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上一章的章節號被粗心的餅乾弄錯了,不過內容同章節名是沒問題的,大家多多見諒啊!
「你真的失去記憶了?」來到院子中,易水寒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道。
「錯!我只是失去了一部分,並不是全部!」火狐狸淡淡的說道。
斜了火狐狸一眼,見他的臉上一派平靜,易水寒心中更疑,於是開口說道:「既然你失去了對方方的記憶,那為什麼還老纏著她!」
「有嗎?」火狐狸冷冷一笑,「我在她的身邊,是因為她有我失去的記憶,只有跟著她,我才有恢復記憶的那一天!」
「哼!」易水寒一聲冷笑,「只有她才會相信你這些說辭!」
「呵呵!既然你不相信,那為什麼要讓我留下來,現在東西全在方方的手中,銀盒的秘密你們也知道了,我的存在已經無所謂了吧!你隨時可以趕我走,或者……殺掉我,那樣的話,再從方方那裡取走寶盒和鑰匙恐怕就易如反掌了吧!」
「你不要激我!」易水寒滿面冰寒,雙手已經緊緊地握起,開口說道,「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
「哦!那就動手吧!」火狐狸的雙手已經收入袖中,雖然看不到他手勢的變化,但是一股寒氣從他的身上升騰而起,衣袍更是已經微微鼓起。一派蓄勢待發之勢。
突然間,易水寒緊皺的眉頭鬆了下來,之後他地臉上則閃過一絲冷笑,只聽他緩緩說道:「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你想我打,我偏不打!」
「呵呵!你可要想清楚了!」火狐狸的臉上閃過一絲精光。然後只見他掩口笑道。「你若是現在不趁著天時地利殺掉我,以後等出了膚脂。你可就再沒有機會了啊!」
「哼哼!殺掉你!」易水寒輕蔑的看了火狐狸一眼,淡淡的說道。「先不要說以你現在地功力我能不能殺掉你,只怕我一動手,便會被你抓到把柄,說我們中山人背信棄義,從而挑撥我們同方方之間地關係。讓她對我們徹底失望,好重投你的懷抱!」
「難道不是嗎?」火狐狸眉頭一挑,開口說道,「你們中山人最擅長地就是背信棄義,對外如此,對內也是如此!你以為以你一己之力就能改變現在的狀況嗎?若不是你們背信棄義,只怕現在還落不下亡國亡家地下場吧!」
「閉嘴!我們的事情,用不著你這個外人置喙!」
「外人!」火狐狸冷哼一聲,「正因為我是外人。才看得更通透。而且,只怕趙國所有百姓都跟我一樣心知肚明!」
「哼!」易水寒鼻子輕哼一聲。繼續開口說道,「這些過往我就不一一同你爭辯了,不過有一點,我希望你清清楚楚地記住!」
「洗耳恭聽!」嘴角微微上翹,火狐狸淡淡的說道。
「你若是敢傷害方方,我一定不會繞了你!」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
「還有……」易水寒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還有就是,不管你有什麼陰謀,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哦!」火狐狸地眼睛瞇了瞇,然後開口說道,「這……也正是我想說的,雖然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忘記了,但是,現在我卻要說,我不會讓方方再受任何人的騙了!」
易水寒的嘴角向上撇了撇,冷道:「看來在這點上我的認識是一致的,我希望你這樣說,也會這麼做!」
「你也一樣!」火狐狸邪媚的一笑,眼中卻發出了陣陣寒意。那孩子的!」為方方細細地梳著一頭青絲,易夫人面帶微笑地說道。
「我聽說,大巫女被救以後是住在你家的!」讓易夫人梳頭,簡直是一種享受,方方微瞇著眼睛,輕聲說道。
原來易夫人看方方地頭髮長了,又梳不出多好看的髮型,所以就教她一種新的極簡潔又大方的盤發方法,也省得旅途勞頓為頭髮操太多的心,也好多說說話。
「是啊!」盤好一個髻,固定在方方的耳側,易夫人笑著說道,「她剛剛來我們家的時候,兩條腿血淋淋的,人也奄奄一息,說是在林子裡遇到狼了,看她那副瘦瘦小小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疼!」
「讓狼咬的!」方方不由驚道,「怎麼會被狼咬到!」
「當時的情形我就不知了!」易夫人搖搖頭說道,「是水寒同布衣兩個人把他帶回來的,那會兒水寒還在跟師傅學醫術!」
「後來呢!」方方不由開口問道。
「後來,水寒的師傅來了,說是她的腳筋脈已斷,只怕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
「站不起來,癱……癱了!」方方吃驚的說道。
易夫人點點頭,接著說道:「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是知道自己再也站不起來,漁陽的話很少,可是後來,漸漸的同水寒他們熟了,話也多了起來,臉上也有了笑容!」
「嗯!這個我聽到過一些!聽說後來她要跟允大哥成親了,結果卻被迫做了巫女!」提到允布衣,方方的臉上飄過一絲黯然。
「其實這件事情我也很奇怪!」聽到方方這麼說,易夫人的臉上飄過一絲疑色,「在我看來,漁陽這孩子,應該……咳,算了,或許是我們這些老人家弄錯了他們年輕人的意思吧!」
「真的是易將軍拆散了他們嗎?」猶豫了一下,方方還是開口問道,這個問題已經在她地心中盤桓了很久。現在她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易夫人抓著方方頭髮的手顫了一下,然後只見她點點頭說道:「這個孩子啊!跟他父親一樣,心事太重!不然的話,也不會一下子失了兩個朋友!」
「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情還有隱情!」
易夫人搖了搖頭說道:「有沒有隱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事情決沒有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後來我問過了水寒,他也什麼也沒有告訴我。只是從那時起便棄了從小習起地醫術,而是繼承了他父親地衣缽。其實在當時,也不一定要他來擔起這個重任的,他生性淡泊,我知道讓他整天面對這些爾虞我詐地事情,他的心中也一定不好受!」
「易夫人!您想說地是……」聽出了易夫人的話中意有所指。方方不由皺著眉頭說道。
此時,易夫人已經把最後一綹頭髮盤好,於是笑笑說道:「好了!你照照鏡子看看,怎麼樣?」說著拿出一面菱花銅鏡地道方方的面前。
看到自己的頭髮經過易夫人的一番打理,整個人都變得清爽許多,方方不由笑道:「易夫人真是好手藝,這樣果然方便很多呢,也很好看!」
「這個頭型地好處是即便幾日不梳,也不會顯得凌亂。最適合長途跋涉了。而且梳起來也很方便,就像我剛剛交給你的那些。你這麼聰明,馬上就能學會了!」
「謝謝易夫人!」方方紅著臉說道,「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細心的為我梳頭髮了!」
「你的母親沒有給你梳過嗎?」
方方臉色一暗,開口說道:「她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我的父親把我們拉扯大的!」
「哎!又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啊!」歎了口氣,撫了撫方方的頭,易夫人突然說道,「你覺得水寒怎麼樣?」
「易將軍!」方方一愣,「易將軍怎麼了?」
「我是想問,你覺得他怎麼樣!」
「很好啊!」方方更疑惑了,「夫人您想說什麼?」
「唉!跟你投緣,我不妨就給你直說吧!」易夫人地眼神閃了閃,開口說道,「你喜不喜歡我地兒子易水寒?」
「這個!」看到易夫人一臉的徵詢之色,方方不由得躲躲閃閃地說道,「夫人,方方現在不想考慮這些事情,只是想盡快地將少主找回,好完成允大哥的願望!」
「又是允布衣!」易夫人誤會了,不由搖搖頭說道,「看來這是命中注定的啊!布衣他不是已經……」
「不會的!」馬上打斷易夫人的話,方方急忙說道,「允大哥現在一定在什麼地方偷偷看著我們!他一定沒事的!」
「傻孩子!」易夫人不由搖了搖頭,因為從這幾日易水寒的情緒,以及那日他放走淳於方方的事情,她這個做母親的早已經看出了他對方方的情意,所以才會想著來試探方方,希望能夠為兒子完成夙願,而且怕方方誤會易水寒的人品,還特地將當年的事情詳細地向方方說了說,誰想到方方似乎對易水寒根本沒有感覺,還左一個允大哥,右一個允大哥的,說得她的心中分外得難受,所以聽到方方這麼說,也就沒有再說下去,便考慮著等少主找到再把這件事情繼續下去。
可是就在這時,卻有一陣悠揚的笛聲從房門外傳了進來,聽到這個聲音,易夫人不由的一愣,而方方更是欣喜若狂,一下子跳了起來,開口喊道:「你聽,你聽,是允大哥,是允大哥,他回來了,一定是他回來了!」說完,便向房間外面跑去。
看到她急速地向房門外跑去,易夫人先是一愣,然後也急忙跟在她的後面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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