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想老丫成了我的必修課,我成了一個很乖的學生,不會浪費每一秒,用想像去溫習老丫與眾不同的言語和容顏還破天荒用十分拙劣的繪畫功底素描了一副她的樣子,翻來覆去用心靈和瞳孔去鑒別,面前的畫分明是一張卡通,極像一個愛吃豆腐的小和尚他媽
一個女人闖入你的想像大概八成是你的情人或夢中情人,因為女人不管認識不認識,她都會成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被各式各樣的男人幽禁在自己的記憶中,但他珍愛的女人他會塵封於心中吃不飽的男人還會再藏一個在腦中,也許不只一個
男人的大腦是銀行,再多的如金的女人往裡儲蓄也不嫌多,但都是活期,忘記密碼和賬號的死期只有一個。
她成了我銀行裡的死期,想取也取不出來,因為我忘記了密碼,只記得有這個戶頭,時不時打開記憶瞧瞧在腦海中抹不去她清晰的面容,已是不能改變的事實了
如果說第一次的見面是老丫主動的,那第二次的見面就是我主動的
活了幾分之一輩子,從沒作過驚天動地的大事,也沒關心過驚天動地的大事,自從她的出現,我就預感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果不出意料,事隔幾日後,大事發生了-----我想見見她
這次見面是注定的
比如你愛吃某牌方便面,那下次在超市定會去見它
第一次辦大事難免會有些緊張,該死的心臟自從有了那想法後,就一直不聽我駕馭,再亂跳就不要你了,我這麼恐嚇它也不管用懷揣著失去節律的心,我忐忑不安地出現在她所住的小旅館外
還記得那晚送她是在深夜,看不清旅館的臉,現在看清了,不免有些失望老氣橫秋的匾上落滿了滄桑和灰塵那沒有高度的門框,需讓所有高者入內時都得點頭哈腰佈滿裂紋的水泥台階斜入地下裡面的燈光昏暗,顯得陰森這也許是若干年前避彈雨用的防空洞
進與不進成了冤家,先吵後罵再動手,我觀戰,看誰先勝就聽誰的這是一場持久戰,鬥到時針分針已南轅北轍時也不見分曉我直挺挺地戳在門口,讓別人以為我是樁子
錢包又丟了?老丫不知何時出現在旁邊。嚇了我一跳。
上次她面黃肌瘦是因腸胃青黃不接。而這次下眼皮區域局部泛青。多半幾宿沒見周公了吧!我猜測。
還是上次那身牛仔行頭。好像上次膝蓋沒有補丁。細細地挎包帶從肩上斜下來。分隔了胸前地兩座山。延至腰處掛上個綠帆布包。一個伸著舌頭地太陽娃娃別在包上。這顯得她很青春。可青春地臉上卻繪著倦容。又一次讓我不由得生出幾分憐惜。
你沒睡好!
誰都知道.她強撐著打架地眼皮疲憊地告訴我。
你做什麼地?
酒店的門神。
又沒吃飯吧!
見了一次面就這麼瞭解我,你真厲害。
請你吃飯去嗎?
好啊!不過得先讓我睡一覺,人半月不吃才死,可不睡三天就掛,我去睡了。
說完她像醉漢一樣搖搖晃晃地進了防空洞,我不知所措。還是那道沒答案的題,隨她進還是不進?在沒得到結果的時候,她又晃了出來,並給了答案。
進來呀傻子!
樁子會動了,傻子跟著姑娘進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