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檠如願以償去了江邊的山城。
那裡有絢爛多彩的夜境,依然暖不起她心底對感情新的激起。
週末到臨,她常常踏著夕陽的餘暉慢步在江邊,望眼停泊碼頭的船燈,亮起在紅與綠間,霓虹的閃爍,似曾相識只孤檠。
泛起熟悉的曾經使她心湧澎湃盛江水不晰。四處是她避躲不過的劫難,沐著愛的情侶對對雙雙「肆無忌憚」擁吻,刺激她的眼球。她有時在江邊的碼頭梯階上坐至夜深,看著觀遊船「按部就班」接新送舊的遊客各形各色,忙碌是「週而復始」船在江上渡泛。
自己的思緒彷彿想著許許多多,卻瞬息間一片空白亦想不起自己究竟是誰的茫然······鬱閉的生活讓自己開始嚮往簡樸習慣靜謚。
背道而馳是身旁校園裡眾人對青檠的猜忌。追求者更狂勁,同性者更敵意,家境稍越優的她,意外收穫旁人用「清高」和「冷傲」的釋義代她名,她終始謹飭孤寂孤立。
豈為一時邁不過是她久違的殘局曾經,封閉執著的憶漸漸否定。
她掙扎在留有一線天茂草泥香的臆想裡,糾結是木棉樹的葉續花落回輪怎會有仿眼的洞裡是他留字迷跡的條?是屬「挽救」歸算「貽誤」?難逃是命運摧殘過她心志的磨練。
沒有正式開始的戀,疼傷盛堪比永久的失戀。沒有正式得到的人,迷惘著沮喪受傷忍痛的焚化割捨。
遺忘?!
注定「事與願違」的矜持,註解努力是悲慼於永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的哀。
緣分的距離是軌跡的各異。
青檠理緒無頭的時候,她終於順其自然。
只是憩息迎新無慰藉。
日常在別人泡酒吧,她卻泡圖書館,大學任何聚會無影的青檠,沉湎畫工程圖沒日沒夜,悵然所失。被譽每年連冠拿獎學金的主,旁人誤認傳言百變千樣她的時候,她依然「我行我素」的任意無拘。
只有在我們相聚時分,她狂言說人生追求莫過於有情人談轟烈的愛戀,有知已陪著喝烈的酒。
似風也會嫉妒?因而吹飛如仙盛畫的愛戀消失無影無形,吹散友誼的失,接踵比肩的死黨「苜彤」是噩耗向告,潸然淚下。
從此,我們各居陌地孤獨於忙碌的塵世,能心有靈犀共著同份悲無喜。
木棉樹下料想不已著續發綿續無休。
曾經樹下善憂多慮的苜彤,生前無意言中那句,就怕樹下有聚卻回不到初,回暮至今無疑是物似人非。
如果說「捨」與「得」有必說,定會有物極必反。
「失」去苜彤後經過漫長的悲潰頹廢時期,「得」到天使般的「希冉」挽救,改變愔暗的黑谷投射月光。
「失」去峻宸痛戀情結,還未如他歌裡那句綿情高唱「我們互有情心,情漫在終天地逝裡」卻消逝如幻無影。那「得」是不是即來將臨?陽暖光燦的直居心谷底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