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問吹簫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願作鴛鴦不羨仙
    簡直比巧克力還好吃。」這是謝天遙嘗過後,對十_價。

    「可惜回去後就嘗不到了。」謝天遙接著表示遺憾,正所謂巧克力常有,而花花糖不常有。

    看到謝天遙不捨的表情,安允辰二話沒說就買下了攤位上所有的十色花花糖,「這些足夠你吃膩為至。」

    謝天遙驚喜之餘還有些擔心:「這些可以帶回去?」不是說古代的任何東西都不能帶到現代嗎?

    安允辰說道:「只是一些糖塊,吃完就沒了,能對歷史有什麼影響。」

    「謝謝科長。」謝天遙這才接受他的禮物。

    安允辰仍不忘矯正她:「是副科長。」

    然後兩人看著包好的糖果發愁,這麼大包,兩手都捧不過來,該怎麼帶回去呢?最後還是賣糖的小販又送了他們一個竹筐,兩人才把糖塊拎回去。

    「你知道嗎?」袁紫煙說道。「雖然那時我們還沒有戀愛。但含著那些糖果。我每天晚上連做夢都是香甜地。」

    「那現在呢?難道你嫁給了我。反而睡不好了?」徐茂公在她耳邊低笑說道。

    袁紫煙貝齒輕咬下唇。低頭不再說話。

    徐茂公抱起嬌羞地妻子。向床榻走去:「我會讓你每晚都睡得香甜地。」

    轉眼新年到。

    徐府上上下下都換上了新衣,裡裡外外忙個不停。

    參加完宮裡的賜宴,除夕之夜,徐茂公和妻兒一起守歲,這個新年,終於是一家團圓,熱熱鬧鬧的過了。

    ……

    ****

    唐武德八年,

    公元625年,

    正月十五,

    唐朝的元宵節食是面蠶,以肉或素做餡,類似於現代地春卷。還用一種食品,以桂花,棗泥,芝麻,飴糖等為餡,用糯米粉包成圓形,用滾油炸熱而食,美其名為「油畫明珠」。

    「這就是油炸元宵嘛。」袁紫煙只吃了一個便放下筷子,她最近總是覺得身子倦倦的,胃口也不太好。

    「你不喜歡吃這個,要不要讓廚房做點別的?」徐茂公對妻子這樣很擔心。

    「也沒什麼,大概是過年太忙了,有些累著了。」袁紫煙可不想讓丈夫擔心,大家好不容易在一起過年。

    「爹爹,娘親!」徐震穿著新棉祅,手裡提著一盞花燈進來,「我要去看花燈,逛燈市。」

    從隋朝開始,每逢正月十五,便舉行盛大地燈會,據《隋書樂志》記載:元宵慶典甚為隆重,處處張燈結綵,日夜歌舞奏樂,表演者達三萬餘眾,奏樂者達一萬八千多人,戲台有八里之長,遊玩觀燈的百姓更是不計其數,通宵達旦,盡情歡樂,熱鬧非常。

    而李淵自然也不甘落後。

    「聽說今年聖上還特別造了一盞七寶琉璃燈,就掛在燈市的正中間,說是要與民同樂。」青琴地眼裡也在閃光,熱鬧誰不喜歡看。青琴雖然很早便在宮裡當差,但宮闈深深,隋朝外面的熱鬧對她來說,卻是咫尺天涯,如今改朝換代,她又來到長安,怎能再錯過這熱鬧。

    徐茂公微微皺眉,剛想開口拒絕,袁紫煙就笑著推了他一下,搶先開口:「世績,你帶孩子們去吧。」

    青琴奇怪:「夫人你不去嗎?」

    袁紫煙笑著答道:「我不喜歡人太多的地方,太吵了。」她解釋道。

    徐茂公知道妻子是不想因為自身原因而掃了大家地興致,可看她不舒服,徐茂公又拿有那個閒情逸致。

    「我也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徐茂公說道。他吩咐徐安:「你多帶幾個人,陪兩位少爺一起去。」

    徐震剛想抗議,徐茂公就笑著哄他道:「震兒,交給你個了不起的大任務。你在外面看到漂亮的花燈,就把它買回來。爹娘在家等著,看我們震兒地眼力到底怎麼樣?」

    徐震馬上拍胸脯保證:「交給我吧,保證完成任務。」

    徐茂公特別囑咐:「別忘了物美價廉,這幾個字。」就算花錢哄兒子玩,他也不想培養出敗家子來。

    「知道了。」徐震雖然年紀小,但對金錢還是有認識的。

    大家都出去看燈了,原來熱鬧的家裡頓時顯得有些冷清。

    「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也不能去。」對丈夫的貼心,袁紫煙感到既溫暖又愧疚。

    「說什麼呢?」徐茂公走到妻子身旁,「想想看,我們多久沒過這樣的兩人世界了?」

    「還真是。」袁紫煙輕輕靠在丈夫胸前,「我想聽你唱歌。」

    「可你說我唱得不好聽。」徐茂悶聲說道。

    袁紫煙笑著輕輕捶他一拳:「小心眼,你還記得。不過你確實沒人家張典典唱得好。」她仍堅持原來觀點。

    徐茂公哼了一聲,不理她。

    那還是他們在時空管理局時,

    第一次參加第二科的聚會。

    當時他們幾個人包了個雅間,輪流K歌。

    當安允辰唱完後,謝天遙就盯著他看,看到安允辰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看上自己了,謝天遙終於開口了,「安科長,我說你怎麼不往影視界發展,你長得又不比張典典差,原來是聲音地關係。」(張典典,當時最出名的影視歌三棲巨星)

    第二科地其他人員馬上哄堂大笑,一點也不顧及安允辰的臉色。

    「可我當時也說了,你長得比張典典還英俊,而且張典典哪有你身手了得,他拍電影都要替身地。」袁紫煙連哄帶撒嬌,「唱嘛

    徐茂公想了想,說道:「我給你念幾句詩,好嗎?」

    袁紫煙點點頭,在古代聽古詩,也很有古人情調。

    徐茂公緩緩吟道:「借問吹簫向紫煙,

    曾經學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辭死,

    願作鴛鴦不羨仙。」

    「這是盧照鄰的《長安古意》。」袁紫煙點出詩句地出處。

    徐茂公說道:「我喜歡這幾句詩,好像就是為我們寫地。你看,你就叫紫煙,吹簫引鳳正是潤甫為我們做媒的上上籤,而願作鴛鴦不羨仙,不正是說我們只要能結成夫妻,就是不做神仙,也就是指,不回到現代也可以。」

    「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袁紫煙越念也越覺得纏綿悱惻,她又想起一事,「自我們在瓦崗山下重逢,你便一直喊我紫煙而不是天遙,不會是你在那時便想到這首詩了?」她半開玩笑半認真。

    徐茂公答道:「因為我知道,徐茂公的妻子只能是袁紫煙,既然不能改變歷史,我就去製造歷史。」

    「把我打造成袁紫煙。」袁紫煙瞭然。

    徐茂公注視著妻子:「我一直也沒問過你,你喜不喜歡袁紫煙這個名字,就用這個名字來稱呼你。」說到底,他也是個自私又霸道地男人。

    袁紫煙笑得溫柔而堅定:「只要袁紫煙是徐茂公的妻子,我就喜歡這個名字。當然,這個袁紫煙只能是我。」如果換個名字就可以和丈夫天長地久,那她何樂而不為。

    徐茂公和袁紫煙的兩人世界並沒有過多久,青琴他們就回來了。

    「你說什麼!?震兒被綁架了!?」徐茂公和袁紫煙都感到不可置信。

    「對不起,徐叔叔,紫姨,我沒有保護好震弟弟。」單旭自己身上還帶著傷,卻只顧哭著道歉。

    「旭兒。」徐茂公心疼地摟摟單旭,然後幫他檢查傷勢,「你才多大,不要把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還好,單旭受得只是皮外傷,敵人看來沒有喪心病狂到對一個十二歲地孩子下毒手。

    「旭少爺已經盡力了,是屬下無能,屬下沒有保護好震少爺,屬下該死!」徐安一臉愧疚,是他計不如人。

    「是青琴不好,誤信了小真那丫頭,還向夫人推薦她。」青琴淚如泉湧,悔不當初。

    「小真,這事與小真有關?」袁紫煙這才發現小真不見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別光道歉,先說清楚。」徐茂公問道。

    徐這才訴出事情經過。

    原來大家出去看燈,不知不覺都看出迷了,也拉開了距離,只有單旭和小真緊跟著徐震。

    是單旭最先發現事情不對的,小真總想支開單旭,獨自帶著徐震走,等發現單旭懷疑她時,竟抱起徐震就跑。

    單旭和徐震大驚,連忙呼救,可燈市裡人聲鼎沸,誰能細聽兩個孩子喊什麼?而且小真沒跑幾步,就有幾個人上前接應她。

    單旭為救徐震,自己和那幾個人先交了手,徐安等人這才發現出事了,可等他們過來支援時,那幾人已經打傷單旭跑了。燈市的人實在太多,他們混入人堆中,很快就沒了蹤影,徐安等人只好先回來報信。

    「這麼說,你們不但沒有保護好震兒,連旭兒也沒有保護好。警惕性還不如孩子,你們是安逸日子過太久了嗎?」徐茂公斥責道,難怪只有單旭身上帶傷,這些人,連個孩子都不如。

    徐安等人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小真居然是內奸,看來這事他們預謀很久了。」袁紫煙分析道。

    徐茂公問道:「小真她是哪裡人?」現在唯一地線索就只有小真了。

    袁紫煙回憶道:「她說她是貝州人氏,貝州你有仇家嗎?」

    「孝恪現在就是貝州刺史,除了他,貝州我不認識別人。」徐茂公沒好氣。

    袁紫煙無語。別說小真說的是不是實話,就算她真是貝州人,也不代表主使她的人也是貝州人氏。(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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