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我們在過關卡的時候做了什麼讓他們疑心的事情!」潞驪滿臉疑惑的說道。
「那不見得!」火狐狸搖搖頭,向周圍看了看說道,「你們發現沒有,關我們的地方不是牢獄,好像是一個類似於倉房的地方!我想就算是有疑心,他們還沒有最後判定,我們還有機會!」
「他說得沒錯!」易水寒的眼神閃了閃,也開口說道,「我們從進入魏境就已經很小心了,若說僅憑文牒上的一個錯處就抓住我們的把柄,說我們是奸細,只怕不太可能,其中定是有什麼緣故!」說著,又看了看在旁邊默然不語的方方開口說道,「不過不管是一種什麼情形,我們都要做最壞的打算,如果發覺事情不妙,要先護著方方離開,混入韓境之後再另想辦法!」
「哦!要怎麼護,你倒說說看!」火狐狸眉毛向上一挑,開口說道,「誰突圍,誰殿後,小正同羅馨兒怎麼辦,雖然說羅姑娘現在還有些輕功,不過要想逃開韓兵的追擊,卻肯定有些吃力吧!而我們現在已經在韓國境內,除非向魏境逃離,否則的話,我們要是繼續向韓境深入的話,只怕處境更加的危險!」
「總之會有辦法的!」易水寒的眼神閃了閃,開口說道,「我們必須拿到鬼面獸!」
「必須!」火狐狸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什麼叫必須。難道只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們就要鋌而走險嗎?要我說,不如趁這裡離邊境近,逃回魏國,然後沿著韓魏邊境向北方移動。找機會進入趙國。只怕他們想不到,我們從秦境來。卻回趙國去,定然會大大出他們所料。到時候我們再去燕國找到流散在燕國的兩個鬼面獸,然後再作他圖!」
「要經過趙境!」易水寒冷笑一聲,「只怕進地去,出不來吧!」
「哼!有我在,怎麼會出不來!」火狐狸冷哼一聲。微抬了抬下頦說道。
「正是因為有你在,我們的情況才危險!」易水寒冷笑一聲,「倘若僅僅是我們幾人,我或許還會用這個主意,不過有你在……」說到這裡,易水寒不由搖了搖頭。
「哼!隨你們便!」聽到易水寒語氣中毫不掩飾對自己的懷疑,火狐狸不由將頭扭向了一邊,開口說道,「大不了一會兒有什麼變故我帶了方方就跑。想必憑羅姑娘的本事。逃離韓境還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其他地事情。你們隨便去折騰!」
「哼!你敢!」易水寒濃眉已經立起,向前邁了一步冷冷地說道。
「你看我敢不敢!」火狐狸也不甘示弱,也向前邁了一步。
「好了好了!」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快要打起來了,羅馨兒急忙站出來做和事佬,開口說道,「你們都冷靜些,不要事情還沒有發生,自己人先打了起來!你們這樣爭執不下也不是辦法,不如聽聽方方地意見!」
「是啊是啊!你們還是聽聽淳於姑娘的意見吧!」潞驪也跟著勸到。
聽到他們提到了自己,方方這才抬起頭來看二人人一眼,然後開口說道:「剛才……我一直在感應這玉風笛地溫度,發現它又熱了一些,想必我們離那鬼面獸越來越近了……」
「嗯!」聽到方方這樣說,眾人均是一愣。
「我想說的是……」又抬起眼來看了看眾人,方方接著說道,「有了這個玉風笛在,我們找到鬼面獸的難度會大大下降,所以……」說到這裡,方方又頓了一下,看了看易水寒說道,「所以現在我的信心很足,只要能平安的拿到鬼面獸,我去哪裡都是一樣地!」
聽了方方的話,易水寒自是明白她同意火狐狸的意見,於是看了他們一眼,只能苦笑著說道:「也好!一切以你為主,只要你覺得合適,我們就這麼辦!」
正在這時,卻聽到房門外有了些響動,似乎是有什麼人打開了外面的鎖頭,然後便聽到一個聲音說道:「水先生,我來給你們送吃的了!」
這個聲音他們剛剛聽到過,正是在城門口盤查他們的軍官的聲音,於是眾人提起一百二十萬分的小心,一臉戒備的向門口看去,卻看到果然是那個軍官提著一個食盒向房間內走來,而他地臉上卻充滿了濃濃地笑意。
看到他臉上的笑容異常詭異,眾人不知道他地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不過既然還沒有完全撕破臉,只能繼續小心的應付,於是易水寒急忙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開口說道:「有勞軍爺了!這讓水某怎麼擔得起啊!」
「擔得起,擔得起,是段某得罪了才是!」這個軍官臉上笑盈盈的,但是眼角卻頻頻的向火狐狸撇去。
「您的意思是……」易水寒眼中精光一閃,然後開口說道,「段軍爺,我們真的不是什麼奸細,那個沒有寫明男女,只是因為出來的倉促,忘記了而已,我家表妹的的確確是個女子啊!這您也看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這個姓段的軍官仍舊滿臉笑容地說道,眼神又不由得向火狐狸瞥了幾眼。
「那您這是!」被他的態度弄得有些奇怪,易水寒不由開口問道,「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
「你說那位小姐是你的表妹?」這個軍官的小眼瞇了瞇繼續問道。
「是啊!我家表妹臨時起意要跟我們出來玩耍,所以倉促之間才會漏填了內容,希望軍也能多多通融!」說著,易水寒向這軍官的手中塞著什麼東西。
「這怎麼敢當!這怎麼敢當!」這軍官笑呵呵的,將易水寒的手向後推去。
「這……」易水寒還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眼中更是迷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水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看著易水寒,這軍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嗯!可以!」易水寒一愣,急忙點頭答應著,然後便隨著這軍官向外間走去。
沒有一炷香的功夫,易水寒便返了回來,臉色卻是一陣青一陣白,而後則是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火狐狸。
「怎麼樣!」看到火狐狸回來,方方急忙開口問道,「他叫你過去做什麼!」
「就是就是!怎麼你的臉色這麼差,他是不是提出什麼奇怪的要求!」潞驪也急忙問道。
自從返回來,易水寒的眼神便沒有離開過火狐狸,此時聽到大家開口問他,終於開口說道:「的確有要求!」
「什麼要求?」
「他在向我們提親!」
「提親!」眾人不由得呆若木雞,大家都沒有想到,竟會是提親。
「向誰提親!」還是火狐狸反應快,急忙開口問道,但是看到易水寒盯著自己的眼神,心中卻隱隱覺得不妙。
「就-是-你!」聽到火狐狸問話,易水寒終於將這三個字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出來。
「什麼!」連同火狐狸,大家全部呆住了,可是在呆了片刻之後,眾人又突然間大笑起來,其中,數小正笑得最厲害,幾乎已經站不住了,抱著肚子靠在方方的身上,要不是方方抓著他,必定會滾到地上去。
「不要笑!不要笑了!」看到大家臉上的表情,火狐狸怒氣沖沖的喊道,「這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提親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對對!沒什麼大不了的!沒什麼的……」潞驪擦著眼淚說道。
易水寒到大家的笑容,臉上的表情也由於過分忍耐而變得異常古怪,於是盡量保持鎮定地說道:「大家不要笑了!省的會引起韓人的疑心!」說著,嘴角卻不由自主地上揚,看向火狐狸的眼神多了一絲嘲弄。
「說不讓笑,你自己還笑!」看到易水寒的樣子,火狐狸不由大聲喊道,「都給我嚴肅點!難道還怕別人不懷疑我們的身份嗎?」
終於眾人漸漸得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同時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看向火狐狸的眼神中卻多了一絲擔憂。
「如果他們發現火狐狸是男子怎麼辦?這樣一來,我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羅馨兒首先憂心忡忡地說道。
「就算他武功高強,中途逃走了,那麼我們的身份也必定會遭到韓人的懷疑,到那個時候,除非我們已經拿到鬼面獸,否則的話,即便找到那鬼面獸,我們也不好下手了!」
「大家說得沒錯!」易水寒此時也正色道,「我擔心的也正是這個問題!即便他可以拖延時間到我們取回鬼面獸再逃離,只怕我們身份也會受到懷疑!那樣的話,對我們去相鄰的楚國取東西,會有不利的影響!」
「但是……」聽到眾人的話,火狐狸眨了眨眼睛開口說道,「如果你們此時不答應他的要求,只怕我們這關便過不了,因為此時秦韓即將交戰,我們稍有差池,便會被他們扣上奸細的帽子,龍游淺水,虎落平陽,正是這個道理!」
火狐狸的話讓大家再次陷入沉思,大家不由想起了對策,正在這時,卻聽到房門又是一響,似乎又有什麼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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