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妖嬈的風塵女郎
華俊輝其實就到了鄰近的省,叔叔是公安廳廳長,他的文字功底還可以,讓他在H市鍛煉了一年就把他安排到周南派出所當所長。他遠離家鄉那傷痛之地,心裡漸漸平靜下來,結婚生子,工作晉陞。有了錢,有了地位,腰上還有了硬邦邦的槍,華俊輝的膽漸漸壯起來。他想老天真是有眼,他華俊輝再也不是窮漢和軟蛋,路水蓮做夢也沒想到他華俊輝也會時來運轉吧。心一寬體就胖,又常應酬吃喝,華俊輝個子不高,可身板卻腰粗膀圓起來,瘦瘦的臉變成了雙下巴,雙頰浮胖,眼睛卻顯得更小了,脖子粗,連後腦勺都堆積了不少脂肪,就是平常人們常說的肉頭那種樣子。他臉上時常現出志在必得的神氣,他常想現在的日子跟從前在F省比起來,簡直是新舊社會兩重天啦。可他沒想到三年後他會在這遇上一個長相酷似路水蓮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肖雙雙。
32歲的肖雙雙自從丈夫販毒進了監獄,一個人帶著兒子可是又下了崗,失去了經濟來源。正好另一個姐妹告訴她這條生財之道,讓她脫了褲子叉了腿去賣,生計所迫,她也就沒有半點猶豫應承了下來。第一次接的是一個如狼似虎的老頭子。老婆早就不行了,可他還是只要吃食的貓,估計最少有一年以上沒日過女人了,日起來凶的很,恨不得把她水簾洞給塞滿還不過癮,對她身上哪兒都要摸摸捏捏搞搞。這一次她掙了五百圓,老頭足足地在她身上日了三個小時。可是她覺得這值。五百圓一下就到手了,不就是自己的身體嗎,不就是哪個放身上也沒多大用的小洞洞嗎,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靠這個養活自己。但是她一想起老頭皺巴巴的身體她就感到噁心。沒什麼,這不是做生意嗎?做生意還能挑主顧嗎?他們要的不過是她的身體,要的是她能出水能給他們快活的水簾洞,她的身體她能出水潤滑的水簾洞就是本錢啊。她想起兒子天真的笑臉心裡就有些羞愧,可是她又想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的,永遠不會。她要掙足了錢讓兒子讀書,上名牌大學,長大做個有錢有地位的上等人,不像他父親這樣沒出息。兒子秋天開學就要交560圓學雜費,換季的衣服也要買了。母親那也要給她一點生活費,買點水果去看看她。
至於她認識華俊輝純屬巧合,那天她在醉紅酒樓接客,老闆告訴她今天來了個大條子,她送他個黃花閨女,那女孩其實是做了處女膜修補手術,兩人大呼小叫的正在迷香廳日得火熱呢。今天呢他給她帶了不少客人,因為陳所長在此,他手下肯定不敢來抓的。果然高老闆給客人們打了包票,這一天小姐們的生意特別好,肖雙雙在卡拉OK廳裡一連接了十個客人,很快的提了褲子又脫,脫了褲子又提,最後乾脆連內褲也不穿了,節省時間,來了就日,腿叉的成了慣性開張,一共賺了八千圓。可是高老闆卻要她比平時多交兩千塊,一共交四千。肖雙雙想著這是她辛苦了一整天賣了十次被日了十次才賺來的,捨不得,高老闆也不是吃素的,叫了手下來搜身。肖雙雙跟他們扭打起來,華俊輝正好從裡面出來,看見一個女人在大叫著:「你們這群強盜——欺負我一個女流之輩,算不算好漢——」一邊緊緊地護著身上的小挎包。華俊輝看那女人,不由心裡一驚,這女人怎麼有些像路水蓮,雖然聲音粗些厚些,但是眉眼和身材都有幾分神似,他好奇地走過來問道:「什麼事?」這女人一看有了管閒事的,馬上抓了救命草似地粘了過來:「大哥,我請你喝茶,我們不到這裡玩了—一」
華俊輝不認識她,但也想幫她一把,對那兩個保安說道:「她是我的朋友,你們不要為難她——」那兩個男人面面相覷,也不知是真是假,倒是知道他是華所長,不敢多問,只連連地點著頭賠著笑臉,「華所長,那好,那好——」悻悻地作罷。
肖雙雙這才把高老闆說的華所長跟他掛上號來,她心裡想,這個人既然是個沾腥的貓愛日女人的主,那麼她就有辦法讓他咬她的餌鑽她的洞,因為她痛感干她這一行的太不安全了,流氓地痞都想從她們手裡撈一把,撈不到錢就白日一回,要求還特別多,一會兒要這個姿勢日一會兒要哪個姿勢弄。有的小姐妹還為此送了命。她想要是找一個當公安的人作情夫,那不就有了靠山,一來那些流氓地痞不會敢輕易欺負她,二來他的手下知道她是所長的情人,他們就不會隨便抓她。
她倒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華俊輝弄得神魂顛倒。華俊輝發現,這個女人真有一套讓男人興奮的本事。她把他帶到自己家裡,放那種黃色錄像給他看。雖說華俊輝也抓過黃,可是他從來也沒看過這種毛片。這些片讓他看了渾身燥熱,他正坐在床邊上不知所措,肖雙雙把燈一下熄滅了,在放縱的圖像下她如蛇般扭動著腰肢,褪去了外衣。她撲到他面前騎到他身上,華俊輝要抱她時她又像兔子般地閃開:她站在鏡子前解開了背後的絆帶,華俊輝看到一對碩大的ru房,雖然有些下垂,很黑,可是仍然大得令人喘不過氣來,她用手揉搓著,努力想用嘴去咬胸前那兩堆肥沃的肉堆。然後她背過身緩緩地脫下內褲,華俊輝看到那兩面令人眩暈的屁股,白花花的一片,那女人卻倏地轉過身來,把小褲塞到呆若木雞的華俊輝褲襠裡。
華俊輝一覺醒來時心想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自己的老婆跟了自己兩年了,也不知在一起日過多少次了,那水簾洞都日大了一圈兒哩,可有哪一次讓自己這樣心醉神迷呢。哪個男人不喜歡跟y蕩的女人日搗?那是假話,和又浪又騷的女人日快活無邊哩。而且她讓他想起與路水蓮在一起時的情形。她長得真像路水蓮,可就是沒有她的傲氣,倒也好,她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他幻想著路水蓮要死要活地愛著他,在他面前賣弄風騷討他的歡心,諂媚地求他愛他,哭著喊著求他日她,叫著嚷著主動送上水簾洞哩。
雙雙自伺有了靠山,第二天就帶著華俊輝到一個餐館吃飯,吃完飯她悄悄地叫了老闆到外面說話:「派出所所長是我情人,我們天天在一起睡在一起日,你最好明天把上個月我給你的床鋪費3000圓錢裡退兩千塊到我門上來,否則我要他到你店裡抓賭博抓嫖,哪一樣你都吃不消。」
華俊輝走過去拉她坐下,「你在那說什麼?」
「哦,沒什麼,我要他對我們優惠點。」他信以為真。這一招果然奏效。鮑老闆傍晚就把錢送到她手裡,還說以後他每個月只收她們500塊就夠了,凡事還要她多關照。雙雙第一次嘗到了傍上一個有權的男人的好處。這對於她來說又百利而無一弊。她本來做的即是無本生意,那個取悅男人賺取男人錢財的水簾洞是天生的資本,不需要投入,反正給誰日不是日呢,日一傢伙也不少什麼,那東西不怕用,越用的勤越好使喚哩。
自從與這個女人有了關係以後,華俊輝心裡隱隱地有些擔心。慶幸的是,那女人好像並不把這事看得很神聖,也不提與他結婚的事。她總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嘴裡吐著煙,那得意勁,就好像在欣賞自己的獵物,是她日了華俊輝而不是華俊輝日了她一樣。華俊輝事後他一想起這女人那副風騷的樣子,心裡想想就有些不平常。她好像在特意製造一種東西,一種她訓練有素熟悉不過的東西,那種東西讓他極度興奮之餘又有些害怕。而且他的妻子那麼本分,又為他生了個兒子,他壓根兒也沒想要離婚娶這個女人。她是長得像路水蓮,可他明白她與路水蓮簡直是天壤之別。她沒文化,沒修養,可是身體比路水蓮更妖媚,在床上也比路水蓮更會伺候男人,常常弄的華俊輝要死要活的。