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府緊皺眉頭,洛兒的每一句話都說中了他的心事,特別是聽洛兒那麼不經意地自稱「本宮」,更讓他確定這人就是洛妃,如此姿色皇上怎會放出宮來,剛才又見她武功了得,莫不是皇上暗自派她來辦事的?
他平時作惡多端,如今又被洛兒利用他心虛這點狠加挑撥!也不怕他不上道。
張知府不禁倒抽一口氣,若是,恐怕他這烏紗帽不保啊!但又聽洛兒似有意放過他,如今這般形勢,他還怎麼辦單家啊?現在何不做個順水人情,放了單家,再做打算。
只見張知府抖動著肥胖的身軀,微微向洛兒一鞠躬,賠笑道:「今日承蒙姑娘指點,張某醍醐灌頂,今日之事本就是個誤會,還望姑娘多多見諒,」說著便命人為單家三人鬆了綁,又踹了一腳惹麻煩的兒子,繼續道:「下官這就叫人準備酒席,為姑娘壓驚!」
誰料洛兒卻微抬眉頭,神色略有不屑,漫不經心道:「不了,今日我也累了,要回去歇息了!……」然後目光移向旁邊的張滿,說道:「只是張知府這兒子要如何是好?今日竟敢明目張膽地調戲本姑娘,日後若傳出去,可叫本姑娘有何顏面見……」
話未說完,就見張知府顫顫巍巍地跪到地上,若傳到皇上那裡,他有幾個腦袋可以掉啊!聲音發抖求道:「還望姑娘高挑貴手,饒了我那不成材的畜生吧!我張家只有這一單傳了,還請姑娘高抬貴手!」然後拉過旁邊目瞪口呆的張滿,罵道:「你這逆子,還不快賠禮道歉,求她饒你一命。」
張滿不明所以,一臉的不情願。洛兒見狀,說道:「罷了,罷了,既然張公子不願意,又何必勉強,今日之事單府也有責任,若不是單家大小姐帶我去遊玩,怎會擋住你們張府的官家船呢?雖然張公子已經教訓了單府的人,只是……哎……」洛兒又搖頭歎息,也不看張知府那張驚恐萬分的臉和聲聲淒慘的求饒,轉身離去,眾人皆跟上……
路上,紅袖問道:「大姐,那狗官為何那麼聽你的?」
洛兒笑:「他平日欺壓百姓,壞事做盡,心虛之極;又見我姿色無雙,還將皇上、定北王說了出來,他自是心裡忐忑,分不出真假,辦事也越加小心,我隨便嚇嚇他,他自作聰明自然上道。」
「那你豈不是耍他?」紅袖瞪大眼睛。
「耍他何嘗不可?倒是子文,為何不表明自己身份,他念在你爹的面上也不會太為難你們的?」
子文一臉不服,「我自小最瞧不慣動不動拿官銜壓人,這次來揚州也向爹爹保證絕不洩露身份,我只是單——單府的媳婦而已!」說完臉一紅低下頭去。
「真難為你爹這麼剛烈的性子能在朝廷之中存活這麼久了。」洛兒面無表情,卻似真心語。
「那他若發現你騙他,豈不會變本加厲地報復單府?」朱莫問問道。
「怕他不成,我們又沒犯法,他還能將我們怎麼樣?」紅袖叫道。
倒是單青峰一臉沉思,「張知府一直想要單府的產業,今日到這一地步,回去我便打點一下,咱們盡快啟程。」然後又對洛兒說道:「你可與我們一起走?」
洛兒淡淡一笑,「你們走了也好,我還有事情,待事情辦完便去找你們。」
單青峰深深看她一眼,別過頭去,繼續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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