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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田家派了人和車過來,說是要帶易水寒去見一個人,易水寒自是心知肚明,於是讓方方跟他一起去。
來人看到隨同易水寒一起出來的竟然還有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急忙向易水寒施了一禮開口說道:「水公子!我家將軍說了!這次只讓您一個人去見那人,這位姑娘,我看還是留在驛站等您回來的好!」
「這個……」易水寒裝作面露難色的樣子,開口說道,「你們說的那人,雖然易某沒有見過,但是這位姑娘曾經見過一面,所以這次她是一定要跟去的!」
「這……」來人似乎有些猶豫。
「不如這樣,我把她一同帶去,見到你家公子,我會細細給他說明的,如果那時他再不同意,我讓她留在車中等候可好!」
「好……好吧!」來人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
大概行了一個時辰左右,車終於停了下來,然後便聽到有人在外面說道:「水公子,小姐,到地方了,你們可以下車了,公子就在大門那等著你們!」
二人掀開車簾,卻看到他們竟然已經到了一個大宅子的面前,而那個田公子已經站在大門口迎接他們,在他的身後還有兩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看到易水寒身邊的方方,田公子也是一愣,不由得開口問道:「水先生,這位是!」
「他是水某的未婚妻,同王家很有淵源,所以見過那個人,因此我帶她來一同辨認!」
「這……」田公子似是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道,「好吧!請跟我來!」說著便轉身向那座大宅深處走去,而他的身後則跟著那兩個大漢。
淳於方方不知道易水寒讓她跟著來到這裡是什麼意思,因為她根本沒有見過那個叫什麼田司空的人,可是,既然那個大巫女說了,這個人見到自己就會把那個盒子拿出來,那麼這也許也就是自己跟著的理由了,所以也不再多想,既然他讓自己來,自己也就跟著來就是了!
易水寒則偷眼看了看方方,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不安,大巫女的話到現在仍響徹在耳邊,更是讓他在這一路上都不踏實,到底那個「以血為引」是什麼意思呢,該怎樣做才能引出來呢,又要耗費多少血呢?看著方方單薄的身子,想到一會兒可能出現的狀況,易水寒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些微微的抽痛,於是盡量收起自己的情緒,對田公子勉強笑了笑開口說道:「恕水某冒昧的問一句,這座大宅看起來很不一般,應該是貴國的哪位大人物的故居吧!」
田公子也不避諱,嘴角扯了個笑容堆易水寒說道:「水先生猜得不錯,這座大宅本是我們齊國管仲管大夫的舊居,後來管家沒落了,大王才把這座大宅收回,現在是專門作為關押有罪之人的刑獄!」
「哦!」易水寒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這田公子竟然如此開誠佈公,看這大宅的佈局,所關押之人一定是大富大貴之人,所被關押的理由恐怕也不是都能為外人道的,可這田公子卻如此輕描淡寫的把它說了出來,難道說自己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自己此番來是自投羅網。
田公子看出了易水寒臉上一閃而過的疑惑,開口說道:「水先生不必擔心,田某之所以將這種事同水公子直說,一是因為想與水公子交心,讓我們日後在生意上也不會彼此猜忌,二則是因為這管家老宅不是一般人進得去的,現在這段路還好,再向前走,你一定要緊緊的跟在我們的後面,因為稍有行差踏錯,只怕會誤中這宅內的機關,到時候,即便是田某自己恐怕也會自身難保了!」
「原來如此!」易水寒聽了,稍稍放下了心,對田公子拱拱手說道,「水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這宅內我必定聽從田兄的吩咐,請田兄放心便是!」
田樹微微頷首,算是對易水寒的回答,但眼角卻忍不住漾上了笑意,大概對易水寒的這番話十分滿意。
再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一條長長的走廊,地面上鋪著的全是一尺見方的青磚,走廊的兩邊則是高大的圍牆,通過這條長廊的時候,幾人走得更是小心翼翼的,幾乎都是踩著前面那兩個大漢的腳印向前慢慢移動,易水寒怕方方會出什麼狀況,所以便讓她走在自己的前面,生怕她再犯什麼迷糊,走錯了步子,觸動機關。可是讓他奇怪的是,方方這次竟然走得十分輕鬆,心中竟似沒有半分緊張的樣子,詫異之餘,不由得開口問道:「你走過這種機關?」
「沒有啊!」方方輕聲回答道,「我跟著前面人的頻率而已!」
「頻率?」
「是啊!」方方點點頭回答道。
易水寒剛想再問些什麼,卻見前面的田公子好奇的回過頭來,對方方開口說道:「姑娘難道通音律?」
「這個……」方方臉上一紅,「小時候,學過一點點!」
「那就難怪了!」田公子點點頭道,「這個機關的確同音律有些關係!可是撫琴!」
「嗯嗯!」方方喃喃地說道,「三四歲的時候吧,後來家裡發生了變故,就不再學了!」
「怎麼從沒有聽你說過!」易水寒看著方方輕聲問道,眼神中滿是驚奇。
「你從來沒有問過啊!」方方盯著易水寒的眼睛輕聲說道。
易水寒頓時為之語塞,的確,他對於她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黯然。
「那等離開這裡,我可要好好同姑娘切磋一番!」田樹客氣地說道。
「不敢當!很久沒動了,早就忘了!」方方小聲地說道,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
聽出了她聲音中的異樣,易水寒的眼神更深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