己的血擠在乾淨的小玉碗中。
她用一條手絹兒裹好自己的傷口,又輕輕地打開了風洛的傷口,將那半碗神之血輕柔地塗抹在風洛的傷口之上。
之後,她又小心地用乾淨的棉布將風洛的胳膊小心包紮好。
看著羽蓁這副細心的樣子,風洛溫柔地拉住羽蓁的纖手:「就算你為我塗上的是毒藥,我想我死都會很開心的。」
「不要瞎說了,」羽蓁紅著臉想掙脫風洛的懷抱,可是那有力的臂膀將她牢牢地摟住掙脫不得,風洛輕柔地在羽蓁的耳邊呼吸:「羽蓁,這個時候的你真的好像淨萱,我感覺我的淨萱真的又回來了。」
他輕輕地含住羽蓁那小巧的耳垂,溫柔的吻落在羽蓁細膩的脖頸上,他是那樣的溫柔,好像在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易碎的瓷器,不敢用力。
頭一次發現,溫柔起來的風洛是如此的有魅力,他那雙血眸的顏色越發深沉,俊美無比的面孔脹得通紅,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有力的雙手不停地撫摸著羽蓁的身體。羽蓁感覺到一陣陣燥熱席捲了全身,不知怎麼的,她好像慢慢地消除了對血魔風洛的牴觸情緒,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是那麼樣的生動和親切。
真的,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彼此熟悉了一樣。
羽蓁彷彿被催眠了一般,她的腦海世界裡一片空白,只有這熟悉而親切的感覺在引領著自己,她熱切而激動地迎合著,回吻著風洛。唇齒交纏,多少愛意飽含其中。
羽蓁的不抗拒和明顯的熱情點燃了風洛的之火,風洛輕輕地抱起了羽蓁,將她平放在寬大的床上,他沒有停止對羽蓁的愛撫,而是速度逐漸加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