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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回家中,寒冷的天氣讓方圓感覺很清爽,丁文蘭給他帶來的不快一掃而空。說實話,方圓對丁文蘭的反感僅僅據局限於她的態度那種對所有人都瞧不起的態度。他也知道,像丁文蘭這種人一定是家境異常富足,或許從很小的時候這世界就是圍繞她旋轉的。
「被寵壞的暴發戶小姐!」這是方圓給丁文蘭的定義,方芳與蘇琴沒有見到她,單憑這一句就已經將她想像成一個蠻不講理、驕傲自大、刁蠻任性的無知女孩,對她印象當然差到了極點。鄙夷過後,方芳疑問道:「哥,你的棋藝很厲害吧?又是準備參加比賽又是有人上門拜師的,你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習的?」方芳是專門問過同學的,知道圍棋這東西非常的易學難精,是一門及其高深的玩意兒,因而對從沒見下過棋的哥哥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表示出很是懷疑。
方圓早已想好對策,微笑著朝方芳道:「學會圍棋的時間還是蠻久了,從上初中開始到現在將近六年了,主要還是在書店免費看書學的,也在網上練習過一陣子。你不知道,網上圍棋高手很多的,在那裡下棋漲得飛快!當然,像哥哥這麼快速進步的可沒有多少,畢竟哥哥我是圍棋天才嘛!」難得方圓露出開玩笑的表情,不過卻十分的不自然。
方圓這麼一說倒是沒人能證明,方芳也完全沒有懷疑哥哥會騙自己,聽後滿心歡喜,嘴角卻是一撇道:「哪有自己誇獎自己是天才的,哥哥臉皮夠厚的了!是不是?琴姐。」
蘇琴抿嘴一笑未置可否,一邊是內心喜歡的人,一邊是要刻意討好的未來小姑子,這種分明是口不對心的話語,她才不會笨得去隨口附和呢!不過對方圓的解釋還是有所疑惑,畢竟高中近三年來可是從來沒有見他下過棋的。
方圓心知蘇琴或許有所懷疑,但他終歸沒有太好的辦法解釋他這一身棋藝從何而來,再說蘇琴追究根底的可能性不大,索性隨便她怎麼去想,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想來她也沒有什麼辦法來證實。方圓當下不理會二人反映,微笑道:「最近在一個對弈網站上小試身手,結果還算不俗吧!所以才招來這些麻煩。不過以此也能看出哥哥我的棋藝很了不得啊,以後不用擔心你們吃飯的問題了。」
方芳津津鼻子道:「嘿,琴姐好像比你大一天哦!」
方圓瞅瞅蘇琴,隨口道了一句:「是麼?」
蘇琴笑意未斂,大眼睛眨動兩下道:「其實我是七月二十日。」
方芳立刻反駁道:「琴姐,你不是說你七月十八日的生日嘛?怎麼這麼快就變了?」
蘇琴道:「身份證上的生日是安戶口來的,當初報錯了,其實我真正的生日是二十。呵呵……」蘇琴這些日子以來心情開朗不少,可好到這樣卻是頭一次,本就清秀的臉龐更見燦爛,看得方圓這百年老鬼也禁不住一呆。
方芳瞪著蘇琴半晌沒言語,接著忽地一笑道:「琴姐有點自己的追求好不?非得跟我爭這個妹妹的身份,真是……不知說你什麼好。」
蘇琴臉蛋微紅,扭過頭去佯做渾不在意的樣子向方圓道:「現在就開飯?」待方圓點頭後,蘇琴忙快步走向廚房,方芳則笑嘻嘻跟在後面,還不時回頭看看方圓的表情。
方圓不住搖頭,這個小妹實在是夠活潑的,沒幾天就跟蘇琴混的這麼熟悉了。說實話,方圓對這種家庭親情還是有些茫然,這些日子裡整天躲進網吧一心下棋未始沒有逃避的原因在裡面。眼看著方芳消失在廚房的門口,方圓沉默半晌才走到牆角,將折疊著的飯桌放開,靜候兩個小姑娘把飯菜端上來。
蘇琴的家是那種商品房初期的戶型,大臥室、小客廳,還沒有餐廳的類型。客廳裡擺放了沙發後,也就能放下一張餐桌,如果來個客人就會非常擁擠,現在這種小客廳的格局已經十分不合潮流了。
蘇琴與方芳很快將飯菜端了出來,一大碗白菜湯,一小盤醃黃瓜,另外加上一鍋米飯就是晚飯的全部了。方圓看著桌上簡陋的飯菜,對二人道:「不用這麼節儉的,錢的問題你們不用擔心了。」
蘇琴解釋道:「今天沒出去買菜,所以先這麼對付一下吧。」
方芳拿起湯勺送到嘴裡一口清淡的白菜湯,略顯猶豫地問道:「哥,她們再來請你的話,你還做不做?」
山西一貫是以麵食為主的,因此方圓對米飯還有些不習慣,總覺得沒有麵食來得爽口。慢慢撥拉一下碗中的飯粒,細細地咀嚼著含糊道:「會!但不能這麼輕易答應下來。」方圓沒打算詳細解釋,實際上也不需要他做很明確的說明,方芳立刻會意道:「待價而沽對不對?」
蘇琴噗哧一笑道:「什麼跟什麼呀?把你哥哥當商品了?」
方芳晃晃腦袋道:「哥哥的棋藝才是商品,他本人是商人才對。」
兩人都是將方圓當作唯一的親人,因此,在這樣的場合下話題自然離不開方圓的過往事跡。不過象方圓這種上個世紀的男人,接受最多的就是傳統觀念,雖然歷經百年的世事變遷,見慣了人們情感觀念的變化,可成為女人談論的話題,無論是這女人的年紀多大,都不是方圓所能接受的,即便是今生血緣上最為親近的人也不行。當下方圓默默無言地吃罷晚飯,甩下一句「明天起我會離開一下,估計晚上回來。」起身向臥室走去。
方芳急道:「哥,你要去哪兒?」蘇琴顯然也很關心這個問題,停下筷子目不轉睛地看著方圓的背影。
方圓扭頭一笑道:「出去躲上一天。」說完推門走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